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逃出鬼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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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哥,鬼影那邊來消息,說鬼發暴露了行蹤,被白道的人找到了行蹤。” 葉寒落停下手中的筆,緩緩抬起頭看著桌前的手下,他微微低著頭,表情凝重。 “然后呢?” “反抗的過程中……不幸中槍…身亡…” “哦,”葉寒落點了點頭,然后繼續跳動著指尖的鋼筆,書寫下那優美的字體。 他在抄自己最喜歡的《宋詞》,從里面摘抄出優美的詞句是他每天的習慣,他很喜歡這么做。 但葉寒落出奇淡定卻讓這個手下有些為難,他不知該說些什么,也不知該這么做,就這么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叮鈴鈴~” 電話的聲音打破了僵局,那個手下有了離開的理由,彎腰鞠躬,說了聲“落哥先忙”便趕緊轉身離開。 “喂。” “葉寒落,你能不能給我個解釋?” 剛走起來的筆尖再次停止,電話那頭的渾厚聲音充滿了威嚴。 “三哥?” 葉寒落輕聲的詢問得到了對方的肯定:“呵呵,連勞資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么?一天天瞎忙把腦子忙壞了?” “哪敢哪敢,是我腦子犯糊涂了,三哥您批評得是……我只是聽說您去了歐洲,沒想到您遠隔萬里還會給我打電話。” 雖然口頭虔誠,但葉寒落的表情卻是淡然的微笑,他慢慢靠倒了躺椅,讓窗外的陽光可以打在自己的額頭。 “你以為勞資樂意搭理你么?鬼影給勞資發了消息說鬼發死了,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人是你借走的,勞資要聽你解釋!” 三哥的語氣帶著質問,光是聽著聲音都能想象到他的容貌,人高馬大,兇神惡煞,此人脾氣暴戾,是和大哥、九爺他們一同起家的弟兄,葉寒落之前是見過的。 “鬼影說的沒錯,鬼發辦事失誤暴露了自己的行蹤,但為了不讓白道抓獲,便選擇了死拼。” 那頭的三哥沉默了良久,可偶爾傳來的悶哼卻能讓人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憤怒。 “葉寒落,你知不知道鬼發跟了勞資多少年?勞資可是拿她當親閨女的看!如果不是你說這件事會威脅到組里,勞資是絕對不會派她去協助你的!!勞資忍痛割愛,結果你特么的就給勞資這個答復??” “三哥,您消消氣。” “消什么氣!?別以為大哥罩著你就能為所欲為,惹惱勞資照樣崩了你!” “三哥您說的極是,這件事是我安排不周,我會想辦法彌補的。” “用不著你彌補!勞資自會和大哥聯系此事,到時候你小子吃不了兜著走!” “嘟嘟嘟……” 電話掛斷,葉寒落愜意的看了一眼話筒,輕輕的放回了座機上。 他伸了個懶腰,對于剛才的話題全然沒有興致,只是悠然的品味著屬于自己的質感生活。 金色的陽光照得眼睛睜不開,他微醺著伸出三個手指,慢慢將手指一根一根的撥回掌心。 “一個、兩個…三個,呵呵……” 自言自語后,他在那片越發茂盛的陽光中笑的舒緩。 …… 與世春秋幾步跨跳躍上房頂,堪堪躲開身后那柄巨傘的砸擊,可還沒等他站穩身子,身后便若隱若現的出現了鬼村民。 我橫掃著將周圍涌來的鬼魂撥開,手中緊攥【破九霄】徑直甩向那個向與世春秋逼近的龐然大物,瞬間的束縛效果成功幫他解除了身前的壓力。 他揮動折扇左右劈砍,卻在眼角的余光之中望見了幾只藏匿在黑暗中偷襲的家伙。 “小心身后!” 他的提醒顯然要慢了半拍,【狂風破】起,周遭所有怪物全部倒地滾遠,靠近的危機瞬間化解。 可暫時的安全并不能說明什么,與世春秋在【戲生巨魂】砸裂屋頂之前一躍而下,我借機張開星云翼,在半空中抓住他的手直接拎向半空。 他心有余悸的穿著粗氣望著下面的場景,雙眼看見的全是讓人膽戰心驚的恐怖場景。 白天安安靜靜的村莊,在夜晚居然變成了一片靈體盛宴,滿眼望去整個村子擠滿了鬼魂,密密麻麻如同趕集摩肩接踵,一大片白茫茫包裹在村莊的每個角落。 對比看來,剛才我們覺得怪物密集的空地,反倒顯得有些空曠。 飛行時間有限,不足以支撐我們飛出村外,所以我只能拖著與世春秋在一幢比較高大的房屋頂上暫時落腳。 慶幸的是,剛才那個在空地忽然顯現的巨大鬼魂并未跟來,而且此刻也看不見了蹤影,估計是超出仇恨范圍便重新隱匿在黑暗之中。 與世春秋走到房頂邊緣查看,下面那些鬼魂伸直雙臂發出“嗚嗚”的聲音慢慢逼近,此情此景,猶如一場鬼魂版的“喪尸圍城。” “怎么辦?在這里回城么?”他回頭看著我,我將幾只跳躍上來的異類鬼影掃飛出去,只能回應他搖頭:“原地回城就別想了,各種鬼魂打斷防不勝防;只能等我的技能冷卻轉好,再飛一起應該就能出去了。” 雖然普通鬼魂不會攀爬,他們只會擁擠在房屋下面像個要飯似的伸著倆爪子;但總有那種會跳躍的鬼影從背后偷襲,而且它們的跳躍不屬于技能,所以我的【寂滅之咒】也完全派不上用場。 如此龐大的怪物數量絕對不是我們兩個人就能抗衡,這些鬼魂都是90級甚至更高的怪物,而且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技能,似乎還分了不同的類別。 我倆就像是在孤島上抵抗鯊魚和禿鷲的求生者,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逼退那些無影無蹤的跳躍鬼魂,盡最大可能在星云翼冷卻轉好之前保證自己能活下去。 這家伙也試過用自己的被動技能策反幾個鬼魂,但剛拉入伙的鬼魂,轉頭跳下去就被瞬間撕碎連渣都不剩,幾番嘗試后他也放棄了反打的欲望,靠在我背后專心拖時間。 眼睜睜看著技能倒計時一秒一秒的走過,終于成功熬過了技能冷卻,我欣喜的轉頭向著他喊道:“春秋,冷卻好了,準備走!” 早已不耐煩的他折扇開合鋒利劍光,一股腦將幾只跳躍鬼魂全部打飛出去,轉過身抓住了我的左手。 巨翼張開,拖拽著兩人向上而去。 “嗷————!!” 就在我們離地剎那,忽然在房屋旁邊響起一聲震耳的咆哮,剛才不見蹤影的【戲生巨魂】在最惡心的時候出現,揮舞著那巨大的紙傘對準從我的上空直接劈頭砍來! 對此攻擊我并不在意,因為我有閃避加護盾的雙重保險護體;可那紙傘擊打在我頭頂時未能奏效,帶著一個大大的“miss”就這么直生生從我的身體穿過,就好像我面對的不是實體,而是一個幻影。 但緊抓著我手的與世春秋可就遭了秧,剛才嘚瑟著將自己的防御技能給浪費掉了,現在關鍵時候他居然連個保命技能都拿不出來,被那巨傘正正當當的砸了個結實,凄慘的痛叫一聲掙脫了我的手,急速的向著剛才防守過的屋頂墜去。 “春秋!!” “嗵!!!” 巨大的重力將那脆弱腐朽的屋頂瞬間砸垮,俯視望去,只有一個房頂上的黑窟窿和一陣彌漫的土灰。 那些包圍在房子周圍的鬼魂剎那間便被吸引了仇恨,瘋了似的沖破屋門,呼呼啦啦涌入房內。 但與世春秋并未摔死,而是起身在房間里殊死搏斗,除了“叮叮當當”的打斗聲,從那黑窟窿里還能看見技能的光效。 他揮扇一擊斬掉面前鬼魂的頭顱,仰面看向我的眼神已是無畏:“小宇!別管我!你走!” 圖標閃過,與世春秋開啟了所有狀態,陣陣紅光包圍周身,做好了拼死的準備。 “嗵!!” 迅猛的落地將已經分崩離析的房屋徹底炸的粉碎,地面道道皸裂,巨大的氣勢將從中心開花,將一圈鬼魂全部掀翻在地。 與世春秋急忙轉頭,看向我的眼神已是怒不可遏:“你瘋了!?為什么不走!!” “救你!” “我真服了你!你回來咱倆都走不掉!” 那些鬼魂行動極其迅速,僅僅幾秒鐘的時間便將周圍的空地填滿,我沒有空隙和他多言,只是將【星空】握在手中,【斷空】開啟的嗡鳴聲震顫著空氣。 “龍影·不滅!” “狂風破!” “星辰浩瀚!!” 氣勢開啟的瞬間我接連發動了超大范圍的群體傷害,密集的怪物數量將【星辰浩瀚】的傷害數值頂到了前所未有的夸張,加之各種傷害提升與后續連環爆發,只是片刻,視野之內密密麻麻鋪天蓋地,全是如暴雨般濺起的傷害數字。 “-4944508!” “-4944508!” “-4944508!” “-494451” “-1493252!” “-149325” …… 我從未想過能如此理想化的將傷害極端擴大,【攬秋】正好疊滿,【逢春】在最關鍵的時候觸發,技能打出了暴擊效果,將那些傷害全部染成了鮮艷的放大橘紅色。 也正是因為我暴擊后無視防御的特性,傷害打在這些沒有減免效果的鬼魂身上是完完全全的滿額傷害,所以細細看去許多傷害完全一致,就像是復制粘貼出來一般。 與此同時我的范圍攻擊還觸發了【傳杰】的被動效果,【龍影·不滅】的幻影也模仿著我的攻擊將我的輸出重現了一次,雖然傷害只有我本體的30%,但依然是將近一百五十萬的傷害,更別說它也觸發了【傳杰】。 如此看來,我這一擊差不多命中了二百多個怪物,僅僅三十碼內便聚集了這么多怪物,村莊鬼魂密度可見一斑。 瘋狂的傷害波及了戲生巨魂,我對boss的雙倍傷害特效讓我在它身上取得了一擊近千萬的輸出收益。 而如此驍勇無謂的舉動,換來的就是周圍30碼內大片怪物集體蒸發,只有那個大boss不痛不癢的站著。 一旁的與世春秋表情呆滯,大張著嘴巴一臉驚恐,眼珠子都快飛出眼眶。 “我去……那可是90級怪物啊!幾百萬血啊!你居然成片成片的秒??”他回過頭看向我,音調拉的老高,但我卻只能搖搖頭苦笑:“運氣好,中獎了而已。” 但一時的得意并不能說明什么,外面海浪般的鬼魂很快便重新將我們包圍,近千萬的傷害也未能讓天地級的90級boss有多大損傷,我和與世春秋的處境依然迫在眉睫。 他靠在我的身后,問道:“剛才那個技能還有沒有?再來幾次咱就殺出去了!” 我也很想再來幾次,可是它的冷卻長的讓人發指。 “那個沒了,但我還有另外一個。” “另外一個?” “吁——!!!” 一聲空靈的馬鳴憑空而現,乳白的光暈宛如夢幻般綻放,天馬喚出一副圣潔姿態,腦袋兩側生著一雙小翅膀,脖子與身體的拐處也生著一對大些的翅膀,超出想象的場景令與世春秋呆若木雞竟有些回不過神。 “上馬!”我伸出右手焦急的呼喊著,他回過神來,趕緊翻身坐在我身后。 “抓穩了!……順逆乾坤!” 技能發動,緊抓馬繩的我直接變成了【馭獸宗師】,利用天馬狀態的高額速度加成飛快的朝著村邊沖去。 成片鬼魂逼近,天馬連同背上的二人直接消失。 瞬移一段,我們落在了怪物堆中,為了避免仇恨太多,我甩出了毒蛇技能分擔。 之后的兩段瞬移如法炮制,犧牲了那些召喚物,但利用三段瞬移卻成功脫離了鬼魂的主潮,到達村子邊緣時怪物密度已經銳減一半,【紫月流觴】發動,在月光的照耀下我將自身速度極限化,視野兩旁都變成了風狀的線條。 密密麻麻的胳膊和爪子阻擋在我臉前,但我無暇顧及,只是埋著頭硬沖,那一條條胳膊利爪抽打的人生疼,也只能咬牙堅持。 眼看村莊邊緣近在咫尺,惱人的跳躍鬼影忽然在附近刷新,一個個縱身躍起牢牢的騎在與世春秋的脖子處,踩著他的肩膀揪著我的頭發,二人一馬疼的齜牙咧嘴直叫喚。 “哎呦!!”“疼疼疼疼!!!” 此等**讓我有些惱羞成怒,我低吼了一聲“低頭!”與世春秋頓時心領神會,一手抓緊我的腰,整個人徑直向后躺去;而我左手持拿韁繩,右手抽出【星空】附上【致殘】橫掃轉身,直接將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鬼魂擊暈,砍飛出去好遠。 與世春秋則舞動紙扇,將那些想要將他拖拽下馬的鬼手接連斬斷。 終于沖到村莊邊緣,馬蹄縱然一躍,身后無數鬼手抓了個空,天馬的嘶鳴聲夾雜著兩個大男人的凄慘叫聲劃破了河道的上空。 天馬沖出村莊的剎那,一柄巨大的紙傘忽然自半空浮現,橫掃著掠過柔順的馬尾,巨大的傘風吹動著我們的衣衫,把我身后的與世春秋嚇出了一聲冷汗。 進入河道便已經不再屬于村莊范圍,身后那白茫茫的鬼魂浪潮只是在村子邊緣張牙舞爪的哭嚎,并未追出村子,徘徊在村子邊緣凄厲的哭嚎,可怕的動靜把河道內的低級怪物嚇得四處逃竄不見了蹤影。 漆黑的夜晚,散發著圣潔白光的天馬帶著我倆成功脫身,向著遠處的安全地帶揚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