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二、干他們丫的
暗戰一觸即發。 同一片夜空下,海南城某旅館某房間。 門鈴響了,唐僧問是誰,外面回答是房間清潔。他打開房門,戴著工作帽的清潔人員推滿載清潔用品的小車進來。 他一直低著頭,手伸進垃圾袋。 猝不及防之際,槍口對準了唐僧。電光火石間,唐僧的子彈更快射擊清潔人員的腹部,而且沒有槍聲。 消音槍?清潔人員驚駭地捂腹部,唐僧朝他的腦袋再射一槍。外面的腳步愈發近了,松鼠掀起被子,唐僧則快速躲在被子后。 霎時棉花飛舞,兩人的子彈穿過被子射闖入的人。倒地聲接連響起,松鼠和唐僧伏在床邊窺望房間門口。 還有敵人接踵而至,這次幾個兇悍的男人沖進房間。唐僧先射他們的腳,而松鼠猛地坐起掃射。 拍沙房間的落地玻璃忽而碎了,疾速子彈射中敵人的眉心。 “有狙擊手!”兇悍男子暴喝一聲后,成為第二個被狙擊死掉的人。 “旅館外還有一群人拿著槍下車,你們趕緊轉移!”天祭在頻道焦急地警告。 唐僧射死最后一個歹徒,催促松鼠趕快收拾。兩人匆忙帶走輕便的行李,根據天祭的路線逃離。 期間松鼠切換另一個頻道“鼴鼠出洞了,蛇準備圍剿!干死他們丫的,敢刺殺老娘” 她發送一個定位過去。 城里各方開始行動。 停在路邊的所有水泥車同時打開車門,下車的人穿著防彈衣和提著能量步槍;正在施工的工人掀開尼龍布,一個個金屬箱并排放置。 箱內有各種類熱武器。 一個帶著橙黃頭盔的男人露出俊朗的臉龐,赫然是楊少校。他拿起對講機“所有水泥車堵住各個交通要點,大貨車駛向北緯……” 一輛大貨車經過施工路段,楊少校率領偽裝工人的士兵跳上貨柜。不多時,各主干道滿是大貨車行駛,而交通燈處水泥車橫向停靠,堵住來往的車輛。 海南城的交通徹底癱瘓。 “逃了?”某個殯儀館內,一群穿著黑衣的人共聚,有男有女。說話的是赤炎傭兵的中層的成員,一個頭發像掃把的男人。 銀宇質疑“禿鷹,是不是你通知他們逃跑?你可是軍方的‘特工’。” 禿鷹狠狠踩熄香煙,“要是我做的,我回來這里不就自投羅網?這么多年我給組織的內部消息還不夠表示我的忠心?” 銀宇冷笑。 “別吵了,抓住他們要緊,以防他們查到什么!”這時,掃把男接到來電,通話期間他的臉色陰晴不定。“全城的交通突然癱瘓,很不對勁。” “這兩天不是嚴重堵車嗎?癱瘓不奇怪。” “不,癱瘓的原因是各個交通燈前有水泥車堵著。禿鷹,對方到底有多少人來了海南城!”掃把男和其他人狠戾盯著禿鷹。 “我查到的只有三個,兩個中校和一個狙擊手!另外一個現在在藍月城。” 掃把男姑且相信他。“所有人帶齊武器立刻轉移”他咬牙頓了頓,交通癱瘓還能怎么轉移! 這時一個小弟匆匆跑進來匯報“有很多大貨車往這邊來,有一些停在樓下!” 掃把男陰沉一瞥禿鷹,帶著所有人下樓。 出殯儀館沒多久,能量激光從大貨車后射來,一方人馬掃射;另一方人馬顧著張開結界和找掩護。 “全部擊殺,留下禿鷹作活口。”冷酷無情的命令傳至楊少校耳中。 雙方拼命廝殺,槍戰和法術爆破嚇得路人紛紛退避。禿鷹見勢不妙,悄悄地拐入后巷逃走。要是回到組織,他必死無疑。 思忖間,寒氣刮來,自己提槍的右手被厚厚的寒冰封住。他抬頭一看,冰冷的槍口抵著自己的眉心,眼前是笑瞇瞇的男人臉。 “是你們?”禿鷹眼眸一轉,露出憤怒的樣子。“我也是軍方的人,你們搞什么?還不放開我?” “嘖。臉真大。”松鼠慢悠悠走近,播放一段錄音 “……我知道你是軍方的特工,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投靠組織,二是我供出你的身份、你等死!” “我知道你也是軍方的特工,你背叛了軍方?” “談不上背叛吧,我只是告訴組織想知道的消息而已。怎么樣,你做哪個選擇?” 松鼠中斷錄音播放。 “我是被迫這么說!那時組織的人在附近,他們要查內鬼,我是走投無路!你們要相信我!”禿鷹臉色慘白地辯駁,要求唐僧放下手槍別誤殺自己人。 松鼠嗤之以鼻,“多說無謂,軍事法庭會給你一個公道。” 禿鷹臉色巨變,左手騰起黃色的光芒反擊。豈料松鼠徒手握著他施法的手掌,很快光芒消失,接著無論他再怎么施法都被她吸收了。 終于他不甘心地問“你們怎么查出這個位置?” “傻啊?你能放監聽器我就不能放信號接收器?玩電腦,你還嫩著呢!”還沒說完,松鼠起手一個防狼棒將他電暈。 城里的槍戰不止一處,另一個堂口也遭遇軍方突襲。 “昨晚二十點十四分,海南城出現多起槍戰,事發的原因據說是軍方和警方突襲地下組織,同時造成交通癱瘓,所幸沒有路人受傷。據悉,地下組織的成員無一生還,以下是帶領這次行動的警長的采訪……” 視頻中警長說道早已查獲地下組織的分堂地點,這次突襲由于掌握了他們的罪證。被問到為什么地下組織的成員無人生還時,警長含糊其辭,說對方反抗過激導致。 夜明關掉新聞視頻,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清晨六點半。 她快速洗漱和收拾行李,早早下樓退房。背后被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更加肆無忌憚。她收好押金就快步走向衛生間,瞅見衛生間門口放了一輛清潔手推車。 她回望身后,趁沒人立刻把手推車拉進衛生間。 兩個殺氣騰騰的男人輕步走近,手伸進外套下掏出某物。 此時旅館的門口,一群兇相的青年守著,邊喝啤酒邊盯旅館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