第四章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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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蠻失算了。 之后趙王還會來找她,甚至那日她落水的事兒都查得一清二楚,是府里某個不受寵的姬妾干的,背后還有沒有人授意就不得而知了。 趙王顯然厭惡此事,尋了個由頭遣散姬妾,最后剩下沒幾個,都是不肯離開的,把王府當(dāng)做安身之所,不爭不搶,趙王也隨她們?nèi)チ恕?/br> 時日長了,漸漸傳開趙王府有個絕色妖姬,專門蠱惑男人的七魂六魄,現(xiàn)在就把趙王收得服服帖帖,這話不知怎么傳到蠻蠻耳朵里,顯然受寵若驚,一直以來,她都是想法兒讓趙王討厭,怎么反倒事與愿違了。 蠻蠻看出趙王討厭海棠花,有點貓膩,“平日里,王爺有什么忌諱?” 蘇蘇以為夫人總算開竅了,高興提點一番,“夫人往后別再穿海棠花色的衣服,簪子也不能再戴了。王妃還在時,最喜歡的花就是海棠,王爺見了怕是要睹物思人,心里頭不大痛快?!?/br> 蠻蠻心里頭大喜,面上裝出懊惱的神色,擰眉道:“這些事怎么不早告訴我,王爺心里定是在暗惱我。” 蘇蘇眼兒一轉(zhuǎn),“王爺喜歡夫人主動,只要夫人勾勾手,王爺再大的氣也都消了。” 蠻蠻撫掌笑,“好主意。” 陰奉陽違的一套,她最愛用了。 趙王在辦公,丫環(huán)捧茶進來,將茶放好了遲遲不走,小手摸到趙王胳膊上,水蛇似的漸漸纏住了他,趙王還是無動于衷,她索性奪過他手里的狼毫,扔在地上,坐在他腿上撒嬌。 蠻蠻耳垂上的珍珠墜子晃來晃去,趙王摸了摸,窗前月光下瞧她,竟披了一件海棠色春紗,恍惚之中,她兩只媚眼似狐貍,趙王胸腔里竄起一股鉆心的火,眼里浮出冷意,“誰叫你穿這一身?” 蠻蠻一看惹怒了趙王,順勢倚入他懷里,露出一張粉白干凈的小臉,故意問道:“王爺不喜歡嗎?” 對著這張臉,趙王終究抑制了怒火,但也難有調(diào)笑的興致,蠻蠻抱著他撒嬌不肯松手,“王爺這樣走了,我可怎么活呀?!?/br> 她拉著他的手鉆進衣服里,把肚兜扯松了,露出雪白的奶兒,上面有他這些天留下的指印吻痕,還新鮮著,鬢間搖搖欲墜,落下一根海棠簪子。 趙王怔了一下,隨即目光變得冰冷,“松開?!?/br> 蠻蠻見好就收,連忙松開了手,眼睜睜看趙王離開,唇角一點點揚起。 趙王從蠻蠻這里離開,沒去其他姬妾屋里,徑自去了書房。 書房里養(yǎng)了一只鸚鵡,腦子比人還機靈,會說好多句話,不知怎么的,見到趙王,經(jīng)常要喊,“阿蠻!阿蠻!” 趙王拉開金籠子,鸚鵡要飛出來,他卻一把擒住鸚鵡,如同掐住了那個女人的脖子,看著她因為窒息雙目變得通紅,眼波又細又長,像是一對狐貍妖精眼,里頭藏著鉤子,帶著血,絞殺肺腑,是天底下最毒的藥。 當(dāng)年風(fēng)光迎那女人進門,只做唯一的妻子,她性子嬌滴滴的,衣裳顏色要海棠紅,性子也蠻,放箭射獵愛殺生,剛成親那會如膠似漆,對鏡畫眉,旁人笑話,他說:“我有天仙一樣的妻子,你們沒這福氣,是要眼饞。” 海棠花初時極美,凋零時卻極快,他的王妃在大火里燒死的,全身一塊塊骨頭燒焦,手腳弓著絞在一起,丑陋得難以入目。 過了幾天,趙王一直沒來,蠻蠻以為自己失寵了,開始偷偷打點行李。 每月中旬,府里會放出一批老人回鄉(xiāng)安度,蠻蠻覺得自己的時機快到了,但算啊算,怎么也等不來趙王驅(qū)逐她的指令,不由犯起了嘀咕,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差點火候。 趙王本尊不露面,蠻蠻就把目光投在了走進水榭的一個裊娜柔美的女子,眾星拱月,架勢非同一般。 蠻蠻打量著,問一旁的蘇蘇,“她是誰?” 蘇蘇說:“這位是鄔夫人,她父親是神策軍左將軍,管宮掖禁衛(wèi),將門出身,夫人下回再見到她,少起爭執(zhí)。不過說來也奇怪,鄔家人好生奇怪,明知道王爺和東南王不對付,兒子在東南王手下做事,還把女兒嫁給王爺?!?/br> 蠻蠻冷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兩邊下注,不管哪邊贏了,鄔家只賺不賠,真是一筆好買賣?!?/br> 蘇蘇聽不懂,看到鄔桃夫人來了,悄悄拉了下蠻蠻的衣袖,“鄔夫人最會裝腔作勢,咱們快走吧。” 蠻蠻扔下一句,“等著看好戲?!贝蟛搅餍怯先ァ?/br> 鄔桃來水榭,是想瞧瞧這陣子令王爺著迷的女人長什么模樣,遠瞧著姿色的確不賴,但鄔桃自詡貌美,不甘人下,尤其是碰上蠻蠻,上回王爺難得回趟府,招她來伺候。 眼看生米煮成熟飯了,臨了被蠻蠻搶了先,鄔桃如何不恨,當(dāng)即扭著屁股帶人圍堵過去,想給蠻蠻一個下馬威。 她并不知道,蠻蠻早等她上鉤,故意挑了個刺兒吵起來,一來二去,水榭里鬧騰上了 ,蠻蠻揪著鄔桃的頭發(fā),鄔桃扯著蠻蠻的衣裳,二人齊齊掉進了河里。 蠻蠻染了風(fēng)寒,難受了好一陣子,總算把趙王盼來了。 趙王來興師問罪,把還在呼呼大睡的蠻蠻從被子里拎起來,捏捏她臉蛋,“還睡得香,和人打起架來,臉皮有沒有?” 趙王嘴上故意罰她,手卻摸到胸上,輕輕揉捏起來。 就知道他一來準(zhǔn)干這壞事,蠻蠻心里怨氣沖天,臉上笑吟吟的,無比乖順滾到他懷里,“鄔桃做錯了事,王爺耐心哄,怎么輪到我,就擺出一副閻羅樣子?” “她是一朵解語花,你是什么?”趙王刮刮她的鼻尖,“嗆辣椒?” 蠻蠻纏著他問,“那王爺喜歡善解人意的,還是我這樣兒的?” “你說呢,”蠻蠻撒嬌這一套,對趙王似乎格外管用,眉間難得柔和不少,笑著反問,“本王來了誰的屋里?” 蠻蠻一看架勢不對,分明是要激怒他,怎么像在討好一樣,眼波輕輕流動,身子倚到他懷里,趙王主動攬住懷里一把細腰,鼻梁磨蹭著她的頸側(cè),啃咬了起來,冷不防聽她問道,“我和趙王妃比,王爺更喜歡哪個?” 趙王動作一頓。 蠻蠻輕輕抬起眼,還未看清楚趙王的臉色,就聽到趙王在耳邊笑了,捏起她的臉,四目相對,他眼里的柔情消散,皮笑rou不笑道:“屋里頭哪個嘴巴賤,讓你聽去了一嘴?”他的樣子說惱不像惱,手指揉搓著她粉嫩的嘴唇,“再有下一次,你和那些賤人一樣,剜了這張嘴?!?/br> 蠻蠻知道趙王嗜殺,之前也不是沒領(lǐng)教過,但她好了傷疤忘了疼,知道他最討厭這個女人,也最不愛聽這個女人的名字,故意在他耳邊提起,果然惹他生氣了。 蠻蠻想了想,比起自由,還是嘴巴最重要,她不敢頂嘴,求了求饒,撓撓他掌心的癢癢,“我瞎說的,下次不提了,王爺別惱,咱們接著做正經(jīng)事,好不好?” 趙王掌心里被撓,正好撓了叁下,微微一愣,不等他回神,蠻蠻趁機主動從他胸口親下去,趴在腿間吮吸粗紅的roubang,眼見著這物兒翹得老高。 趙王微微悶喘,偏要這高傲的女人卑躬屈膝,將她身子翻過,從后面cao入,是騎馬的姿勢,最低賤下流,蠻蠻不是沒過騎過,之前的都是情趣,這會兒意識到趙王的捉弄,她內(nèi)心的怒氣蠢蠢欲動,按捺住了,嘴里叫得更歡,“嗯嗯好深,好大啊,王爺快cao死我?!?/br> 趙王壓著她在床上,狠撞而入,看不清她的面孔,他眼中幻影消散,抓起她的頭發(fā),在耳邊逼問,“你究竟是誰,假裝失憶進王府,有什么目的,說!” “王爺認錯人了,我是蠻蠻,是王爺?shù)男U蠻?!彼鰦桑拔揖褪峭鯛旔B(yǎng)的一只小貓兒,王爺叫我舔大jiba,我就舔?!?/br> 蠻蠻抱著趙王腰腹,嬌聲呻吟,耳垂上的珍珠墜子晃來晃去,床板咯吱晃動,后半夜才漸漸平息。 蠻蠻這邊春宵香艷,鄔桃獨守空房寂寞,聽說趙王今晚歇在小狐貍精那兒,還鬧出了不少動靜,夜里都叫了叁四躺水,可見戰(zhàn)況激烈。 鄔桃一聽臉兒都白了,氣個仰倒,不停揉著胸口,丫環(huán)看在眼里心疼道:“主子莫氣,俗話說得好,花無百日紅,那邊兒頂多開了兩叁天,哪比得過主子您啊,跟王爺?shù)那榉肿钌?,況且妖精沒了這張臉,還能迷主王爺嗎?” 鄔桃臉上才露出笑來,定要叫這狐貍精露出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