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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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斯哈哈大笑,笑的腹部抽痛。 他倒吸一口涼氣,忍痛道:“要說祖先可算不上,但這家伙應(yīng)該覺醒的比我們早。我聽過他的傳說,從來沒有見過他。” 他笑了笑,“說不定溫亭山見過。” 傳聞中,尼古拉可是個無比強大的家伙,沒想到如今落到伊莎貝拉手里。 安格斯隱約明白,伊莎貝拉或許是通過他轉(zhuǎn)換的,但他不明白,尼古拉與伊莎貝拉之間到底發(fā)生過什么? 如今還被伊莎貝拉困在這樣的玻璃器皿之中,成了活生生的實驗品。 司媛還來不及回應(yīng)他,胡教授便面無表情的走過來,又對她狠狠扎了一針。 這一次不是抽血,而是給她打了一劑針。 安格斯見狀,目光冰冷起來。 胡教授視而不見,打完針便走了。 司媛覺得頭昏腦脹:“他給我打了什么?” 安格斯:“他被伊莎貝拉抓來,受了催眠,就跟個機器人一樣,按照伊莎貝拉的指令行事。我聽說他研究出一種藥,可以屏蔽藥桑的氣味,如此一來,溫亭山就很難找到你。” 司媛漸漸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只覺得頭暈?zāi)垦#K于慢慢閉上眼睛。 安格斯看著司媛,又抬頭看看天花板上幾個閃爍的紅點,目光森冷。 伊莎貝拉看著監(jiān)視器,酒杯中的紅酒被晃來晃去,她吩咐手下:“過兩日給溫亭山發(fā)請?zhí)乙埶麃韰⒓游业纳昭纭!?/br> 身后的男人點點頭,安靜的退出去。 伊莎貝拉沉浸在即將到來的刺激中,喝掉杯子里的紅酒。 ....... 溫亭山坐在監(jiān)視器前面,一幀一幀看著司媛被劫走的畫面。 那些人粗手粗腳,就這樣將她迷暈了帶走,還不知會不會傷到她。 管家站在他身后已經(jīng)兩叁個小時,可溫亭山一言不發(fā),只是不斷的重復(fù)看著錄像帶。 管家很擔(dān)憂,溫先生的憤怒與旁人不一樣,他越是生氣,就越是冷靜沉著。 你就算站在他身旁,也感受不到他的怒火。 這是他跟隨溫先生以來,見到溫亭山最沉默的一次。 那些保護夫人不利的,他一個也沒有處置。 溫亭山不是不辨是非的傻子,相反他十分懂得,這個時候適當(dāng)?shù)膶捜荩茏屖窒碌倪@幫人更死心塌地的賣力。 管家心中陷入惶恐不安,夫人若平安歸來,一切都還好說,若夫人有一點差池,這座城恐怕要掀起血雨腥風(fēng)。 管家會頓了頓,遲疑道:“先生,伊莎貝拉費這么大功夫抓走夫人,一定是另有所圖。最大的可能,就是用夫人來威脅您,所以夫人眼瞎應(yīng)該不會有事。” 溫亭山淡淡嗯的一聲,好像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眼睛始終盯著屏幕上司媛的身影。 直到天黑了,他才給宋爺打個電話,他對宋爺?shù)溃骸拔矣幸还P交易想與你談一談,不知道宋爺有沒有這個膽量。” 宋爺今日得到司媛被綁架的消息,已經(jīng)忐忑不安,如今溫亭山打電話過來,他更是捉摸不透,小心翼翼的問,“不知道溫先生想談什么買賣?” 溫亭山笑道:“我想借你們宋家的毒藥一用。” 宋爺驚恐:“溫先生,這事可做不得玩笑?” 溫亭山微微揚起唇角,仿佛在談一件無比有趣的事情,“宋爺怕什么,出了事自有我擔(dān)著后果,橫豎不會讓您吃虧。我保證,您走以后,您家的小孫子,永遠是宋城的第一繼承人。” 他一句話戳中宋爺心中的痛點,宋爺最擔(dān)心的,便是自己死后孫子無依無靠,讓旁人欺負了去。 妖獸的世界一點也不比普通人的世界簡單,爾虞我詐,爭權(quán)奪利也從來都不輕松。 若有溫亭山做靠山,自己哪一天翹了辮子也能夠安心閉眼了。 他稍作猶豫,便點頭答應(yīng):“溫先生放心,我立刻讓人去準(zhǔn)備,很快就送到您手上。” 溫亭山點點頭,管家心里聽得驚駭。 “當(dāng)真要走到這一步?” 溫亭山抬眼看著管家,“你覺得伊莎貝拉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管家搖了搖頭:“我也看不明白。” 溫亭山笑笑:“從前,我也看不明白,如今確實懂了,這是個野心勃勃,想要稱霸世界的女人。你看她弄這么大一場風(fēng)云,看起來好像是在針對我,針對吸血鬼,其實是將整個妖獸界全部都拖進去了,她是想建立新秩序。” 溫先生嘲諷:“真是個瘋女人啊,發(fā)瘋也不選個地方,真是覺得,這世界沒人可以管她了。” 說完,他又打了個電話出去。 管家已經(jīng)沒有心思再聽他與對方說了什么,只暗自著急。 伊莎貝拉的野心如此之大,溫先生難道不會因為夫人而失去理智嗎?宋家的毒藥,只要一點點,就能毒死一城的妖獸。 溫亭山一夜未眠,第2天大清早,就收到了烏鴉送來的請柬。 那只烏鴉飛到莊園高空盤旋了一陣,然后落在窗臺上,將信封卡在窗臺上便飛走了。 管家及時發(fā)現(xiàn),將信交給溫亭山。 溫亭山打開一看,竟然是伊莎貝拉的生日請柬。 他笑起來,眼神更加冰冷:“瞧瞧,我們又低估她了,她這膽子,只怕手里有所一張,否則也不能如此肆無忌憚的來挑釁我。你說,她手中有什么厲害的東西?” 管家嘆息,“夫人不就在她手上嗎?” “伊莎貝爾那種女人,冷情冷性,跟從前的我很相似。她絕不會相信,我這樣的男人會為了一個女人不顧一切。所以,司媛絕不是她的依仗。她手中必然有我們所不了解的利器!” 溫亭山陷入沉思,不由得聯(lián)想到安格斯,難不成她與安格斯聯(lián)手了? 若真是如此,的確麻煩一些。 隨即又不覺得嘲諷安格斯,真真是個為情所迷障的蠢貨,他要喜歡個正常的女人也罷了,伊莎貝拉那樣的女人,竟然一而再再而叁的哄騙住他。 管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想起一件事:“昨日有個叫趙闕的人來莊園,他說他是胡教授的助理。” “胡教授是誰?” 溫亭山下一秒便想起來,這是曾經(jīng)與司媛有所聯(lián)系的男人。 “他來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