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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來不及了和貓結婚吧[星際]在線閱讀 - 第270頁

第270頁

    崖會泉覺得自己像在聽一個外星人攻打地球的老套故事,而且他父親居然還是幕后反派,他實在很難想象那種會把私下交流變成座談會的人會“偷偷”跑了,所有百感交集都倏地一停,幾乎快懷疑起寧副院長的記憶力。

    “不好意思。”沃修又一次知心體恤地幫忙開了口,“我個人覺得,‘失禮’和‘偷偷’應該是比較相悖的兩個詞。”

    崖會泉看沃修一眼。

    “放在那種情況下不相悖。”寧博朗為兩人解惑,“那天參與生日宴的人不少,這種場合少不了各式社交,人們除了會主動與生日宴的主角攀談,彼此之間也會趁機結識,賓客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所以我們偷跑的壽星打了個視覺差。”

    崖倚松讓前廳里的賓客以為,他是去往了主廳,而主廳的人以為他是去了偏廳,偏廳的人以為他在開放式露臺。

    開放式露臺這邊剛好有寧博朗,那會他剛好在一根裝飾柱的后方,看見崖倚松,本來想打聲招呼,面色沉靜的青年大半個身體都同他背對,他恰好站在對方視線死角,隨即親眼目睹這位以為露臺沒人的壽星一臉坦然,沿著露臺邊緣樓梯開溜的景象。

    根據寧博朗的單方面推斷,他猜崖倚松估計是借著場地大,先繞圈式避開人群,再準備找個角落隨便混一下時間,沒準以對方的性格,還能順便處理個人終端里的文件,到點再適時返回,裝出一副跟不知名人物攀談已久的樣子,無縫回歸會場。

    寧博朗當時舉著酒杯,把自己未出口的招呼吞回去了,他看著青年沿長梯溜走的背影,有點好笑,搖了下腦袋,為對方守住了這個意外看見的小秘密。

    而自認偷跑順利的壽星一路下行,他左思右想,認為留在空中館就仍有被打攪的可能,所以干脆溜得更遠一點,繞進了下方地面館,從天空躲進郁郁蔥蔥的森林。

    森林小徑里有一位同樣嫌宴會吵嚷,專門遠離聚會主廳,到場館邊緣散步透氣的女士。

    “很多人都說,文化博覽中心那個‘新時代邂逅圣地’的說法,是拿來忽悠外地人的,蒙特本土誰也不會把它當真。”寧博朗召過小機器人,讓對方幫三人添了新的茶水,“可只有很少的人知道,他們倆正是‘例外中的例外’。”

    今日這場談話本該到寧副院長交付名單為止,他終于把錯綜復雜的局勢呈到年輕人面前,又點明了其中有哪些根系屬于“頑固派”,它們至今在星盟的土壤下滋長,哪怕戰爭已經打亂了原本的金字塔體系,但百足之蛇,死而不僵,寧博朗提醒著崖會泉和沃修注意背后的人,把他自己的推測也開誠布公。

    他在該點到為止時卻沒剎住車,將談話的后半段變作漫長的回憶故事會,一邊說一邊想,慢慢把那兩人從回憶里收整出來,再盡力把自己印象里的他們說給別人聽。

    這對寧博朗來說,也是太久沒仔細翻看過的回憶了,他講得簡直有些忘乎所以,完全忽略了時間。

    但崖會泉和沃修也沒打斷。

    等帶著一籮筐“二手回憶”離開會面地點,在停靠點停放已久的載具再次啟動,載著午后才出門的二人駛進夜色里,沃修注意前進方向,發現崖會泉沒有讓車進入回家的軌道,反倒是在道口變軌,進入了近地面空軌。

    “你想去文化博覽中心?”礙于崖會泉自出門起就十分沉默寡言,上車后也沒有要開口講話的意思,沃修評估了一下行駛軌跡,他主動詢問。

    車窗外一點公共照明的光打了進來,水波一樣淌過崖會泉眉目,他帶著光的眼睛朝沃修一瞥:“你對蒙特的交通軌道還挺熟。”

    “能不熟嗎?”沃修終于讓人說了句話,見縫插針地逗人開心,“這可是我親自跑過的路,我為了測出最佳往返路線,背下了整個蒙特的近地面軌道圖,還憑我的腿來踩過點。”

    崖會泉似乎是笑了,也似乎只是光影造成的錯覺。

    沃修在一旁撐頭看他,只能確定,這個人至少,從出會談室的門起就一直隱隱擰起的眉心,這會算是松開了。

    他們很快抵達文化博覽中心,這時已經過了場館的常規開放時段,沃修和崖會泉手里都有場館的電子鑰匙,能從后方的員工專道通行,這還是上次慶祝宴會的“遺留產物”。

    “進去嗎?”沃修問著似乎沒有下車意向的人。

    他發現崖會泉讓車保持在了懸浮模式,恰好能同時看見地面館與空中館的入口。

    沒有游客的場館仍然亮著燈,漂亮的螢火點綴森林,星光襯著流光溢彩的水晶,像一個無人造訪也自顧自美麗的游樂場。

    崖會泉略微搖了頭,他挺直的腰背隨這個動作忽然松懈了,讓他靠進駕駛位的椅背里。

    “外面看看就行。”他說。

    他確實想要來文化博覽中心看看,卻又發覺自己并不清楚要來看什么。

    這里還會有什么呢?一百多年過去了,見證過它建成的人正在老去,它見證過的“例外中的例外”不在了。

    今天從別人口中聽到了近乎顛覆認知的父母,這對崖會泉來說不可謂不充滿沖擊,他也確實萌生了許多感觸。

    然而印象里本就面目模糊的人,猝不及防被告知他們還有另一番模樣,他們好像沒有變得離自己更近,反倒微妙的距離更遠了。

    唯有那兩人值得尊敬這件事是毫無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