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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血拼帶回來兩盒口紅。 林見深交給了溫婉,溫婉只說破費了。 林見深想起昨日少女一聲聲姐夫的喊他,難得開了個玩笑:“討好未來小姨子。” 惹得溫婉羞紅了臉,收了禮物轉身工作去了。 秘書詫異的看著他:“表哥居然還會開玩笑?” 許是太過驚訝,內心想法不自然的出了聲。 林見深淡淡瞥了她一眼:“開會。” 秘書嬌俏的吐了吐舌頭,轉身通知各部門開會并整理會議資料去了。 那一瞬間,林見深腦海中閃過少女嬌俏的身影,心下想的竟然是秘書老大不小了還裝嫩吐舌頭。 他覺得自己魔怔了,閉眼揉了揉眉頭,將腦海中的想法盡數拋開。 溫意倒了時差醒來已是下午,冰箱上貼著jiejie寫的便簽。 囑咐她不要剛醒就喝冷飲,廚房的鍋里熬了紅棗銀耳羹,可以喝它解暑。 溫意笑著轉身去了廚房,紅棗銀耳羹的溫度剛剛好,只是味道于她而言偏了點甜。 大概是為了照顧林見深的味道,jiejie的味覺也變了吧。 溫意略喝了幾口,還是去找了冰箱里的可口可樂,一飲而盡,說不出的舒爽。 閨蜜知道她回國倒時差肯定不會早醒,中午的時候發了條微信給她,約她下午茶。 溫意回了句好,下午茶的地點就在jiejie公司那塊商圈。 她在沙發上癱了會,才起身回臥室梳洗打扮。 在衣柜里挑選了許久,瞧了瞧自己有些艷麗的臉龐。溫意覺得國內不比國外,她該走走清純玉女風,看看某人吃不吃這套。 于是從一堆吊帶熱褲露背V領裝里,翻出了一條純白裙擺帶些蕾絲邊的無袖圓領連衣裙,又心機的畫了個裸妝。 臨出門前,將銀耳紅棗羹分開裝了兩個塑料盒。 溫意沒考駕照,在app上喊了網約車,讓司機開到jiejie公司樓下。 說來也巧,溫意剛上樓預備去前臺登記,就碰到了從另一部電梯上下來的林見深。 林見深剛開完一個短暫的回憶,拖到所有人都走了,才皺著眉起身活動。 他們死磕這個項目近乎一個月了,但甲方總是不滿意,底下的人紛紛抱怨甲方嚴苛。饒是他再敬業,一個月下來,也有些累了。 自動售貨機被安置在樓下,林見深決定下樓買一杯冷飲。 剛出電梯門,眼前就飄過一抹白影。 那白影好似有感,轉身也瞧見了他。 卷發披散在肩后,一襲白裙飄飄,腳上只穿著一雙小白鞋,與昨日的吊帶熱褲儼然不同。 不得不說,饒是他這般不在乎外貌的人,也覺得溫意適合一切風格。 少女愣了幾秒,隨即快速向他走來。明艷的笑容掛在清麗的面龐上,眼睛靈動極了,一眨一眨的瞧著他,似乎心中的煩悶都被這笑容晃沒了幾分。 “見深哥哥,下午好呀。”少女笑著同他打招呼,開口便是親熱的四字稱呼。 “恩。”他淡定點了頭,提步走向自動售貨機,點了一罐可樂。 “我給你和jiejie帶了熬好的紅棗銀耳羹,溫度剛剛好。現在天氣這么熱,剛好可以消暑喔。”少女攔下了他彎腰拾取可樂的動作,將手中的袋子遞給他一份。 “至于這罐可樂,喝多了可不好,還是我替你解決吧,見深哥哥再見。”少女不容分說,拿起在出口躺著的可樂,對他揮了揮手,轉身去找溫婉。 林見深無法,只好提著袋子,重新上了電梯回自己辦公室。 入口的甜味恰到好處,銀耳細膩爽口,紅棗也是甜的。 林見深難得彎了彎唇角,將一盒銀耳羹吞吃入腹。 再說這邊,溫意提著另一個袋子手里拿著可樂,在前臺jiejie的引領下,進了jiejie辦公室。 “怎么又喝可樂?銀耳羹沒喝嗎?”溫婉皺著眉教訓meimei,meimei的胃有些毛病,但溫意就是喜歡大夏天醒來喝冷飲,說教了數次,每次都是‘恩恩’的答應,轉頭我行我顧。 “哼,你還說呢,你為了姐夫,味覺都甜了好多。我可喝不下這么甜的銀耳羹,所以特意給你帶來啦。”溫意說著打開了紙袋,從里拿出塑料盒,示意溫婉嘗嘗。 溫婉就著溫意伸出的勺子,喝了一口,果然,糖放多了。 “jiejie下次不會了,走前有些匆忙忘記嘗味了。”溫婉含著歉意,拿過勺子,繼續喝自己熬得銀耳羹。 “好啦,我走啦。雅雅約了我下午茶順帶逛街,晚上就不回來吃飯了。” “路上注意安全,早點回來。”溫婉又開始忍不住的cao起老媽子的心。 “知道啦。” 閨蜜姍姍來遲,溫意坐在沙發上喝著可樂吃著慕斯小蛋糕,奇異的搭配。 “哀家的東西呢?” “今天出門忘拿啦,您放心,小的肯定在七夕前給您親自送上門,否則提頭見您。” 舍友明日回國,兩人都在同一個城市,想來后天就能拿到那塊另買的女式手表。溫意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撒了個小謊。 “哼,哀家才不要你的破腦袋。” 兩人喝了下午茶,說道過幾天的七夕。 “你就打算送塊手表給某人?” “這還不是因為你,我本來打算你搶到了領帶,我就跟某人玩玩領帶捆綁play。” “姐妹,你為何穿了品如的衣服?”溫意吃驚,她本以為只是簡單地情人節禮物,沒想到自己閨蜜竟然有如此sao氣的想法。她一個在國外遭受四年開放氛圍熏陶的人,著實比不過。 “單身狗不懂。別問,問就是趕緊找個男朋友自己試試去。” 溫意距離上一段戀情,大概過了有一年之久。 說是戀情,溫意更覺得是身體上的交流。每一任對象都對她含著瘋狂的占有欲,她本就年級不大,又喜歡到處浪,日子一久她就有些喘不過氣,索性再也不接受任何人的告白。 算算時間,竟然禁欲一年多了。最近一次有強烈的感覺,還是昨天看到林見深的裸體。 想到此處,溫意舔了舔牙,琢磨該如何將人吃下。 “小意子,怎么笑的這么yin蕩?”閨蜜看了眼她的神情,不可置信的開口道。 “有一個很想睡的人。”溫意老實回答,她和閨蜜在某些點上可謂臭趣相投。 “那就去睡呀。”閨蜜無所謂的說道。 “有點難睡。”溫意皺著眉,想著林見深那副禁欲的高嶺之花,一時覺得數學題都比他好攻克。 “那可真稀奇,快跟我說說怎樣的男人,居然抵得住你這只sao狐貍的誘惑?”閨蜜立馬坐直了身子,正色道,滿臉寫著八卦。 “滾你丫的,你才sao。”溫意斜睨了一眼閨蜜。 “行,我sao我sao,大小姐快說說怎么樣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