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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夫妻無間道在線閱讀 - 第204章設(shè)計陷阱

第204章設(shè)計陷阱

    邢國輝這時表現(xiàn)出了老道和慎重“你先別急,容我再好好想想。≦看最新≧≦章節(jié)≧≦百度≧≦搜索≧≦品≧≦書≧≦網(wǎng)≧”

    肖芳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不由嚷道“我們還有什么猶豫的?干脆今晚派人在公司埋伏起來,給他倆來一個‘人贓俱獲’,讓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

    邢國輝白了她一眼“你想什么呢?假如他倆已經(jīng)盜竊了你電腦里的重要證據(jù)該怎么辦?再說了,景豐公司目前已經(jīng)不是我的時代了,而是由郭浩東一手遮天了。我們算抓了他倆,郭浩東也可能會庇護(hù)和護(hù)短的。”

    肖芳秀眉一蹙“您說得有道理。我怎么沒有想到呢?”

    邢國輝狠狠瞪了她一眼“你簡直是個豬腦子,做事情好像不經(jīng)過大腦。”

    肖芳因為自己捅下了簍子,面對邢國輝的責(zé)罵,不敢反駁。

    邢國輝隨即自責(zé)“唉,我也走了一步臭棋,既然在景豐公司做過那么多的事情,怎么為了貪圖遷升,留下那么大的羅亂呢?”

    肖芳不解“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邢國輝苦笑道“目前各地高官像魚兒一樣,被一地?fù)瞥鰜恚鋵嵥麄兇蠖鄶?shù)是剛經(jīng)過遷升不久,因為在原工作崗位的經(jīng)濟(jì)問題,而被揪出來的。假如他們不被升遷,可以利用自己原來的關(guān)系做到自保。我假如繼續(xù)留在景豐公司,即便有天大的問題,誰敢查我呢?”

    肖芳頗有同感“唉,您說得對,這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現(xiàn)在郭浩東才是公司的決策者。他要是跟您我過不去,那我們的麻煩大了。即便抓了李總監(jiān)和桂玲那個丫頭,也無濟(jì)于事。”

    邢國輝鼻孔一哼“既然我們不能在公司明抓,干脆在公司外暗抓!”

    肖芳愕然道“您的意思是我們偷偷綁架他倆?”

    邢國輝點點頭“只有這樣,我們通過拷問他倆,才能知道他倆是不是已經(jīng)掌握了你電腦里的東西,并且是不是已經(jīng)泄露出去了。”

    肖芳眉頭一皺“那我們這樣做,豈不是犯法的嗎?到時怎么收場呢?”

    邢國輝兩只三角眼里發(fā)出兩道邪惡的光芒“哼,假如我們得知他倆還沒有把秘密泄露出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他說著,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肖芳不由驚愕道“這件事會不會鬧大?”

    邢國輝也露出了為難的表情“目前關(guān)鍵的人物是郭浩東。假如不是他的主謀,而且還不知道他倆的行為。那我們讓他倆在這個世界消失,沒有人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如果郭浩東已經(jīng)掌握了這個秘密。那我們算除掉了他倆,也無濟(jì)于事了。所以,目前看我們有沒有勇氣賭一把了。”

    肖芳一聽,不由擔(dān)憂道“這件事情還真玄。我在來見您的時候,親眼看到桂玲又去了郭浩東那里,可能會跟竊取我電腦的秘密有關(guān)。”

    邢國輝臉色一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真麻煩了。”

    肖芳也不由驚悸道“那我們該怎么辦?”

    邢國輝思忖一下,突然對肖芳命令道“你現(xiàn)在趕緊下車,回到公司觀察動態(tài),尤其是接觸一下郭浩東,通過察言觀色,試探他是否掌握了這個秘密。我現(xiàn)在立即去見楊書記。”

    肖芳驚訝道“您去見他干嘛?”

    邢國輝思忖道“郭浩東畢竟是他的乘龍快婿。既然他也被卷入其了,那我們每一次行動,必須經(jīng)過他的批準(zhǔn)。”

    肖芳點點頭“您真是高見。我們只要跟他緊緊綁定在一起,不怕那個郭浩東了。”

    邢國輝臉色一陰“你不要拍馬屁了,趕緊下車回公司探聽消息吧。”

    肖芳知道自己已經(jīng)不受對方的待見了,只好悻悻地下車,再回到自己的車。

    她回到公司后,先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里喝點水,穩(wěn)定一下情緒,并仰頭偷偷看了看那個隱蔽在天花板吊花里的攝像頭。

    等她想好了一套說辭后,拿著一份財務(wù)報表,徑直來到了郭浩東的辦公室。

    此時桂玲已經(jīng)拿著郭浩東的微型筆記本電腦滿意地離開了,辦公室里僅剩下郭浩東一個人。本來邢國輝擔(dān)任老總時,辦公室里還配了一個助理,但郭浩東任后,便把那個助理打發(fā)去了藥廠監(jiān)督生產(chǎn)了,自己一個人應(yīng)付任何瑣碎的事情。

    “肖主任您來找我有事?”郭浩東等她敲門而入時,不由詫異道。

    肖芳一邊對他察言觀色,一邊顯示自己手里的報表“我來是請您審核并簽字的。”

    郭浩東打發(fā)走桂玲后,本來要動身去視察藥廠了,一看肖芳遞過來的財務(wù)報表,不由皺眉道“這么點小事,由李總監(jiān)過目一下行了。您干嘛為找我簽字呢?”

    肖芳賠笑道“邢總在時,都由他親自過目的。我也習(xí)慣找您了。”

    郭浩東淡然一笑“像這樣的流水小賬,您以后交由李總監(jiān)過目行了,不用再找我了。”

    肖芳一看郭浩東起身要走的樣子,心里有些不甘心,便試探地講道“李總監(jiān)好像跟質(zhì)檢科的桂玲走得很近呀。”

    郭浩東并不知道對方是在試探自己,不由苦笑道“這都是桂玲那個丫頭一頭熱,非要跟李總監(jiān)走得近。我雖然是他們的司,但也不好干涉人家的私人生活呀。”

    郭浩東講出這番話,完全是出于對桂玲的執(zhí)著無奈,但不料肖芳是‘聽者有心’。

    “如果您沒什么事,回財務(wù)室吧。我馬要去廠里。剛才如果不是桂玲糾纏我一會,我恐怕早已經(jīng)到了那里。”

    肖芳一聽郭浩東這樣一說,趁機(jī)問道“她找您干什么?”

    郭浩東以為肖芳是隨便一問,便不假思索道“她找我是借電腦的。她說要買一部跟我電腦類似型號的電腦,所以想熟悉一下我的電腦。”

    肖芳心里松了一口,但表情賠笑道“那我不耽誤您的公務(wù)了。”

    肖芳離開公司后,心里不由松了一口,通過郭浩東向她傳遞的信號看,對方好像不清楚桂玲和李順喜的所作所為。這對她和邢國輝恐怕是一個機(jī)會。

    她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后,想立即打電話給邢國輝,但想到他目前去拜見楊崇啟了,所以先耐心等待。

    楊崇啟的病情逐漸加重,已經(jīng)把工作交由郭泰代理了,自己則在家里休養(yǎng)。

    邢國輝在這個時候登門拜訪了。

    楊崇啟詫異地望著他“你怎么來了?”

    邢國輝當(dāng)著保姆的面,只好掩飾道“我特意向你匯報一些工作的。”

    楊崇啟看了看他閃爍不定的眼神,猜到了幾分,當(dāng)即向保姆一擺手“小陳,我今天午想吃鯽魚了,并邀請小邢在家吃飯。你趕緊出去買菜吧。”

    保姆應(yīng)聲離開了家。

    邢國輝回頭望了望保姆的背影,不由勸道“這個女人不過三十多歲,而且長得也不錯。您單身多年,目前又靠她伺候,干嘛不趁機(jī)收了她呢?”

    楊崇啟眉頭一皺“我的一只腳已經(jīng)邁入棺材里了,怎么能耽誤人家女孩子呢?你凈出些餿主意,快講講你所來的目的吧。”

    邢國輝心里有些忐忑,不敢直接對他講,是怕他受不了刺激,或者在憤怒之下,把自己罵個狗血噴頭,于是繼續(xù)賠笑道“我過來沒什么大事,是看看老領(lǐng)導(dǎo)嘛。”

    楊崇啟的眼睛可不揉沙子,不由嗔怪道“這工作時間,你如果只是看看我,會在這個時間出現(xiàn)嗎?有什么話盡快說吧。”

    邢國輝不敢再掩飾下去,不由愁眉苦臉道“現(xiàn)在有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我在景豐公司這幾年的經(jīng)濟(jì)問題,恐怕要暴露了,其還牽扯到了您···”

    “什么?”楊崇啟詫異地打斷,“紀(jì)檢部門并沒有調(diào)查景豐公司呀。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邢國輝重重嘆了一口氣“這件事恐怕跟您的乘龍快婿有關(guān)系呀。雖然他還是掛著代理總經(jīng)理的官銜,但如今景豐公司的一切事物都由他說得算。”

    楊崇啟表情凝重道“難道他正在查你的問題?”

    “不,他雖然沒有明著調(diào)查,但恐怕背地里正慫恿自己的親信正在搞小動作。”

    楊崇啟又眉頭一皺“你有什么證據(jù)嗎?”

    邢國輝不敢隱瞞,便把肖芳向自己匯報的情況如實地講述了一遍。

    啪!

    楊崇啟聽完邢國輝的介紹,氣得拍案而起。

    邢國輝嚇得面如土色,驚恐道“楊···楊書記您不要動怒···當(dāng)心身體呀···”

    楊崇啟深深喘息了幾口,不由怒吼道“你糊涂,那個肖芳該死!”

    邢國輝連連點頭“是是是,這都怪我太疏忽了,沒有管好肖芳。”

    楊崇啟冷冷地面對他“我知道你跟肖芳的‘交情’,事到如今,難道還要對她’憐香惜玉‘嗎?”

    邢國輝苦笑道“我跟肖芳的事情早過去了。不過,現(xiàn)在算殺了她也無濟(jì)于事呀。畢竟,她可能泄露的東西不僅跟我有關(guān),也同時牽扯到了您。”

    楊崇啟冷冷地盯著他“事到如今,你說該怎么辦?”

    邢國輝講道“我們目前還不確定那兩個人已經(jīng)把電腦里的東西成功拿到手了。但只要他倆今晚再行動,我想組織人在外面綁架他們,等拷問完畢之后,讓他倆徹底消失。”

    楊崇啟眼神嚴(yán)肅地思索一會,才不得不說“我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實在不想大開殺戒。但這件事情涉及到我的晚節(jié)。我倒是不計較自己的名利得失了,但我不能讓我的寶貝女兒會因為我的污點也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為了楠楠,我也必須要鏟除一切不利于我的人。”

    邢國輝不由試探問道“除掉那對男女,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那郭浩東該怎么辦?”

    楊崇啟反問道“你覺得這件事跟浩東有關(guān)系嗎?”

    邢國輝眼睛一亮“您認(rèn)為跟他沒有關(guān)系嗎?”

    楊崇啟嗔怒道“你真是一個豬腦子!”

    邢國輝回想自己剛才罵肖芳的話,不由苦笑“是是是,我確實很糊涂,請楊書記指點迷津。”

    楊崇啟于是分析道“假如那兩個公司員工是受浩東指使的,還需要冒險單獨行動嗎?憑郭浩東在公司的能量,可以輕而易舉地調(diào)查肖芳,并獲取她電腦里的資料。”

    邢國輝思忖一下,不由點點頭“您說得有道理。郭浩東如果知道肖芳電腦里證據(jù),只需要坐鎮(zhèn)公司,可以把事情查個一清二楚,不需要一個女孩在公司偷偷摸摸的行動了。”

    楊崇啟遲疑一下,又表示道“算浩東為了獲取肖芳的電腦密碼,安置了攝像頭,那他在獲取罪證后,會立即讓肖芳停職的,還需要再偷偷拆除攝像頭嗎?”

    邢國輝趕緊提醒“那個攝像頭并沒有被拆除呀。”

    楊崇啟冷笑道“那再等今晚看看。假如他倆真要借口加班,繼續(xù)盜取資料,或者收回攝像頭,這都說明跟浩東沒有關(guān)系。也許,那兩個不知死活的員工還想趁機(jī)調(diào)查浩東的情況呢。”

    邢國輝感覺楊崇啟分析得越來越有道理,不由殷切地問道“那我們可以對那對男女采取行動了嗎?”

    楊崇啟點點頭“除了他倆,連肖芳也不能留下活口。她目前是我們的災(zāi)星,如果浩東一旦知道那對男女遇害,可能會懷疑到她的身。”

    邢國輝當(dāng)即表示“您說得對極了。我對肖芳不會手軟的。”

    楊崇啟又瞥了他一眼“你現(xiàn)在想好該怎么辦了嗎?”

    “您請放心,只要有您這句話,我立即雇傭幾個社會的人替我們辦這件事。”

    楊崇啟沉吟一下“這件事請并不是那么簡單。你和肖芳商量一下,假如他倆今晚自投羅,那該怎么設(shè)計他倆什么時間離開公司,在什么地點下手,并把他倆綁到什么對方,進(jìn)行拷問并滅口藏尸,這一切都該事先制定好的。”

    邢國輝趕緊征求道“那您有什么高見呢?”

    楊崇啟一看時間過了很久了,擔(dān)心保姆會隨時回來,并聽到了他倆商量的內(nèi)容,于是向邢國輝打了一個手勢。

    邢國輝會意地把耳朵湊過來。

    楊崇啟對他耳語一番后,并又輕聲交待“這件事你只需躲在幕后,一切前臺的事情,都交給肖芳。”

    邢國輝不由向楊崇啟一豎大拇指“楊書記您真是高見!”

    午下班的時候,李順喜發(fā)現(xiàn)桂玲的挎包鼓鼓囊囊的,不由問道“你這里面放著什么東西?”

    桂玲向他神秘兮兮道“你猜!”

    李順喜不由悄聲道“不會是你把攝像頭拆回來了吧?”

    桂玲的杏眼一白他“你凈想美事。你在肖芳眼皮底下都沒有機(jī)會,我距離那么遠(yuǎn),又不是神仙,怎么能辦得到呢?”

    “可我覺得你是女神呀!”李順喜不由脫口而出。

    他像是開玩笑,又像是有感而發(fā),不等桂玲表態(tài),自己顯得有些無地自容了。

    桂玲頓時也害羞了,俏臉不由一紅,心里泛起了漣漪。不過她很快岔了過去“我告訴你吧。我包里裝著電腦呢。”

    “啊···你這樣小的女包,能裝下電腦嗎?”

    桂玲一邊跟李順喜并肩走,一邊從女包里取出了那臺精致的小筆記本電腦“讓你看看眼界。這是郭總的電腦,我借來用一用。”

    李順喜有些緊張道“那你沒向郭總坦白咱倆干的事情吧?”

    桂玲搖搖頭“他目前的煩心事夠多了,我們向他坦白的時機(jī)還不成熟。”

    李順喜接過那臺小筆記本,不由皺眉道“這憑這臺小玩意,能復(fù)制u盤嗎?”

    桂玲嘻嘻一笑“你out了吧?別看它小,但具備一切電腦的功能,目前還能無線呢。”

    李順喜嘿嘿笑道“現(xiàn)在科技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當(dāng)他倆回到李順喜的出租房后,桂玲依舊熱情地向陳家老夫婦問安,并親手為他倆倒水喂藥,之后便去廚房忙碌了。

    李順喜則奪在自己的臥室里,利用那部電腦,再仔細(xì)瀏覽一下錄制的u盤里的內(nèi)容,然后又做了復(fù)制和拷貝。

    等他忙完這些事情,桂玲已經(jīng)做好了飯,并敲門讓他出來吃飯了。

    他倆在飯桌,因為當(dāng)著陳家老夫婦的面,不方便溝通這件事。等到下午班時,他倆提前走了一步。

    “順喜,你又在件里有什么重要發(fā)現(xiàn)嗎?”桂玲等跟他走到街道旁的一棵樹下,悄聲問道。

    李順喜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了“我粗略對那些被肖芳隱藏的件審閱,發(fā)現(xiàn)里面情況相當(dāng)嚴(yán)重,在最近五六年時間里,景豐公司的財務(wù)至少有千萬被轉(zhuǎn)移走了。”

    桂玲關(guān)心的是楊崇啟,不由問道“那你又發(fā)現(xiàn)牽扯到楊伯伯的證據(jù)了嗎?”

    李順喜搖搖頭“關(guān)于他的并不多。其實,那些東西并算不物證。因為都是肖芳備注是轉(zhuǎn)交楊崇啟的,而且又是通過邢國輝的手。如果要對楊崇啟不利,必須還要有肖芳和邢國輝做為人證才可以。”

    桂玲點點頭“但愿楊伯伯被牽扯的不多。我真希望是肖芳胡說八道,或者的邢國輝欺騙她。”

    李順喜冷笑道“邢國輝在景豐貪污得快把整個公司的財務(wù)都掏空了,但卻順利升遷,如果不大量賄賂頂頭司,能做到平步青云嗎?”

    桂玲聽了,不由黯然無語。

    李順喜這時從自己口袋取出一個紙盒,并遞到了桂玲的手里。

    “u盤?”桂玲不由脫口而出。

    李順喜點點頭“這是咱倆昨晚復(fù)制的原件。我已經(jīng)把復(fù)制的u盤收藏好了,并尋找合適的渠道,交給紀(jì)委。為了保險起見,你我分別保持一份,以防萬一。”

    桂玲思忖一下,然后表示道“等咱倆今晚取回攝像頭之后,暫時離開公司吧,一起去省城,直接把證據(jù)交給省紀(jì)委。”

    李順喜一愣“喂,你這個丫頭是不是太謹(jǐn)慎了?我們有必要這樣大費周章嗎?”

    桂玲神情嚴(yán)肅道“現(xiàn)在官場都官官相護(hù),你以為基層紀(jì)委是清廉的嗎?現(xiàn)在正是嚴(yán)打的時期,有些紀(jì)委官員受賄的事件被曝光。我們還能相信市級的紀(jì)委部門嗎?”

    李順喜肅然點點頭“你分析得有道理。我們等收回攝像頭再說吧。”

    “嗯,但愿我倆今晚是最后一次冒險。”

    李順喜聽她這樣一說,突然阻止道“桂玲,你今晚不要參加行動了。我一個人足夠了。反正我只是把攝像頭拆除并拿走,要前兩個晚省事很多。”

    不料,桂玲斷然搖搖頭“不行。但凡是有一點冒險的事情,我都不許你一個人來承擔(dān)。我必須跟共進(jìn)退。”

    李順喜眼睛突然濕潤道“桂玲,看你陪我一起冒險,真讓我心里過意不去。我后悔當(dāng)初真不該把你也牽扯進(jìn)來···”

    “別說了!”桂玲打斷道,“我是心甘情愿的。算是遇到危險了,我會更你一起扛。”

    李順喜聽到這里,不由百感交集,禁不住伸手撫摸一下桂玲的臉頰。

    桂玲心里一蕩,嘴里卻像開玩笑似的問道“你是不是愛我了?”

    李順喜內(nèi)心糾結(jié)了一下,終于痛苦道“我可能早愛了你。不過,現(xiàn)實不允許我愛你。我必須要為蘭蘭的感情負(fù)責(zé)。我早在幾年前發(fā)誓——這輩子非蘭蘭不娶!

    桂玲聽了,不由熱淚奪眶而出——

    “桂玲···”李順喜愛憐地表示道“我對不住你對我的深情厚誼。如今蘭蘭再過一段時間會回來了。我和你不可能再這樣相處了。我希望你能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不要傷害了自己。”

    桂玲凄然搖搖頭“順喜,什么都別說了。我愛你,是因為你對愛情和事業(yè)的執(zhí)著。可惜,我的命苦,所愛的男人都是名花有主。不過,你如果真能娶到自己所愛的女孩,我會由衷為你感到高興的。你不要以為我是掩飾,這是我的心里話,因為對我來說,愛一個人首先是愿他獲得幸福,而不是自私的占有。我快樂著你的快樂和幸福。”

    李順喜心如刀絞,想再對桂玲講幾句道歉的話,但知道自己再講什么都是徒勞的,只好含淚道“桂玲,你不是一般的女孩,是我李順喜這一生最值得信任的朋友。我雖然不能娶你,但會把你永遠(yuǎn)裝在心里,牽掛你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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