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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岑經嗎?何夕撥通號碼。 嗯。岑經的聲音傳來,似乎有些低沉。 你在哪里?何夕問道。 家里。岑經的回答很簡單。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來學校?何夕繼續問道。 不來了。 何夕: 何夕有些摸不準岑經這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為什么不來了?何夕覺得他們倆的對話怎么就那么幼稚呢。 身體不好,來不了。岑經說完,伴隨著劇烈的咳嗽。 你家在哪里,我有東西要給你。何夕問道。 岑經報了一串地址給她,如果不是何夕記憶好,可能都記不住。 不過這地址聽起來很耳熟,何夕想了想,突然叫了一聲,這不是白爺爺家的別墅小區嗎! 說是同一個小區,這里的每一戶人家都有著不短的距離。 明天我過來一趟。何夕想著明天還能回白家一趟。 可惜白小衢沒時間,不然就能一起回去了。 何夕第二天一早就去岑家,早去早回,中午應該能在白家吃。 何夕按門鈴,岑家的管家帶何夕去岑家的房間。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岑管家對她太過熱情了很多,感覺很不平常。 何夕婉拒了管家的一系列甜點,直說自己只打擾一會兒。 岑經的房間在二樓,房間很大,但里面卻很暗,如果不是發現床上還有個有生命的人,何夕都要以為里面什么都沒有了。 我開燈了。何夕說了一聲,在門邊找到一個開關,想來這個就是房間的開關了。 岑經沒說話,時不時咳嗽一下。 何夕想不明白,為什么岑經的情況反而加重了,上次吸收了一部分的黑色物質,岑經的情況是有好轉的。 第五百八十五章 氣氛蜜汁尷尬,說起來她和岑經不算熟,這么貿貿然上門來是不是不太好? 可欠了岑經這么大一份人情,不還說不過去。何夕想想她和岑經的對方都覺得很生硬。 有點比較奇怪的是,岑經就這么把地址什么的都告訴她了。 所以其實岑經是個外冷內熱的人? 兩人都不說話,岑經沒管何夕,似乎他的房間里沒多一個人一樣。 你上次不是好點了嗎?怎么現在更嚴重了?何夕干脆自己把椅子拉到岑經的床邊坐下。 估計快死了。岑經語氣沒什么起伏,似乎說的要死的是別人一樣。 何夕: 能不能別這么消極啊sao年! 為什么?何夕不理解了,之前的時候,岑經雖然身體不太好,但還是處于可控的范圍的。就是比一般的人要虛弱一些,這才過了多久,就要死了? 不知道。岑經淡漠地說。 老天從沒給過他好的身體,現在想收回去就收回去吧,這副破敗的身體他早已厭煩了。 我能看一下嗎?何夕對岑經冷漠的態度絲毫不介意,岑經好歹問的話都回答了。 岑經輕輕點了一下頭。 何夕握住岑經的手,雖然不握手也能讓源力進入岑經的身體,但那樣效果沒有直接接觸來得好。 岑經這次身體出現情況恐怕沒那么簡單,需要更仔細地探查。 岑經的身體的情況不太好,之前她吸收了他身體內的黑色物質,現在發現黑色物質更多了,而且還是不能被吸收的。 何夕猜測,可能是岑經服用了什么東西,導致體質內部的變異。 不知道她帶來的藥劑能不能徹底解決岑經體質的問題,現在岑經的身體出了新的狀況,一切都不好說了。 這是十級的解除劑,你先喝下去看看吧。以你身體目前的情況來看,我也不能確定解除劑的效果。何夕把解除劑拿出來,遞給岑經。 岑經驚愕,哪來的? 何夕是九級藥劑師,解除劑卻是十級藥劑,岑經怎么也想不到是何夕自己制作的。 能哪來的?當然是我自己制作的了。何夕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然還有誰會制作解除劑,水火草都沒一根好吧。 你是十級藥劑師?岑經覺得更玄幻了。 其它的十級藥劑師都是老頭子,何夕還這么年輕 何夕點點頭,最近才晉級的,放心吧,我不是怪物。 何夕也覺得自己的晉級速度比較快,其實按照她原本的速度,大概還需要兩三年才能晉級到十級藥劑師。 還是多虧了他,她才能這么快晉級,只是這個原因不好說,總不能說我吸收你身體內的東西才晉級的 何夕怎么想都覺得這個說辭有點怪怪的。 岑經沉默了一下,接過了藥劑,不管這瓶藥劑能不能讓他的身體完全恢復,何夕這個人情他承了。 何夕還想說他要不要準備一下再喝藥劑,結果就看到岑經打開藥劑喝了下去。 何夕:其實真的可以不用這么急的 有什么感覺嗎?何夕問道。 沒有。岑經搖頭。 十級解除劑都沒法解決身體的問題了?岑經想笑,發現笑不出來。 何夕不知道喝下藥劑后會怎么樣,此刻也是一臉懵逼。 藥劑沒錯啊,最后是成功的,照理說應該不會什么反應都沒有吧?難道是哪里出了問題? 何夕想起來自己制作完藥劑好像沒有拿去盒機測試一下,該不會這藥劑沒到達十級吧?那就太坑了。 何夕正胡思亂想中,就看到岑經突然臉色發白,身體開始痙攣起來。 你怎么了? 岑經覺得全身上下只有一種感覺疼! 身體內部像在打仗一樣,岑經疼得無法動彈,說話也說不出來,實在疼得厲害了,才會泄出一兩聲的悶哼。 我去找人來給你看看。何夕想要出去,但被岑經拉住了衣角。 岑經艱難地做出揮手的舉動,何夕明白這是讓她不要告訴別人的意思。 何夕見他眼神堅決,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打算去叫管家了。 她跑去衛生間拿了毛巾,好歹給岑經擦擦汗好了,現在是冬天,盡管屋里開了空調,可不至于出汗。岑經身上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不知道的人會以為他洗了個澡。 半個小時后,岑經的身體總算不痙攣了,渾身虛脫地躺在床上。 何夕把窗戶打開,現在還是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的好。 雖然身體很疲憊,但岑經覺得身上輕松多了,沒有之前的那些負擔。 過了十來分鐘,岑經覺得身上的力氣恢復一些了。 我先洗個澡。實在是身上太不像樣了,岑經無法忍受身上的粘膩。 何夕點頭,坐在椅子上和白小衢聊天。 之前已經和白衢報備過她今天來找岑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