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陽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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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溶掉的經(jīng)脈并沒有重新續(xù)上。秦有桑意外發(fā)現(xiàn)身體里多出了很多類似于丹田的地方,儲滿了真氣。神識一數(shù),足足有三百六十五個。 秦有桑在艙室內(nèi)連用了好幾個法術(shù)。真氣充盈,運轉(zhuǎn)毫無凝滯之感。 闔目入定,吸納靈氣。靈氣入體后,秦有桑又發(fā)現(xiàn)身體內(nèi)開辟出了新的“經(jīng)脈”,像絲線一樣將那些類似于丹田的地方串了起來。 靈氣沿著這些線流動,如同從前在經(jīng)脈之中運轉(zhuǎn)。在經(jīng)過所有的“丹田”之后,和以前在經(jīng)脈中循環(huán)一個周天一樣,吸入體內(nèi)的靈氣就變成了真氣,儲進了那些真氣未滿的“丹田”。 細細觀察,靈氣流經(jīng)的這些“經(jīng)脈”和“丹田”遍布全身,如同一張網(wǎng)。 其中還有一些未亮的地方。小“丹田”里的真氣如臂指使,心所念動。秦有桑一催動,便朝著一處未亮的地方涌去。突然,他隱約感覺到啪的一聲。像捅破一層燈籠紙,光投射而出,那處地方亮了。真氣又多了一個儲存的地方。 “嘖嘖。”秦有桑睜開眼睛,滿臉震驚。 他的身體如果是天穹,身體內(nèi)的“丹田”和那些還未被捅破的燈籠則是遍布于穹頂?shù)姆毙恰6宜毤毑炜催^,并無任何隱憂。 和從前比較,雖然沒有了元嬰,丹田能存儲的真氣更多。他的修為好像比從前還高了一點點。隱約已經(jīng)有了元嬰中期的實力。 如果將那些燈籠都戳破,他的修為會到元嬰后期,或者超過元嬰后期吧?那又是什么修為?無垠大陸還沒有出現(xiàn)過吧?感覺一個全新的修煉世界在眼前打開了大門,秦有桑越想越沉迷。 “小師弟。為兄等你敘舊已等了七八個時辰。”于劍生聽著艙房中似有動靜,又歸于平靜。 稍等片刻能變成七八個時辰。于劍生憂傷地想,素來不沾女色的小師弟如今也會為了小姑娘信口雌黃胡說八道了。 已經(jīng)過去了七八個時辰嗎?秦有桑這才想起二師兄還等著與自己敘舊。 他起身時看了眼焚天。大概床榻比沙地舒服,她的睡顏隱隱帶著笑意。 從血蝎豺狗口中逃脫到他體內(nèi)發(fā)生的怪事,林小天是否知道又知道多少呢?這一切都只能等她睡醒后私下再問了。 雖然還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重獲修為,秦有桑心情愉悅之極。 這番滿面紅光神清氣爽之態(tài)落在于劍生眼中,就別有一番滋味了“小師弟呀,那位林姑娘年紀尚小,不宜再過勞累了。” “嗯。她一直都沒醒。” 于劍生險些被噎著。小姑娘不就是被你折騰得體力透支累極昏睡?人家一直沒醒,你竟然還……禽獸呀! 思想教育問題先放一邊,于劍聲更關(guān)心秦有桑七年的遭遇。他擺出一套茶具,行云流水地煮了一壺熱茶“這七年你在魔界如何?” 秦有桑撿能說的簡單說了。把被迫當了回爐鼎又失去修為的事瞞了下來。 他原本已經(jīng)閉關(guān)沖擊元嬰中期屏障。以他的修為地位,整個無垠大陸也無人敢伸手探他經(jīng)脈。他的真氣也與從前一般無二,無人看得出來。 只要林小天不說,無人知道他經(jīng)脈斷裂修為盡失。身體內(nèi)那些如同經(jīng)脈與丹田的奇怪存在,沒弄明白之前,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她只是你的救命恩人?!”于劍生差點把手里的茶潑了出去,手顫得厲害。小師弟,吃干抹盡還不想認賬?真真禽獸不如呀! 秦有桑奇怪地反問道“師兄為何如此吃驚?” 于劍生深吸一口氣“你和她不是已經(jīng)……” “二師兄!”秦有桑惱怒之下便叫出了排行,“我與她清清白白。方才沙丘你來時,我還在昏迷之中,以為是方長枕才抱在懷里。” 小師弟睡覺是有抱枕頭的習慣。難道他真的誤會了?于劍生好奇地問道“那方才為兄聽到艙中的動靜是?” “我試了下修為,用了幾個法術(shù)。二師兄想多了。”秦有桑板著臉道。 于劍聲仍不死心地追問道“真的不是喜歡那小姑娘?” 秦有桑的回答讓他徹底死心了“我對陽春面沒胃口。” 俗世里的陽春面得名于兩首極高雅的樂曲《陽春》與《白雪》,曲高和寡,清雅脫俗。陽春面指的是沒有rou臊子澆頭的清湯素面。 原來小師弟覺得小姑娘寡鹽少味啊。那個林小天容貌倒是清美,不過身材是單薄了些。于劍聲秒懂。 能這樣毒舌形容林小天,小師弟還是原來那個不近女色的小師弟呀。于劍聲頓覺省了太多麻煩。至少玄門駐地中傾慕秦有桑的女修不會打打殺殺了。 所謂不患寡而患不均。小師弟誰也不喜歡,大家心里都平衡。他突然喜歡哪一個,其他人就要打爛醋壇子了。 于劍生便道“林小天身世如此可憐。修為太低,又擁有空間至寶,流落在外難免受人欺負。不如納入宗門傳授其功法,回報她的救命之恩。” “我也是這樣想的。只有留她在青山宗,我方能護她周全。” 除了報恩照顧她,還因為她知曉他的情形。秦有桑下定決心要把林小天留在青山宗,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兩人又討論猜測了一番當天秦有桑逃脫時魔界圣宮變故與如今魔修大舉進入赤海是否有關(guān)。于劍生道“前方那片山脈便是營地所在。” 秦有桑起身道“師兄,我去叫醒林小天。” 總不能抱著她進營地去。在到達之前,他也需要和林小天好好談一談互相保守秘密的問題。 推開艙房的門,焚天坐在床邊,懷里抱著一只條形錦枕,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秦有桑瞥了眼那只枕頭,心里有點別扭。他裝著若無其事,上前“隨手”將枕頭從她手里拿走扔到了床上“睡得可好?” 焚天伸手又將枕頭撿了回來,抱在懷里著摸啊摸“睡得很舒服。” 摸得秦有桑后頸汗毛直豎。 她什么時侯醒的?難道她偷聽到他和二師兄敘舊? 他和師兄都沒有覺察到異樣。林小天如果偷聽,應該瞞不過兩人的神識。這么一想,秦有桑告訴自己不過是巧合罷了,又鎮(zhèn)定下來“師兄給你服了扶元丹補身。說你累極了。那天……” “秦歸陌,我餓了。吃過飯再說吧。這是什么地方?”焚天終于把枕頭扔開,站起身來。 二師兄也早已辟谷,不會攜帶食物和辟谷丹。秦有桑道“在我?guī)熜诛w行寶船上。再過一會就到……” 焚天揉著肚子又打斷了他的話,一臉饞樣“我很想吃碗熱氣騰騰的面。牛rou面,兔子面,脆臊面,哪怕只是一碗清湯寡水的陽春面也行呀。” 聽到陽春面三個字,秦有桑才吸進去的一口氣噎在嗓子眼,差點背過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