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五、 三派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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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舉活動很快推選出了村長和鎮(zhèn)長,都是當?shù)匕傩照J可的人,這些人中,有最早移民華人的后代,也有剛移民過來的華人,有融入社會的印第安人,也有西方白種人,當然,更多的是在南國定居多年的華人和印第安人,他們組成了南國基層的領導,穩(wěn)穩(wěn)托住了南國的這片美好河山。 接著是縣長選舉,除了三百穿越眾的年紀考慮,所有的人都將會從縣長人選上退出來,而參加省級的選舉,那怕不能都是高官,也可以加入其他省級的班子,作為南國中層堅固的框架。而南國的低層領導,將由南國所有的百姓自己選出,但是他們也不是沒有作為,他們將派出他們的家人和親人加入這場選舉。比如張峰就讓他成年的大兒子張龍參選了西京市縣長的選舉,還有那些比較早成家立業(yè)的人,也紛紛讓他們成年的兒女加入各地縣長的選舉。 最早的這批孩子中有50多個超過了二十周歲,達到了選舉的最低年齡限制,除了某些人因為自己原因沒有參遠外,或是選擇其他崗位,超過一半人加入了這場縣長選舉,居然有33人。 這33人分布到全國不同的縣市,他們將代表他們的父輩接過這項光榮的使命。 現(xiàn)在南國全國共有111個縣,那33人中,除了4人落敗外,其他29人隆重當選,基本占據(jù)了25的比列,張峰的兒子張龍也勝利當選。另外當選縣長的其他華人37人,同化的印第安人25人,印第安人13人,白人3人。如果以理念來算的話,華人共占了85的比例,整個南國社會的低層管理牢牢控制在華人的手中。 和這個情況類似,縣人議長,縣法院長,縣人大代表,縣部分領導,同樣是這個情況。韓翠翠就是嘉禾縣的縣人大代表,她還被選出來,競爭西京省的人大代表。 韓翠翠今年已經(jīng)將近三十,正是當勇之年,她再已離開韓雪的照顧下,自己正在獨立自主的生活。按照她的年紀,早可以婚配,但是她的身份,的女兒,一般的人還真配上她,配得上的,她又看不上,韓雪當然著急,一直在逼婚,所以,韓翠翠干脆自己獨立了出去。作為后世來的人,曹元林還是比較寬容的,他包容了韓翠翠的這種生活狀態(tài),尊重她自己個人的意愿,因為,在后世,女人如此年紀未婚的還比比都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韓翠翠和她的兩個jiejie不一樣,她選擇了從政這條道路。韓小月是輔助王華,目前經(jīng)營著東京市最大的托兒所,而韓璐璐是和趙小東管理著東京市的醫(yī)院。女人目前基本上都是作為輔助男人的角色存在,因為這也是華人的傳統(tǒng)模式分工,但是,韓翠翠就是不信這個,她要靠自己,活出不一樣的女人。 王華趁著選舉期間,在西部四省開始了經(jīng)濟考察。 很快,省級選舉也開始了。首先是省人大代表的選舉,很順利選出了三十名省人大代表,接著是三名領導的選舉,按照計劃的安排一樣,三百穿越眾按照計劃,分配到各個省,也順利的取得了他們想要的位置,社會各界對于他們的當選也很開心和榮幸,因為,有他們的帶領才有那份安全感。 之前另有安排的那些人,比如是會參選國家領導的五人,王華、張峰、趙小東以及盧勇和黃書人。盧勇是程科推薦的,年紀也還好,今年剛好59歲,而黃書人年紀稍大,是呂梁推薦的,今年已經(jīng)61歲了。不過這兩人基本做做陪跑的,曹元林和呂梁、程科有過商量,陪跑完成后,可以繼續(xù)做他們的事情。 除了他們五人外,還有軍隊一系列的領導也是不參加選舉,而是有計劃的安排頂替,比如李豪放和馮廣元等人。 此外,還有一些年紀大的人正好作為全國人大常駐代表,處理一些各省各縣人大的事情,還有最高法院的組成人員,也是需要人的,中央的十五大部門,這次也將全面分權,一個人負責一個部門,也可以安排這些人。 總之,中央這次的意思,是村鎮(zhèn)讓百姓做主,縣級是基本放開,省級是管控,中央是授命。 歷經(jīng)四個月,基層、低層、中層都已經(jīng)按照計劃有序開展,也圓滿完成了任務,基本上按照中央的指導意見在走。 王華也圓滿完成了調研的任務,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調研了,因為,他以后將不會是三個部長的身份。 王華帶著女兒王巧兮回到了東京市,也見到了好久沒見的張峰和李豪放,因為這兩人都會參與這次的授權,好久不見的兄弟四人終于再一次會面了。 這是在東京市最有名的酒樓,是張峰宴請他們的,原本應該是作為地主的王華和趙小東請客的,但是大家都是兄弟,也沒必要刻意在乎誰請客。 東京市現(xiàn)在是全國第二大城市,人口接近7萬人,在后世也趕上一個小縣城了。 城市全都是整齊嶄新的五層高樓,井然有序的分布在街道兩旁,坐落在海岸和山坡之間。城市的區(qū)域劃分清晰明了,最東角是碼頭,最西邊是車站,連接兩地就是城市的主通道,和這主通道并行的還有兩個輔道路,還有一條沿著海岸修建的道路。辦公區(qū)、工業(yè)區(qū)、住宅區(qū)、商業(yè)區(qū)、休閑區(qū)依次分布到道路兩旁。 王華他們所在的酒樓就靠著山坡,望出去是一片山林莽莽的景象。 “大家都做,站在干什么!”張峰招呼三人,臉帶笑容。 “我們這不是難得來到這里,也好好看看!”趙小東回答說。 王華拉過椅子坐下,開口說“其實,應該是我和小東來請客,給你搶先了。” “其實,誰請客有什么關系,我們四個能夠聚在一起就好!”張峰笑著,一把就坐在王華身邊,轉頭問李豪放。“豪放,你說呢?” “你們安排就好!”李豪放一直那么簡短。 “你說,我們有多少年沒有四個人在一起了?”趙小東坐在張峰對面,他回憶著問。 “大概沒有十年,應該也有五年多。”王華回答。 “有那么久?”張峰意外地說。 “已經(jīng)很久很久了。”趙小東點頭。 “九年!”李豪放說出了這個兩個字。 “對,是九年,我們在1820年的時候一起見過,仿佛就在昨天一樣!”王華感慨說。 “可惜的過去就過去了,我們不再年輕!”趙小東有些傷感。 “別說那些虛的,我們四人先干一杯!”張峰舉杯提議。 “好!”其他三人回應著,滿滿喝了一杯。 “今天你叫我們來,是有什么事?”王華問張峰。 “沒什么事,我剛從西京市過來,就和你們敘敘舊!” “行。那我們就說說最近選舉的事情,這次,我被岳父要求參加選舉,真是感覺責任重大,幾個晚上都沒睡好!”趙小東看上去真的很有壓力。 “這個是小事,領導有吩咐,我們照做就行了,別想太多!”張峰安慰。 “你們當然很適應,我的目標一直是做個醫(yī)生,本來還好好的,突然現(xiàn)在做不成了。”趙小東搖搖頭。“對了,我前幾天還在醫(yī)院里聽到我們的幾個戰(zhàn)友在議論選舉的事情。他們說,呂梁和程科推選出來的盧勇和黃書人兩個人就是為了和我們競爭的,我個人是沒關系,輸了正好,可是你們兩個就需要擔心了。” “真的有這種事情嗎?”王華忙問。 “那自然是千真萬確的。呂梁和程科一直對主席的位置很看重,要不是他們兩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盤,不會真正聯(lián)合起來,所以,才會保持這種現(xiàn)狀。”趙小東提醒。“不過,現(xiàn)在,他們推出的人也不比你們兩個人差,兩個都是多年的部長,王華你應該更清楚,他們兩人為國家的事情也不少,比如在修建鐵路上,盧勇就做得很好,而教育的事情上,黃書人就卓有貢獻。”趙小東提醒說。 “沒錯,我在軍隊也聽到過這種傳言!”李豪放也說話了。 王華心里早就懷疑,聽到兩人的答案更肯定了,他轉頭問張峰。“張峰,你覺得呢?” 張峰沉默一會,然后才說“這個只是我們的猜測,你們都不要想得太多,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對,你們兩個聯(lián)手的話,他們兩個肯定不成問題的。”趙小東說。“我作為一個陪跑的,就現(xiàn)在這里預祝你們步步高升,旗開得勝!” “看你這個嘴巴,老了會說話起來。”張峰開著趙小東玩笑。 “那是當然。以后,王華做主席,你做議長,我就依靠你們了。”趙小東笑著。“來,大家在干一杯。” 王華笑著舉起酒杯,看到張峰卻是遲疑了一下,手上慢了半拍,然后才和大家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