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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一會兒吧。”溫意喝了一口水對林見深的背影道:“我們可以模擬下,我坐在這里喝水,你坐在主位喝葡萄酒,我們同時拿起杯子看看?” 溫意想情景模擬試試,林見深同意了她的想法。兩個人隔著長桌互相坐好,拿起面前的杯子。 溫意倏地睜大了瞳孔,詫異的看著面前的景象,震驚的張大了嘴巴,指著林見深背后的巨大墻面,愣是說不出一個字。 林見深見狀回頭瞧去,只見方才進來時的玫瑰花墻變成了一幅壁畫:玫瑰花海成了背景,花瓣鋪了滿路芬芳,可怖的蝙蝠紛紛躲在暗處,一輪圓月掛在上方。一個黑袍男子只露出毫無血色的薄唇,獠牙顯現(xiàn),單膝跪地,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拿著一支紅艷艷的玫瑰花,伸手進獻給站在他身前的少女。少女玲瓏有致的身軀包裹在亞麻布里,姣好的面容被一層白紗掩映,依稀可見那雙含情的眼,帶笑的嘴角,她微微俯身,親吻那支玫瑰花,一只白皙的玉手覆上黑袍男子握緊玫瑰花的手。那吻好似吻在了黑袍男子的心尖上,無數(shù)的玫瑰花瓣自頭頂而灑落。 溫意盯著壁畫細看,看到玫瑰花那栩栩如生的模樣,總覺得熟悉…… “羊皮紙!”她連忙拉起林見深的手,將人帶到壁畫前,指著那支進獻的玫瑰花和羊皮紙上的花作對比。 壁畫上的進獻和羊皮紙的“獻予吾愛”也對上了,溫意試探的伸手觸碰那支玫瑰花。花徑仿佛有靈魂,摸上去像是真的一樣。在摸到少女親吻的那一處時,頓覺異樣。溫意用指尖往下一按,兩人交握的玫瑰花隨即凹陷,出現(xiàn)一個四階華容道。 四階華容道并不是數(shù)字,而是玫瑰花的圖案,大抵是要排列完整后會出現(xiàn)鑰匙或者按鈕。溫意將難題扔給了林見深,狗腿子似的替人揉肩按摩。嘴上吹著各種彩虹屁,林見深無奈一笑,讓人老老實實去坐好休息會。自己對著羊皮紙的圖案,開始解題。 四階的華容道掌握了規(guī)律也不是難事,主要就在于這個圖案的花瓣上有些類似的相鄰的花瓣會讓人走錯,林見深大致在腦內(nèi)模擬了一遍,動手一一復(fù)原。 溫意百無聊賴的東摸摸,西看看,奈何這間房間的信息量很少,唯一的突破點大概就是少女與血族的愛情了吧。不過一方是玫瑰花,一方是匕首,倒是很有意思。 在溫意瞎想的時候,林見深成功復(fù)原了華容道,空出的那一格出現(xiàn)一個戒指。戒指雕刻成蝙蝠的模樣,壁畫上黑袍男子唯一露出的那雙手被少女的手覆住,因此也不確定是不是德古拉的。林見深拿出戒指收好,華容道下沉,玫瑰花又出現(xiàn)。 而后是機關(guān)開啟的聲音,面前的壁畫從中間撕裂分開,把黑袍男子和少女隔開向兩邊移,露出一條只容兩人而過的道。 溫意忍不住贊嘆:“你好厲害!”笑起來眉眼彎彎,眼眸盛滿了星子,一眨不眨的看著林見深。 林見深紅著耳朵,干咳一聲后,就讓溫意跟上,兩人總算進入了第二間密室。 Ηàǐㄒà卡纒んúωú。C哦м 林深時見你(原名: 《色欲交纏(高h)》【meimeiX姐夫25】夜之玫瑰(四) 【meimeiX姐夫25】夜之玫瑰(四) 第二間密室是一個大的書房加臥室,半邊書房半邊臥室,臥室那方正中是一架極具古典宮廷特色的紗床,床上依然鋪滿了玫瑰花,溫意不免猜測是少女喜歡玫瑰花,林見深卻說是因為血的顏色和玫瑰花很像,聽得溫意一抖,只覺涼意,瞪了頗為無辜的林見深一眼。 紗床旁邊是畫著十字架的棺槨,棺槨上刻著不知名的文字,若是細瞧,能發(fā)現(xiàn)被刀劃過的痕跡,像是在破壞這完好的棺槨。 “我覺得是棺槨上刻了某種文字,然后被劃掉,我們應(yīng)該需要找出刻的什么文字。”溫意用手觸摸棺槨,用力推開棺蓋,然而棺蓋紋絲不動。 面對這個棺槨,溫意決定先放下,再去看其他的線索。林見深的視線從棺槨上的字轉(zhuǎn)移至另一半的書房,書房有三面大的書墻。 兩個人一個繼續(xù)在臥室,一個走向書房,各自搜查。 溫意爬上紗床,東摸西摸,又在枕頭底下找出了用一把匕首,唯一有區(qū)別的是,這把匕首的刀刃上沾了血,顏色暗黑。 紗床上再無其他線索,溫意又鉆入了床底,開著手機的燈,照到了一張紙,她興奮地拿著紙出來,一時激動磕到了頭。 “啊……”短暫的驚呼聲,驚得林見深快步趕來,見到小花貓一樣的溫意從床底鉆出來,揉著前額紅腫的一塊,疼的呲牙列嘴,心下嘆了句,從溫意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紙巾,倒了點冰水在紙上,伸手去揉那一塊。 大掌的溫度很暖,冰水不算很冰,那一塊被大掌裹著濕紙巾輕輕的揉散,像是揉在了溫意的心上,恍若漣漪劃過一波一波略有起伏的圈紋。 溫意紅著臉,又是尷尬又是羞澀,還有磕碰帶來的疼痛,都被這短暫的漣漪蕩走。 她閃躲不安的眼神,林見深自是察覺,身子微不可聞的后撤了些距離。 “揉一揉就好了,像我剛才一樣,咳咳,接下來你自己揉,下次當心點知道嗎?”林見深若無其事地把濕紙巾遞到溫意手上,站起身同手同腳的走向自己方才搜的地方。 溫意舒了一口氣,自己揉了一會,覺得沒那么疼了,才站起身看拿出的東西。 羊皮紙被刻意做舊,其上的字,大半被血跡污染,依稀可辨幾個“初擁”“殺”“心臟”“取血”,這些字怎么也組不成一句話,關(guān)鍵詞也很模糊。 溫意百思不得其所,只好帶著紙去找林見深。 林見深面對著正面的書墻,站了好一會。書的排列順序,很奇怪,中間的一排是左側(cè)從高到低,右側(cè)也是從高到低,呈左右對稱擺。中間往上的幾層則是從左側(cè)開始從高到低,中間往下的幾層又是從右側(cè)開始從高到低,像是很刻意的在擺什么形狀打斷它完好的順序。 溫意拿出紙給林見深瞧,又把自己收獲的帶血和不帶血的匕首一同遞過去。 兩個人把東西放在書房的桌子上,不自覺湊在一起研究。 “第一個房間匕首完好的,第二個房間刀鞘沒了,刀刃上沾了血,就在枕頭底下。床底下有這張羊皮紙,羊皮紙的一半多被血漬污染,和匕首上的一樣。這幾個字組合在一起不能成為一句話,但是你看這個取血,我猜測是匕首戳進心臟取心尖血。初擁如果是字面意思,就是血族咬脖子取血,這也能說通。也就是說這幾個字要么是少女戳心臟,要么是血族咬脖子。” 溫意分析完這兩個線索,抬頭猛喝了一口水。 林見深又接著她的思路進行分析:“如果少女戳心臟,那棺槨里可能躺著血族的尸體,我們要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