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是一對
秦初嵐會的那些招數,我想我也是會的,只不過一直以來,我太過羞澀,也恥于表達。 此時此刻,面對我的愛人,面對這個我要用生命去愛的人,我突然就不怕了! 我什么都不怕,也沒了羞恥心,只想給他一個完美、愉悅的夜晚,讓他體驗一次不一樣的愛。 我壓在他的身上,從眼睛開始,輕輕地,緩緩地,慢慢的,一寸一寸的親吻他。 吻過鼻尖,吻過耳垂,吻到唇畔…… 他終于安靜下來,不再反抗,深情的與我回應,靜靜的享受這美好的時光。 喬楚緊張的身體慢慢地放松下來,又在迷醉和興奮中漸漸變得guntang而緊張…… 我使勁渾身解數把聽來的、學來的、看來的統統都給他,虔誠而珍重…… 指尖探尋到那個輕柔,在他癱軟迷離之際趁虛而入。 他發出的聲音分不清是舒服還是痛苦。這于我而言是新鮮刺激的觸感。只可惜作為男人我沒啥經驗,這“家伙事兒”還是嶄新的。 沒來得及細細體會,只覺得丹田一陣電流激蕩,就稀里糊涂的繳械投降了。 平時看著它挺精神,也一直以為這是簡簡單單,本能就會的事情,換成自己做,怎的如此不中用? 本來還計劃著就這次機會大展雄風,在喬楚面前大大的耀武揚威一把。與他一較高下,一雪前恥。 若能趁機讓他愛上這種感覺,我便能找回主場,提高家庭地位,好好享受做男人的樂趣。 沒想到卻是前戲做足,草草收場。 對自己的表現很不滿意,一時間難以接受,慚愧、挫敗、郁悶、氣餒……我蔫頭搭腦的幫他理凈,解了繩子,面對著墻壁躺下。 被他從背后攬在懷里:“來,轉過來,讓為夫親一親。傻瓜,這下你該知道為夫的厲害了吧?”他還不忘趁機得意一把。 “哼!”我氣惱的轉過身子,抱住他。臊的把臉埋在他胸前不敢抬頭。 “真是難為你了,肯為了我做這些。”圈著我的手臂緊了緊,一個吻落上了額頭。 “可是我都沒弄好。以后你是不是得笑話我?”我咕噥道。 “這事急不得的,一開始大抵就是如此。”喬楚安慰道。 “那你怎么……你不會是在我之前就有人了吧?”我趁機給自己找臺階下。 “瞎扯。我自幼習武,自然是異于常人!”大公雞翹起了尾巴,聲音里難掩驕傲。 見我又受到了打擊,他出言安慰道:“你已經很好了,以后會更好的,咱們可以再接再厲!” “真的嗎?你喜歡我對你這樣嗎?”我聞言又來了精神。 “咳咳。”喬楚咳嗽兩聲掩飾尷尬:“等蠱毒消解,這些出力的事情還是留給為夫就好。” “明白啦,在那之前我們勤加練習,我一定會進步的!”我拿到了耍流氓許可證,一掃胸中陰霾。開始默默總結經驗,計劃下一次的行動。 趕了一天路,又折騰大半夜,一消停下來,就窩在他懷里睡著了…… 醒來時,看看身邊人還在,頓覺幸福和安心。可是下一秒卻嚇得我魂飛魄散。 “世子爺,時辰不早了。大伙等您用早膳,您可是有什么不舒服?小的要進來伺候嗎?”小白在門口“噠噠”的敲著門。 “我知道了,已經起來了。你甭伺候了,下去等著吧。”我故作鎮靜的回答。 看喬楚憋著笑,我狠狠踹了他兩腳:“這個時辰了你都不叫我,還賴在我這兒不回去。你是要害死我啊!” “怎么?你不與我住一間房,不就是想體驗一下偷q情的樂趣嗎?本來可以順理成章的事情,非要搞的這么——驚心動魄!被人捉jjian了吧?”他笑的得意,一臉jian詐。 “你……故意整我是吧!報仇呢是吧!看爺不好好收拾你!”想到昨天自己的表現,立刻又沒了氣勢,臉上火燒火燎的:“現在怎么辦,被人看見我就死了。” 見我這副慫樣子,喬楚也不忍心再捉弄我,起身穿上衣服說:“你先下去,我一會再下去。” 也只好如此了。 我鬼鬼祟祟地下了樓,看大家正圍坐在桌前等我。 見我過來,幾雙眼睛齊刷刷看向我,看得我心里發毛。后悔下來之前沒照照鏡子,也不知道臉上留沒留下什么痕跡。 做賊心虛的問:“咦?喬楚沒下來嗎?怎么比我還能睡啊?哈哈哈哈哈……” 大家都沒笑,我有點尷尬。 小白說:“也是奇怪,這大早上的喬公子也不知是去哪兒了,剛才敲門沒人應,推門看看竟不在房間。” 我腦袋嗡了一聲,心道不妙,緊張的脫口而出:“什么?你去他房間了?他竟然不在嗎?”說完又自覺表現的過分了。 趕忙端起桌上的茶杯,作為掩飾。卻不料一口喝下去,被燙到舌頭,茶水噴了出去。 這時喬楚竟然從外面走進來,關切的問:“郁公子怎的這般心急,可是被燙到了舌頭,那可就不方便了。” 他這話說的疑車無據,其他人忙著盛飯、開飯,沒怎么留意。 只有秦初嵐坐在對面看著我倆,咬著筷子沖我擠眉弄眼的傻笑。一副吃了糖的表情。 我假裝看不見,坐下吃飯。 小白嘴就是不愛閑著,吃飯也堵不住:“喬公子怎么這么早就出去了?” 我怕喬楚再說出什么一語雙關的話來嚇唬我,瞪了小白一眼:“別人的事兒瞎打聽什么!” 喬楚卻好脾氣的說:“無妨,都是自己人。練武之人,得勤加鍛煉,體力才能跟得上。” 不知道是不是我神經過敏,總覺得他話里有話,這一句又讓我聯想到夜里那事兒,頓時感到臉上發燙,也不敢抬頭看他。 糊弄著把飯吃完,終于上了馬車。座位還按昨天那樣分配,小白和車夫聊上了癮,不用我說,就自覺跑到外面去坐了。 只剩我和喬楚,終于可以收拾他了! 今天喬楚這態度頗為囂張,跟之前的溫柔體貼判若兩人。我猜想是因為我的表現落了下風,讓他從心理上產生了優越感,自我膨脹。這樣下去可不行! 所以,我決定晾一晾他,給他點顏色看看! 他見我不理他,湊過來問我:“舌頭還疼不疼?讓我看看。” 我扭頭不讓看,他扳過我的身子:“來,為夫親親就不疼了。” 我捶他兩拳:“是這個事兒嗎?裝傻呢是吧!你說,你今天總是故意捉弄我,是不是瞧不起我,是不是故意嘲笑我,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做的那些事太下賤了?”我越說越委屈,竟忍不住掉起了金豆子。 喬楚一下抱住我:“你怎么這么傻,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你那樣對我,我感動的一塌糊涂。又怎會瞧不起你?” 他輕輕抹掉我的眼淚:“若是今天我讓你感到難過。我有什么不妥的行為讓你誤會,是我的錯,我該打!你打我罵我都行,你別生氣,更不要不理我。你一哭,叫我好生心疼。” “那你為何總在人前那樣與我說話,我總覺得你話里有話,我害怕……”他這樣的反應又讓我覺得自己小家子氣。有些慚愧。 “可能是我太高興了,有些得意忘形。我是有心說那些話,可我只是想……我想讓大家都知道,都看到,都感覺到,你是我的,我們是一起的!” 他將我抱的更緊:“對不起,對不起!我沒考慮你的感受,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我一定是高興瘋了!我發誓自己沒有任何看輕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馬車轟轟隆隆的走著,我們吻的纏纏綿綿,頭暈目眩,天昏地暗…… 往后的幾天都在大疆境內,向西北方向趕路。 白天在馬車里說不完的情話,深夜他到房間來找我,天將明時,早些離開。 隨著深入的練習,我也有了很大長進,叫他愛上這種滋味,流連忘返,欲罷不能,如癡如醉,樂在其中。 我兩人好的蜜里調油,我也特別特別想干脆大聲的宣布,要告訴全世界,我們倆是一對!可我沒有勇氣。 這幾天休息的時候,醉春煙幾次來找我,看起來有話要說,卻欲言又止的離開。 我想,是不是她發現了我與喬楚之間的不妥,想出言提醒,又不好意思?害怕被她問起,所以她不提,我便也不主動問她為何而來。 倒是那個白蓮姑娘隨著熟悉,也漸漸熱情起來。搶著忙前忙后,沒事兒就過來與我們聊天。 盡管我對她說過多次,我們既然答應幫她就是把她當朋友看待,不用她做這些來回報。 但她依然表示非常愿意做些事情,而且過去也做過伺候主子的事兒,現在做起來非常順手。 我理解她不想欠我們太多人情,也就隨她去了。 這天晚上,喬楚來找我,剛剛躺下。門外傳來敲門聲。我問是誰,也沒人回應。 我們屏住呼吸再聽動靜,過了一會兒敲門聲再次響起。 我放下帷帳讓喬楚藏好,開門查看,卻見白蓮姑娘立于門前。 她身上只穿著白色中衣,濕漉漉的頭發挽成松散的發髻,幾縷碎發垂在胸前,中衣被打濕,褻衣若隱若現。 剛剛出浴的少女,身上散發著特有的體香,明艷嬌俏的小臉泛著潮紅,白嫩纖細的脖頸上掛著剔透的水珠,一雙水汪汪、霧蒙蒙的眼睛含情脈脈的望著我…… 無辜的清純中,又帶著情q色的誘y惑。粉粉嫩嫩的小嘴濕濕的,潤潤的,半開半合…… 不得不說,她是我來到這里后,見過的女人中最美的一個。 用后世的話來形容就是又純又欲,她的這種似明似暗,若隱若現的姿態和氣質,對男人有著致命的誘y惑,即便是我,即便我有喬楚,即便我曾是個女人,竟然也對她產生了本能的沖動。 我經過片刻愣怔,反應過來,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問她:“這么晚,姑娘找我所為何事?” 其實看到她的樣子,我也大概猜到了她的意圖。只是不愿憑主觀臆斷就枉下結論。 果然,只見她嬌羞的垂下眸子,輕輕咬了咬嘴唇,對我說:“奴婢想伺候公子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