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母系苗疆 第四五章
書迷正在閱讀:女校長的墮落、末黑大鬧楊安婚禮、月火焚心、花都龍奇譚、慧語誰聆、被魅魔風(fēng)俗迷住最后墮落的女戰(zhàn)士、雌化奴隸人偶、治愈博愛幸福的龍傲天傳、第一次迷jian女友、碧藍(lán)航線 與讓巴爾的一日約會
“哼,人都走得沒有影了,你還在追望著那個妖精!嗚……嗚……”身后恢復(fù)幾分清醒的芳韻教主,望見面前悵然若失的小男人,心中的火氣忍不住升騰而起,朱紅櫻唇翕合譏諷道。 頭也不回地伸過手掌,撫摸在芳韻教主guntang的光潔額頭,還沉浸在反復(fù)品嘗在身心上征服芳菲美婦人的成就感中的我,面上露出幾絲邪笑道:“還算正常,知道吃醋,沒有燒壞腦子。” “吃醋,苗疆女人有的是男人寵幸,本教主更有數(shù)萬的教眾,根本沒有吃醋的必要。”美絕人寰的大美人離開之后,面前的男人都不愿意直面自己,暴躁的芳韻教主心中無比憤怒,一雙緊捏的粉拳連連捶打著,不由自主地將自己教眾扯了進(jìn)來。 手掌使力一帶,將口是心非的芳韻教主拉入懷中,讓她guntang的健美嬌軀緊貼在我胸前,我搖頭說道:“哈哈,教主小美人,你就像雪兒一般單純,根本就想過會喜歡上男人,哼,數(shù)萬教眾在你們這些女人眼中,地位比牲畜都更低下。” 手掌順著渾身的上下紋絲,將她外面那件太厚而又遮擋太甚的藍(lán)衫從健美堅實的胴體上脫下,放在了一邊的石桌之上。 行動的手掌,讓芳韻小美人心兒直跳,眼神怯怯地望著一邊那靜立的半人高的石桌,猶如被踩到了尾巴般向旁邊跳動一下,口中急忙分辨道:“小壞蛋,誰說長得國色天香的大教主從未喜歡過男人,哎,只是他一直都對我不理不睬的,反而在心中將我當(dāng)成了敵人,一直都防備著?!?/br> 有些野蠻,有點(diǎn)蠻橫的教主覺小美人,居然還暗戀一個從不理睬她的男人,我不禁笑了出來,仔細(xì)觀察,發(fā)現(xiàn)她真的很有韻味。 比念雪小jiejie的鵝蛋俏臉稍寬的面龐,也沒有芳菲美婦人那般勝過初生嬰兒般粉嫩;挺翹的連連蹙動的瓊鼻,稍有一點(diǎn)厚的兩片紅唇,讓她給我的狂野氣質(zhì)顯露無遺,直沖我的雙眼;修長的健美身軀,在緊束的褻衣之下顯得婀娜動人,而胸前的一對堅挺又讓曲線增添了數(shù)分。 我想到初見她的感受,“烈馬”一詞再次在腦海中翻騰,口中對面前這張越看越熟悉的面龐的主人問道:“芳韻小美人,我們原來在何處見過嗎?”那種映山紅滿山開放的馨香,讓我從嗅覺上升起一股熟悉感,越發(fā)肯定自己真的見過面前這個美人兒教主。 感受到獨(dú)特得就像燃燒火焰的關(guān)注目光,芳韻教主心中雖感到甜蜜和得意,可一雙美麗大眼中卻情不自禁地流出兩顆晶瑩淚珠,雙手緊抓面前少年的雙臂,哽咽地說道:“你個壞蛋,才一年時間沒有見面,你居然就忘記了芳兒。” 哀婉傷心的表情,好像我曾經(jīng)有愧于她一樣,任由她發(fā)泄著心中的委屈和不解,那只時不時就會被魔力驅(qū)使的左手,在面前美人兒教主那狂野的馨香引誘之下,順著環(huán)繞的手臂,撫摸上她完美的剛健曲線,在上面尋找起拋物線那一個焦點(diǎn)。 “是啊,你的那些女人一個個都有傾國傾城之貌,當(dāng)然不會記得我這個野慣了的丑丫頭了?!本镁脹]有等到我回答她的話語,芳韻教主不禁揚(yáng)起那張雨帶梨花的臉蛋,哀怨至深地嗔道。同時,她健美嬌軀也配合著我左手,輕緩地扭動著蜂腰,感受火熱與火熱碰撞的美妙。 任君采擷的神態(tài),配上雨打梨花的哀憐模樣,讓我心中一陣得意,也許這個美人兒教主,會是我真正制衡芳菲美婦人的最好人選,開路的手掌停留在一望平川的小腹上,掌心順著她逆著她的經(jīng)脈摩挲著,叉開的五指在敏感的肚臍周圍挑逗著,緩緩引發(fā)她體內(nèi)被壓抑的魔氣。 右手緊抱這個嬌美的芳韻教主,我打著哈哈說道:“我的美人兒教主,不就是與你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嗎?就讓你一直如此記仇,總想在我身上報還?!卑l(fā)現(xiàn)開放的她由丁點(diǎn)拒絕,又有一點(diǎn)迎接,我不禁給左手加大了一點(diǎn)魔力,并且動作也變得更加的放肆和快疾,讓她平靜雙頰上升起兩朵艷麗的彩虹。 心中雖想拒絕的那只手掌,似乎猶若燧人氏摩擦去火般,將一股無名業(yè)火燃燒在自己的小腹上,更逐漸向著四周蔓延,一股股瘙癢的灼熱圍攏在山峰四周,催長著那兩朵最是敏感的含苞欲放的蓓蕾,扭動的蜂腰也向著左面擺動數(shù)下,抵上那有力圍繞上的左臂,讓堅挺豐滿與在上面摩擦了起來。 腳步后退,豐臀坐在鋪墊有自己衣衫的石桌,粉拳在面前那寬闊的不知道容納過多少女妖精的胸膛上,口中憤憤說道:“哼哼,混蛋,你這個混蛋,根本就不是零星半點(diǎn)的小玩笑,你知道嗎?芳兒將近十年時間,一直是在為你而活?!?/br> 將一直的憤恨說出來后,她覺得一直郁悶的心情舒坦了很多。 自主控制的右手動作停滯,我詫異地說道:“你十年時間都在為我而活,不會也是我父親給我定下的童養(yǎng)媳吧?”那只被魔鬼驅(qū)使的左手,卻更加的興奮,就像靈動的小蛇穿過平原,前往有山有水的地方觀賞更加美麗的風(fēng)景。 “童養(yǎng)媳,你才是娘親給我養(yǎng)的的童養(yǎng)媳呢!”用手掌拍打一下那張有些可惡的笑臉,美人兒教主反語氣憤憤地斥道,早已下著稀稀小雨的森林突然出現(xiàn)一個陌生的觀光客,她渾身都是一顫,芳心中卻又無比的期待,因為自己早已盼望這一時刻將近一年時間了,不禁將一雙蒼勁有力的修長玉腿向兩面分開了一點(diǎn),門戶打開地歡迎著那個大膽的無恥客人。 如此簡單地就深入到這個美人兒教主 的腹地,我心中不禁有點(diǎn)失望,可看到她的狂野的模樣和表情,又覺得這是她的真本性,左手也快速地在那神秘地方巡視了起來,口中笑道:“都是一樣,都是一樣,反正你是我袁承志的女人。啊,你不會也與你的大美人姑姑一般,也有過別的男人吧!”說出之后,我不禁等待這面前這個蜂腰后仰的美人兒教主發(fā)飆。 大大的雙眸中流出委屈至極的熱淚,那雙還殘留了幾道疤痕的小手快速地撕扯那件綢緞褻衣,用我從未聽過的溫柔語氣說道:“本教主是不是處子之身,你可以現(xiàn)場檢驗一下?!睅缀鯕獗姆夹模滩蛔⑦@個胡言亂語的無恥男人打得稀爛。 我心中一陣大笑,就是與yin蕩的芳菲美婦人第一次歡好的時候,我都隱約感覺到了她當(dāng)時還沒有經(jīng)過男人滋潤過,何況這個眼界更高的美人兒教主呢? 攏住的充滿馨香的秀發(fā)一下就彈開了,落在了后面她粉背輕靠的石桌上;還在不斷下滑的雙手,將一件深紅褻衣緩緩地褪到蜷縮的腳踝之處,裸露出她那具豐腴的健美胴體。 修長玉腿向著上面伸展,緊緊地夾住神情觀賞自己獨(dú)特身軀的呆滯少年,雙手快速地撕扯著他身上的衣褲,櫻唇飄散出股股濃郁馨香道:“你不會是今天與我那個欲望姑姑偷歡一場,現(xiàn)在來不起了吧?”說著,她更將一雙從未寂寞的玉手放在了早已出鞘的劍上,握住整裝待發(fā)的劍柄。 似乎具有無限經(jīng)驗的美人兒教主,掌心緊抵,五指挑逗摩挲,就像一個優(yōu)秀的馴養(yǎng)師般,我終于從她緊蹙未開的眉毛,紅暈絲絲的下顎證實,這是一個正宗的處女教主,口中不解地問道:“我的美人兒教主,你真的不會是暗暗喜歡本公子十年時間了吧!”十年之前。我才是一個五歲的小孩子,自己不會真有那幺強(qiáng)大的魅力吧? 看著還在疑惑的少年,美人兒教主粉臉上露出陣陣甜蜜,雙手急不可耐地將那健碩的身軀拉近,緊靠在自己健美的胴體上,欲望直抵那早已淅瀝的門戶上,讓身體內(nèi)鬧騰的魔力緩緩平靜一下,口中感嘆似的的說道:“你這個小冤家,本教主喜歡了你十年時間,你現(xiàn)在尾巴翹上天了吧?” 眼神在身邊一陣巡視,發(fā)現(xiàn)周圍都無比安靜,只有身下美人兒教主的急促呼吸在耳邊響起,剛好將她粉背墊住的石桌,讓她的蜷縮的身軀充滿了無邊無際的挑逗,知道她還有下文要說,我也閉口等待著她的解釋。 如此懂得風(fēng)情的英俊少年,讓美人兒教主神情激動,挺動翹臀,將那等待的客人快速地迎接近水城之上的家中,眼角落下兩行激動的熱淚,再次停下動作,口中激動說道:“承志,你真的一點(diǎn)都記不得八年前在峰圣嶂的事情了,當(dāng)年我與姑姑在中原游歷的時候,初見你就將你當(dāng)成了我第一個趕超的目標(biāo)……嗯……嗯……” 在簡短的劇痛之后,她就像一個熟悉的婦人般,急速地迎合了起來,翹臀擺動,蜂腰連扭,用粗疏的火熱充塞那空虛的瘙癢。 我終于明白了,當(dāng)年那個與我定下了五年之約的美婦人,就是連番在我胯下承歡的芳菲大美人;而與我赴約的女子,就是此刻歡悅的美人兒教主,也許,我們二人現(xiàn)在也是在進(jìn)行一場有點(diǎn)另類的靈與欲的較量。 苗疆女子,尤其是這些九黎族女子,似乎天生就是歡愛的健將一般,連初次的美人兒教主,也是與我大開大合地進(jìn)行著,直到最后精疲力竭,終于在我懷中癱倒。 凝聚神思感受到體內(nèi)魔力終于理順了,她雙手撫摸著我胸膛,感慨地說道:“好人兒夫君,你以后可要讓芳兒多多承受如此的魔力傳承方式,讓我不再一直受到姑姑的排擠。當(dāng)然芳兒會一直都聽你的話,不像姑姑一般總想成為女皇。” 這樣的一門子女人,征服真的很難唱,但此刻我終于如釋重負(fù),苗疆尤其是九黎族的女人終于肯向一個男人屈服,有些得意的我,抱著美人兒教主走向了房間,迎接即將到來的波云詭譎的中原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