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修真界創(chuàng)業(yè)那些年、夫妻無間道、太子妃花事記/掖庭宮花事、邪魅妻主、劍魁、地獄建設(shè)中、溫良恭謙(高干)、末世無限吞噬、醫(yī)道通天、皇子難伺候[重生]
三木的迷亂和喃喃低語讓黑妹心坎一軟,"有多想" 她話音一落,已經(jīng)被他一把抱起,一邊走向床榻一邊暗啞著聲線說到,"馬上就讓你知道有多想" 話里的渴望和欲念讓黑妹為之顫栗,卻心滿意足。 華被錦帳內(nèi),平素清雅似蘭,高潔如蓮的林三木,象只獵豹一樣,抵著身下的黑妹霸道而執(zhí)拗,他cao控著主動權(quán),攻城掠池,侵占掠奪,狂野而激烈,完全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在他強悍而激烈索取下,她思念良久的的身體抑制不住得顫抖著,攀附著,他的撞擊如同她的思念一樣讓她從身體到心里都在叫囂著,此刻這個世界只有她和他。 98 第九十八章無論你的身份如何,都是我的上門夫婿。 撐掌低唇掠過她胸前如玉雙峰,小腹熱浪漸漸平息。 三木粗重的喘息還在耳邊,她覺得自己的淚流了出來,是重逢喜悅的淚,還是再次纏綿交頸后的感動。 他輕吻著她眼角的淚水,"傻姑娘,離別的時候也流淚,重逢的也流淚,是不是被我要狠了!" 后面一句話說得黑妹嬌羞萬分,一想到剛剛他在她身上強勁的索取掠奪,她雙頰guntang,雙眸泛光,縮進(jìn)他的懷里。 此刻的她再沒有往日張牙舞爪的彪悍了,三木看著她只有在他面前呈現(xiàn)的這一面,心中甜蜜溫情,嘴角揚起完美的弧度。 好半天,等到兩人漸漸從激情中平復(fù)下來了他說到。 "如意,長公主是我的jiejie!" 三木的語氣淡淡的,仿佛就象是在說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黑妹頓時從他的懷里拔出自己的腦袋,睜著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同父同母,親jiejie!"三木看著他又說到。 黑妹驚呆了,顧不得現(xiàn)在還光著,一下子坐起身子,"那你不是皇子?" 她腦子一下子炸開了,震驚萬分地看著他。 林三木看著她身上袒露出的紅紅紫紫,輕輕擁了他到懷里,手指愛撫地摩梭著這些印子。 "還疼不疼!" 黑妹搖搖頭,此刻她哪兒還有心思管這些,這樣一個炸雷一樣的消息讓她瞬間亂了方寸,現(xiàn)在只一心等著他說下去。 "我自幼長在錦城最大的綢緞山莊錦嘯莊里,我一直以為奶娘就是我的母親,直到我十二歲我奶娘去世我才知道自己的身世,我的奶娘只是我母親身邊的一名宮女——" 這是一個皇宮里被立為太子的皇子遭受迫害而死,愛兒心切的后妃一心不想自己的皇兒赴太子的后塵,托付信任的宮女送出孩子的故事。 黑妹覺得自己象聽天方夜譚一樣,可又覺得一切是那么的正常,她一直覺得三木的氣質(zhì)隱隱帶著貴氣,覺得他不象是那么簡單的人,但沒想到他竟然有皇家血脈。 林三木不叫林三木,他應(yīng)該姓蕭,蕭是皇族姓,是已故先皇的第二個兒子,而他也是當(dāng)今皇帝同父異母的哥哥。 "那你——"黑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好。 "我之前參加同濟(jì)會作劫匪都是我jiejie安排的,我答應(yīng)為她做點事。" "同濟(jì)會的人發(fā)現(xiàn)你是臥底所以才追殺你,讓你那次受傷,我在白家才遇到你的?" 三木點點頭,黑妹想到這里一切都相通了。 "在我們大葉山后山桃花林里,是你jiejie,長公主拿我要挾你回京城來掙皇位的?"黑妹很快反應(yīng)過來,在醉江樓她聽說書的說過,大唐國歷來是按長幼立位的,如果三木的身份得到證明那皇位應(yīng)該是他的,"你想做皇帝嗎?" 她望著三木,緊張兮兮地期待著他的回答。 "不想,"他好笑地看著黑妹,他知道她的心思,"我的母親只想我做個普通人,而我自己也只想做個普通人。" 黑妹心里不可察覺地松了一口氣。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剛剛你假裝醉酒送你回房的那兩個人是長公主派來監(jiān)視你的?" 三木點點頭。 黑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拉開薄被,"你喝酒了,那不是又要過敏了?"果然三木潔白的胸膛上紅斑點點,她就要起身,他笑了笑,摟住她,"不要緊,我已經(jīng)喝過蜂蜜水了。" 在他懷里她沉默了下來,她怎么好開口讓他去對抗他唯一的親人,更何況還是當(dāng)朝的長公主,但她也不想違心地說她就這樣放開他的手默默離開。 "皇家沒有任何能證明我身份的東西!"三木說到。 "真的?"黑妹一喜,"那長公主憑什么要你掙皇位。" "我jiejie早就知道我的存在,暗暗在朝中經(jīng)營多年,有些勢力罷了。" "可他證明不了你的身份,再有勢力如何?" "不,有一樣?xùn)|西可以證明。" "什么東西?" "那塊我送給你的玉佩,那是先皇聘娶我母親進(jìn)宮時候的信物,本是一對,一塊給了我jiejie,一塊在我手中。" "可先皇不是——" "還有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情,太皇太后。" "你的奶奶?" "對!她年事已高,在益陽別宮修養(yǎng),已經(jīng)不理世事。" "那長公主知道嗎?" "她只知道這塊玉佩是她和我相認(rèn)的信物,并不知道玉佩的來歷。" "那現(xiàn)在你打算怎么辦?" "她還在找證據(jù),我也在勸說她。"顯然三木還是憂心忡忡的。 這里面不僅僅有勸說長公主的事情,還要一旦被皇帝殺絕代風(fēng)吹草動三木將面臨到生命的威脅,這也是長公主為什么一直將他軟禁在府里的原因。 而黑妹更是覺得他跟隨自己回家的路遙遙無期,但他的安全更重要。 "三木,你不要再出來了,自古坐上皇位上的人哪有什么親情而言,一旦皇帝知道長公主的謀劃,會還不猶豫地殺了你!" 黑妹想想都覺得膽戰(zhàn)心驚,絕望無比。 拿出那塊玉佩,"如果你真的不想當(dāng)皇帝就毀了這塊玉佩!" 三木看了看,這塊玉佩算是對自己親身母親最后一點的念想吧! "既然已經(jīng)送給你了,就你做主吧,想怎么樣都行!" 兩人又說了些話,黑妹這才知道三木在她賣麻辣燙的第一天就知道她來了,熟悉的五香粉的味道穿過長公主府邸的高墻讓他獲得了欣喜,他當(dāng)時又喜又急,既高興能見到黑妹了,又擔(dān)心她的安慰,這才想辦法從酒樓的窗戶用鏡子反射光暗示黑妹。 等到天色漸晚,兩人這才各自滿腹心事地離開,盡管黑妹還有許多話要說,但現(xiàn)在他的安全更重要。 而他們彼此都要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么辦。 黑妹頭重腳輕地回到家里,懷揣那塊玉佩心神不寧,晚上睡覺的時候一直噩夢連連,一會兒是客房床榻間兩人激烈的糾纏,一會兒是三木被殺的場景。 柳鳳兒顯然是個盡職盡責(zé)的丫頭,默默甘蔗自己活兒,從不多問一句。 這兩天賣麻辣燙也是她一個人去的,黑妹在家中思前想后,過的萬分煎熬。 這天下午柳鳳兒還沒回來,她一個人在房間里,忽然王明再次上門拜訪。 "黑弟,你脖子怎么——" 王明看著黑妹的脖子十分擔(dān)憂地問到,她纖細(xì)的脖頸上到處是青紫的印子。 黑妹心里咯噔,她脖子上肯定被三木留下了許多吻痕的印子,而她一直是男裝打扮,領(lǐng)子本來就低,現(xiàn)在王明看到了是不是要暴露她是女人的身份了。 忽然又聽王明說到,"你這小院子里有一方水池,招惹蚊子些,晚上最好把屋子熏一熏——" 原來王明以為黑妹脖子上的印痕是蚊蟲咬的,真是單純的少年啊! 黑妹真覺得自己再隱瞞自己是女人的事真的就有些過分了,可又覺得無從說去,再說王明見過那塊玉佩,他要是知道了她和三木的事情那他就會無故受到牽連。 忽然突生一個方法。 她拿出那塊玉佩,對王明說到,"王大哥,這塊玉佩的事情你沒有和任何說起吧?" "沒有!" "那我有一個請求!" "你說!" "我想讓你幫我保管這塊玉佩,它對一個我身邊很重要的人十分關(guān)鍵,但放在我這里不太安全,你是捕頭如果放在你那里我想再合適不過了,不過我希望你能保密,任何人也不要說起!" "好,你放心!"王明十分鄭重地接下玉佩放到懷里,"那你什么時候要?" "如果我沒有上門去找你要,你就一直保管著,如果有一天你到青城出工差的時候可以去大葉村找我,我們?nèi)乙欢ê煤谜写悖。?/br> 王明似乎很高興的樣子,又聊了一會兒她擺小攤賣麻辣燙的時候,臨走的時候一個勁兒說要是有事就去衙門找他幫忙。 這兩天黑妹想了很多,回憶自己和三木相識的點點滴滴,也想著那天在客棧三木說起他的身世,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該何去何從。 現(xiàn)在想來黑妹真心寧愿三木真是一個被通緝的山賊,起碼只要他和她呆在大葉村她們就是安全的。 而他的身份竟然是皇子,如今到真是進(jìn)退兩難了,長公主再如何脅迫他但也是他的親jiejie,不過是為自己的弟弟出頭,苦心經(jīng)營這些年怎么愿意就這樣罷手呢。但真的證明的身份認(rèn)祖歸宗,先不說她和他之間的所有都將被抹去,而是皇帝已經(jīng)是皇帝了,他面臨的考驗將是更為嚴(yán)峻的,甚至?xí)G掉姓名。 她真的凌亂了,這時候才感覺到出了大葉村自己不過是個四處無門的螻蟻生命,對于命運中的一切都不過是掙扎著接受,毫無反抗之力。 也許在京城這樣無奈地繼續(xù)等待著,也許黯然回家一天天盼著三木再次回到大葉村。 她不知道三木有什么安全又穩(wěn)妥的脫身之法。 又過了兩天,黑妹終究還是下不了決定就這樣離開,回大葉村等待三木,起碼在京城她覺得自己和他還在一個城市里,而她和柳鳳兒又一起去賣麻辣燙了,那樣總覺得他和自己就一墻之隔了。 但這幾天白天的時候王明總是會過來買幾串吃,而且人多的時候還幫忙,而長公主府里有個下人這天中午的時候過來買了十串萵苣。 黑妹心里有數(shù)了,這是三木給她的暗號,晚上他會來找她。 這天她幾乎是連賣帶送地把麻辣燙賣完了,和柳鳳兒一回到了院子。 收拾完了吃完晚飯?zhí)焐桨档艘u來,黑妹對柳鳳兒說到,"柳鳳兒,現(xiàn)在天氣一天天熱起來了,你去街上那個福衣坊給我們一人買兩件夏裝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