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番三 白首不相離(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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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明皇陵墓事件已經過了好幾個月了,而各種明-冷戰,暗-甜蜜的顏君兩人終于在膩膩歪歪后決定把婚事給辦了。 顏家祠堂 距離上一次開祠堂已經快要大半年了,這一次祠堂前格外熱鬧,顏殊穿著墨紅色的禮服,寬大的衣袖上面繡著奇怪的符號,但是給人的感覺是舒服愜意的。而縈繞在禮服上面是一只金色的鳳凰,華麗的鳳尾盤旋,最后蜿蜒在裙裾。 莊重尊貴。 而君息則是紫黑色的禮服,袖口緊束,晦澀的梵文在上面散發著淡淡的熒光。 兩人腰間都系著一對玉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對的。 和諧曖昧。 鳳求凰的樂曲在空氣中歡快地響起。 顏殊跟君息雙手緊緊交握著,一起跨過火盆,走過長長的紅地毯,最后才是祠堂的大門。 顏殊跟著君息進去,今天是進去在列祖列宗面前做一個見證,同時也是認可君息。 顏殊這種家族一般對于這個比較看重,等到見過顏家先祖之后,是打算在君息那邊辦一個西式的婚禮。 習俗不同只能麻煩一點了。 當君息跟顏殊一起同時邁進門檻的時候,正好金光閃起,籠罩著一對新人。 把他們的身影變得閃爍不已。 直到兩人完全進去后,門砰地關上。 把其他人隔絕在外面。 顏殊知道這群祖宗又要調皮了。 就是不知道又想出了什么法子來整這些人。 君息牽著顏殊的手,然后就看到整間屋子都暗下來。 下一刻緩緩地,屋子稍微一亮,有紙張從上面飄下來。 顏殊是拒絕伸手去拿的,但是按照她對這群老不死的了解,不解,會死的更慘的。 顏殊跟君息一起伸手接下其中一張紙。 然后就看到上面的字,“來一場不低于一分鐘的熱吻。” 顏殊眼皮微跳,真的是很郁悶。 這群人就是為老不尊。 君息笑了笑,倒是沒有顏殊輕微的不爽,拉過她。 纏綿的吻在兩人之間不斷地深入。 到最后可能不止一分鐘啊。 甜蜜地氣息就是不會被消退,一看就是讓人臉紅心熱的。 好久才分開,可能不止是一分鐘吧。 這時候所有的紙觸及到地板都消失了。 只剩下顏殊兩人手中那一張,在顏殊他們分開的時候也一并消失了。 這時候終于整個祠堂所有的蠟燭都亮起來。 顏殊拉著君息走到最中間。 率先跪在蒲團上面,君息很快就跟著跪下去了。 “列祖列宗,顏家第二百六十九位家主顏殊,今日請各位先祖為證,與君家君息結為連理,風雨共擔,有福同享,愿先祖給予祝福。” 顏殊的話剛落,所有的蠟燭閃閃爍爍,最后越來越大。 整片上空似乎都是璀璨的星空,籠罩著整個世界,漂亮絢麗。 連君息都忍不住想多看幾眼,但是根據顏殊這么多年的相處經驗來看,會這么簡單? 果然,下一刻,再次有張紙條飄下來。 君息伸手接住了,看清楚上面的內容后,眸子微沉。 顏殊好奇地探過頭,看到紙張上的內容,整個人微微沉臉。 這群…… 紙條上寫的是讓顏殊跟君息來一場愛的鼓掌。 顏殊深吸一口氣。 “你們這一群老不休的,在地府里親親我我的還不夠嗎?!還要觀摩?” 顏殊開始罵,“難不成是床事不順。” 顏殊真的是不客氣,“來來來,你們真的想看,要不要我幫你們把牌打掉。” 這“牌”自然是他們的長生牌。 顏殊越罵越順口,直到頭頂上那一片星空。 再一次發生變化。 呈現出兩個人的樣子,正正是之前兩人親吻時候的樣子。 顏殊冷哼,果然是老不羞的。 不管顏殊在想什么, 這一次就是真的認可了,君息從此就是顏家的一份子。 君息微微勾唇,淺墨色的眸子里都是細微的光芒,欣喜而愉悅。 以后他們就是真正的屬于對方的了。 顏殊能夠感受到君息幾乎抑制不住的喜悅,不過也是,連自己也是歡喜的。 顏殊跟著君息籠罩在這光芒里面,好一會光芒收了后,才看清對方,眉心處似乎有沒有東西一閃一閃,然后完全消失了。 與此同時,身體內仿佛有什么東西暖洋洋的,連帶著身體也舒服多了,精神力感覺都精致磅礴不少。 饒是見多識廣的君息也不得不感嘆一句顏家的神奇。 真的是這個世界無法想象的奧秘。 等到兩個人出了祠堂,門再次合起來。 里面似乎有聲音響起。 “共生?” 細微的納悶聲都有些出乎意料的味道在里面。 “看起來像是。” 另外一個接話。 “我們顏家竟然已經墮落到用這種手段呢嗎?” 冷哼聲似乎很不屑。 另外一個慈祥和藹,“這不也是為了護住我們嫡系一脈,況且這男孩子不錯。” “有什么不錯的。” “你難道沒有仔細看,這孩子可是君家的血脈呢。純凈程度跟咱們家七叔差不多。” “……”另外一個雖然沒有反駁,但是顯然也是認可了。 “行了。都多大了,吵什么吵。” “等等,那以后他們是要入我們顏家的祖廟還是君家的。” 空氣一瞬間凝滯,然后就聽見最初那一個道,“自然是我們顏家了。” “總不能讓人家小夫妻兩分開吧。” 樂呵呵的聲音道。 笑著笑著就停下來了。 錯愕開口,“你們不會真的這么想的吧!” “所以呢?君君以后要去哪里呢?” 房間內顏殊笑瞇瞇地問道。 笑盈盈的模樣換來的是君息惡狠狠的樣子。 仿佛顏殊再多說一句話,君息會直接動手了。 顏殊錯愕地看著君息有點過激的反應。 “怎么了?” 顏殊挑眉,君息冷哼,“七七不跟我一起還想去哪?!” 顏殊可以感覺到君息是認真的,自己要是在多說恐怕就真的會過來打死自己哦。 “跟七七一起。” 君息完全沒有猶豫,直接肯定地道。 “但是……” 顏殊唇微微一動,想要說什么卻被君息直接一眼怒視回去。 顏殊低低笑著,“那就是我娶你了。” 君息低眸是顏殊璀璨的眸子。 “是。”是顏殊娶了君息。 只要在一起,誰娶了誰又有什么差別嗎? 顏殊心情還不錯,顯然對于君息這個說法是認同的,這份好心情維持到了君家的婚禮。 顏家本來也是要大辦的,后來還是妥協了跟君家一起辦。 最主要的儀式就是開祠堂認可。 相比于顏家這種觀念,君家就沒有那樣的習俗了。 他們更趨向于這一代這一輩子。 君息要做的是把顏殊介紹給君家所有的嫡系旁系認識,以往其他嫡系是可以對家主選的伴侶進行評價。 看看是認可或者是否決。 但是輪到君息跟顏殊這兩個人,真正敢有異議的沒有幾個。 更多的是直接贊同,連個屁都不敢放。 哪來的異議,除非自己不想活了。 所以顏殊也是為數不多的,直接全票通過,全場都是吹她的,沒有否決,沒有缺點的主母。 白色的婚紗,鑲著珠寶玉石,長長的后擺拖在后面,頭紗半遮到精致的下巴。 頭頂的皇冠折射出亮眼的光芒。 落在階梯上的裙裾,像是鋪滿了紅毯,而她是即將登臨鳳位的鄰國帝王。 挽著身邊的男人,偶爾低聲耳語,羨煞旁人。 那是那些人沒有聽到兩人再說什么。 顏殊挽著君息,余光斜睨著周圍的人群。 “我覺得應該是你挽著我才對。說好了我娶你的。” “也不是不可以。”君息低低笑著說道。 “不過你確定嗎?” 顏殊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君息繼續慢悠悠道,“畢竟如果你想要接下來一大段日子見見君家那些沒事干的長舌婦的話。” 顏殊一怔,說到這她可沒忘記以前自己在君家調皮的時候,被一群濃妝艷抹的女人圍住時候的感覺。 現在想起來都是整個人汗毛都聳立起來。 太可怕了。 那種樣子簡直讓她現在連回憶都有困難。 你想想一大群烏鴉啊,喜鵲啊,八哥啊,自以為自己很了不起朝你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你不聽,她們還要覺得你目中無人。 你想要動用武力還要忍受她們嚶嚶嚶的。 都五六七十了,簡直是……一言難盡。 幸虧后面君息允許自己動用武力,否則啊,顏殊懷疑自己會被他們吞得骨頭都不剩。 當然武力還是蠻有效果的,至少后來再也沒有那些煩人的了。 但是顏殊還是不愿意的,能避開就避開。 畢竟聽說不僅女人會說,君家那些閑得蛋疼的男人舌頭更長,更會說。 怪不得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能避開就避開吧。 君息似乎是感受到了顏殊的瑟縮, 笑著揉了揉她的手指。 “我們七七會怕她們嗎?來一個打一個,來一雙打一雙。” 顏殊笑容微微僵硬,“說得我那么暴力似的。” 趁大家不注意,身子擋著,顏殊用手肘用力撞了下君息。 君息寵溺地看了顏殊一眼。 鋪滿紅毯的階梯,上面是總有幾百年歷史的大教堂。 滿天的彩色氣球,花姑娘到處撒著各種顏色各種品種的花瓣兒。 紛紛揚揚,五彩繽紛。 乘著風,帶著各地人的祝福送給這一對新人。 然后借著風,把新人的喜訊分享給那些人們。 那是祝福,是見證,也是期許。 有花瓣落在顏殊的衣服肩膀上。 細膩的肌膚趁著紅色的玫瑰,嬌艷的模樣惹人歡喜,惹人心動。 君息傾過身子,替她拈下那花瓣兒。 輕輕放在自己的唇邊,然后在放在顏殊的唇瓣上。 是間接性接吻? 會這么純情嗎? 事實是更純,君息笑著夸贊,“七七的唇真是比還要嬌嫩,還要讓人喜歡呢。” “所以你想嘗嘗?” 顏殊斜睨他一眼,立刻看透他的小心思。 君息含笑,“未嘗不可。” “嗯哼。” 顏殊輕嗤,想要提步走快點,卻被君息勾住衣服上的蕾絲紗邊,十幾公分的高跟鞋不是那么順腳。 顏殊微微往后仰。 倒在君息的懷里,往上看是湛藍無云的天空,明媚的初秋。 然后是男人深邃的眸子。 倒映著自己,倒映著自己看到的一切。 他們的眼里都是對方啊。 也只有對方,直到心里。 顏殊抿唇,偏頭,卻被君息重新轉回來。 “原來七七喜歡這樣啊。” 然后輕輕覆蓋上,雙唇一觸即分。 卻是無盡的曖昧。 也是所有的幸福的樣子。 旁邊是大家的歡呼聲。 剛才顏殊突然往后面一倒,嚇到他們了,但是隨即君息的接住和這一吻卻是令眾人有點臉紅心跳加速。 也不是沒有見過其他人接吻,主要是畫面太唯美了。 藍天花瓣氣球,漂亮帥氣的新娘新郎在漫天的浪漫中親吻。 就像是偶像劇里才會出現的。 尤其是回頭,樓梯下就是各種平日里難以看見的各種跑車名車。 限量款。 各家的高層人物。 君鋮奕難得今天人模人樣的,雖然比不上君息,但是帥氣的面孔配上難得真誠的笑容還是很招人喜歡的。 其實顏殊很想說,幸虧有顏值撐著不然就跟二哈似的。 樓嵐在一邊扶著顏殊,小聲低語著,請求著,“殊殊,你等一會就把花往我的方向丟吧。我要跟我的小男朋友站在一起!” 樓嵐嗯哼了聲。 樓嵐的小男朋友不是君鋮奕,而是給君息當伴郎之中的一個。 特別長得像是小奶狗。 顏殊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怎么回事,不過看起來兩人氣氛蠻好的,自己也管不到。 “嗯。”小要求可以的。 樓嵐開心了。 教堂上神父已經準備完畢了。 她聽見神父在禱告,在開始詢問那些她也曾經在夢中想過的話。 完完整整的,然后就是那個男人那一句,“我愿意。” 她又聽見神父在問自己。 “你愿意嫁給這個男人嗎?愛他、忠誠于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doyou(你愿意嗎)?” “我愿意。” 像是從那一次初次往你面前湊,而我現在要正式參合進你的人生。 我要肆意地在你的生命里嬌縱地活著,你愿意嗎? 我愿意…… 我只想給你所有我能給的一切,只盼與你從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到白首不相離,一生相濡與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