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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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等了好大一會兒才看到吉祥穿著大紅的襖子坐在騾子上被林叔牽著晃悠著。 吉祥老遠(yuǎn)也看見了她爹,一下子高興地叫了起來。 馮貴端看吉祥一會,還真別說,當(dāng)真吉祥長好了,以前面上永遠(yuǎn)一副憂愁密布的樣子,人也沒什么精神,如今才短短幾月的功夫不僅整個人圓潤了不少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精神頭兒好了,仿佛又回到了出嫁前活潑開朗的樣子,看得馮貴心里高興多了,再看林叔也順眼了,心里也舒服了。 "吉祥,走,回家去!" 馮貴高興招呼到。林叔在一邊拎了好些禮物,這會兒還真不知道叫馮貴叫什么了,顯得有些尷尬了。 "算了,還是叫我大貴吧,只要你喝吉祥好,叫啥我都樂意!"馮貴難得開了玩笑拍拍林叔的肩頭。 三人都一邊說笑一邊走著,路上不時地有村里人和他們打招呼,看到吉祥十分驚訝地說吉祥越來越好了,衣服首飾什么的真漂亮。 說得吉祥不好意思了,林叔和馮貴卻心里美滋滋地高興著。 經(jīng)過下村中間一戶人家的時候,卻有幾個人在修房子,旁邊靠近路上有人正在賣力地和泥,另一人挑著泥桶子十分吃力地送去地基上,旁邊還有人,像是主人家正在吆喝著催促著。 那和泥的人一抬臉,吉祥三人誰都認(rèn)出了這個一身泥灰滿頭土的人正是葉靜,而剛剛那個挑泥的水正是葉平。 這會兒回頭再挑的時候也已經(jīng)看到了吉祥他們。 但吉祥他們像是沒有看到他們一樣十分淡然地離開,完全不理睬。 倒是葉靜丟下泥耙一瘸一拐地追了過來一臉哀求地說到,"二嫂,你原諒我二哥吧,自從你走后我二哥" "住嘴!"馮貴怒了,停下來就罵,"誰叫你瞎叫的,誰是你二嫂,和你們?nèi)~家有一丁點(diǎn)關(guān)系嗎?" 他看見這個葉靜就來氣,當(dāng)初退親的事情他耿耿于懷。 林叔也趕緊護(hù)著吉祥。 這時候葉平也走了過來,有些呆呆地看著她,今日的她一身紅衣,他想起來她在娘家做閨女時就愛穿紅衣的,特別是她嫁給他的那天,一身紅衣紅蓋頭,要多鮮美有多鮮美,只是如今 "吉祥,我對你的心一直沒有變過,這些年我之所以如此不過是怕你不愛我" "夠了!"吉祥說到,十分冷靜淡然地看著他,"都過去了,你我再無瓜葛,過去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提了,不管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如何,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 "我們畢竟夫妻一場" 馮貴聽到這話無名怒火頓起,剛要再罵,吉祥拉住他,"爹,別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值得。" 林叔也示意馮貴聽吉祥的話。 吉祥轉(zhuǎn)頭對著葉平說到,"你知道嗎,我其實(shí)應(yīng)該謝謝你,和你夫妻一場給我最大的收獲就是一個道理,"吉祥看著他眼中無愛無憎地說到,"那就是女人的幸福在于找到對的男人,謝謝你讓我懂得這個,才有我現(xiàn)在對的丈夫!" 說完玩著馮貴和林叔頭也不回的走了。 徒留下葉平在那里失魂落魄,喃喃自語,"對的男人?對的男人?我是那個錯的男人嗎?我是那個錯的男人嗎" 回到家中,一家人算是大團(tuán)聚了,馮貴高興壞了非要他親自準(zhǔn)備午飯。 吉祥和黑妹胖丫四丫四姐妹坐在床邊開心地聊著吉祥的婚后生活,說的她都快招架不住了。于是又扯著黑妹和三木的親昵勁兒來打趣。 最后扯倒胖丫的繡工這才轉(zhuǎn)開話題。 吉祥這才想起來她帶回的東西,林叔拿進(jìn)來大家一看,是一件做工十分精致的淡藍(lán)色棉襖。 "爹,你穿上試試!" 吉祥說到就要往馮貴身上套。 馮貴身上的本來就是去年黑妹新制的棉襖,又一件盡管心里樂滋滋的嘴上卻推卻到,"哎呀,我有新棉襖了你還做干什么,白費(fèi)錢啊。" 可架不住幾個女兒非要他當(dāng)場試,吉祥和黑妹一人一邊幫著他脫了衣服試穿。 黑妹在旁邊整領(lǐng)子的時候一抬頭卻看到父親的頭側(cè)已經(jīng)有了白頭發(fā),手上頓時一滯,心里一酸,眼眶有些發(fā)熱了,這些年她爹蒼老了許多。 馮貴心里其實(shí)有些覺得自己這樣的年紀(jì)似乎穿這樣淺藍(lán)的顏色不合適。 穿在身上有些不自在。 "吉祥就說您穿這個顏色淡點(diǎn)的顯年輕,果然。"林叔說到。 三木在一邊也點(diǎn)頭稱是,說得馮貴才漸漸接受了下來。 接下來吉祥還給四丫做了一件,領(lǐng)子上還有一圈兔毛,十分喜慶可愛,可把四丫給喜的。 而黑妹眼神還是落在他爹的身上,這些年她爹一個人成熟了太多,心里太苦了。 身后三木仿佛是感應(yīng)到剛剛黑妹此刻的傷感,悄悄握住她的手,輕輕一捏,沖她安慰地淺笑。 她這才咧嘴展顏。 臘月的天已經(jīng)是一天冷一天的了。 林叔一個人進(jìn)山打獵去了,這個時節(jié)對于打獵來說是個好時機(jī),吉祥自然留在了娘家。 馮貴想留她們在家一起過年,再說林叔也就他一人,現(xiàn)在和吉祥兩人回到鎮(zhèn)上也是冷冷清清的。 林叔本來覺得過意不去,黑妹和三木也堅(jiān)持,這才答應(yīng),但他想在過年之前打到什么貴重的獵物,剝了皮毛送到青城去換些銀子回家。 黑妹和三木依舊每天白天磨佐料,晚上依舊在房間里習(xí)武。 只是現(xiàn)在黑妹學(xué)熟了好幾套拳法三木輕松多了,每天看著她練就行了,他坐在一邊欣賞,也不知道是欣賞自己教出的好徒弟還是別的什么的,關(guān)鍵黑妹太粗線條了,打著打著出汗了就直接脫了棉襖,又出汗了再脫,直到寢衣,話說三木就一直在心里納悶,他人品就這么值得信賴嗎,不過好歹過完年他也算是熬到頭了。 于是腦子里出現(xiàn)的就是自己如何把她合骨吞渣,吃干抹盡的步驟,忽然就覺得自己有點(diǎn)坐不住了,趕緊喝口水,卻又有點(diǎn)嗆到了,于是咳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