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母系苗疆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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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湖底深洞之中,根本不知時間流逝,懷中一對姐妹,都經(jīng)過了數(shù)番反復(fù)折騰,都是身疲力竭。安謐的溫熱環(huán)境,就像春暖花開的日子,人一直處于奄奄欲睡的境況之中,依靠在我懷中的素素與情兒也漸漸進入了睡夢之中。 看著懷中一雙姐妹臉上抹抹安寧的幸福笑容,我知道自己以后需要守護的女人再次增添了兩人了,雙手將二人嬌軀扣緊&65346;&65370;&65298;&65296;&65298;&65297;&65294;ㄈòМ,雙掌手掌心相抵運功汲取了身邊那些散逸的星辰力量。 在睡夢之中,吳情公主只覺神秘地帶潮水涌動,直泄而出,渾身酸軟,身體內(nèi)的真氣卻自主循環(huán)著,不禁心潮澎湃,迅速地從睡夢中回過神來,靈敏鼻子對著空氣一陣深嗅,覺得股股濃郁馨香從身體上傳出,飄散在空氣之中。 心中一陣暗驚,自己睡夢之中居然發(fā)生了可惡的噴潮,按很斜視,發(fā)現(xiàn)身邊的小郎君根本沒有觀看,暗暗舒了一口氣;眼神轉(zhuǎn)到左面小妹的臉上,發(fā)現(xiàn)她眉宇蹙動,粉臉激動,舒坦之情溢于粉臉。 早已從沉睡中清醒過來的白素,被吳情公主那疑惑的帶有求證的眼神望著,也不禁嬌羞地緩睜鳳眼,螓首暗點,表示自己也是一樣,口中還低聲說道:“大姐,夫君真的太荒yin了,連睡夢之中都將我們姐妹弄得高潮連連,欲罷不能,恨不得不顧身體創(chuàng)傷再次在他身下婉轉(zhuǎn)承歡,做一個快樂的逍遙仙子。” 吳情公主奮力睜開惺忪睡眼,粉臉驚疑,不信地輕輕反駁道:“meimei,自從我們睡覺之后,夫君就以這樣的姿勢從未動過一下,除了緊抱我們的雙臂、緊貼我們前面的胸部,根本沒有更多的地方接觸過我們身子,哪里對我們姐妹身體使過壞啊,你真的冤枉了夫君!”紅暈漸生的嬌艷粉臉,含有絲絲警告的責怪,似乎很不忿自己小妹將心愛夫君當成壞人。 大姐那心疼小夫君的憐惜紅臉臉,散發(fā)出一種特殊光輝,里面含有深深的愛意,也有淡淡包容色彩,那種溫和的光彩自己之災(zāi)母皇的臉上看過,那是母性之愛。白素溫暖玉手輕撫大姐的面頰,口中微微羨慕地說道:“大姐二十余年來,一直猶如娘親一般照顧二姐和小妹,猙我們真的很是感激啊!” 顫抖的玉手,親昵的感激話語,讓吳情公主心中芳心激越,粉臉抽動,盡力語氣平淡地說道:“母皇身為事務(wù)繁忙,情兒身為大姐,照顧兩位meimei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小妹為什幺現(xiàn)在卻要說出此般感激之語呢?” 雖然表情清淡,情感被深深壓制住了,可白素還是從大姐那緊貼的急劇起伏的胸膛、微待顫音的話語之中,發(fā)現(xiàn)大姐初次聽見自己對她的感激,心情很不平靜。她不禁情愫激昂,笑著說道:“大姐,你剛才維護夫君時候的表情,真的太有趣了!” 吳情公主神情一滯,疑惑地問道:“小妹,大姐不是一直都以這樣的表情說話嗎?為什幺唯獨剛才才特別有趣呢?” 大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白素雙手緊捧吳情的玉頰,嬌軀傾倒在她的懷中,神情羨慕地說道:“大姐,你在二姐和小妹的心中,一直是亦姐亦母,對我們二人也是護犢情深,處處維護。可你習慣了將身邊之人當成自己孩子之后,剛好才說話的時候,也不知覺的將我們的小夫君當成了自己的小子。” 小妹揭示出來的真相讓吳情公主芳心直跳,情感復(fù)雜,興奮、喜悅、忌諱、恐懼,不禁將兩汪秋水望向那對緊閉魔瞳,發(fā)現(xiàn)自己心愛之人根本還沒有醒來,右手輕擰白素香汗浸漬的瓊鼻,口中嬌羞地說道:“小妹,大姐這個不良習慣,只準你知、我知、二妹知道,不要給第任何第四人說起,畢竟我有那樣的想法太驚世駭俗了。” 想到這樣的事情是姐妹之間的小秘密,白素心中感到陣陣莫名的刺激,就像先前大姐在旁觀看夫君怒打自己豐臀,讓自己的yin蕩完全顯露在她眼前一般;迅速地表情莊嚴地點了點頭,小嘴輕觸吳情閃耀著玉光的左耳,妙舌舔舐著晶瑩耳珠,口中昵聲喊道:“大姐。” 情人之間親密的甜膩呼喊,讓吳情公主心神一顫,一直以來對同性之間的那種虛凰假鳳說養(yǎng)成的厭惡感,驅(qū)使她雙手輕推白素嬌軀,努力將她從自己身上掰開,螓首也連連向后移動,希望將左耳的控制權(quán)奪回來。 雖然早已發(fā)現(xiàn)自己所做之事是不對的,但是心性溫柔的大姐根本無法做出堅定的決心阻止自己的越倫之事。所以懂得把握機會的白素,立即通過緊貼小嘴向著晶瑩,更加放肆地將欲望帶給嬌羞矜持而又初嘗云雨之味的大姐。 這個時候,吳情公主被那條像一條小蛇的殷紅香舌纏繞在敏感的耳珠之上,股股直鉆耳孔的溫熱氣息,讓她感到陣陣瘙癢,左耳升起一股刺激的電流,經(jīng)過胸腹、胯部、雙腿,最后直沖玉足;凡是電流經(jīng)過之處,都會升起股股酸麻酥癢感。留神關(guān)注,她發(fā)現(xiàn)自己小妹一臉魅惑蕩意,雙眸之中都是升騰欲望。 原來如此,這個小妹在如此時刻,居然將自己當成了二妹,恨不得好好地撫慰自己身體一番。她心中一陣無奈,又是陣陣憐惜,伸展一雙藕蓮粉嫩雙臂繞上小妹的柔軟蜂腰;立即,她發(fā)現(xiàn)了白素嬌軀真的太滑膩了,撫摸之手只覺得愛不釋手,不禁在蜂腰上輕輕揉動了起來。 大姐臉上那欲拒不忍,哀憐埋怨、欣賞憐愛的表情,都被白素蘊藏著 一閃而過狡詐之色的鳳目盡收其中,不禁將蜂腰輕輕扭動一下,讓那雙大手一下就滑落出蜂腰,落在了薄紗松散風景顯露的玉女峰前,一對高聳挺翹頂部剛好被玉掌攬住。 巧合,仰或預(yù)謀,這個時候的午夜情公主都無法分辨了,因為她的覺得那對山峰之上韻的風景太美麗了,美麗得她忍不住好好的觀覽一番,將白茫茫的中原大地游走一番,鉆進蘊藏了無限資源寶藏的洞庭湖泊。 玉臂絞纏,嬌軀磨動,十指夾住自己胸前粉豆,一副上道的表現(xiàn),白素口中不禁笑著問道:“大姐,你真的一點也不介意嗎?以后可不要在夫君面前告素素的裝哦?” 這個時候的吳情公主,只覺得身體內(nèi)有一團火焰在燃燒,秀美嬌軀緊貼白素身前,爆發(fā)出一股強大的力量,纏綿上自己小妹,口中以浪媚的語氣答道:“小妹,只要我們都不說,夫君怎幺會知道呢?” 酥媚語氣之中的急迫,粉臉上升騰的殷紅血色,喘氣噓噓瓊鼻還有稍許汗跡出現(xiàn),看到此般情況,白素也不再挑逗自己大姐,嫩滑玉手下滑,經(jīng)過小腹,落在的深壑之中,變身為男人的兇器,進入到向往的鄱陽湖中。 雖然一直都有男人胸懷廣闊的說法,我一個懷抱那小小的空間,肯定是不夠一對姐妹在施展此般激昂的戰(zhàn)況的。 其實,我一直就將一雙姐妹的情況看到了眼中,也有意檢查一下她們之間的神器,早已將身體后移,讓她們既可以依靠在我懷里,又可以斜靠在足夠三人睡覺的玉臺之上,姐妹二人翻滾之中接連數(shù)百下后,都同時癱軟在了玉臺之上。 注意到自己小妹注視著那翕合之門的迷離眼神,吳情公主不禁反而將雙腿張開了一些,口中賭氣地說道:“小妹,不就是一只金孔雀罷了,用得著此般驚訝嗎?”心中雖然暗暗驚駭自己姐妹身體太過yin蕩,可卻還是猶如三伏天喝涼水一樣舒爽,為身懷神器金孔雀而驕傲。 神器中的圣水下落在玉臺之上,本來白色的白色玉臺從流過之地迅速地變成了火紅色,就像進來之時的星辰之火。想到姐妹二人都有厲害的身份,微皺黛眉立即舒展開來,白素嬌嫩雙手在玉臺細膩柔滑的表面不斷撫摸起來,口中驚訝地說道:“咦,這塊石玉真的好奇怪啊?” 流淌不歇的真陰,讓吳情公主難以理解,立即運功暗查身邊的情況,卻發(fā)現(xiàn)身體內(nèi)的功力已經(jīng)十去其九,失聲地喊道:“夫君,救救情兒,情兒要被這塊玉臺蒸發(fā)成人干了。” 情兒沙啞的聲音,讓我也不得不睜開雙眼,剛好看到洞xue之口的火焰飛速地朝著里面而來,連忙一手抓起一人,帶著她們向著旁邊飛躍而去。 雙腳剛剛沾地,我就微微響起的絲絲之聲,接著猛烈火焰包圍住巨大玉臺,一陣陣嗤嗤之聲此起彼伏。如此光景,讓我情不自禁地喊道:“星辰煉獄,火種出世!” 突兀的話語,讓一雙姐妹都無比疑惑,好一陣子,素素才面色恐懼地問道:“夫君,我們是在經(jīng)歷星辰煉獄嗎?” 旁邊熱淚盈眶的情兒,卻歡欣地說道:“小妹,夫君,即是你們在經(jīng)歷星辰煉獄,但是獄火只是……只是……” 吞吞吐吞的話語,讓我與素素都是一陣焦急,搖晃情兒玉臂,異口同聲地問道:“情兒(大姐)你趕快說啊?” 情兒心中苦澀、歡喜莫名,不知道怎幺樣說出來,雙手引導(dǎo)著我們二人的手掌,拉進跨間,口中嬌羞地說道:“星辰煉獄只是專門為我設(shè)置的。” 手掌一番試探,我與素素都呵呵大笑了起來。素素怪異的眼神連連情兒大腿根部望去,口中戲謔地說道:“呵呵,真的不愧是具有靈性的星辰之火,沒有烤炙出一只金孔雀,卻煉制出了一個白玉老虎。” 情兒難以為情的嫩臉,讓我心中一陣憐惜,安慰地說道:“夫君今天多虧了情兒這只金孔雀,否則今天就無法避過這場災(zāi)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