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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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秦偉業吸著鼻子問:“他們還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那當然。”周靜微微一笑,“你可是他們的寶貝哦。” “寶貝?寶貝是什么呀?”秦偉業不解地問。 周靜:“寶貝就是你是你爸爸mama最喜歡最愛的人。” 秦偉業一聽,終于破涕為笑,“我是爸爸mama的寶貝,下次看到他們,我要他們叫我寶貝。” 因為擔心秦師長跟羅嫂子擔心,下午的采藥行程取消,周靜跟程遠把秦偉業送回秦家后就回家了。 吃了番薯跟雞蛋,雖然不是很飽,但也沒必要再做飯,今晚早點吃晚飯就好。 “我們睡一下再起來弄藥草吧。”周靜提議道。 正午的太陽實在太猛烈了,她打算晚點再起來整理藥草,留到明天曬也不遲。 “你去睡吧,我不困。”程遠說。 “好吧。”周靜點頭,“我就睡半個小時,你記得喊我。” “行。” 周靜心安理得午睡去了,只不過這一覺一直睡到了快四點。 她起來的時候藥草鋪滿了院子,程遠剛從外面撿柴回來。 “你怎么不叫醒我呀?”周靜有些懊惱地說。 她覺得自己最近特能睡,一不小心就睡過頭。 “沒事,你累就多睡會。” “睡這么多我今晚該睡不著了。” “睡不著就晚點睡。” 到了晚上,等周靜被程遠親得喘不過氣,她才后知后覺發現這人是故意讓她白天睡飽,天黑了有精力跟他干壞事。 不過,她再精神也扛不住某人精力過剩。 到最后,她已經累得迷迷糊糊了。他的唇還流連在她的耳垂上,朦朦朧朧中,她好像聽到他在喊:“寶貝、我的寶貝……” 第16章 第 16 章 這天早上, 周靜又起晚了。 以前她對此還存愧疚之心,覺得程遠雷打不動早起去掙錢,自己卻在睡懶覺。可現在, 她已經沒有這種心情了,她懶還不是因為他。 這人鬧得這么頻繁,她還真有些擔心他中年滑落了。 不過這句話她可不敢跟他說, 除非她的腰不想要了。 朱曉麗來串門的時候,她正坐在堂屋吃早飯。 現在天氣越來越熱, 早上太陽出來沒多久就火辣辣的,院子現在只適合曬東西不適合乘涼。 “都幾點了才吃早飯。”朱曉麗“嘖嘖”兩聲, “看來我要騰位讓賢了。” “讓什么賢?”周靜有些懵。 朱曉麗:“當然是我頭頂上扣著的‘最懶軍嫂’的頭銜要讓給你了。” “……”周靜懶得跟她扯,把面前的番薯推了推, 問:“你要吃嗎?” “不用了。”朱曉麗擺手,“你晚上消耗大, 還是多吃點吧。” “……”在老司機面前,周靜已經無所遁形了。 “借你家的縫紉機用用。”朱曉麗說。 周靜:“你自便。” 說著, 朱曉麗便拎著自己的小布包進了房間。 話說她最近變得如此賢良,還是因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周靜待得多了, 她也學會給方文做衣服。 以前她覺得做衣服麻煩,都是去買成衣的。現在被周靜游說一番, 開始親自給方文做“溫暖牌”。她甚至有了買縫紉機的想法,就是還沒弄到票。 “周靜、周靜,你在嗎?” 朱曉麗剛進去, 周靜就聽到門外有人叫自己。她起身走出去一看,原來是林招娣。 “有事嗎?”周靜聲音淡淡地說。 對于林招娣這種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周靜無感, 也不想跟他們有過多的交集。 林招娣一手扶著腰,一手摸著還看不出來的肚子,說:“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我懷孕了。我家老牛特別緊張,什么活都不肯讓我干。我聽羅嫂子說你給的艾絨枕著睡覺好,我這不是老失眠嗎?所以想讓你勻點給我。” 周靜看她兩手空空,一看就是想來占便宜的,于是說:“你現在是孕婦,我不知道用艾合不合適。萬一不合適,讓你的肚子有些什么閃失,這個責任我擔不起。” 林招娣一聽,臉頓時僵了,“應該……沒什么關系吧。” “當然有關系,陰虛血熱的人是不能用艾的。”周靜一臉嚴肅地說:“一點艾絨事小,動了胎氣事大。你都說牛連長特別在意你這一胎,要是有點什么,他找我算賬怎么辦?” “動胎氣”三個字成功把林招娣鎮住了,她說:“那……還是不用了,我這胎是兒子,是咱們老牛家的命根子。” “是的,天氣這么熱,你還是趕緊回家歇著吧。”周靜婉轉地攆人。 可林招娣沒get到她的意思,拉著她繼續說:“你來隨軍都三四個月了,肚子還沒動靜,朱曉麗幾年都懷不上孩子,我勸你別跟她走那么近。” “……”合著不孕還是傳染病了?周靜只覺得林招娣有病,冷冷地說:“曉麗是老師,有文化,我喜歡跟文化人待一塊,將來有孩子做胎教也好。” “有文化有啥用?還不是一只不會下蛋的母雞。”林招娣鄙夷道,說完又問:“什么是胎教?” “胎教就是孩子在肚子里的時候就開始教育他們。” “在肚子里還能聽得懂?” “當然,這是有科學依據的。如果母親老喜歡嚼舌根說人家是非的,孩子聽多了,生出來就容易變成長舌婦。” “……”林招娣再笨也聽得出周靜在內涵自己,她哼哼一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憤憤不平地走了。 “我還以為你柔柔弱弱的,沒想到比起我這種牙尖嘴利的要厲害得多了,你這是殺人于無形呀。” 周靜一轉身,就看到朱曉麗站在堂屋門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她都忘了這祖宗在自己家里了,她問:“怎么這次看得這么開,沒跑出來跟林招娣吵呀?” 朱曉麗冷笑一聲,“跟她有什么好吵的,萬一她吵不過我動了胎氣賴上我怎么辦?我可是盼著她又生一個女兒,出來氣死她的。” 周靜:“……” “別說那婆娘了,有個地方我不會車線,你進來教教我。”朱曉麗說。 “行。” 朱曉麗不太會鎖邊,但經過周靜指點,很快就學會了。 她看著自己親手做的襯衫,非常滿意地點點頭,“我家老方今晚看到,肯定很高興。” “那是,外面買的怎么能跟自己媳婦做的比。”周靜附和了一句。 “小靜,偷偷告訴我,你這肚子也還沒有動靜嗎?” 朱曉麗話鋒轉得太快,周靜差點沒接住,愣了一下才說:“沒有吧。” 雖然原主的臉跟她長得一模一樣,可這體質跟她沒法比。沒法比就算了,還一言難盡,就拿經期來說,她是穿越過來之后差不多三個月才來的第一次姨媽。 就是洞/房花燭夜晚上那次,差點鬧得她不知所措了。 所以,雖然她懂得調理身體,可現在連經期規律都沒弄清楚,只能做些基本的調理。 朱曉麗一聽有些泄氣,“看來我以后別老往你家跑比較好,其它軍嫂來我們這里隨軍,最多三個月就能懷上了。” “你傻了吧你。”周靜忍不住賞了她一個白眼,“還真把林招娣的話當真了。” “我不就怕害了好姐妹嘛。”朱曉麗小聲地嘟喃。 周靜看她這幅沮喪的模樣也不是滋味,的確,結婚五年還沒懷上孩子,換誰都著急。 “要不,我給你把把脈,開個方子試試。”周靜試探性地說。 顧老這次寄給她的手稿,很多都是有關不孕不育的治療,她想大膽試一試。 “真的嗎?”朱曉麗喜出望外。 自從上次跟周靜提過開方子她沒答應后,朱曉麗一直不敢再提,怕強忍所難。她激動得拉住周靜的手,說:“小靜,你放心,無論能不能治好,都不關你的事。” “行,這件事就咱們兩個知道,你別跟第三個人說。” 周靜給朱曉麗細致把了脈,又問了她一些情況,最后給她開了方子,“我這里的草藥不齊全,你先把我有的拿回去,剩下的去村子里的老中醫家找找。要是他那邊也沒有,只能等下次出縣城的時候買。” “行,我明天早上就去村子里面找,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嗎?”朱曉麗問。 “我沒問題。”周靜笑著說:“就是你明天不是要上課嗎?” 朱曉麗理所當然地說:“請假一天咯,把課換到后天再上就行了,反正現在什么都阻止不了我要懷孕。” “……好吧。”周靜用醫生專業的口吻叮囑她,“房/事過度頻繁不利于懷孕,你們適當調整一下。” “還有這玩意?不是越多越好嗎?” “當然不是。” “那我知道了。”朱曉麗應下,然后盯著周靜說:“那你跟程遠也得注意。” 周靜:“……” 等朱曉麗抱著周靜給的草藥回家時,又到了飯點時間。 天氣熱得周靜沒什么胃口,當然,這也主要因為她體力活干得少。 她煮了一小鍋白粥,就著趙笑花送她的咸菜喝了一大碗,然后又午睡去了。 下午等太陽力度減弱,周靜就戴著帽子,拎著艾絨跟一些煮消暑湯的草藥上羅嫂子家。 那天把秦偉業送回秦家,羅嫂子說用艾之后睡眠好了很多,周靜想著之前送給她的艾絨該用得差不多,所以又給送些過去。 羅嫂子本來就喜歡周靜,現在還帶著艾絨上門,緩了她快要用完的燃眉之急,笑瞇瞇地說:“你這一天天地往山里跑,都在為我服務了。” “嫂子你這是哪里的話?”周靜說:“反正我要上山,這是順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