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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方萌萌狠狠給了他一巴掌,鄭與澤才反應過來這女人不是他的女伴,是討厭的方萌萌。 這下鄭與澤也想尖叫了:你什么時候爬上來的! 方萌萌才不聽他說什么,哭著連甩了他兩個大嘴巴,yin賊!禽獸!罵完就抱著膝蓋哭起來。 她只記得自己喝著酒就人事不知了,再醒來的時候光著身子和討厭的鄭與澤躺在一張床上,這個發現讓她恨不得去死。 方萌萌恨極了鄭與澤,又痛恨自己不謹慎,著了這個王八蛋的道。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哭道:是不是你和那個女人商量好了,故意來陷害我的! 哪個女人啊?鄭與澤摸不著頭腦。 片刻的遲疑被當成了默認,方萌萌愈發認定鄭與澤是和張梓潼商量好了來陷害她,好讓她配不上程嘉溯的。 想到這里,方萌萌撲上去又是一通亂打。這一次鄭與澤反應過來了,他打架經驗豐富,記下就把方萌萌放翻,反剪雙手壓在床上,連帶著雙腿也絞緊了動彈不得。 這是一大早,鄭與澤血氣方剛的男兒,手里觸到姑娘光滑的肌膚,眼里看到一片雪白幼嫩,縱然心里挺討厭這個女人,身體上還是出現了一點羞人的變化。 方萌萌是真的單純,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還試圖掙扎,叫道:你這個混賬,放開我!你以為你拿棍子指著我我就會怕你嗎?! 少女的無知與成熟女性的嫵媚混雜成一種極為誘人的氣質,鄭與澤被蠱惑了,單手壓制著方萌萌,一手拽掉自己身上的睡袍,俯身壓下。 正文 161 求娶 這一次,無論方萌萌怎么反抗、踢打、撕咬,鄭與澤都沒有放開她,他成功地要了她,并且毫不體貼。 事后,方萌萌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蹂躪過的破布娃娃,隨意地扔在一片凌亂的床上。而爽過了的鄭與澤一邊穿衣服,一邊一臉不耐煩地道:你又不是什么冰清玉潔的處女了,至于這樣嗎? 方萌萌原本毫無生氣地躺著,眼神呆滯,只有微弱的呼吸能證明她還是一個活人,聽鄭與澤這樣所,她動了動,活氣回到她的身上。 你胡說!方萌萌強忍著身下劇痛坐起來,大聲反駁,我從來沒有過!我就是清清白白的! 可是她現在被鄭與澤玷污了,還是兩次。 鄭與澤嗤笑:我昨晚可沒有動你,剛剛這是第一次。你看看,沒有落紅。 方萌萌一愣,這才想起自己早上剛剛醒來的時候身上沒有痛感,和現在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她猛然瞪大眼,掀開薄被,愣愣地盯著床單床單上有斑斑點點的液體,但絕對沒有應該有的那一抹鮮紅。 恐懼襲上了她的心頭難道她真的真的早就不是處女了? 可她實實在在是沒有過和異性親密的經歷,她突然想起張梓潼說的那些話:這很正常!不是所有人第一次都會出血的! 這倒是沒錯,托鄭與澤技術不錯的福,她疼歸疼,卻并沒有被撕裂,因此也就沒有流血。 鄭與澤不過是想指責她,并不想在理論上面和她糾纏,聞言嗤笑:切,你不是不信張梓潼那一套么,這會兒又拿來蒙我? 方萌萌呆呆地抱膝坐在床上,淚珠無聲無息地落下,讓鄭與澤正要離開的腳步慢了一拍。 他不自在地捂了下心口,感覺有點奇怪。 這位大少爺慣常對付女人只有兩招,一招是錢財,一招是美貌,其中前者起著決定性的作用。 現在見方萌萌這樣,他難得良心發現沒有一走了之主要是想起這姑娘不是他經常玩的那些外圍女,她是真正的良家,還是表哥公司的職員,真要鬧起來,他雖然不會傷筋動骨,也挺麻煩的。 于是鄭與澤拿出了平時對付女人眼淚的辦法,掏出支票本簽了張支票給她:這個算我的補償費。 方萌萌抬頭,愕然看著他。無辜的大眼睛里淚水盈盈,小臉上梨花帶雨,讓鄭與澤突然覺得,這討厭的女人其實也有可愛的時候。 然而方萌萌很快就不再可愛了,她抓起支票刷刷撕成碎片,用力砸向鄭與澤。輕飄飄的紙片沒能觸碰到鄭與澤,就在兩人之間紛紛散開,仿佛落了一場雪。 被淚水洗過的眼眸噴著怒火,方萌萌怒道:別以為用你的臭錢就可以收買我!我要報警,我要告你強jian! 鄭與澤愣了一下,終于相信方萌萌不是為了錢才接近他們表兄弟和張梓潼完全不一樣,那個女人可是非常不要臉地宣稱她第一看上表哥的臉和身材,第二看上表哥的錢。 意識到對方不是為了錢之后,鄭與澤有點頭痛。他最擅長處理為了錢的女人,最不想沾惹的就是感情債。偏偏之前陰差陽錯,他惹上了這個女人的感情債。 揉揉額頭,他試圖讓方萌萌冷靜下來:昨天是我救了你。 趁著方萌萌愣神的機會,他迅速把昨天酒吧里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方萌萌腦子是有點不大好使,但有一點她很清楚,那就是以鄭與澤的身份,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面編故事哄騙她。 知道自己其實是被黃小虎連累的,她簡直要恨死黃小虎,也顧不上和鄭與澤計較了,掙扎著下床,就要去找龍哥算賬。 鄭與澤連忙攔住她,先不說你現在這個樣子能不能找人算賬,就是你去了,也找不到人龍哥現在還在警察局呆著呢。 龍哥一見警察,就把自己的事情抖落得一干二凈,從早幾年的賣禁藥,到昨晚的迷暈方萌萌試圖強jian她,包括他和黃小虎的恩怨,全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警局那邊的人一早就給鄭與澤發了消息,他剛剛看到,就告訴了方萌萌。 方萌萌一下子就迷茫了,她本來就不是什么有主見的姑娘,全靠著一股氣才能面對鄭與澤而不慌張,現在鄭與澤的身份變成了救她的人,她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鄭與澤重新寫了張支票給她,我沒有侮辱你的意思,你拿著這些錢改善一下生活吧。 方萌萌沒遲疑,又一次撕了支票。她腦子不大清楚,但有一點很明確:拿了這錢,她就真的成了為了錢而賣身的女人了。 這樣的侮辱,她絕對不可能應下。 你到底要怎么樣啊?鄭與澤一臉崩潰地問。 方萌萌轉過身不看他,你滾! 依鄭與澤的脾氣,他早就該抬腳走了,卻不知為什么拖延到現在,哪怕是方萌萌說了滾,他還是黏黏糊糊不愿離開。 不要錢,那我送你一套房子?還是你要一輛車?珠寶?鄭與澤回憶著自己以前女伴們喜歡的東西,試圖討方萌萌一笑。 這手段屢試不爽,卻在方萌萌面前折戟沉沙,這姑娘抓起枕頭就是一通砸,砸得鄭與澤抱頭鼠竄,躲進了衛生間:你這個死女人,怎么這么野蠻啊! 方萌萌又難過又憤怒,哭道:我就野蠻,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啊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