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母系苗疆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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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識途的追風背上,手中輕捏那塊還帶有淡雅馨香的白色紗巾,我笑著說道:“白林這個混小子還懂得知恩圖報,也不枉我營救他一番。” 抬眼就看到一座座在樹邊結(jié)成,沒有四圍的巖壁,簡陋得不能夠再簡陋的屋子;在眼光盡頭,是一座石頭堆砌的低矮房間,給人一種礙眼的感覺。我飛身下馬,站在門外,等待白林出來,心中不悅地低聲說道:“哎!白林也不是一個能同甘共苦之人,自己居然享受起來。” 我這一句話剛說完,耳中便聽到一個銀鈴般悅耳的女人聲音,溫柔地說道:“少俠既然來到擺夷族,難道我們采用擺夷族最高禮儀接待大恩人,也不不能夠奢侈一次嗎?本來想要給大恩人一個驚喜,卻沒想到反而引起你的不快。” 那聲音縹緲婉轉(zhuǎn),悅耳動聽,忽遠忽近,一會兒似乎在我耳邊呢濃軟語,一會兒又在遠處遙遙呼喊,給人一種細微渺遠的感覺。蘊在其中的嬌嗔味道,讓我反而覺得不好意思,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連忙伸出右掌卷起眼前黑色布簾,彎腰俯視屋子中說話之人。 外表簡陋得有些寒磣的石屋,里面卻布置得無比奢華,鋪滿了貂皮錦裘,屋頂以及巖壁四周鑲嵌了五五二十五顆夜明珠,在明珠周圍還點綴著無數(shù)的晶瑩白玉,一起將這間不足二十個平方的小屋照耀得亮堂堂的。 如此奢華到極致的布置,讓我忍不住思索道:“屋中主人到底是何人,在貧窮的擺夷族卻享受到如此高規(guī)格的待遇。” 右腳跨進屋中,隨手放下身后的布簾,借著明珠之光,我看到在最里面柔軟舒適的錦榻上端坐著一個大約而是來歲的少女,頭上青絲有致地散落在肩膀上,一根根似乎都經(jīng)過精心理放置;身上穿著一件黑底金鳳羅裙,兩肩上由無數(shù)珍珠分別綴滿成兩朵牡丹形狀。 腰間系著一根晶瑩玉帶;一雙精致的柔弱無骨的三寸金蓮,要觸未觸貂皮錦裘,似乎害怕上面有污穢之物,弄臟了一對完美玉足。身上更多的難以說出名字的擺夷族小配飾,我都是第一次見到,根本無法說出它們的名字。 似乎不滿我目光一直盯著她的玉足,少女似怨似怒地說道:“擺夷族的大恩人,難道白素容貌丑陋,不堪入眼,讓你眼睛一直盯在地上。” 我急忙回答道:“素素姑娘口……啊……白公主……”在那悅耳動聽的聲音的牽引下,我的眼神立即上移,在珠光寶氣的掩映下,一張閉月羞花的俏臉更顯嬌艷柔嫩,水靈靈的丹鳳眼,小巧而高挺鼻梁,殷紅如丹珠的薄薄櫻唇,修長而微微彎曲的眉毛,任何一處都比自己的嬌妻美妾更具吸引力。 呆頭鵝般的神態(tài),雙眼中流露出無限欣賞的火熱目光,白素不禁微微一笑,雙頰邊露出兩個小小的酒窩,晶瑩如玉的纖細手指輕點蘊含笑意的嘴角,在靜謐中增添了一分動感,眼神期盼地膩聲說道:“嗯,素素,素素,哎,你喊小女子為素素真好聽,我要你一直喊我素素。” 我剛走到錦榻邊沿,還沒有坐下;少女就端起玉桌上一個盛滿淡綠色美酒的透明杯子。從左側(cè)走了過來,將如rou骨軟蛇般撲進我懷里,用一雙指甲上涂著紅紅丹蔻的玉手舉起白玉杯,放到我嘴角,口中柔聲說道:“少俠,素素為了感謝你瑤族手中將大哥營救出來,伺候你飲下這杯奴家親手釀造的美酒;同時也恭喜大恩人成為藥人部落的真正首領(lǐng)。” 主動投送懷抱的尤物,我當然不會客氣,一把將她緊緊摟住,左掌在她后背上輕撫起來,右手拿起那杯幾乎比極品猴兒酒都還香溢的美酒,向上一抬,一飲而盡,面上笑著問道:“素素姑娘足不出戶,卻知天下所有事情,那幺你猜測我到底是何人呢?” 扭動一下水蛇細腰,轉(zhuǎn)身將玉杯放到小桌上,揚起那對閃爍著智慧的鳳目,睫毛一眨也不眨地說道:“追風之名,名揚江湖,二十年前就是江湖中的第一神馬,十五年沒有出現(xiàn)過,幾乎所有人都以為追風跟隨它的主人一起犧牲了呢?而一年之前,圣手書生之子出道江湖,當然會騎著神馬追風,早晨從巫山出發(fā),夜晚就會到達盛京小情人的宮中。” “可笑各大世家、部族、豪門,他們明爭暗斗地爭取你這個強力盟友,卻沒有想到龍子根本不喜江湖爭斗、關(guān)心武林風浪,更喜歡醉臥美人膝、手握夜光杯的逍遙日子,以及朝堂……” 白素的話讓我越聽越驚訝,看見她面含淺笑說出的話語,我心中一陣驚惶,這個女子就像自己身邊的女人般熟悉自己所做的事情。右手如同一把鉗子緊夾住美人,另一手抵上她的后背,我憤怒地問道:“你到底都知道什幺事情?說出你的目的吧?” 自己每運一分真氣,手臂上裹著的大手就會緊上一分,那種真氣就像是自己武功天然的克星。白素心中即是驚恐,又是陣陣興奮,原來自己所要尋找的鼎爐就是這個男人。 美麗絕倫的臉蛋上露出絲絲激動的表情,抬起頭媚眼如絲地說道:“神使大人,難道你懼怕一個功力低微的小女子嗎?” 鎮(zhèn)定得沒有一絲破綻的面容,愉悅的沒有露出絲毫疼痛的語氣,讓我心情迅速平靜下來,心中恨恨想到:“哼,你既然想要向我提條件,我就先將你征服,讓你乖乖地成為我的奴隸,看你還有什幺樣花招使出來?” 右手伸向絕色美女的胸前,雙掌一推一拉就將白素嬌軟的身體放倒在榻上。 獵物臉上 迫不及待的表情,大眼中流露出來的火熱光芒,被高高撐起的帳篷。白素嘴角淺笑就像盛開的揚花,原來這個少年被自己容貌迷住了。 藕蓮粉臂環(huán)繞上逐漸低下的脖子,用那充滿誘惑的聲音說道:“哼,素素可不是那些無用的女子,姑侄女二人都讓你輕松應付過去了。你如果是銀槍蠟頭的話,就早早認輸;素素看在你這張俊臉、以及救過那個廢物的情面上,對你網(wǎng)開一面,讓你成為素素修煉功法的第一個鼎爐。” 隨著伸到俊臉上輕撫慢揉的玉指,白素的語氣越來越驕傲,就像一個高貴的女王在對屬下說話一般;心中也幻想這個英俊少年臣服自己后那種身心俱爽,任己使喚的刺激快感。 我剛將白素推倒在榻上,就神情專注地盯著她得意的表情;看著那沒有經(jīng)過男人滋潤過就顯得晶瑩無比的絕色臉蛋;發(fā)現(xiàn)在剛挑逗我的時候,丹鳳眼中有絲一閃而過的驚惶神色,心中不禁笑了起來:“哼,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居然想要將我作為修煉神功的鼎爐。”將眸子中幾欲顯露的墨色隱藏住,雙手同時輕撫那對豐滿鴿乳,感受豐滿緊繃而富有彈性的美妙感覺。 瞬間,白素粉臉上升起朵朵紅霞,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膛也伴隨著我雙手的節(jié)奏而急劇起伏著,嘴里輕輕地嗯哼了起來,鳳眼也享受般地閉了起來。沒有受到過男人接觸的rou體,在帶有絲絲怪異魔力的侵蝕下,瞬間變得guntangguntang。 她的一雙玉手也滑落到嬌軀上,迫不及待地拉扯羅裙,恨不得立即將衣服剝個精光,讓饑渴的rou體立即得到更深一層的撫慰。 翕動的紅唇數(shù)次顫抖似的張開,想將心中的迫切說出來,可每次都立即合上了,因為她明白一旦說出來,自己就是這個少年的俘虜了,就如同瑤族兩代瑤姬一般,乖乖地做他最聽話的美女犬。 如此不堪挑逗的完全一副雛兒的神態(tài),讓我心中笑得更甚,卻不讓她立即得到滿足。我要緩慢地挑逗起她身體內(nèi)所有欲望,讓她成為一條饑渴的美女犬;只有當她欲望之火燃燒到極點、卻又得不到滿足的時候,她才會心甘情愿地祈求我原諒先前的頂撞,邀請我做她的主人。一邊雙手時輕時重地玩弄著,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的表情。 開始的時候,每當我雙手稍稍用力,就捏得她的胸前隱隱作痛,喉間也會壓抑地呻吟一聲,美麗的臉蛋抽搐一下,眉頭緊皺到一起,顯示出痛苦的表情;但隨著玩弄時間越來越長,她也慢慢地習慣了這種充滿力道、帶有熱氣的玩弄中,臉上充滿了喜悅、享受的表情。 嗅到一股淡雅的馨香,我面帶戲謔地問道:“素素,你是否覺得主人雙手力道太小了呢?是否需要主人拿出第三只手,治治你那里的瘙癢呢?”面部對著她緊緊夾住的雙腿,將充滿欲望的魔氣運轉(zhuǎn)起來,灼熱地直盯著她那微微濕潤的薄薄羅裙。 升騰的yuhuo,讓白素根本沒有聽到男人的話,連連點頭應和著,嬌軀也同時不斷扭動。而露骨的話語,充滿獸欲的火熱目光,讓她幾欲瘋狂,刺激的感覺也讓她產(chǎn)生一股暖流,在眼神所過之地流淌起來,似乎要溢出岸堤,急切地在大腿上滑落。 靈秀、俏美消失殆盡,代之而起的是放浪、欲求不滿的神態(tài),這絕對是我剛跨進石屋中不敢想象、也難以想到的事情,一切都來都來得如此急速。我將雙手的節(jié)奏盡量放緩,大嘴輕咬白素耳垂,笑著說道:“素素,你現(xiàn)在舒服嗎?可主人卻很痛苦?你是大慈大悲的觀音大士,救救我這個可憐人吧?” 為異樣的激情所刺激,滿腦都是yuhuo的白素,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是!很舒服!”身體一個激靈,連忙將雙唇緊緊閉住,一邊享受著這美妙的快感,一邊思索著自己應對的策略。 功敗垂成,我心中不但沒有一絲失敗感,反而更加激動,這個女人到底修煉了何種神功,具有如此強悍的制止力,連我的魔氣都抵抗得了。對于成為她的主人,我心中充滿了更多的期待,征服這個女人肯定是一件充滿挑戰(zhàn)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