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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武夫當國在線閱讀 - 第199節

第199節

    正因為曹錕與王占元之間有一定私利上的矛盾,所以最終從漢口發到隨縣的電文是讓孫建業隨機應變。這就讓孫建業顯得很尷尬了,什么叫見機行事?見什么機行什么事?

    如果孫建業現在有清晰的戰斗指令,這一仗雖然敵人多過自己,但是卻不一定沒得打。按照他現在布下的防守陣線,絕對算是很有高見和后招的了。近衛軍兵分兩路,其中一路要過江都必須先拿下安居鎮,如果不在安居設立后勤基地,直接奔向隨縣必定會損失慘重。

    第六旅好歹還有十二門大炮,占據著有利地形,近衛軍別說渡江需要足夠的筏子,就算有筏子幾炮打下去全給打沒了。

    湖北的地形雖然不算險峻,但做為四戰之地、交通樞紐,又有許多長江的分支河流,是需要精心的戰略層面部署,才能打好戰役、戰術上的作戰。尤其孫建業的部隊常年在湖北中部地區駐防,早就在安居鎮摸清了路線,哪怕在這里的兩個團守不住了,全部退到鎮上進行巷戰,早晚能讓的敵人部隊暈頭轉向,順利的拖延一段時間。

    只是現在,孫建業根本不知道到底該打還是不該打,到底是該聽曹錕這個北洋軍事改革委員會主席的命令,還是聽王占元這個老上司的命令?再者,如果真是不好好打的話,那事后會不會又要背黑鍋?這是一個很復雜的事情。

    然而近衛軍根本就沒有孫建業任何思索的余地,第二天就打過來了。

    西路和中路的近衛軍幾乎暢通無阻,一天下來就挺進了三十里。

    當天晚上,近衛軍西路的一個旅接近了安居鎮的長江邊緣。只要見到江水,不管這江面是寬是窄、是急是緩,這個旅的所有士兵都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因為他們知道大戰就要開始了。第五師常年駐扎北方,自然不擅長水戰,面對諸如此類的天然的防御堡壘,敵人的將領肯定會加以設防。

    更何況也不需要多少兵力來設防,只要有一挺重機槍和一門炮,就足以sao擾過江的行程。

    擔任西路進攻部隊的是第十三旅,旅長是戴定國。戴定國之前只是旅部參謀,在鄭州事變之后被火速提拔為旅長。十三旅在拿下了湖北、河南兩省邊境地區的樓江鎮之后,就將旅部設置在這里,然后命令麾下兩個團的團長放慢進攻步伐,先派出大量偵察兵去安居鎮南岸探查。

    其實孫建業在安居鎮長江北岸,設下的是一個心理戰。他把安居鎮通往南岸的兩座橋全部炸毀了,然后部隊后撤了五里,在安居鎮郊區之外布陣。

    整個江邊壓根就沒有設防御部隊,因為孫建業知道近衛軍肯定會用大炮轟擊北岸,在自己兵力有限的情況下,自然要為士兵們多考慮考慮。

    原本打頭陣的將領都會有些不爽快,尤其戴定國還是一個性子急的人。但是既然被選為了打頭陣,那么自然不能辜負自己火速提拔的這個名份,所以現在戴定國心情還是十分急切,期待著自己能順利打一場漂亮仗,奠定自己旅長真正的威信。

    但是派出去的偵察兵在長江南岸探查了半天,因為天色已晚,所以看不出個究竟來,但是覺得北岸那邊也太安靜了,似乎有詐。于是偵察兵回報個團長,團長拿不定主意,接著又上報給了旅長。

    戴定國有些急不可耐,他讓炮兵先超北岸打幾炮。

    三十七旅一共只有六門山炮,炮彈倒是有不少,差不多緊接三千發左右。于是第一輪炮擊摸黑的向長江對岸打了二十多發。只見到北岸接連的爆炸,火光沖天,好一些小村子和野林子都著火了起來。

    然而北岸似乎依然沒有動靜,于是團長決定派人渡江。只是偵察兵沿著江邊找了半天,發現橋都被炸毀了,只在幾個江邊漁村里找了幾個木筏子。偵察兵趁著夜色劃著木筏子過了長江,來到北岸之后,發現這邊根本就沒有敵人的蹤跡,來來回回轉了一大圈什么都沒發現。

    當戴定國得知這個消息之后,推測駐守在隨縣的部隊可能逃跑,畢竟孫建業手里就只有區區一個旅,而且這個旅還不是按照中央旅的編制,總兵力都不過五千人。

    當即,他下令麾下兩個團連夜渡江。因為缺少木筏子,即便沿著南岸找了很多漁村討要小船,數量也遠遠不充足,整個渡江的過程顯得很緩慢。好在這條江水是漢江的分支,也就是長江分支的分支,河面不算太快,就算筏子不夠,士兵們也能跳進水里扶在筏子兩側過江。

    戴定國深知古代兵法講究半渡而擊之,因此一開始渡江還是很小心。只是到了后半夜的時候,卻依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他心中猜測敵人逃跑的想法不由更堅定了。

    一個旅四千多人連夜渡江,整整持續了八個多小時。每一批士兵到達北岸的時候,有的因為長官還沒過來,有的則渡江后也不知道干嗎,全部都聚集在北岸灘頭,吵吵鬧鬧了一晚上。

    當所有士兵們都過江之后,天色都微微亮了起來,一夜疲困不已的士兵們還以為能休息一陣子。但是戴定國堅持讓士兵們繼續行軍,爭取在下午之前趕到隨縣城。于是士兵們不得不帶著睡意,盯著一月初的天寒地凍的氣候,繼續前進。

    因為戴定國判斷敵軍已逃,所以先頭部隊直接就向安居鎮挺進了。可是就在距離安居鎮還有兩里時候,早已經以逸待勞的孫建業兩個團的兵力,對著這些一點防備的近衛軍發動了突然襲擊。

    這場戰斗持續了三十多分鐘,近衛軍猝不及防,先頭部隊當即就潰散了下來。后面的部隊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么事,只聽到槍聲大作、慘叫連連,再加上潰逃的先頭部隊胡亂大叫中埋伏了,四千多人頓時亂作了一團。

    好在兩個團長組織團部的機槍連和大刀隊,橫著把潰逃的先頭部隊阻擋了下來,及時止住了混亂的狀況。不過經過了這次突襲,倒是讓近衛軍們徹底警惕下來,一時半會不敢繼續向安居鎮進發了。

    團長命令軍官暫時把士兵們都組織起來,退到北岸岸邊的幾個漁村里,先在這里駐扎下來。此時天色剛剛亮,安居鎮那邊的敵人究竟有多少根本說不清楚,而且士兵們一夜疲困,好些人還被凍出病來了,必須休整休整。

    其實如果這個時候孫建業命令他駐守在安居鎮外的兩個團,向近衛軍發動追擊,這西路的近衛軍早就被打到長江里去了。但是正是因為孫建業不敢太過火,心中存著猶豫,所以嚴令部下擴大戰事,只是進行保守的防御即可。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西路的近衛軍組織過幾次沖鋒,在六門大炮的掩護下,打算一舉壓下安居鎮。可是戴定國越是心急,這戰事就越不順利,加上天氣寒冷,后續物資供應不足,士兵們晚上睡覺的地方都不夠。

    最終,雙方連續打了好幾天的時間,近衛軍沒有進一步,孫建業的兩個團也沒有退一步。西路就這樣僵持下去了。

    進攻隨縣中路是由蔣百里親自指揮的大軍,一共是一個旅加一個團,兵力有六千多。

    戴定國為了替自己在西路受阻辯護,于是發了一份電報給蔣百里,謊稱他的十三旅成功在安邊鎮拖住了孫建業的主力部隊。

    蔣百里在得知這個消息后,沒有用充足的時間去分析戴定國的可靠性,他也考慮到孫建業極有可能會選擇在安邊鎮這個地理位置極為重要的地方,設立主戰場。當即,他下令全軍全速挺進,先從唐璜鎮渡江,占領唐璜之后再南下進攻安邊鎮。

    唐璜鎮位于安居鎮東面四十余里,是隨縣最東方的門戶鎮。但是唐璜鎮與隨縣城的距離只有二十余里不到,就算蔣百里速度再快,要想把六千人順利從這里渡過漢江,還是得冒一定風險的。

    如果孫建業提前探知了蔣百里的動向,則肯定會提前在唐璜鎮布下炮兵和防御陣線,那時候蔣百里的渡江部隊就會直接變成活耙子。

    原本孫建業就處于猶豫不定的時刻,他派出的探子根本就沒有多少,輕而易舉的就讓蔣百里六千人馬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了唐璜鎮。

    就在十三旅在安居鎮與孫建業大打出手的時候,蔣百里的中路部隊已經順利向東方距離隨縣城很近的白云山,并在這里設置了前沿指揮司令部。

    段云峰匆匆的走進了臨時搭建的帳篷,因為白云山下的村子大多是民居和小屋子,為了不滋擾民眾,因而司令部設在了村子外面的一個土崗上。段云峰是從袁肅的參謀團抽調到蔣百里身邊大人副官兼任參謀主任的,雖然年紀輕輕,不過常年都參與高層指揮,多少是有一定經驗在身上。

    “蔣大人,前線有消息了,第六旅的工兵隊把東邊過山的山道全部搗毀了,四個營都被堵在縣城外一座河溝對岸。”司令部繪圖室內,段云峰拿著電報走到正在觀察地圖蔣百里面前。

    “怎么,河溝很寬,過不去嗎?”蔣百里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鏡和三角儀,語氣有些嚴肅的問了道。

    “河溝有些寬,而且聽說里面還布了水雷,只有一座石橋可以通過,只是敵人在石橋對岸守了三個營,弟兄們進攻受阻了。”段云峰解釋的說道。

    “搞什么,四個營連一座橋都拿不下來?我還以為他們現在已經攻到縣城里去了呢。”蔣百里忍不住大罵了起來,“真沒用,氣死我了。”

    蔣百里很少發脾氣,但是最近很多事情都超出了他的個人習慣,尤其是下面那些部隊在調動上要頗為費神勞力,多多少少影響了自己情緒。

    “大人,可能弟兄們確實遇到了困難,而且現在天色已晚,就算打到縣城里去了,恐怕進行巷戰也會不利。”段云峰辯解了一句。他雖然不知道前線具體的情況,但是按照他對部下們的了解,應該不會被阻礙這么久,一定是事出有因。

    蔣百里冷靜的想了想,覺得段云峰說的很有道理。不過畢竟拿下隨縣縣原計劃是一天之內的事情,現在竟然要拖到第二天,這多多少少算是延誤。

    “這樣吧,仁初,你帶多帶一個營親自去前線看看什么情況,盡量在今天晚上打到隨縣縣城外面,晚上不利于巷戰,那就先把隨縣縣城包圍起來,早上再發動進攻。”蔣百里在沉思一小會兒之后對段云峰吩咐了道。他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所以沒有給段云峰下死命令。

    “好,我現在就去。”段云峰點了點頭,準備轉身出指揮部帳篷。

    “等等,把旅部的六門野戰炮也帶過去,”蔣百里叫住了段云峰,說道,“記住,務必在明天中午之前打進隨縣。”

    “是,保證完成任。”段云峰底氣十足的應了道,然后轉身出了帳篷。

    第100章,連夜突進

    段云峰從白云山司令部出來之后,直接奔到十五旅這邊,一直跟著第五師總司令部的十五旅旅長要了一個營。十五旅旅長直到這會兒進攻隨縣的情況有些緊張,倒是不是戰事不順利,只是上面催促的緊,因此他不僅抽調了一個營,還讓正在石橋這邊的四個營隸屬于三十三團的團長,連同段云峰一起前往石橋那邊督戰。

    段云峰帶著三十三團的這個營,與三十三團長一起抵達石橋這邊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摸出懷表來看了一下時間,都將近是晚上九點鐘的光景。段云峰先到火線上向對岸望了過去,白云山與隨縣隔著的這條河在當地被稱呼白云河,河岸相比漢江來說雖然窄的多,但是也有四五十米左右的距離。

    之前從當地人那里打聽到,這白云河河水并不深,但是因為附近的村民有不少是做挖河沙的行當,所以把河水里挖得到處都是坑。如今已經是春末,正是洪汛隱患的時節,再加上整個四月中旬都在下雨,河水的情況很難琢磨,并不容易淌河過到對岸去。

    其實就算不計較白云河的河面情況,段云峰也不會輕易下令游河過岸。對面的敵人架著一挺重機槍,再有還有幾門炮,只要發現河里有動靜一炮下去就能阻斷這邊的進攻路線。

    三十三團團長石橋后方大約三里的地方設了一個臨時前線指揮所,隨后把負責進攻石橋的五個營長都叫到指揮所。

    “團長,今晚還要進攻嗎?”一個叫王明宇的營長在進來的時候,看到指揮所外面調來了六門野戰炮,頓時估測是不是上面有死命令,要今晚必須拿下隨縣。

    另外一個營長趙彥之嘆了一口氣,說道:“團長,敵人在河溝對岸,這石橋太小了,一次沖不了那么多人,火力不夠,所以連番幾次都被打回來了。現在天色已晚,恐怕單單進攻石橋都會更困難。”

    趙彥之是三十三團先遣兩個營的營長之一,他的部下一直都在擔任尖刀的角色,每次沖鋒都是這個營組織的隊伍。從傍晚打到現在,他的士兵們可謂是損失最慘重的。

    三十三團團長李進上去打了趙彥之一拳,說道:“狗日的,你小子別把老子的臉給丟了。參謀長叫你怎么打,你就怎么打,要是敢跟老子裝孫子,老子第一個斃了你。”

    趙彥之閉口不敢說話了。

    這五個營有三十三團的三個營,另外兩個營則分別是從三十二團和三十一團抽調出來的。現在三個團的營長都在場,所有人不想他的團下讓人看扁,尤其還是當著參謀副官段云峰的面。稍微緩了緩情緒,李進轉向段云峰,問道:“段大人,您只管下令,該怎么打就怎么打,我三十三團的人打光了,老子親自上陣。”

    李進的年紀要比段云峰還要大一點,是從連長一路提拔過來的老將領了,雖然到底不是袁肅那一派的人,但是段云峰對他還是很尊敬的。

    “李團長,總司令對隨縣現在的戰況很不滿意,但是客觀上來講,這也不怪你們。”段云峰語氣隨和的說了道,“今晚可以不進城,但是務必要先打過橋。這個坎兒可不能拖。”

    他頓了頓,轉而向幾個營長了解了一些情況。

    “這么說,除了石橋之外,就沒辦法過到對岸去了嗎?”他問道。

    “除了石橋之外,偵查班的弟兄們在南邊發現了一條狹窄的山道。不過位置很偏遠,而且過了山道還要再過一條小溪才能到對岸。直線距離只有三里不到,但是路很難,要繞一大圈,大約是要走七、八里的路。不過因為現在西邊也在進攻安居,隨縣人心惶惶,很多縣城的老百姓正在從這跳通道退避到山區里暫避戰事,偵查班的弟兄一直等到兩個時候,這些老百姓都沒走完。”另外一個營長說道。

    王明宇補充道:“據那些老百姓說,是縣城里的士兵逼著他們往外遷徙,差不多有三四千號人,拖家帶口的,慢吞吞的擠在山道上,除非來百姓們都走出來,要不然根本進不去。”

    聽到這里,三十三團長李進很快就猜出了一些情況,他擰著眉頭說道:“看來城里的敵人也很狡猾,知道這邊還有山道可以繞過石橋,所以故意驅趕老百姓把這條路給堵住。”

    段云峰點了點頭,說道:“這山道狹窄原本就不利,就算敵人不驅趕來百姓堵住這條路,只派一個機槍連就足以封死道路了。”他頓了頓,又問道,“那從這些驅趕出來的老百姓口中,有沒有得知有用的線索。”

    王明宇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手繪的地圖,遞給了段云峰,說道:“大人,這是偵查班的兄弟盤問老百姓后得知的消息,目前可以摸清楚第六旅在隨縣城中一些機關單位,包括旅部的位置,以及后勤物資存放的地點,不過太詳細的布防細節就不清楚了。”

    段云峰接過地圖看了看,心中暗暗贊嘆偵查班的人還真是細心。

    王明宇又說道:“老百姓還說,要進縣城的還可以翻西南邊的一座山,但是這座山白天都很難走,晚上更不可能了,太陡峭,一不小心就會出人命。”

    沉默了一陣,段云峰忽然想到一個殘酷的計劃,他問道:“縣城北邊是不是很多山溝子?”

    “是,北邊到處都是山,有的高有的低,只不過這些山都很野,連開墾的少有人去。倒是過了漢江之后路就好走了,那段就幾乎什么山了,要有也都是小山丘罷了。”趙彥之說道。“要說最容易走的,還是西南邊的山。”

    “西南那座山有多高?”段云峰問道。

    “這個不太清楚,但是似乎可以看到縣城北部。”趙彥之回答道。

    段云峰點了點頭,臉色堅毅起來,用命令的口吻說道:“我現在要組織兩個火力連,帶著六門大炮,和八挺重機槍登上西南方向的這座山。”

    “啊?旅座,士兵輕裝攀登都很吃虧了,還要帶著大炮和重機槍?這……這是不是太為難了點呀?”一個營長忍不住驚訝的說道。

    其他營長也都露出了難色,一個個沉默不語,不敢自告奮勇。

    “怎么了,他娘的,你們是不是想讓旅座和我親自帶隊攀山呀?”李進大聲的呵斥了一句,他看向趙彥之,命令說道,“趙彥之,你給我帶隊上山。”

    趙彥之微微嘆了一口氣,雖然心中很擔憂,但是卻沒有任何反駁,應答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要是完成不了任務,你自己從山頂給我跳下來算了。”李進嚴厲的對趙彥之說道,但是他的眼中卻充滿了期待的神光。

    趙彥之敬了一個禮,準備轉身離去。就在這個時候,段云峰忽然又叫了道:“等等。”

    “段大人還有什么吩咐?”趙彥之問道。

    “你可以先去附近村子里,找一些熟練的老獵戶,讓他們協助帶路。”段云峰語重心長的囑咐了一句,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急著上山有些為難,但是如果今夜能解決隨縣縣,不管是對大局還是對自己,都是一種好事。“記住,成敗在此一舉,一定只能成功、不許失敗。”

    “是!”趙彥之正色的答道,“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晚上九點鐘剛過,趙彥之從自己營隊里挑了兩百五十個士兵,加上二十多個炮手,全部輕裝簡行,然后又派人去附近村子里找來了幾個熟悉山路的村民。他讓士兵們把大炮、重機槍都分拆成幾個大零件,方便到時候可以扛著這些零件和彈藥,在那幾個村民的帶路下前往了西南邊的山林。

    距離西南山區的七、八里路還算容易,用馬匹把人和物資拉了過去。但到了山腳下后,就得把東西全部卸載下來,開始由士兵用人力馱行。

    此處的山十分險峻,常年沒有人煙出沒,所以根本就沒有上山的路。幾個負責道路村民仔細的給趙彥之等人介紹了一番,叮囑上山一定要小心哪些哪些地方等等。開始爬山的時候,困難就出現了,重機槍還算好,兩個到三個人就能背著,但是野戰炮卻不是那么容易了,拆了輪子和底座,哪怕只是七十毫米口徑的炮管連著膛座,也得四、五個人一起才扛得動。

    在沒有山路的情況下,士兵們幾乎是搭著人梯把大炮向山上吊去。到了深夜十一點的時候,士兵們早已經累得滿頭大汗,好不容易爬到半山腰。村民說現在的路會好走一陣子,但是快要到山頂的時候,會有一段非常險峻的地方。

    稍微休息了十分鐘,趙彥之帶著部隊繼續前進,好走的路大概只有十幾分鐘的腳程。很快,山勢變得坎坷起來,樹木密集讓前進非常困難。走著走著前方突然就是懸崖,好幾個士兵沒有及時停住腳,直接從山上滾了下去。不止如此,尤其是那些扛著大炮的士兵更得小心翼翼,幾乎是一寸一寸的挪動。盡管如此,但大炮各種部件還是十分沉重,走到危險的地方一失足,最前面的人滾落下山去,必然也連帶著把其他幾個扛著大炮的人也拉扯了下去。

    趙彥之嘆了一口氣,臉色充滿了無奈,只能讓士兵們接著上山。不過好在帶路的幾個村民說,山地下是河水,有的地方還是莊稼地,這些跌下去的士兵未必會死,但是要去找也得等到明天天亮。

    整個攀爬十分耗時耗力,才九點出發到十一點抵達山下,又到這會兒爬上山頭,都快到凌晨四點鐘了。不過好在總算來到了山頂。山頂的位置還算好,能夠把大炮和迫擊炮都安置在這里。但是在清點人數的時候,不知不覺竟然少了十八個士兵,并且還損失了一門大炮、一挺重機槍和三箱彈藥。

    這些士兵如果幸運的話,僅僅是掉隊了,但是如果不幸運的話,那可能就是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跌下山去了。

    趙彥之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擔心這些失蹤的手下了,他馬上下令士兵們架好大炮,同時讓通訊兵裝備電臺。在下完這些命令之后,他掏出了一些錢送給那些帶路的村民,同時請求他們下山去找找那些失蹤和跌落的士兵。

    村民拿了錢自然很高興,雖然是深夜,但是既然自己熟悉山路,還是愿意去幫忙找那些失蹤的士兵的。他們于是就向山下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