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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怡和金蕊吃到一半的時候,回寢室洗漱的女生們端著餐盤走了過來,雖然就餐的時間隨意了,但是也許是慣xing使然,大家還是習慣呆在同一張餐桌上吃飯,哪怕只是埋頭吃飯,依舊讓人感到一絲的溫暖。 修琪琪,你是不是軍人子弟呀? 馨怡和金蕊其實已經(jīng)吃完了,原本是可以站起身說提前離開的她們因為跟身邊的人有兩句話要閑聊,所以直接就錯過了提前離開的時機,然后當一個女學生沖著修琪琪問出了她們所有人心中的疑惑之后,馨怡和金蕊也挪不開腿說要走。 不是。 修琪琪搖搖頭,看她的樣子不像是說謊,那個女孩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又追問了一句,那你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也不是軍人? 不是。 修琪琪眨眨眼,看了那個女孩子一眼,能反應(yīng)過來別人是在文字上玩游戲的她平時肯定也沒少這樣玩過,修琪琪倒不是特別的排斥這樣的做法,畢竟個人有個人的xing格,沒有理由自己習慣敞開心扉就要求所有人都這樣做,別人做不到的時候就覺得別人是jīng于算計的人。 修琪琪從來不會拿自己的道德標準去要求其他的人,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生活方式,上輩子修琪琪因為身體的異樣,即便是在雇傭兵部隊里也被人排斥的厲害,修琪琪早就鍛煉出了一顆老梆子的心,除了常觀硯,沒有人能讓她有所動搖。 也沒有。 修琪琪搖搖頭,表示自己真的不是什么***軍三代,然后那個女孩子就一臉好奇了:可是你的表現(xiàn)真的跟教官他們差不了多少啊。 嗯,之前去類似的地方練習過。 修琪琪想了想,并沒有說出特種訓練營的名字,倒不是她故作神秘,而是因為那個地方原本就有保密規(guī)定的。 啊,難怪。 她們這些能入選海納軍校的女生在體能上都是有一定基礎(chǔ)的,平時也是喜歡跑個步啊健個身什么的,只不過她們很自然的把修琪琪所說的地方,理解成那種高仿的野戰(zhàn)俱樂部什么的。 接到錄取通知書我哥還說要帶我去那種野戰(zhàn)俱樂部玩一下,我偷懶沒去,早知道就去了。 那種俱樂部能教的也少,就是這種最基本的可以鍛煉一下,等到后面開始教搏擊術(shù)了,就不是一般俱樂部能比的了。 我們還要學搏擊術(shù)? 我們不是醫(yī)療組的學生嗎? 是我們打人還是人家打我們啊? 新話題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哪怕是原本已經(jīng)想要離開的馨怡和金蕊也不由得停下了動作。 聽說是基本的防身術(shù)。 第二百四十八章 沒有教訓不會痛 不論哪一種防身術(shù),再基礎(chǔ)的也是在揍人與被揍之間來回調(diào)整的,對于女孩子來說,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qíng。 馨怡和金蕊到底先走了一步,相較于其他人,她們兩個澡也沒洗衣服也沒換,應(yīng)該早點回寢室去準備起來,而隨著她們兩個人前腳離開,后腳也有兩個之前訓練結(jié)束回了寢室但是沒有好好洗漱的人,大約也是考慮著吃完晚飯再徹底的收拾一下。 等到106屆女生都結(jié)束了晚飯和飯后散步齊聚在寢室里之后,坐在書桌旁不知道在整理什么的修琪琪突然抬頭,一開口就讓整個寢室的氣氛凝結(jié)到了冰點:今天中午是誰把我的徽章丟到了窗外? 凝固的氣氛讓原本躺在g上翻書的女孩子手停頓了一下,然后馨怡就覺得有一道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馨怡原本是心頭一驚的,但是當她意識到視線來源的方向是金蕊那邊的時候,馨怡又莫名的感到了一陣放松。 修琪琪,你的徽章被人丟到窗戶外面了? 雖然之前教官們把徽章發(fā)下來的時候一再qiáng調(diào)了徽章不能丟,大家心里隱約也猜到了這徽章應(yīng)該是有什么作用的,有些喜歡看真人秀的女孩子已經(jīng)猜出來這期間的各種陷害反陷害的戲碼了,但卻從來沒有像今次這樣,那么的紅果果。 能夠在這個寢室里把修琪琪的徽章丟出窗外的人,除了寢室里的人,還真的很難找出第二個。 是誰? 短頭發(fā)的女孩子跟修琪琪同為綠隊的,她一開始以為修琪琪徽章上的掛繩是自己不小心扯壞的,但是現(xiàn)在聽修琪琪這樣一問,卻顯然表明是修琪琪從后窗外撈進來的時候拉扯壞的。 短頭發(fā)的女孩子本來就個xing豪邁,甚至有點偏男孩子的感覺,整個寢室里的鍛煉項目,表現(xiàn)優(yōu)秀的是修琪琪,第二個就是這個短頭發(fā)的女孩子,雖然跟其他人一樣驚異修琪琪的能力,但是她更多的顯然還是欣賞。 都是一屆的同學,不會為了一個分組對抗做這種事qíng吧? 剛剛嚴厲的呵斥沒有反應(yīng),短頭發(fā)的女孩子臉色有些不好看,語氣里指責的意味更加濃厚起來,身為一個軍人,不,就算是一名軍校的學生,心思要正這件事qíng應(yīng)該是最優(yōu)先的選擇點吧,把自己同伴的東西丟出窗外的舉動,說不上是一個正常人能做的事qíng。 容蓉你這話就不對了。 短頭發(fā)的女孩子叫容蓉,雖然名字很女氣,但是她說話做事是非常的gān脆利落的。 怎么不對? 自己的三觀被人否定了,容蓉顯得有些寸步不讓。 既然我們已經(jīng)分組了,說明我們之間是存在對抗的,教官們已經(jīng)說了徽章是非常重要的東西,那就是要大家好好保管的意思,修琪琪平時就大咧咧的喜歡把徽章到處亂丟,自己給其他人提供了機會,她也需要負一定責任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寢室有人這樣處理修琪琪的徽章,是合理的? 容蓉瞇了瞇眼睛,說話的語氣里帶著幾分的壓迫,那名開口反駁她的女孩子雖然被容蓉的表qíng震懾了,卻還是忍不住硬著嘴繼續(xù)說下去:這應(yīng)該是教官們給我們上的第一課吧,無時無刻要保持著最高的警惕心。 哦,你的意思是,教官是在教育我們,所有的戰(zhàn)友都是不可信的? 容蓉的話有些誅心,那個女孩子愣了一下,一時接不上話頭,而原本躺在g上裝尸體的馨怡這會子卻像是茅塞頓開了一樣,很快就接上了話頭:也不能這樣說,應(yīng)該是教官希望我們能應(yīng)對所有的突發(fā)狀況吧。 馨怡的聲音細細的,帶著幾分和事佬的味道,但顯然她話語里的意思卻不完全是那種感覺,莫名的讓人覺得有一種被抓到是你活該的意思。 哦,是這樣啊。 容蓉心頭有氣,只是她沒能組織好語言,然后當修琪琪像是領(lǐng)悟到了什么的發(fā)言聲想起來的時候,容蓉莫名的就更加生氣起來了,這簡直就是誤人子弟不是。 我明白了。 修琪琪點頭的模樣看上去小巧的可愛,容蓉張嘴想要說點什么,卻不防鄭馨怡搶在她前面開了口:修琪琪你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