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女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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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冬天暖和,年關已至,天兒也沒見大雪。 日頭正大,平康里一帶妓女生意開張了,來的客人一個接一個,玉床金鉤子晃個不停,妓女兩只嫩白腳丫翹到窗子外,勾得人無限春思。 平康里一帶住滿了妓女,其中也分好歹,花魁住在北邊,來往都是朝里的王公大臣。 南邊魚龍混雜,住著最低賤yin蕩的女子,生意冷清,還因為常常招攬不到客人,大雪天餓死街頭,也無人收尸。 今年情形卻有不同,從洛州運來一個絕色,人生得極美,腦子卻糊涂,記不起從前發生過的事兒,旁人問她底細,她一概答不出,想好半晌才勉強想起自己的名字。 蠻蠻。 這個美人叫蠻蠻,性子也蠻,人是忘光了從前的底細,腦子可沒變傻,不愿淪落風塵,做男人們的玩物,想法子逃跑。 蠻蠻逃了多少回,就被抓回來打了多少回,性子還是倔,最后被老鴇鎖進鐵籠子,待價而沽。 這天來了個不同尋常的客人,一身綢緞衫子,大拇指上套了個扳指,男人身材高大,目深鼻高,一看是個精明的胡人,老鴇稱他劉爺。 劉爺挑了幾個貨色都不滿意,直到老鴇將鐵籠子里的蠻蠻指給他看,劉爺眼神一亮,驚喜異常,聲音都顫抖,“此女什么來歷?” 老鴇道:“原是洛州一戶官宦人家的小姐,家里敗落了,就入了這行,論臉蛋論身段,不比北邊的花魁差,爺想要,也是能談個好價錢。” 劉爺一身富貴打扮,不在乎討價還價,他驚訝的是蠻蠻的樣子。 不止是美得過分。 蠻蠻趴在籠子邊上,仰著雪白的小臉任他打量,樣子乖巧,卻等劉爺一靠近,往他胳膊上狠咬了一口,劉爺吃痛,老鴇臉色大變,連忙從中調停:“小丫頭剛進來,還不懂事,爺您莫要見怪,還有幾個好姑娘,性子乖順,都在后邊等著呢,鳳仙,還不陪爺去瞧瞧。” 鳳仙是她們這里的花魁,可比起蠻蠻來,一個指頭比不過。 劉爺胳膊被咬出血,怒是怒,可冷靜下來,拂開前來相陪的鳳仙,扔給老鴇一錠雪花紋白銀,“這是定金,叁日后再接她。” 蠻蠻美,老鴇定了高價,但劉爺顯然來頭不小,光是定金就夠老鴇一年的生計,當下喜不自禁,連忙應下,叁日后將蠻蠻塞入轎子里,從此不知去向。 同一日,冷清的趙王府恢復了熱鬧。 趙王狩獵回府,披風下的身軀滿是野獸的血腥氣,他挑了玲瓏雪肌的鄔桃,正擁回屋子里,剛走過最黑黢黢的長廊,懷里冷不防撞進來一個綿軟的軀體。 是個慌張的侍女,撞到主子嚇得六神無主,低頭要逃,趙王懷里擁著鄔桃,兩手騰不出,拿腳踹她身子。 蠻蠻悶哼一聲,伏在地上起不來,臉兒藏不住,從高豎的衣領子里露出半邊兒,昏紅燈籠晃動著,虛虛地一照,一雙細長的鳳眼又淚又紅,鬼魅似的,趙王有一瞬間以為撞見了鬼—— “王爺饒命。” 蠻蠻伏在地上哭道。 買她的人叫劉爺,也是趙王府管事劉潤,選在今天挑她進府,給一身風塵仆仆的趙王享用。 趙王的名聲不好聽,飲豹子血,愛玩女人,風流糜爛,加上皇帝的有心偏袒,殺了人也沒不服罪。 蠻蠻不想伺候這位貴主,找機會逃出去,誰知道正撞著了冤家,他踢的那一腳,讓她腰窩子痛裂,挺不起腰,直到趙王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抬起頭。” 蠻蠻不敢違命,昏昏的月光下,她抬起了小臉,鳳眼含淚,這時才看清楚了這位貴主兒。 男人戴貂冠,穿著海龍裘,肩上繡著一只赤金饕餮,英姿勃發,他的眼睛烏黑,面容有點冷,等看清楚她后,臉色更是變了。 趙王看著她不說話,劉潤急忙忙追來,見到這一幕,笑瞇瞇湊上去,“王爺剛狩獵回府,一身勞累,就讓這個嫩丫頭好好兒伺候您。” 趙王不喜底下人擅自做決定,但也喜新厭舊。 蠻蠻是個美人,趙王尤其愛美人,從前他尤其寵愛一個叫紅檀的小妾,趙王妃醋意大發,將紅檀弄死了,夫妻徹底決裂。 如今趙王妃死了好幾個年頭,趙王沒再復娶,成天斗酒狩獵,大把子風流,他見著蠻蠻,仿佛見到另一張明艷嬌憨的臉。 “去庫房挑件好玩意兒,賞你的。” 趙王對劉潤說,一雙薄長的眼睛盯著蠻蠻的臉。 蠻蠻哭了許久,衣衫濕盡,被扔到浴池里仔細洗干凈。 穿上衣服前,丫環按住她的手腳,露出兩顆雪白大奶,往奶尖上抹了香藥,揉捻開來。 一股香味飄了出來,蠻蠻身子盈滿了奇異曖昧的香味,被塞進錦被時,人已經暈乎乎的,想不起來這會兒要做什么。 蠻蠻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趙王來了。 趙王沐浴回來,身上沒披著腥味十足的披風,換了一襲白袍,通身干凈潔白,像是一位斯文的書生,他從被子里將她撈起,小美人臉蛋紅紅的,眼里閃著淚意,見到他,露出似幼獸的驚怕。 趙王拍拍她的臉,似要拍醒她,“有膽子撞本王,沒膽子看?” 被子里一股香味,這是催情香,是時候發作了,蠻蠻軟在他懷里嬌嗲,“王爺,輕饒了我。” 趙王撥開她雙腿,下面濕了個透頂,兩根手指插進緊致的綿xue,又讓她水流不停,“小sao婦。” 蠻蠻被插了一下, 身子抖不停,雙乳在他眼皮底下晃來晃去,討饒道:“王爺放了我。” 趙王親吻她的粉腮,口中帶著懶懶的笑,“怎么饒你?” 手指還插著xiaoxue,腰腹已經貼緊小美人粉嫩的陰戶,翹立的roubang頂著xiaoxue。 趙王不做前戲,直接往里一記狠撞,暢通無阻,不是處女,更好玩弄,眼里帶了點興奮的紅,“這樣輕饒了你,還是想要這樣?”又是一記頂。 一連兩下,狠得要命,蠻蠻吃不消,身子往外頂,掉出床邊了。 兩團綿乳劇烈搖晃,像白花花的豆腐腦。 趙王揉住一只,大力抓揉,開始一記記深頂,roubang插到xue深處,yin水噗嗤噗嗤響,更別提兩粒rou囊拍打屁股的響聲,整間屋子響遍了。 蠻蠻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被青筋爆出來的roubangcao得唇rou外翻,yin水往外流,烏黑的頭發散在雪白的肩上,埋住了紅紅的臉蛋,“嗯嗯輕點,要深啊……” “這樣就受不住了?”趙王從后面抱起她,身下頂弄不斷,一手揉只綿乳,一手扭過她的臉,舌頭鉆進小嘴兒,綿綿咂弄起來。 蠻蠻口水直流,嬌喘道:“好深,王爺,不要頂了,要頂壞了。” 趙王器大活好,一次就cao好久,起先在催情香的作用下,蠻蠻快活極了,到后半夜開始撐不住,連續不斷的噴潮。 xiaoxue被cao到紅腫,嘴里噴滿了腥氣的白濁,在男人身下哭泣,要爬出床逃出去。 趙王快要射精的關頭,把她死死按在身下,拱起兩團乳,roubang從xue口拔出來,一插插進乳溝,guitou噴出來的jingye,灑在她下巴,要她張嘴吃進去。 蠻蠻肚子里作嘔,嘴兒閉得牢牢的,不想吃,趙王顯然不喜歡女人拂他意,眼中透出些冷意,強迫撬開她的唇齒,“吃。” 蠻蠻覺得屈辱,眼里淚兒不斷掉出來,臉兒透出晶瑩瑩的粉白,還是乖乖吞了他的東西。 “真乖。”趙王抹去她唇角上的一點白濁,才面露滿意,后面又弄了她兩回,死去活來的,她遭不住,暈死了在床上。 趙王從她體內抽離,roubang還翹著,丫環進來分成兩批,其他人去收拾床上狼藉,一個丫環跪在趙王身邊,手里捧著干凈的白巾,擦拭他熱氣腫脹的胯間。 趙王生得英武,蜂腰孩臂,胯間器具也有傲人資本,丫環手從腹間摸上來,指尖光溜溜的,她眼帶情欲的挑逗,趙王興致闌珊,叫人下去,招來一名叫契真的部下。 趙王道:“此女叫李蠻,細查她底細。” 契真領命,連夜趕去洛州,就怕有人從中作梗,給王爺下套,很快有了眉目。 “奴才查到,洛州慶平縣有一處李姓人家,家里做絲綢生意,李夫人生了一兒一女,小女兒叫李蠻,早些年李家家底還行,輪到她哥哥主事,將家底敗光了, 還不起債,就將唯一的meimei賣去妓院,李蠻不從,以頭搶地,額頭上撞開好大一個疤,等人醒了,什么時候也不記得,后來輾轉賣進了京城的平康里,到了王爺身邊。” 打探到的消息相差無二,這個蠻蠻真名叫李蠻,洛州慶平縣人士,出生官宦人家,后來家中敗落,被賣進妓院當清倌養著,前年齊王戰死,洛州大亂,她被人所擄,淪落風塵。 期間經歷種種,她不記得了,也無人得知。 后來契真見到蠻蠻的臉,狠狠嚇了一跳,不僅頂著同一張臉,名字也相像,都有一個蠻字。 當年那位名兒脾氣真蠻狠霸道,把王爺折騰得要死,幾乎半條命弄沒了。 巧合太多,可那個人早死了,世上絕無死而復生的事發生,倒會有兩個不相干的人生著同張面孔的稀罕事兒,所以蠻蠻被帶進了府,權當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