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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好食多磨在線閱讀 - 第315章 毒打

第315章 毒打

    空蕩蕩的屋子,黑洞洞的,僅在大廳里點(diǎn)了一盞燈。

    廳后有一處靠墻的夾角,位置極佳,既能藏身,又能看見廳內(nèi)的情形。但空間實在是太小了,擠下兩人非常勉強(qiáng),沈依依只能盡力地把后背貼在蔡禮的身上,緊到了密無間隙。

    廳后根本沒人,藏哪兒不好,非要藏這兒?沈依依氣不過,踩了蔡禮一腳,當(dāng)然,她用力很輕,免得驚動了廳里的人。

    廳中有長鞭破空的聲音和女人凄厲的慘叫聲傳來,震人耳膜。

    蔡禮趁著這機(jī)會,壓低了聲音在沈依依耳邊說話:“我能聽到這屋里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八個人的呼吸聲,可是我看到的只有六個人。”

    所以,還有兩個人在暗處,他們必須得謹(jǐn)慎?沈依依明白過來,趕緊又朝蔡禮身上貼了貼,不敢再抱怨藏身地狹小。

    蔡禮用力環(huán)住了她的腰,把她箍在了懷里,免得她貼得太辛苦。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擁抱了,但卻是第一次貼得這樣緊,沈依依聞著蔡禮身上清新的澡豆香味,臉上竟有點(diǎn)發(fā)燙,趕緊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朝廳內(nèi)看去。

    廳中光線昏暗,但她一眼認(rèn)出了孟知和余氏,還有孟知的那個侍衛(wèi)重影,他們?nèi)瞬⑴殴蛟谝幻凶用媲埃赃呎居袃擅躺朗绦l(wèi)模樣的人,其中一名侍衛(wèi)的手里拿著長鞭,長鞭應(yīng)該沾了水,拖得地上濕漉漉的。

    那男子生得頗為英俊,眉目間與孟知有七八分的相似,只是滿臉戾氣,看起來陰沉沉的。

    沈依依正猜測著這男人是誰,就聽見孟知沖他喊了一聲:“爹!你非要趕盡殺絕嗎!”

    爹?此人是白俊茂?單憑長相,就能看出他和孟知是親父子了,為什么姚氏卻說孟知不是白俊茂的親兒子?只怕孟知之所以不姓白,是另有原因吧?

    不過姚氏有句話沒說錯,白俊茂的確很俊,而且和姚氏一樣,保養(yǎng)極佳,看著才二十來歲似的。沈依依突然就想起了吳德的長相,唔,姚氏和“沈依依”母女二人的品味,挺相似的,都喜歡俊眉修目的小白臉。

    她想著想著,回頭看蔡禮,其實蔡禮長得也不錯,但他濃眉挺鼻,一雙眸子英氣十足,和白俊茂、吳德是完全不同的類型。

    蔡禮發(fā)現(xiàn)沈依依在盯著他看,驚訝地回望一會兒,低頭親了親她的嘴,示意她專心點(diǎn)。

    她開小差也就罷了,他為什么要在這時候親她?沈依依雙頰飛紅,趕緊把頭轉(zhuǎn)了回去。

    “說,賬本是不是你偷的!”

    廳中,白俊茂沖著孟知在怒吼。

    “什么賬本?”孟知低著頭問。

    “你少跟我裝傻充愣,你敢說你沒去過武昌府的沈家果子鋪?!”白俊茂上前一步,啪地一聲,甩了他一個耳光。

    孟知直挺挺地跪著,紋絲不動:“沒去過。”

    “嘴硬?行,我讓你嘴硬。”白俊茂沖侍衛(wèi)把手一揮,“給我打!”

    那侍衛(wèi)揚(yáng)起了長鞭,但打的卻不是孟知,而是跪在他身旁的余氏。

    怪不得剛才凄厲的慘叫是女聲,原來挨打的是余氏。

    逼問孟知,虐打的卻是他的母親,白俊茂這一招,可真夠狠的。沈依依為著他的心狠手辣,不由自主地朝后靠了靠。..

    蔡禮馬上攬緊了她的腰,安撫性地拍了拍。

    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余氏身上,余氏凄厲地叫了起來:“老爺,他說沒偷,就是沒偷,他是個好孩子,不會說謊的,您放過他吧!”

    白俊茂根本不理她,只盯著孟知,好像他不說實話,鞭子就不會停似的。

    孟知雙目通紅地抬起頭來:“你要打就打我,我娘已經(jīng)被你休了,你哪來的資格打她??”

    誰知余氏卻喊道:“阿知,你別跟你爹頂嘴,他承認(rèn)我是他的原配妻子,才肯打我的,我心甘情愿!”

    白俊茂打她,是因為承認(rèn)她是原配妻子?這是什么邏輯?余氏魔怔了吧?沈依依覺得余氏可悲又可憐,不由得暗暗嘆息。

    孟知大概也覺得余氏的思路太不正常了,無奈地低吼:“娘!您醒醒吧,他打您,只是為了逼我!他要是對您還有半分情義,就不會為了迎娶姚氏,強(qiáng)行把您休棄了!”

    余氏搖著頭,顯然不信,但鞭子抽得愈發(fā)密集,她只顧著哀嚎,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了。

    沈依依聽著他們的對話,驚訝極了。孟知寧肯看著余氏挨打,也沒有告訴白俊茂,賬本是被她搶了?

    為什么?他不希望白俊茂知道賬本的下落?可是他明明說過,是白俊茂派他去偷賬本的。看來孟知的話,也不可盡信啊……

    不過以白俊茂的個性,即便他講了實話,白俊茂也不會放過他吧,畢竟這是個連火藥都使過了的主兒。

    白俊茂大概怕余氏被一口氣打死了,讓侍衛(wèi)停下了鞭子,換了個問題問孟知:“你不承認(rèn)賬本是你偷的,那梅花脯總是你偷的吧?”

    “什么梅花脯?”孟知撲到余氏面前,緊張地檢查她身上的傷,但余氏自己卻沒當(dāng)回事似的,反倒近乎貪婪地看著白俊茂,仿佛只要她一眨眼,他就會消失不見。

    “你又給我裝傻充愣?!”白俊茂氣道,“我在洛陽城的住處,除了你,沒人知道!”

    “可我為什么要偷梅花脯?”孟知問道。

    “你從小詭計多端,我哪知道你為什么要偷梅花脯。我只要知道,梅花脯是不是你偷的就行了。”白俊茂一面問著,一面盯著他的臉,似乎在捕捉他的表情變化。

    “不是我偷的。”孟知一口咬定。

    白俊茂不信,再次沖侍衛(wèi)抬起了手。

    侍衛(wèi)馬上揚(yáng)起鞭子,朝余氏身上抽去。

    當(dāng)著一個兒子的面,毒打他的母親,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孟知額上青筋暴起,近乎崩潰:“住手!你給我住手!白俊茂,你就是個畜牲!你迎娶姚氏的時候,我娘正懷著身孕,官府不同意在休書上蓋印,你為了順利讓姚氏進(jìn)門,逼著我娘喝下了墮胎藥,強(qiáng)行把她趕出了家門!你當(dāng)初對我娘恩斷義絕,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來打她!你有什么資格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