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 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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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三天很快就過去了,王華考察了大納土納島、勞特島、拉貢島、米代島、蘇比島、賽拉亞島、賽拉桑島等主要島嶼,除了廖內(nèi)群島和淡美蘭群島沒有考察外,其他的都是差不多的情況,島上植物茂盛,人煙渺茫。 王華其實還想去考察下加里曼丹島的東西角,但是那里已經(jīng)是蘭芳控制的地方,如果還冒然前去,別人真的以為他們有什么企圖,引起不必要的糾紛就多余了。 其實,以蘭芳的實力,他們可以統(tǒng)治整個加里曼丹島,也包括附近的島嶼,比如納土納群島,而不是僅僅一個西加里曼丹。可惜的是,這些人鼠目寸光,拘泥于現(xiàn)在擁有的財富,開始當(dāng)起了土霸王,難怪后來會被一個落魄的荷蘭輕易打敗。 王華又一次嘆息蘭芳最后的命運。 不過,王華沒時間考慮蘭芳最后的結(jié)局,因為張杰緒邀請他們晚上參加晚宴,包括他們所有的人,感謝幾日來他們的辛苦。 這三天時間,張峰可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把房屋的地基工作以及第一層的房屋搭建工作都完成了,也叫張杰緒見識到了什么才叫真正的房子,更清楚了,那種叫水泥材料的重要性。 這不,今天就大肆宴請所有的人,他們所有的張家島民也都參與這次聚會。 因為人多,所有桌子就擺在空地上,菜肴簡單但是足夠人吃飽,難得的是難得可以知道雞rou。 張杰緒和王華、張峰兩人一桌,陪同的有管家、主管等重要的人物,不過,奇怪的是居然有女眷陪同。 王華來到這里,還沒見過張杰緒的家人,雖然這里不像國內(nèi)那么保守,但是作為華人該守的禮節(jié)總得守著。 女眷分別是張杰緒的夫人,一個很是富態(tài)的女人,和張杰緒眉目之間有些想象。除了夫人,還有兩位女兒,兩個年紀相仿,大概二十出頭,在大清國估計都已為人母。兩位女兒都身材風(fēng)流,面容俊俏,一點也不像他們的父母,只不過一個是身輕如燕,一個略為高一些。 除了三位女眷,同座的還有張杰緒的兩個兒子,比女兒稍小,但是眉目間已經(jīng)張開,卻是都有張杰緒的風(fēng)采。 “來,來,來,我先介紹一下。”張杰緒站起身來,就介紹起來。 “這位是我們島上的主管劉豐收,也可以稱為我們的外事主管,這是我們的管家李杰仁,也可以稱為我們的內(nèi)務(wù)主管。其他的是我的家人。這是我夫人陳氏,這兩位是犬子,大的叫張中光,小的叫張中復(fù),都未到弱冠年紀,所以都在求學(xué),可惜的是我們這里沒有什么像樣的老師,不知道兩位可有時間指教一下。”張杰緒期待地說。 “我可沒時間,我需要造房子。”張峰趕緊說,他可不喜歡這種苦差事。“王華有時間,他擅長天文地理,請他做老師準沒錯。” “是嗎?那可真的是需要向王老師請教了!你們兩個,還快趕緊跪下來,磕頭拜師!”張杰緒低聲命令他的兩個兒子。 “哎,不用不用!” 王華話還沒說完,那兩個小子就已經(jīng)老實的跪地磕頭,叫王華拒絕不得。沒辦法,只好收下。 拜師結(jié)束,大家歡樂地說了一會話,張杰緒才記得介紹他的兩個女兒。 兩位女兒,高的年長,叫做張飛鶯,瘦的是老二,叫做張飛燕,名字倒是挺鶯鶯燕燕的,聽著就很有古代的風(fēng)格。 兩位女兒聽到介紹后,起來給王華兩人拘身一禮后,就沒有多余話語,小心翼翼的飲食。老二到底是調(diào)皮些,還是會時不時的偷偷瞟一眼兩人。 這是一場聚會,更是一場迎接王華等人道來的宴會,所以,比較熱鬧隆重,一直到大家喝得差不多了才結(jié)束。 王華和張峰這些人一直住在張家府邸,所以就和張家一家人同行。 張杰緒為了感謝兩人,并作為主人的尊重,一直帶著他的家人送到住宿的地方才離開。他的四個兒女都是行禮后,才恭敬離開。 “張家的孩子看起來也不怎么老實,以后我受苦了,都是你害的!”人離開后,王華埋怨張峰。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我們給了張家恩情,中轉(zhuǎn)站的事情就容易了,等我把房子造好,我們就可以直接說了,也可以盡快上路,辦我們的事情。”張峰隨意地說。“而且,我沒看出他們不老實,兩個兒子挺憨厚的,就是兩個女兒倒不像張家的種,還挺漂亮的。” “一說起女人來,你就眉飛色舞起來了。”王華取笑說。 “說真的,都快一年沒碰女人了,你就不想?”張峰反問。 “這什么話?”王華不由得紅了臉。 “實話啊!”張峰卻毫不在意。“一年不吃葷,心里頭真是癢癢得難受。” “得,打住。”王華被張峰潦得心里頭難受,趕緊阻止,省得他說出更多的葷話。 “哎,說實話,也不知道我們家的伊娜怎么樣了,還有我的三個孩子也不知道是否會記得想他們的爸爸!”張峰眉頭緊鎖。 王華也不覺思念起來。 家里頭的情況怎么樣了,他那未見面的孩子也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對了,聽說女人生產(chǎn)都是鬼門關(guān),伊娜第一個孩子就不輕松,也不知道小月會怎么樣?千萬不要難產(chǎn),現(xiàn)在連剖腹產(chǎn)都沒有,難產(chǎn)就倒霉了。不,不會那么倒霉的。別瞎想!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王華陷入了彷徨的夢魘中。 張峰看到王華許久不出聲,奇怪地問。“怎么了,你真的想女人想瘋了。” 被張峰一打趣,王華才緩過神來。“都以為像你,都是三個孩子的人了,就不能正經(jīng)些嗎?” “我都說了,我愿意做真小人,偽君子就留給你了!” 王華要氣得吐血。算了,不和他計較了,明天還得早起,考慮下給張家的兩個兒子講什么內(nèi)容。 第二天一早,張峰還沒出發(fā),張家的孩子就到了,除了兩個兒子,兩個女兒居然也過來了,在王華一臉的詫異中,張家的老大張飛鶯說話了。 “老師,我們對于文化也是欣然向往,所以冒昧前來旁聽,不知道老師你是否介意。”聲音宛轉(zhuǎn)悠揚,如空谷留音。 “不介意。” 反正教兩個是教,教四個也是教。王華真是不介意,而且他是現(xiàn)代青年,也沒有那種女人不能學(xué)的觀念。 張峰倒是張大了嘴巴。我去,居然美女也來聽,早知道,我也來做老師了,秀色可餐。 王華打發(fā)走了張峰,就在隔壁教起了四人。 隔壁早就準備好了一些桌子,王華按照習(xí)慣準備上去講臺,寫一些主題,卻發(fā)現(xiàn)眼前是空白一片。對,這里不是他們那里,這里沒黑板。 王華不好意思笑笑,開口說“現(xiàn)在,我講下本次課程的主要內(nèi)容,你們稍微記下。” 看到四人拿出毛筆,做好準備后,王華才接著說。 “今天,我們講的內(nèi)容是地理。”王華注意下自己的語調(diào),開始了今天的課程。“地理是什么,地理指的是自然環(huán)境和社會要素的統(tǒng)稱,簡單地說,自然環(huán)境,就是我們所處的地方和條件,包括山川、海洋、氣候、溫度等等,而社會要素是我們?nèi)藚⑴c了自然的改變活動引發(fā)的,包括我們的京杭大運河,我們的萬里長城等等。地理一詞,我國最早見于《易經(jīng)》,主要是關(guān)于探索我們所處的這個地方,地球的形狀、大小,以及對我們已經(jīng)知道的地區(qū)和國家進行描述。” 雖然王華盡可能的用通俗一些的詞語來描述,但是,對于這四個孩子來說,還是有些困難,不過,聽得很認真。 王華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后,馬上改變了方法,采用了提問式的教學(xué)方法。比如,你知不道我們所處的地方是一個圓球的地方,只不過這個地方足夠大,才能夠容納下山川人物! 一天下來后,四人才懂了一些地理的常識,聽得是津津有味,不過,提前回來的張峰卻聽得索然無味,因為這根本就是給小學(xué)生聽的。 王華也看到了張峰的表情,當(dāng)然知道他怎么想的,不過他還是布置了一些家庭作業(yè),比如,這個城市面積多少,有幾條街道,都是什么方位。 四個學(xué)生老實的記錄下來,并彬彬有禮地告辭離開。老二張飛燕偷偷的瞄了一旁的張峰一眼,卻看到張峰裂嘴一笑,張飛燕含羞地低下頭,忙拉著jiejie離開。 “怎么樣,給美女上課感覺怎么樣?”張峰打趣。 “都以為像你,腦子里就那點事。”王華無語。“你還是趕緊把房子造好,我們好上路。” “房子造好了,我們也不能一起上路。忘記了,這里總得留下一個人來。”張峰提醒說。 “這也是。那誰留下來?” “那當(dāng)然是我了,回國后,我的語言天賦用不上了,自然得靠你這個大能人了。” “嗯,也是!”王華點頭。“那這樣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提前對他們提出中轉(zhuǎn)的要求來,反正你會在這里造房子,而我正好回去。” “這樣也行,明天我們問問看。” 兩人就這樣決定了接下來兩個人的工作方向和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