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關禁閉
這個女人都驕傲的了,說完竟然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一旁,靜靜的看著羽空。 額,就這么自然嗎? 不過既然她都不在乎了,羽空自然也不怕,穿著一條內褲,開始在床上換上了衣服。 不過看著他只穿了一條內褲,緹娜還是默默的轉過了身。 三分鐘后,羽空收拾完畢,跟在了緹娜的身后,一路登上了軍艦。 “給你一分鐘的時間,馬上集合現在的戰士,緹娜要訓話了。” 身邊的副官敬了一禮,急忙前去集合隊伍。 呼啦啦的從四周站出來不少人。全部齊刷刷的站在了甲板上,羽空則是在最后的一個位置上。 “今天,我們要去東海的附近去巡邏一周,順便尋找一下最近,風頭比較緊的幾個海賊的下落,這一次,時間恐怕會很長,希望你們都做好準備,全都聽明白了嗎?” “是的長官。” 緹娜聽到這統一的聲音,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下面給你們介紹一名新朋友,羽空少尉,以后他就是我們軍艦的衛生掃除的人員了,大家以后要多多支持他的工作才行啊,好了,現在解散。” 羽空“” 他頓時就傻了,什么個情況?自己是什么?衛生掃除人員?說道解散,這旁邊竟然有兩個龜孫,遞上了拖布,水桶,竟然還有一副手套和圍裙。 至于這么齊全嗎? 將這些東西,全都扔在了地上,羽空急忙去尋找緹娜上校說理去了。 自己好歹是個堂堂少尉啊,你這是在干嘛?看不起人啊這是,你要不是個美女,哥們四十二碼的靴子早就拍你臉上了。 “報告。” 羽空站在了她的身后,輕輕的聞了一下她發絲的清香,嚯,不愧是美女 “什么事情,給你一分鐘的時間闡述。” 只見她十分冷靜的轉過身,將墨鏡摘了下來,看著羽空。 這個女人穿上高跟鞋都比自己還要高上一些,自己這一米七的個頭在這個世界里,實在是太矮了。 “我好歹也是一個少尉啊,為什么讓我打掃衛生?” 羽空也就是一句話,說完了,就靜靜的看著緹娜。 “說完了?” “是的,上校。” “哦,因為緹娜高興,緹娜是上校,我讓你打掃衛生,你就得打掃衛生,這是命令,明白了嗎?” “是的,上校。” 說完這個強勢的女人竟然一甩自己的大衣,轉身十分瀟灑的離開了。 嘿,這個女人 軍人以服從為天職,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羽空壓根他就不是那個當軍人的材料。 之前是戰士還能夠板一板,現在是少尉了,在加上也沒有什么任務,所以也就沒有什么出發的機會,天天閑在宿舍里。 不過現在到是好了,直接把他扔到了這里。 他是多么想,轉頭就走,給她甩個臉子啊。 不過想想這回去后,恐怕卡普大叔肯定還得收拾他。 算了,我忍吧。 不就是打掃衛生嘛,老子從三等兵怎么混到二等兵的?不就是衛生收拾的好嘛。 這巡視東海啊,可是不會是一般的事情,正常來說,每一個小島都有著海軍的駐扎,而東海也有著幾個海軍的分部在,由于實在是太大了,所以需要按照著規劃的區域來進行馴海。 可是這一次呢,卻是要靠著一艘軍艦將要巡視這片東海,那可是一個相當大的工程了。 而且緹娜她還需要去各個小島上巡視一圈,這就更是拖延了這個時間。 前幾天,羽空還沒有跟這里的戰士混熟,到了第四天的時候,他已經開始繼續睡著懶覺了,因為已經有人幫著他打掃衛生了。 碰。 一聲悶響。 他知道這大門看來是又壞了。 緹娜鐵青色一張臉,走了進來。 “羽空少尉,請你站起來給我一個說法,為什么今天沒有去打掃衛生?” 掀開被子,揉了揉眼角,無奈的看著這個女人。 “報告,今天不是已經有人去打掃了嗎?”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到這個,差點沒有把緹娜氣死。 “你昨天到底都干了什么,最近戰士們的睡眠質量明顯不如以前了,尤其是這幾個打掃衛生的,一個個就差睡在甲板上了。” 還能干什么,羽空也就是晚上這里也沒有什么娛樂的工具,閑著也是無聊,跟他們講講盜墓筆記啦,鬼吹燈啦,這種恐怖故事,一個個聽得都上了癮,另外那些幫他打掃衛生的,更是簡單,斗地主,沒錢了,當然就要用他的rou體來抵債了,不過羽空對于老爺們的身體沒有興趣,所以只能夠今天讓他們負責打掃衛生了。 不過你別看這斗地主他們是剛剛學習的,卻是特別上手,也可能是這個世界的海軍沒有什么可娛樂的吧,除了喝酒就是喝酒了,這突然來了一個斗地主,那根本就停不下來啊。 短短兩天的時間,現在只要是休息的時間,你在船上都能夠聽到,叫地主搶地主,三分,這種聲音。 也是從貝利變成了食物,麥酒,或者是幫著值班等等。 “報告,我這是在幫助海軍戰士們,彌補他們在休息時間的空白娛樂,畢竟這海軍也是人啊,緊張了一天了,讓他們晚上松弛一些不是也挺好的嗎。” 羽空笑呵呵的看著緹娜。 不過這緹娜卻是俏臉一整。 “好個屁啊,天天玩到半夜,你看看現在這些人的精氣神,哪里還有這之前的那種神態啊,你你你,你給我進禁閉室,我要關你三天禁閉。” 說罷,緹娜轉身便走。 “不是,我,緹娜上校,喂,你講不講理,你” 唰,緹娜轉過身眼神里帶著寒光“我就是不講理,你能怎樣?” “額,沒事,您慢走,慢走” 這個不講理的女人,本來終于是有點玩耍得了,結果卻是沒有堅持到兩天就被禁制了。 羽空也被她扔進了禁閉室當中,不過也還好,自己應該是不需要打掃衛生了。 不過在剛剛進入到禁閉室的那一刻起,他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