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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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型推進器啟動,一路橫沖直撞,遇墻拆墻,遇房毀房。 九州鼎所在的地方上面是一間普通的民居,包不同通過張良感應(yīng),九州鼎,應(yīng)該在地下,直接幾發(fā)毒刺導(dǎo)彈,把上面的房屋全部炸飛,包不同抱著張良跳下巨獸,把巨獸收進戒指后,背起張良,啟動狂熱者的能量戰(zhàn)刀,懶得找進口,直接在九州鼎上方用能量戰(zhàn)刀切割起來,能量戰(zhàn)刀的鋒利一刀就是一大塊地皮翻起,挖的速度很快,不久一個地洞出現(xiàn)在包不同面前,縱身跳進地洞。 剛進去,幾道破空聲向包不同襲來,包不同兩把戰(zhàn)刀揮舞,嗡嗡幾下輕響,來襲的東西全被一刀兩斷,幾下落地聲之后,慘叫才響了起來。 借著裝甲的光源,地上爬著幾個忍者打扮的人,全被分成兩半在地上掙扎。 掃了一眼這個地洞,九州鼎就放在中間一個基座上,半人高,青銅造就,青蒙蒙的不起眼。 走近九州鼎,鼎上刻著不少文字和圖案,想來這就是地圖和祭祀之法了吧。 把九州鼎收進戒指,縱身跳出了地洞,沒了九州鼎,張良緩緩地恢復(fù)了力氣,看樣子,這是個真的,沒有什么意外發(fā)生。 沒再放出巨獸,包不同背著張良向皇宮狂奔。 來到皇宮,倭國的皇宮和漢朝不同,只是座大型的城堡,稱做天守閣。 此時的城堡前血流成河,無數(shù)士兵在此拼殺,武器彈藥打空的黃忠正拿著大刀狂劈,一刀就是一個腦袋飛上天空。萬飛的收割者彈藥也沒了,正拿著一把長槍,發(fā)動收割者的特長,上竄下跳地從背后偷襲,一槍一個。 只有火蝠裝甲的動力十足,他的燃燒是靠能量進行的,不擔心彈藥的問題,只是典韋根本沒用火焰,而用大斧在戰(zhàn)斗。 包不同放下已經(jīng)恢復(fù)差不多的張良走向正在觀察戰(zhàn)場,防止徐福逃跑的白術(shù)。 “找到?jīng)]有?” “沒有,這家伙真狡猾,連面都沒露。”白術(shù)憤憤地道。 “找不到就來硬的。”包不同發(fā)狠,從戒指里拿出一顆爆蛋,用力扔向城堡,“轟”巨大的轟鳴中,把整個城堡炸塌一大塊,沒有再扔,實在是想留兩個看家。 包不同借著炸塌的建筑破洞向上跳躍直取城堡最高層,兩刀切斷墻壁,直接撞進最高的房間里。 “啊”一個女人的尖叫傳了過來,包不同戒備地打量一下環(huán)境,這個房間寬闊,布置奢華,中間一塊巨大的床鋪在地上,在床的一周還有不少水晶般的柱臺,不過大部分都倒在地上,在床的不遠處一個巨大的銅鏡前一個女人正雙手捂著嘴看著包不同。 這個女人很美,個子高挑,體態(tài)動人,發(fā)散著強烈的雌性氣息,非常吸引男人的目光。 包不同走到她的身邊沉聲喝問:“徐福在那里?” 這女人一口鳥語:“你是誰?敢闖我邪馬臺城,不知死活。” 包不同也用鳥語回道:“女人!告訴我徐福在那里,不然我從這里扔你下去。” 女人哼了一聲:“哼,徐仙長去了大漢,不在這里,如果仙長在這里怎容你如此放肆。速速退去,仙長回來也許能饒你一命。” “呵呵!”包不同一把抓住她細嫰的脖子,把她提到窗臺邊上,不理這個女人的咳嗽,逼問道:“什么時候去的?” “咳咳,走走了兩月了。” 包不同一把把這個女人從窗戶口甩了出去,慘叫著砸穿一間民居的房頂。 從窗戶上跳下來,包不同招呼大軍撤離,白術(shù)跟了上來問道:“找到?jīng)]有?” “沒有,他兩個月前去了中原,我有種不祥的感覺,黃忠通知部隊,火速回國。” 大軍撤離了變成廢墟的邪馬臺城,登船后,向松江急速行軍。 所有將軍都在包不同的主艦上,聽了包不同的話,眾人有點沉默,沒想到這徐福盡然去了中原,真是出人意料,把九州鼎放在這里,去中原做什么。 全軍急速前進,只花二十多天就趕回了松江,派人上岸打聽之后,最近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包不同這才放了心。 沒有了妖魔的助力,回到烏林花了十天,張良等包不同軍隊全部上岸后向包不同道別:“太守大人,就此別過,本生要去向吾皇復(fù)命了,銅人將在第一時間毀掉,然后處理一事情我就會勸吾皇遠征他國。” 包不同喜道:“有勞張良大人,如果此事可成,將是中原百姓之福,我深表感謝。” “留步,本生告辭。” 看著張良離開的身影,帶著部隊回襄陽的包不同心情非常好,唱著我有一只雞,帶領(lǐng)全軍向襄陽而去。 大軍行路一天后,兩騎快馬趕了上來,一個報信小兵喘著粗氣向包不同匯報道:“報報太守,有一只不屬于三皇的妖魔部隊沖向了襄陽城,張良大人讓我急報太守,讓太守速速趕回襄陽。” “什么??”包不同大驚,一句話也沒說直接狂抽坐騎向襄陽沖去。 賈詡急命黃忠、萬飛、典韋三人帶著騎兵部隊先行趕回,步兵隨后就到。 三人連裝甲都來不及穿就呼喝騎兵部隊向包不同追去。 包不同跑出幾里,覺的戰(zhàn)馬太慢,把馬匹扔在一邊從戒指中取出跑車,一腳油門,急速前進。 跑車是快,可要看在什么地方,這不是初級游戲中那些系統(tǒng)加固過的土路,而是普通的泥土路,車速甚至連馬都不如,讓包不同氣得一拳砸碎了跑車,穿上狂熱者,發(fā)動疾跑,埋頭狂奔。 戰(zhàn)馬兩天的路程,包不同只花了大半天就趕到襄陽城下,此時襄陽燒起了沖天的大火,無數(shù)妖魔狂笑著生撕人體,塞進嘴中,滿眼見處累累白骨,殘肢斷臂,數(shù)不勝數(shù)。 慘叫聲、喊罵聲、妖魔的笑聲不停地折磨著包不同的心神,“嗷”趕了一天路的包不同暴走了。 狂執(zhí)者的面甲檔在了包不同臉上,血紅的雙眼被深邃的幽藍代替,能量戰(zhàn)刃在包不同能量暴走下,激發(fā)到兩米長度,包不同沖向襄陽,任何能動的生物全在包不同屠殺范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