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
算盤打得精的黑妹在銀子面前死磕到底了。 等到十月中旬的時候糧價當真漲到八文錢一斤了,買了出去足足多了幾十兩銀子了。 黑妹一家人喜瘋了,馮貴一個勁兒夸女婿是個有眼光的。 黑妹直接來一句,"沒眼光能看上我!" "你倒是不知羞的!"家人都調侃她了。 房間里,黑妹賊兮兮地巴著林三木,"三木,你咋知道糧價會漲這么多的,快跟我說說。" 林三木看她喜笑顏開的樣子不自知地心情也大好起來,回頭仔細想想,也不過就是多幾十兩銀子的事罷了,什么時候自己為銀子開心過,更何況還是這么點銀子的。 對于黑妹的糾纏林三木只有好糊弄她一句話,"看吳地主家不就知道了!" 說得她蒙了,"是啊,我怎么就這么傻啊,吳地主是京城來了,人家曾經是大官兒,對于糧價肯定是敏銳的——" 喃喃半天黑妹覺得三木實在是賊得很,心中想著這人天天在家晃悠著,哪想到心這么細啊,吳老爺家的糧車啥時候出動知道得一清二楚。 說著黑妹愣是懊悔自己怎么這么笨呢。 "賭注啊!"林三木提醒到。 黑妹這才想起先前的賭注,現在慘了,她要脫光光給人家欣賞了,一晚上都沒有怎么睡好。 第二天一早起來盯著熊貓眼又是惹來吉祥和她爹怪異的眼光。 馮貴還語重心長地對黑妹說到,"黑妹啊,晚上還是要好好休息的!" 吉祥現在活潑了起來也調皮地道,"二妹,不要累壞了哦。" 黑妹無語了,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當天晚上,吃完晚飯,黑妹非要拉著吉祥胖丫聊天的,直到被姐妹們轟去睡覺才回到房里。 明月漸漸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田野上面,仿佛籠起一片輕煙,股股脫脫,如同墜人夢境。 晚云飄過之后,田野上煙消霧散,水一樣的清光,沖洗著柔和的秋夜。 林三木早已洗好躺在床上擁著薄被歪倒在那里,天色昏暗又沒有點燈。黑妹躡手躡腳地盡了房間,看到房中沒有聲響,心中一喜。覺得三木肯定睡著了,剛走到床邊。 哪知道一聲似笑似怒的聲音,"怎么,想耍賴啊!" 黑妹頓時氣了,吱唔著,"我先洗澡去。" 在后面的澡房里黑妹洗了很久很久,自己都覺得再洗下去要脫皮了,這才磨磨蹭蹭地穿著松松垮垮的寢衣出來了。 房間里林三木正在點亮燈,黑妹惡狠狠地盯著他的背影心中想著,這人多惡毒啊,還專門點起燈來看老娘的白rou! 又想著這兩天心緒不安的,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一刀的,還不如早看了她心里踏實了,于是咬咬牙走到她身后,攤開雙臂,一閉眼,"愿賭服輸,要看趕緊看吧!"—— 作者有話要說:嘻嘻, 姑涼們,喜歡又粗又長的節奏么…… 順便說一句,以偶齷齪的行徑rou絕壁是會有的……后半部驚險和燒rou夾雜前進啊 ☆、82、吉祥再嫁 秋意漸濃的夜里,東廂房的燈火還在搖曳閃亮著。 黑妹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攤開了雙臂,閉目深吸氣等著林三木寬衣解帶欣賞她的白rou。 不,黑rou! 哪知道大半天毫無動靜,她疑惑地睜開眼睛,眼前林三木斜對著燈光,桃花眼里水光流轉,似笑非笑的盯著她,恍若罌粟綻放。 "看不看?不看我睡覺了!" 林三木依舊不語,盯著她的雙眸一動不動好半天那目光漸漸下移到她修長的脖頸,微微敞開的瓦藍色寢衣領口,精致的鎖骨流暢飛揚,可以看到純白的肚兜,外延粉嫩的繡線邊兒若隱若現,再向下是她豐盈的挺拔,再向下是驚人束攏的腰身,因為長年累月的干農活她的四肢修長矯健,皮膚散發著健康的蜜蠟色。 黑妹都要打個冷顫了,這人盡管還沒有動手解開她的寢衣,那眼光已經將她看穿似的。 她咬緊牙關,故作鎮定地迎戰著他的目光,腳下卻不自知地一步步倒退,直到緊貼到了墻面。 她快要扛不住了,想著她現在真是難熬,如此這樣如受刑一樣,還不如早死早超生。 "趕緊的,看完好睡覺!"惱羞成怒地出口后她邊破罐子破摔的自己身后去扯腰間的衣帶,古代的寢衣只在腰間相疊由兩邊的細帶相系而扣,只要拉開這個系帶那上身的寢衣相當于就徹底散開了,里面就僅剩下一個肚兜了。 黑妹是想著一扯開這人看了一眼趕緊蓋上就算是完成任務了,自己也輕松了,正要拉開系帶的手上卻是一緊,林三木的手按在了她的手上。 她有點不解,無辜地看著他。 林三木對著她的目光垂下排扇般的羽睫,絳唇輕啟,"別解!" 黑妹翻了個白眼,"不解怎么看啊,愿賭服輸,你放心,我說話算話!" 哪知道林三木深深看著她眼里萬千情緒流轉,最后慢慢將頭埋進她的頸間,因為黑妹本就是背靠著墻壁的,現在雙手被制,被他這樣靠著完全不能動彈,她剛一動,他一下更緊地擁住她的腰身,深深吸一口氣,悶聲說到,"看了我怕我就守不住承諾了!" 黑妹一愣,半天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有點訕訕地扯了扯嘴唇,心中又是惶恐又隱隱有些甜蜜的意味。 他卻依舊深埋在她頸項之間,那里是干凈芬芳的味道,恬靜溫暖的感覺,這樣的味道,這樣的感覺他忽然很感動,很心酸,有一種永遠不想放開的感覺。 "我要離不開你了怎么辦!" 黑妹的耳邊還在回蕩著他這句暗啞低沉的表白,對于他此刻的心緒忽然有點感懷了,慢慢伸出手搭在他的后背剛要撫慰他幾句忽然又聽他說到,"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象我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