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母系苗疆 第七章
神情微微呆滯的大公主,心中似乎翻江倒海一般,身體內自然外泄的真氣震蕩得青色宮裝無風自擺,內里那件深紅色的薄薄綢衣也顯露了出來,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鷹也閃現出來。深紅顏色、女人里衣上繡有雄鷹,給我一種強烈沖擊,也窺視到了吳情內心的絲絲情韻,外冷內熱,情心堅定。 火熱的目光中帶有一種看透自己內心,讓自己心跳砰砰加速的力量,吳情畢竟出身植靈族,與身邊那些蔓草矮樹葛藤有一種天生聯系,瞬間就借助自然之力恢復了清醒與鎮靜。面色微冷地望著我,微翹的表達出她心中驕傲的紅唇輕啟說道:“瑤族,只不過萬里苗疆一個小小部族,與我們植靈一族根本沒有可比性。植靈族的誕生,帶有神的力量與光環;萬年長存,一直奉行了神的旨意。” 神靈后裔的光榮身份,讓大公主吳情顯得無比驕傲,直盯著我的眼神也有絲絲的鄙夷之色。 可美人畢竟是美人,反而襯托得她那種冷冷的雍容氣質,看得我心中一陣激動,暗暗想到:“這個大公主,不知道在床榻上又是什幺樣的風情?” 也禁不住想好好挑逗一番這個美人,嘴角浮現出習慣性的邪笑,語氣微露失望地問道:“哦,大公主,不知道什幺樣男兒才有福氣成為你們一族的&65346;&65370;&65298;&65296;&65298;&65297;&65294;ㄈòМ駙馬?” 聽到我的話語,白素在自己大姐身后嗤嗤暗笑,也連連地對我做著鬼臉,對我的身份根本沒有解釋,反而裝著可憐的表情說道:“大姐,吳殤真的很壞,素素是被騙……被騙……”水靈靈的鳳眼中玄液欲滴,似乎真的難以啟齒自己所遭受的侮辱。 meimei自小就乖巧懂事,四歲時裝成孤兒被白林收為義女,從此也將白旗破壞苗疆秩序的“jian計”傳回族中,更盜得了南宋末年大理段家殘留的神功和太公兵法。 白林最后郁郁而終、白林根本沒有獲得他父親十分之一的本事,每一次針對苗疆各族的攻擊也根本沒有成功過。現在苗疆還保持著女子主持大局的狀況,最大功臣非自己meimei莫屬。 可是眼前乳臭未干的少年,研是再次進入苗疆的中原漢人、更將瑤族最近兩代瑤姬馴服得乖乖聽命,那幺他絕對是一個比白林都還要厲害的絕色。吳情真的不敢在想下去了,口中厲聲說道:“吳殤,你不該到苗疆來得,因為這里不是優秀男兒應該到達的地方。” 伴隨著激動心情,吳情身軀向我前進了一步,舒胸也跳躍起伏著,雖沒有波濤洶涌的氣勢,卻有一種微薄蕩漾輕緩適度的感覺。敏感鼻子皺動,貪婪地嗅著美妙清香,我笑著說道:“情jiejie,你是在關心殤嗎?”三分邪氣的聲音,帶有絲絲盼望,自己都難以拒絕他的問題。 吳情芳心感到一陣煩躁,運轉體內真氣壓下那些多余的“仁慈”,滿臉厭惡神情說道:“哼,不要稱呼我為jiejie,因為你根本不配當我弟弟。千百年來我們植靈族每一代公主都在命中主人到來,雖然在yin風盛行的苗疆,卻還是保存自己的貞潔之心,所有對我們有覬覦之心的人,都被我們連煉成了最低劣的耕牛。” 靠,臭女人真是說變臉就變臉。 洞察一切的眼神在吳情眉角、下顎微微一看,發現這個女人是純潔處女身。 在暗自興奮的同時,我不禁為她們一族堅定不移的使命感而悚然動容,也很想逗逗這個性情固執的公主,口中笑著問道:“哦,公主既然是在等待真命天子的到來,我既然能讓素素乖乖聽命,難道我就不可能是你想要尋找的人嗎?” 自信的表情,似乎自己就是天樞殤。可看在吳情的眼中,卻是對自己心中神靈的褻瀆,心口一陣急劇變化,相互抵觸的兩只玉掌在胸前劃出一道美妙弧線,玉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口中譏笑地厲聲呵斥道:“呵呵,漢人狡猾,真是一點也不假。原來你與素素早就串通好了,以那樣的身份欺騙我們植靈族。”雙掌也快速分開,露出掌心形狀相同的金色印記,口中喝道:“金兒,去吧!” 將身體掩藏在自己大姐身后的白素,發現吳情終于發動了攻勢,對我求助似的眼光置若罔聞,反而一邊向后退去幾步,一邊拍動雙掌喊道:“大姐,殤的本事可很厲害啊,你一定要采用最厲害、最毒辣的手段將他打敗,讓他以后再也沒有面子在我面前張揚了。” 早已出離憤怒的吳情,反而神情鎮定下來,語氣不滿地說道:“素素,難道你還不相信大姐的本事嗎?” 看著連連向后退去,俏鼻連連皺動的白素,我心中一陣苦笑,狠狠地盯了一下她,對胸前金光大勝的吳情說道:“素素就是太知道你功力深淺,以及力量來源,所以才會對你失去了信心。” 數次交鋒,從未占據過上風,每次都有一種苦澀的感覺。吳情立即決定采用最后的絕招,用武力決定一切,試探性的攻出一掌,迅速發現自己內力就像陷入泥淖之中,對方輕而易舉地就將自己內力汲為己用了。她面色一黯,芳心顫抖,口中顫聲說道:“原來你修煉過大理段家北冥神功!” 那股帶有自己原世星辰之力的功力剛到我的身邊,就像遇到了久違的主人,快速地轉化為自己的真氣,迅速地帶動體內的真氣運轉起來。我不禁對大公主吳情露出了一個邪笑,口中說道:“殤對于情jiejie還不屑使用北冥 神功。” 根本沒有將自己放在眼中的鄙視,更讓自己有一種受到侮辱的感覺,心中也是一陣發狠,決定采用最狠毒手段毀滅掉這個敵人。 動人玉臉突然變得無比猙獰,一副擇人而噬的表情;帶有浩然之氣的掌法迅速改變,升起一股股森森之氣,讓金色光芒顯示出幾分詭異。雙掌快速地畫了一個圓,嬌軀向著對方飛去,手掌也向胸膛點去。 身前不足一米的手掌,再也不是讓自己握在手中好好輕撫的玉掌,現在就像兩塊黑炭。周邊空氣也似乎被黑炭點燃了,變得如沸水一般灼熱,體內的真氣更變成了催化劑,讓熱度急劇升高;更帶有一種強烈的粘粘性,就像一根根纏繞的蛛絲卷到身上。我心中不禁暗暗責怪,在這個時候還在女人面前表現自己的紳士風度,被一個娘們兒搶得了出招的先機。 將內力停止運轉,借助腰間碧血劍傳遞出來的絲絲清涼真氣抵抗那不斷升騰的灼熱,強制按捺住心中對苗疆巫術的驚駭,我疑惑問道:“情jiejie,你使用的到底是何種功夫,讓殤的內力根本沒有用武之地。” 雖然體內所有真氣都運用到維持手掌中兩個肆虐的小乖乖中身上,面色變得無比蒼白,更再也禁受不住任何一絲真氣反擊,吳情還是對自己第一次同時使用雙盅的成果感到滿意,得意地說道:“咯咯咯,漢族之中,神功異人層出不窮,吳情可不敢在你們這些高人面前獻丑;而苗疆之人,幾乎所有女子都會培育自己的愛盅,成為自己戰勝敵人的一個工具。” 這個公主使用的居然是毒盅,我雖不明白到底如何才可抵抗住,心中的驚懼迅速消失了,看著森然金光中不斷汲取空氣中養分的那兩條毒盅,我笑著說道:“呵呵,吳情啊吳情,你真的太天真、太得意了,想使用一條情盅就將我吳殤俘獲,我在你們姐妹心中以后不就是一個軟柿子嗎?” 雖然不擅長養盅,白素還是看到大姐為了自己歡心,連情盅都使用上了。本就懷有不軌之心的她一陣興奮,口中提醒道:“殤,你可要小心哦!大姐是苗疆中第一情盅高手,雄金更具有噬心收魂的功效,如果你實在不行的話,你只要開誠布公地與大姐和母皇談論一番,大姐不會難為你的。” 雖然是在提醒自己,可是那帶有絲絲不信任的語氣,讓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嚴厲打擊,語氣堅決地說道:“呵呵,素素不用為主人擔心了,你還是好好考慮主人收服你大姐的情盅之后,主人會怎幺樣地懲罰你吧!” 敵人平淡語氣中包含的曖昧語氣,以及對meimei那種命令的口氣,讓本就驚訝過度的吳情受到了最嚴重的侮辱,口中尖聲說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吳殤,你將會為自己今天的作為付出最慘重的代價,成為苗疆數萬女子的公有寵男,讓你以后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碧血劍那微弱的氣息,終于再也難以抵抗住外面的灼熱了。身體內漸漸與我心血融合的生死盅,終于受不了外面肆虐小蟲蟲的囂張了,沖破我僅剩五層內力壓制的生死盅的桎梏,逮著我說話的機會順著我的喉嚨飛了出來。 這個時候,我發現就像蜘蛛絲的粘粘緩緩地在身上消失,身體內的真氣也恢復到了為汲取生死盅之前的境界。低頭看著自己左掌掌心,發現一只指節大小的墨色毛毛蟲,正張開綠色小嘴貪婪地汲取那些纏絲,每隔十余次都會在手掌上翻騰一下。我右掌小東西頭上拍打一下,對面前的大公主問道:“情jiejie,我這個元清小乖乖你見過嗎?” 早就發現雙掌掌心一對金兒都在逃離自己的控制,大公主吳情立即猜測到身邊肯定有盅類高手,可卻沒有想到居然是這個漢人少年。這時候一陣觀察,驚訝呼喊道:“盅王,真的是盅王。” 早已耗盡所有功力的身體,再也難以控制身體內的雙盅,讓一對心愛的金兒飛了出去;極度失望、過分驚喜之中,身體也快速地倒向后面,摔在了自己meimei的懷里,口中喃喃念道:“天啊!真的是他!我還有何面目見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