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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都對手機的遠程通信功能表示懷疑,那就證明給他們看可以了。”溫新澤對封逸鴻說道,“所以我讓丞鈞回多寶山,帶我二師兄去距離天望城最遠的三張城,讓想要購買手機的客人,可以用手機跟林飛那邊通信,親自確認效果。” 至于為什么讓丞鈞跑一趟,而不是直接打電話讓林飛自己過去?那是因為任何飛行法寶都沒丞鈞的一念千里快,而溫新澤又著急看自己這一對策的效果,才讓丞鈞跑了這一趟。 “手機這法寶代理子塔的門派弟子都在用,讓大家相信這法寶能夠遠程通信,也只是時間的問題。”封逸鴻笑著道。 “我著急。”溫新澤說道,“我還等著往其他洲建造子塔呢!” “……我記得你性子那么急的。” “我以前不用賺錢養家啊!”封逸鴻提到了以前,溫新澤突然想到,這還是他恢復記憶后,第一次與封逸鴻見面。 “這還是你恢復記憶后,我們第一次見面吧。”封逸鴻跟溫新澤想到了一塊,“現在我終于可以正式跟你道一次謝了,謝你當年贈我帝烏樹枝,護我道侶蘇蘊晴抵御入體魔氣。” “那帝烏樹枝本就是我送你的成親賀禮。”溫新澤垂眸,微微一頓,“而且最終也沒能護你道侶周全……” “但若是沒有你帝烏樹枝煉制的法寶,我與蘊晴最后相守的幾年便不會存在。”封逸鴻說道,“我雖然不甘心只有那么短短幾年,卻絕對說不出寧可不要那幾年的話的——與蘊晴最后在一起那幾年的記憶,是我這一生的珍寶。” 溫新澤安靜了片刻,換了個話題道,“我聽你水云宗弟子說,你前段時間去調查魔修劫掠事件去了。原因調查出來了嗎?” “并未。就像魔修突然開始展開劫掠那樣,前陣子魔修劫掠事件就突然結束了。不過,這段時間倒也不是毫無收獲——”封逸鴻說著,面上神色驟然變冷,“我與無相宗的思問,在追蹤魔修的時候,遇到了害死蘊晴的那魔修。” “那魔修還活著?!”溫新澤驚道,“你抓到他了?” “被他跑了,只抓到跟在他身邊的兩個魔修。” “那兩個魔修說不定知道那魔修的去向,你有從他們嘴里問出點什么嗎?” “沒有。”封逸鴻搖了搖頭,“第二日,那兩個魔修就被暗中潛入的人殺害了。” “誰能在你和思問法師的眼皮下,悄然無聲地潛入殺人?” “毫無疑問,這人修為在我之上。”封逸鴻道,“而修為在我之上的修士,我知道的有兩位。” “哪兩位?”溫新澤問道。 “一位是金陽宗的長老,已是大乘期修為,距離渡劫飛升一步之遙。”封逸鴻道,“但金陽宗那位長老行事一向直率坦蕩,根本不屑做潛入暗殺這種事。他若要殺那兩個魔修,他會正面闖進來,順道把我和思問一起殺了。” “那還有一位呢?” “還有一位你也認識——”封逸鴻看向溫新澤,“是丞鈞。” “不可能是丞鈞!”溫新澤斬釘截鐵道,“丞鈞不會那么做,而且他前段時間一直同我在一起,根本沒有作案機會!” “我知道,我也沒懷疑丞鈞啊!”封逸鴻笑了一聲,臉上的冷意淡去。他單手撐著臉,饒有興趣地看著溫新澤,“雖說我已經知道你要跟丞鈞結道侶了,但現在看你為丞鈞說話的樣子,還是感覺特別新奇——真神奇,你倆當年見面不是打架就是嗆聲,如今竟然要結為道侶了。” “也沒那么神奇吧?我跟丞鈞之間又沒有深仇大恨……”溫新澤嘀咕著,低頭擼了兩把玄狐,“總之——你要找的那個魔修左手小指比常人多一截對吧?我也會幫你留意的。” “多謝。” 溫新澤和封逸鴻換了個輕松的話題,剛聊了兩句,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丞鈞走了進來。 “你回來了?”溫新澤探頭看向丞鈞。 “回來了。”丞鈞走到溫新澤身旁,從須彌戒內取出一只精巧的小食盒,放在溫新澤面前,“給你帶的三張城的特色小食。” “三張城的特色小食?讓我也嘗嘗。”對面的封逸鴻說著,朝溫新澤面前的食盒伸手。 “自己買去。”丞鈞拍開他的手,順手拉過一旁的椅子,挨著溫新澤落座。 “我怎么也算你的半個媒人,想吃點小食都不給的嗎?”封逸鴻摸著被丞鈞打到的手,“若不是我指點迷津,你現在說不定還在當溫新澤的大長輩呢!” “沒你的份,這帖子倒是可以給你一份。”丞鈞說著,反手將一封喜帖遞到封逸鴻手里。 正紅的喜帖,扎著金線帶子,合頁處鎖以銀扣。 封面上的題字鋒利桀驁,封逸鴻一眼就認出是丞鈞的手筆。 “嗯?”封逸鴻在喜帖邊上輕捻了一下,發現竟是疊在一起的兩份喜帖,“怎么給了我兩封喜帖?上面一封寫了我的名字,下面這封是給寒……” 丞鈞臉色微變,手一抬,就搶回不屬于封逸鴻那封喜帖。 然而,喜帖剛入手,肩膀就被身旁的溫新澤輕拍了兩下。 溫新澤:“讓我康康。” 丞鈞:“……” 溫新澤抽走丞鈞手中的那封喜帖,打開一看,果不其然,上面抬頭寫的是寒夜天。 給情敵送喜帖是什么cao作?毫無疑問,是用來扎情敵心窩順便炫耀的cao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