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非一般的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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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沈依依不等蔡禮說完,便截住了他的話,“說和離書是假的?” “對……你怎么知道的?”蔡禮舒了口氣。 “我就知道你會反悔。”沈依依無奈地嘆了口氣,“我都說過了,和離只是無奈之舉,我以前對你怎樣,現在還是對你怎樣,不會有改變的,放心吧。” 反悔?什么意思?蔡禮聽糊涂了。 沈依依把他拉到身旁,幫他整了整衣領:“我知道,你娘剛才讓我改嫁,你爹還說你配不上我,你心里難受了,所以急著把和離書收回去。可是他們的想法,不代表我的想法,你別朝心里去。” 蔡禮終于聽明白了:“不不不,我不是要把和離書收回來,而是和離書是假的,是無效的。” “好好好,你說是假的就是假的,你說是無效的就是無效的,別鬧了哈,乖。”沈依依跟哄小孩兒似的,拍了拍他的頭。 “你為什么不信?”蔡禮急了。 她當然不信了!沈依依道:“如果和離書是假的,剛才你娘怎么不說?你爹怎么不說?” 這……他也不知道蔡復廣和花氏為什么要坑他!或許他是撿回來的小孩吧!蔡禮卡殼了。 “答不上來了?”沈依依輕輕揪了一下他的耳朵,“你別管和離書了行嗎?好男兒志在四方,你現在主要的任務,是認真復習,準備明年的武舉。你要是總盯著一紙和離書,可別怪我瞧不起你。” 復習什么!他在十四歲那年,就已經拿下過武舉第一名了,只是由于蔡復廣暗中阻撓,最終把他從武狀元的名冊上劃掉了而已。 如今他對武舉一點兒興趣都沒有,要不是不愿把她一個人留在京城面對沈家的那些事,他早就遠去邊塞,投身軍營了! 和離書是假的呀!傻女人! 算了,是他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他此時的心情該怎么形容?唔,沈依依曾經用過一個詞兒,叫“抓狂”。是的,他現在很抓狂! 蔡禮一掌劈在車窗上,猶自無法緩解內心的煩躁,只好一把抱住了沈依依,把她緊緊地箍在了懷里。 “你干嗎?!”沈依依嚇了一跳。 “你不是說,和離只是形式,以前怎樣對我,現在還怎樣對我嗎!”蔡禮咬牙切齒。 “對,沒錯!但我以前允許你抱了嗎!?”沈依依掙脫不了他的手臂,便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蔡禮忍著痛,愣是沒撒手,至于她的話,他就當沒聽見。 沈依依被箍得喘不上氣兒,只好轉移他的注意力:“武舉要考什么?” “武舉共分三場,一場考馬上箭法,二場考步射和技勇,三場考策論武經。”和離書應該就在她懷里放著,要不要趁機偷出來?蔡禮松了松手臂,考慮著此舉的可行性。 沈依依感覺到他手臂的松動,趕緊再接再厲:“技勇是什么?” “技勇主要是測臂力,一項是拉硬弓,二項是舞大刀,三項是拿石礩子。”和離書是假的,偷出來就一點兒事都沒有了,她這會兒專心問著問題,是個好機會,蔡禮想著,騰出一只手,悄悄地移到了她面前。 沈依依本來是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但此時卻聽入了神,沒有注意到他的小動作:“所以武舉除了文化科,就是靠騎射和臂力?”原來領兵打仗和江湖人士不同,并不考武藝什么的。 “嗯。”蔡禮借著自己身體的遮掩,將手朝上移動了幾分。 “聽起來不難呀。”沈依依道,“要不我讓汪清也去考吧?他箭射得可好了。” “他會寫文章么?武舉前兩場不難,絕大多數人都能通過,但能提筆回答兵書上的問題,寫出文章來的人太少了,所以中舉者往往寥寥無幾,上一次的武舉,最終只錄取了一百二十人。”蔡禮一面說著,一面悄悄解開了她腋下的細帶子。 這處帶子解開,她胸前的衣襟便會寬松些,方便他把手探進去。 為了不讓沈依依察覺到異狀,他故意把她又攬緊了些。沈依依果然只顧著去踩他的腳了,什么都沒發現。 “蔡禮,你放開我!”沈依依掙道。 “我當心考不上。”蔡禮彎腰,把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裝可憐。 偌大一個梁朝,一共只錄取了一百二十人,這比例的確低得嚇人,看來武舉不容易。沈依依不疑有他,緩了神色,拍了拍他的背:“放寬心,就算考不上也沒事,還有我呢。” “不行,我要是考不上,那脫離家族豈不是成了一句笑話?對了,你知道三十六策嗎?”帶子已經解開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為了繼續轉移沈依依的注意力,蔡禮隨口閑扯。.. “三十六計嗎?這誰不知道。”沈依依為了安撫他,輕輕地拍著他的背。 “我不信,你背給我聽聽?”蔡禮將手停在了她的衣襟前。 沈依依當真掰著手指頭,背了起來:“瞞天過海、借刀殺人、趁火打劫、無中生有、隔岸觀火、笑里藏刀……” 背得還挺認真的,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蔡禮迅速把手探進了她松垮的衣襟里。 入手處觸感柔軟,卻又彈性十足,少女肌膚的溫熱似有神奇的魔力,即便隔著層層衣衫,亦瞬間侵染到他的掌心,再順著手臂流竄開去,讓他渾身的血液剎那間升溫,手腳卻一下子僵住,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完了,她懷里并沒有和離書…… 蔡禮腦子里這樣想著,手卻依舊包握在沈依依的胸前,忘了拿回來。 沈依依前后兩輩子加起來,第一次讓一個男人襲了胸,當場驚呆。 她震驚無比地低頭,看著蔡禮仍然停留在她衣襟里的手,半晌方才怒吼出聲:“蔡禮,你在做什么?!” 蔡禮渾身的血液迅速集聚到頭部,刷地一下漲紅了臉。他慌忙把手縮回來,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沈依依臉紅的程度不比他差,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憤然背過身去,系腋下的帶子。 太過分了,居然連她的衣帶都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