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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白玫瑰莊園(吸血鬼)在線閱讀 - 第一百零一章好久不見

第一百零一章好久不見

    司媛嚇的一哆嗦,慘叫聲卻接連傳來。

    這種時候越是好奇,越是會倒霉。

    可出去的路好像只有這一條,把她抓來的人,似乎故意讓她聽到這樣的慘叫,又沒有困住她,這是等著她去查看真相。

    司媛扶著墻,深吸了幾口氣,在心里做好建設(shè),告訴自己,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再奇怪的妖獸也見識過了,實在無需害怕。

    沒錯,她早已不是叁年前那個軟弱可欺的女子了,這些年自保的本事學(xué)了不少,實在不行就拼命吧,大不了一死。

    存了這樣的心思,司媛才鼓足勇氣一步一步往通道的盡頭走去。

    她停在拐角處,慢慢探出一個頭,就看見一個半人半妖的男人,被捆在刑架上。

    兩個粗壯的大漢,生生切開那個男人的魚尾。

    男人很痛苦,用力掙扎,他的臉忽隱忽現(xiàn),墻上的影子展現(xiàn)鱷魚長長的尖嘴,鋒利的牙齒,可任憑他怎么掙扎,身上的繩索也無法掙脫,剩下的鱷魚的尾巴瘋狂擺動,血水甩在墻上,司媛一不小心,臉上便被沾了血。

    這是一條被用刑的鱷魚精。

    司媛想到戴維,叁年前跟安格斯分開之后,她就再也沒有見過戴維。

    她不知道那個人是否有找過自己,但她希望沒有,因為她再也不想與那些人有任何糾葛。

    密室的墻壁上掛滿了各種猙獰可怕的刑具,哪怕一件用在她身上,也能讓她痛不欲生。

    溫亭山回來了,這是要報復(fù)她,折磨她。

    司媛咽了咽口水,緩緩?fù)笸耍瑓s忽然撞到一具溫?zé)岬能|體。

    熟悉的香水味從身后傳來,她不敢回頭,可是這個高大的男人慢慢俯身,貼在她的耳畔,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啞笑道:“媛媛,我回來了,有沒有想我?”

    司媛恨不得就是一場噩夢,可她知道不是。幾年的防身術(shù)訓(xùn)練,讓她本能想抓住對方給他一個過肩摔,溫亭山的手卻往她腰上一推,打散了她的力道,并且輕易的將她困在懷中,動彈不得。

    司媛大氣都不敢出,閉著眼睛瑟瑟發(fā)抖。

    溫亭山修長的手指,從她的腰臀慢慢往上,直到捏住她的胸部,緩緩的揉捏。

    一對rutou在他的手中,漸漸變硬。

    溫亭山捏著一對rutou,舔了舔她的脖子。鋒利的牙齒劃過她的肌膚:“我的媛媛,你的味道還是那么好聞。這叁年,沒有我的愛撫,你有沒有讓別的男人碰過你的身體,嗯?”

    司媛的牙齒不斷打架,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太害怕了,她低估了溫亭山對她的影響力。

    她以為自己做好了準(zhǔn)備,無論溫亭山是什么目的,自己都能從容應(yīng)對。

    可真的面對溫亭山,她還是恐懼不已。

    若是連大海深淵都困不住他,自己又能如何?

    司媛咬咬牙,悲切道:“溫亭山,你若是個男人,就給我個痛快,不要折磨我。”

    是的,她已經(jīng)不敢求生了,只求速死。

    她害怕溫亭山像對待那只鯊魚精一樣,對她用刑,這太可怕了,她寧可當(dāng)場斷氣,也不想被人切成一片一片的rou。

    溫亭山聽到這番話,卻埋頭在她肩頭,笑起來。

    他硬掰過司媛的頭,逼著她與自己對視。

    “媛媛,叁年不見,這1000多個日夜,我每日都在想你,怎么,你就不想見一見我嗎?”

    溫亭山捏住她的下巴,逼著她睜開眼睛。

    司媛無法抗拒,睜開眼卻見到一張戴著面具的臉,除了下巴的弧度,還有說話的聲音,司媛一點也察覺不到這個男人,跟從前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想不想看看我面具下的臉?”

    溫亭山在她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危險的問。

    司媛咽咽口水,并不想看。

    可溫亭山壞透了,硬是抓住她的手,逼著她親手將臉上的面具摘下來。

    面具落地,司媛驚恐的尖叫。

    那是一張布滿疤痕魚鱗的臉,猙獰又詭異。從前那張俊美非凡,讓女人光是看一眼就心跳加速的男人,此時卻成了丑陋的惡鬼,唯有那雙湛藍(lán)的眼睛依然如故。

    司媛嚇得退后兩步,靠在墻上,不可置信的看著溫亭山。

    手下的人依然在用刑,鱷魚精似乎已經(jīng)到了極限,暈厥過去了。

    大漢跑過來詢問:“溫先生,人暈過去了,要怎么處理?”

    溫亭山慢慢回眸,又看看司媛,他眼神里的惡意讓司媛渾身哆嗦。

    溫亭山拖拽著司媛來到審訊室,走到那條鱷魚精面前。

    “如何,媛媛,要不要跟我一起審訊這個叛徒。”

    一地的鮮血,恐怖的血rou分離,讓司媛的腦子無法反應(yīng),只說了一句:“什么叛徒?”

    溫亭山從后面摟著人,在她耳畔道:“怎么,你忘了叁年前,我是怎么被安格斯算計,然后丟進馬里亞納海溝的嗎?”

    司媛驚恐萬分,這分明是指桑罵槐。

    溫亭山說要處理叛徒,根本是殺雞給猴看。

    這是在預(yù)告自己的下場嗎?

    司媛抑制不住的顫抖,溫亭山卻攬著她的腰,笑道:“怎么,害怕?”

    司媛看著那個渾身是血,下半身已經(jīng)被切掉的鱷魚精,這些人似乎并沒有打算放過他的意思。

    她咬咬牙,道:“溫亭山,殺人不過頭點地。你要是個男人,就給他個痛快吧。”

    這是說別人,也是說自己。

    溫亭山卻笑起來,笑容詭異又可怕,道:“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的嗎?媛媛這已經(jīng)是今天第二次,你在質(zhì)疑我的性別了,看來叁年沒見,你徹底忘掉我給你帶來的快樂了。”

    他的大手色情的揉捏司媛的雪臀,手指游走到臀縫間,緩緩?fù)禄芸斓竭_(dá)兩腿間,揉捏那處軟rou。

    當(dāng)著外人的面,他如此肆無忌憚,司媛卻連阻止都不敢。

    她太害怕了,溫亭山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卻還是不打算放過她。“凡是皆有代價,媛媛,你想我給他一個痛快,那么,你用什么來交換?”

    司媛詫異回頭,難以置信看著他:“你這話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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