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斬龍神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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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的綜合戰力實力算得上是這個游戲的天花板,單獨拿出一個衛兵都是極強的存在,更別說還有龐大的數量支撐,普通玩家沒有幾十萬上百萬壓根想都別想抗衡這種事情。 但清居劍俠卻無所畏懼,落地飛劍生花,一招【軒轅繚亂】瞬間將數十名衛兵生生撕碎,擁擠的崖邊直接被掃開一大片空白地帶,無數衛兵未能近其身,任由清居如入無人之境左右橫殺;而我就跟在他身后配合,看似是二人協同作戰,其實完全就是個打醬油的。 可清居雖勇,但終究寡不敵眾,不多時攻勢便有些敗勢,被無數刀槍劍戟逼的連連后退,二人幾乎要被壓到了懸崖邊。 “浩劫鐘音?。 ?/br> 一聲清澈女吟從對岸傳來,剛才那個拿著法杖的女性已經趕到,手中術決化作古鐘震鳴,一道道rou眼可見的沖擊波化作漣漪向著四周橫掃而過,直接將崖邊數百名皇城衛兵全部掀翻;與此同時,一只只翼展數米的仙鶴也拖載著其他人迅速趕來,迎戰的絕世高手全部到場,恢弘的氣勢讓那些傀儡般的衛兵再沒有了上前一步的勇氣。 隊伍中走出幾名身著戰鎧的將領,紛紛指著清居他們厲聲呵斥:“爾等逆賊,竟敢阻撓皇城之令!” “狂妄!”清居更是一步不讓,劍指敵軍,毫無膽怯之意:“匹夫之輩只會信口雌黃,若不速速退去,便休怪我等再開殺戒!” 堅持的態度徹底激怒了那些將領,雖然我們這邊都是赫赫有名的絕世高人,但能位極將領的npc們也都不是省油的燈,領頭那人猛然抽出一柄開山大刀,咬牙切齒的咆哮著:“放肆!看我不殺你七八段!” 懸崖邊徹底亂成一鍋粥,眾人舍身迎敵為那些村民攔下了皇城征伐腳步;但另一方面,后面跟來的那些游俠沒有軍令約束,進谷之后便開始四處行動,有不少人在山崖上下找到了可以攀援的藤條藤蔓,也找到了陡峭隱蔽的小路山洞,有了那些利欲熏心之輩的搗亂,空靈谷的防守頓時潰敗許多,好幾個皇城將領帶著大批人馬從四處翻越,齊刷刷向著最深處的潭水逼近。 此處有清居他們聯手,短時間內都不會有太大的威脅,但我卻并未看到景逸鴻過來,不由得心急如焚趕緊飛起尋找著他的所在,借著高處的視野望見他正在那片梯田處和黑壓壓一大片衛兵打的激烈。 “將軍!我來助你!” 我收起星云翼猛然落地,提起【星空】直接沖進了亂糟糟的人堆,【星辰浩瀚】發動,一大片如刀閃劍掣的星空之刃斬斷空氣,恐怖的傷害瞬間秒光了周圍30碼內的所有衛兵。 突兀的迅猛讓那些趕赴其他地方的皇城衛兵察覺到了棘手,他們紛紛回援,用更大的軍力壓迫著剛釋然片刻的我和景逸鴻,被逼的急了,我直接召喚出【天馬】馳騁縱橫,手中殺器瘋狂凜冽,二人且戰且退,艱難的阻擋著那些皇城衛兵。 不知過了多久,我只知道自己已經殺得麻木,雙手的血跡刷新了又沾染,整個人都是一片赤紅厲鬼的模樣;身旁的景逸鴻亦是如此,他信手斬落了三個中等將領,恐怖的戰力終于讓那些衛兵開始忌憚,二人喘著粗氣在那里虎視眾人,皇城大軍也沒人再過來尋死。 “嗡!” 空曠的山谷之中,忽然從身后的谷底傳來一聲震顫心扉的沉重撞擊,那悠悠似古鐘的落地聲激蕩著每個人的心神,聲音席卷而過,我只覺得自己體內血脈都開始奔騰好似要沖破rou身,巨大的痛苦憋得我臉都開始深紅。 “景將軍!小兄弟!” 天上已經羽毛破敗的仙鶴抓著清居等人趕了回來,原本都是出落纖塵的君子淑女,此刻一個個都成了衣著凌亂如乞丐模樣,清居綁起來的長發都被削斷,散落著披在耳旁掛滿了鮮紅血跡。 但我和景逸鴻卻沒有回答他們的余地,因為剛才那個撞擊的聲音讓我倆失去了絕大部分氣力,二人痛苦的單膝跪地,口中鮮血大口嘔著。 “濛琳!”清居喊著后面的一個男子,那男子從懷中拉出一副山水圖卷,鋪展開來,道道青紫交替的光芒落在我和景逸鴻身上,那種不適感頓時煙消云散。 景逸鴻用衣袖拭去了嘴角的鮮血,起身對他們表示謝意,而后心有余悸的問道:“那是什么聲音?” “想必是血鼎已成,我等在谷內生活許久,體內已經有了融合的靈力,所以才會沒事;此刻咒印松動,我們速速趕回去祝他們一臂之力,免得最后關頭被皇城之人給破壞掉!” 青山綠水已經成了血山煙海,熊熊的大火在山腰肆意擴展,外面幾乎已經沒有了據守的必要,此刻趕緊回到府內鑄就結印才是正事。 從水中回到府內,在門口處映入眼簾的便是滿地匐尸,那些衣著除了零散的游俠外,大部分都是皇城衛兵。 清居的視線順著尸體一路望向遠處,驚愕的神情越發明顯:“糟了!他們已經找到了這里!” 不僅清居,我們都沒有想到奮戰之時居然已經被破了老巢,眾人趕緊跨過滿地狼藉,飛快的朝著中心大院沖去。 大院的門已經被砸的稀碎,邁步進入,除了院中屹立的那個巨鼎之外,其他地方都只剩下傷痕累累的死尸,就連那些鑄鼎之人也都七零八落的倒在各處。 “嵐澤!樓曲!” 那個拿著法杖的女子幾乎是哭嚎著喊叫,可空蕩蕩的院中卻沒有人回應她的吶喊,她四處奔走查看著昔日好友,扶起來卻只有冰冷的軀體。 其他人也都開始四處找著友人,想看看有沒有幸存之人。 “怎么會?……”我呢喃著搖頭,對于眼前情形無法相信,這些絕世高人的實力我們在外面已經看得真切,怎會傷亡的如此慘重? 景逸鴻邁步走著,用長槍尖挑開了幾個堆積的衛兵尸體,下面露出了一個穿著金甲戰衣的人,已經渾身炸裂的血rou模糊,死狀格外凄慘。 “這個鎧甲,只有神族大將軍才有資格穿戴?!彼仡^說著,似乎是在向我解釋著。 不僅如此,清居他們也找到了另一個穿著一身烏黑戰甲的人,正是鬼族大將軍。 景逸鴻抬起頭嘆了口氣:“難怪他們會被如此傷及,兩名大將軍都在這里,幾位仁兄要兼顧施法和抵御,分身乏術,實力便會大打折扣,想必是最后關頭舍命鑄就了血鼎,用那血鼎的力量才將兩名大將軍徹底崩殺?!?/br> 皇城大將軍的戰力一般是天地級的巔峰,一對一的話這些絕世高人是打不過的,就算有封魔御那種頂級強者也最多只能打個平手,兩名大將軍同時在場,當時的戰況我們都已經可以想象得到。 蒙面的刺客嚴肅著神情,伸手緩緩為友人合上了不瞑目的雙眼,然后起身看著我們說道:“別猶豫了,落鼎之音維持不了多久,一會兒皇城大軍緩解過來,咱們就徹底沒有機會了。” 血鼎周圍,重新圍上了一圈人,我和景逸鴻不會血鼎術決,就在遠處護法,準備抵御那些隨時都可能再次沖來的大軍。 伴隨著清居等人施展招式,血鼎上空也開始凝聚著一枚巨大的血球,四面八方的靈力奔涌著沖向血球,將那血球的顏色涂的越發深邃。 施法成效顯著,那血球漸漸的由紅及白,馬上就要凝聚成封印的陣心。 “在那里!” 就在這關鍵時候,忽然從遠處傳來一聲呼喊,景逸鴻飛步跨上院墻張望,不由得驚呼一聲:“糟了!他們已經來了!” “景將軍,我同你前去擋住……” “轟隆?。。 ?/br> 我的主動請纓還沒說完,忽然間整個地面都開始劇烈的顫動,【歸命府】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端在手中左右搖晃著,直接將清居等人閃倒在地,景逸鴻也用長槍扎透院墻死命堅持,而站立不穩的我更是被甩飛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另一邊的墻壁;只有沉重的血鼎穩如磐石,沒有被晃動半分。 “怎么回事???” “發生了什么?。俊?/br> 顫抖持續了幾秒,而后便忽然停止,清居他們紛紛起身,查看無恙后面面相覷的詢問著。 景逸鴻拔出長槍走過來,疑惑的看著清居他們問道:“難道,不是這個封印的結印法訣?” 換來的卻只有清居等人的搖頭。 “我們也并不知曉這個法決有何后果,只是當初來此地時,在潭水深處尋到了一個沉重寶箱,寶箱之鎖堅硬無比,還是我等日以夜繼輪流施法才堪堪擊碎;而寶箱中并無它物,只是留下了這個法決的書籍,還有一段話?!?/br> “一段話?” “是的,”蒙面男子走過來說道:“話中所說,就是此谷可隨意居住,但如果后來人遭遇到了滅頂之災,在關鍵時候發動此術決就可封印山谷,將災難化解?!?/br> 蒙面男子說罷,我便徹底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 恐怕,那段話里說的滅頂之災并不是如今皇城的入侵,而是在谷內鎮壓的那個強大的存在即將蘇醒! 就在眾人舉棋不定時,一個貫徹天地的笑聲忽然出現,磅礴的氣勢幾欲遮天蔽日,所有在場之人都不由得捂著耳朵痛苦的蹲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净剩K于等到這一天了!” 【歸命府】頭頂是清澈的潭水,那潭水外的藍天本該看的清晰無比。 但那個聲音出現的剎那,藍天忽然變成一片烏黑,就像是有極濃的陰云聚籠在了上空。 而且,我根本沒有看到有其他人出現,但我的人物視線最上面卻出現了一條左右頂滿的血條,血條中間那個黑色名字赫然醒目。 ………… 【斬龍神皇】(尊神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