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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看著自己胸口的腦袋,伸手揉了揉,問:“冷?” 唐頌將醒,一聽到他的聲音,睡意全無,張著手把他抱的更緊。手掌藏在他的背后,她滿足一笑,“這樣就不冷啦。” 腰間纏著另一只手,秦桁低頭看了一眼閉著眼睛賴著不起的女孩,覆手于她,輕輕摩挲,“再睡會兒?” “你的手……”女孩嘟囔,嗓音比平日多了幾分嬌氣。 秦桁沒眼看,本是揉著她手的手不知何時竟到了她身后。全裸的少女,綿柔挺翹的臀,他克制不住自己。 “抱歉。” “你還想要嗎?”唐頌揉眼,撐著身子靠在他胸前,兩團(tuán)洶涌的波濤在召喚。 “睡吧。”秦桁嘆口氣,抱著她的后腦勺放到自己的肩膀上,“還早,你再睡會兒。” “噢。”她乖巧應(yīng)下話,托著胸放到他嘴邊,“那你親親我撒。”你親親我,我就聽話。 秦桁沉默。 這小狐貍,心思全都在整他這上面了。明知自己的胸器逼人也迷人,還故意送到他面前。逼他失控,逼他成魔。 不想睡是嗎? 好。 他挺著上半身,前傾腦袋想要將兩朵嬌花送入口中。誰料她在他動作的同時也轉(zhuǎn)了個身,坐在床尾似笑非笑地盯著他:“我想先見見它。”她伸著指頭往他胯中指了指。 昨晚,唐頌第一次見到他隱藏的一面。激烈,勇猛。可她沒來得及細(xì)看就被收拾的意識渙散了,此刻,她怎么說都不愿意錯過。 秦桁垂著眼,三四百度的近視和清晨的昏暗,他除了能看清小腿邊她白的發(fā)光的肌膚,再無其他。原是念及她初經(jīng)人事,不能太過cao勞。可眼下,這姑娘是不是覺得自己年輕力壯經(jīng)得起他折騰才這般挑釁勾引他? 被子被掀開的時候唐頌正盯著他慢慢蘇醒的下腹出出神。明明也性奮,為何要拒絕? “啊……”人被撲倒,毫無防備。 同樣渾身赤裸的男人結(jié)結(jié)實實壓住女孩:“茴茴……” “怎么啦?”唐頌躺穩(wěn)后,兩手不禁撫上他的背。順著他的肌rou,肋骨來到他的腰間:“狗公腰噢,秦醫(yī)生。” “嘖嘖,這大翹臀。”他不說話,她就接著吃豆腐,在他臀上大力摸了一把。得寸進(jìn)尺,絲毫不顧及即將到來的后果,“是我的啦!” 太陽xue在跳動,秦桁深吸一口氣兩腿用力突然跪起:“想看?看吧。” 這個男人,是個醫(yī)生。職業(yè)天性使然,潔癖強迫癥。入眼這粗大,和她背著父母悄咪咪看的愛情動作片渾然不同。頂端還未泌出濁水,只是劍奴囂張直指她。 伸手輕輕翻起頭后一層薄皮,左右搓了搓,好奇說道:“我在知乎上看過很多人科普包皮,可是我到現(xiàn)在還是不懂。” 你要是懂了我就打死你。秦桁捏住她的指頭帶著她翻開,“Sayhi?” “Hi~”唐頌拋棄了所有屬于自己羞澀,因為眼前人是他。這個男人,做不了壞事,她可以在他面前大膽愛,酣暢淋漓地享受性愛。 打完招呼,女孩主動伸著頭將其包裹。昨夜的第一次,她是初學(xué)者,所有的步驟都是匆匆忙忙,更多是跟隨他的節(jié)奏律動。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有耐心也有時間,她想做個好學(xué)生。 唐頌扶著兄弟吞吞吐吐,秦桁撐著膝蓋壓在她身側(cè)生怕她受不住自己的重力。她用舌頭繞著自己菇頭花圈,舌尖停在小孔上,一下一下往里面頂。 “茴茴……”秦桁氣息顫抖。這個臣服于他身下的女孩,亦是他所愛。此刻正做著世上多數(shù)人覺得污穢之事,可眼底藏不住虔誠藏不住純真。忍不住隨著她雙手?jǐn)]動的頻率前前后后挺動自己的下身。大腿在用力支撐,為了她不受重力。大腿在用力進(jìn)出,為了更加深入。 唐頌發(fā)現(xiàn)了,在秦桁握著他的手從yinjing下方扶住那兩顆球狀體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歡愉而崩塌的邊緣。越發(fā)用勁,甚至頂?shù)剿暮眍^不說,還會對她說些從未說過的話。 “茴茴……” 唐頌掐他沒有贅rou的后腰時,臉上突然遭到一陣噴發(fā)。熱氣撲面帶著些男性的氣息,攻擊性極強想要將她完全侵略。 “咳咳——”唐頌怔了片刻,推著他:“紙呀,壞人。” 秦桁沉浸在懊惱中,抽了紙給自己的姑娘仔仔細(xì)細(xì)清理一番后又是一聲長嘆:“寶貝,對不起。” “為……” 秦醫(yī)生變身啦! 唐頌來不及掙扎。這男人估計是憑著自己的專業(yè)知識和她的舞蹈功底才這么肆無忌憚,竟兩手束著她的腿生生撐成一字讓自己寬大的身軀在她腿間有足夠的隨性進(jìn)出空間。 當(dāng)然要道歉。對不起,又把你生吞了,連喘息的時間都沒給你。 秦桁看著姑娘已經(jīng)接受自己的動作了,便往姑娘身下探。中指勾起一灘泥濘,秦桁舉著指頭上來到她rufang的正上方。液體滴落,墜于他無法滿足的嫩花上。借著姑娘軟弱身軀帶來的方便,他沒停進(jìn)出也繼續(xù)含珠啃咬。 rutou被扯,牙齒的尖力下和他親密的熱流。唐頌抱住他的頭往自己胸口壓:“為什么,你這么喜歡她們。” “寶貝,你真不了解我。”話落,他深深一撞,抵著她的內(nèi)壁轉(zhuǎn)圈,嘴上慢條斯理:“我喜歡的,是你的一切。”他的指頭從眉到嘴角再到rufang,最后停在她的外戶,緩緩?fù)鈸堋D康淖匀皇亲屇谴趾莸牟谖铮由钊耄坝曷毒矗牛俊?/br> 二次承歡,他就開始對她沒了指導(dǎo),只顧欺負(fù)。唐頌伸長手臂,去尋他,想要他給予更多依靠:“嗯……啊……你輕點兒好不好……” “叫叔叔,好不好。叔叔疼你,好不好。”他接過女孩的手,放到嘴邊。張開薄唇送入手指,再一根一根從指尖到指縫舔舐干凈。 “叔叔,秦叔叔……”唐頌聽話喊人,“啊……你太快了……叔叔……”怎么她聽話了這人卻不守信用。此時身體的異動已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她想要也不想要。他到底要怎樣,給個準(zhǔn)話好嗎:“秦叔叔,我受不了了……” “茴茴,叔叔的乖寶貝……”唐頌張口喊他之后,他就一直在加速。他不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他是禁欲多年的男人,他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人。 最后幾下力氣過大,因為女孩的嬌喘哭泣著實是他發(fā)瘋的催化劑。回神伏在她的身上,自己的胸口被兩個棉花糖般軟糯的凸起擁抱,身下又有復(fù)蘇跡象。 “你……全都進(jìn)去了。”戰(zhàn)后雖累,唐頌也不忘提醒。 她的聲音柔中帶啞,秦桁怔怔望她,胸口怒意又燃。自己怎能陷入情欲,差點將她傷害呢? “對不起。”他閉上眼,不敢看她,“我,一會兒就去買套。” (二十六)老奶狗 再次醒來已是中午,身邊沒有人,唐 нαιTαňɡsんùщù。てロ我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