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妖邪共輝 第五章 飛天
書迷正在閱讀:女校長的墮落、末黑大鬧楊安婚禮、月火焚心、花都龍奇譚、慧語誰聆、被魅魔風(fēng)俗迷住最后墮落的女戰(zhàn)士、雌化奴隸人偶、治愈博愛幸福的龍傲天傳、第一次迷jian女友、碧藍(lán)航線 與讓巴爾的一日約會
沒有為三人透露更多詳情,因為我雙腿仿佛載了鉛一般地沉重,慢慢地度到梳妝臺旁邊,拿起包袱,掛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雙手揭下掛在一起的碧血劍。 看著手中的劍,我深深地嘆氣道:“碧血劍啊!碧血劍!我知道你也不甘于寂寞,希望狠狠地吞飲那些對你深懷不軌之心的人鮮血。可你終究代表著正義和公正,寄托著你三位主人的靈血,延續(xù)著他們的生命。哪里能夠隨便飲用江湖草莽的豬血呢?那樣只會降低你的靈性。” 如同情人般的傾訴,讓碧血劍停止了鳴叫,也乖乖地躺在小主人的懷抱中。 第一次看見人和劍之間還可以交流,三個見識淺薄的女子看得雙眼睜得大大的,口中不斷地詢問著劍的來歷;可聽過之后,三人都連連點頭不看劍了,都不想自己成為噬血靈劍的祭祀品。 將車門前的簾子拉開,遮住里面美麗妻妾,我才緩緩地打開車門,與車夫黃天坐到一起,看著這個與自己娘親同輩的便宜舅舅問道:“天舅舅,我們現(xiàn)在到了哪里了啊!” 與大小姐相象了七分的英俊面容,讓黃天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當(dāng)年小姐和姑爺離開桃花島,也是由自己駕車送別的。可這一次,自己是將小主人接回島上,不知道這萬里之遙的路途上又會出現(xiàn)多少差錯,自己是否如同十年一般,難以完成任務(wù)。 聽見與自己大小姐口音相象了七分的問話,黃天連忙回答道:“小主,還有半個時辰就可以到達(dá)桃下鎮(zhèn)了,我們午時要在鎮(zhèn)上用飯嗎?” 看了看天空,感受到手中的碧血劍顫抖得更加厲害,我身子如同一片落葉一般飄向前方林子中,逐漸消失了身影。袁承志為了得到這個仆人,使其事事忠心于自己,當(dāng)然有意表現(xiàn)了一翻輕功。 雖然二小姐傳書中說過小主忙人的功夫很不錯,可黃天卻一直認(rèn)為那是二小姐護(hù)犢情深,不愿意打擊小主人練習(xí)功夫的積極性。現(xiàn)在真正目睹了自己小主人的功夫,他雙手不斷地搓著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因為小主人和他的父輩、祖輩一般,天生體質(zhì)特殊,不能夠?qū)W習(xí)高深功夫,而那也是姑爺和大小姐的一大遺憾;震驚之后,他身子激動地看著面前的林子,口中喃喃地道:“蒼天有眼!真是蒼天有眼啊!大小姐、姑爺,上一代的不幸沒有降落到小主人的身上,你們看見了嗎?” 林子中斷斷續(xù)續(xù)傳來的話:“你們到了桃下鎮(zhèn)等我七天時間,如果我七天后還不能夠趕到,你就保護(hù)三位夫人到巫山玉女宮等我吧!”,才讓忠心仆人回過神,專心驅(qū)車。 感受到林子里面隱藏著一股親近氣息,是心中陣陣奇怪;拿起不斷顫動、幾乎不能夠握住碧血劍的時候,我終于明白現(xiàn)在有義父一生都牽掛著的情人來了,來尋找著一直就希望能夠給予自己幸福的俏郎君來了。 風(fēng)流英俊的義父,因為美女而成為了高手,可也因為美女而消磨了心中的狠戾,放過了一群禽獸不如的東西,最終落得了一個筋脈盡斷,舊恨未除、又添新仇,成為了一個無用之人,依靠等待傳人為自己報仇的信念苦苦支撐了十幾年;他如同自己父親一般,在江湖之中留下無數(shù)神話。 可他們一直在對待感情方面卻大相徑庭,父親將大部分的精力都花費在了抗擊后金的事業(yè)上、將剩余的稀少時間都用在了唯一愛著娘親身上;義父卻是一個浪子,雖然生命之中第一目標(biāo)是為自己親人報仇,可他一直猶如戲弄小猴一般煎熬著溫家,讓他們時時刻刻體會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太多的精力、太多的時間,讓他在江湖之中留下了難以計數(shù)的風(fēng)流情債。 在接受現(xiàn)在的藥神娘親以前,我的心中一直惴惴不安,不知道怎幺處理風(fēng)流義父的那些情人、那些愛慕者。殺害她們,那絕對不符合自己義父的秉性,他在天堂之中也不希望自己將他的情人們殺害。那些與風(fēng)流義父關(guān)系親密的人,必定可從劍鞘的裝飾知道,自己擁有碧血劍;她們更會向自己打探金龍的下落,自己真攤上了一個燙手山芋。 非比尋常的苗疆風(fēng)俗,古人制定的三從四德,讓自己的岳母成為了自己的小妾;美婦人的體貼知心,成熟風(fēng)情,美妙身子和比小姑娘更加強(qiáng)大的需求,都讓自己獲得了小女孩身上難以得到的滿足。他心中不禁升起自己將義父情人都如同財產(chǎn)一般繼承下來,讓她們將來也成為自己的妻妾。 每當(dāng)手中拿著碧血劍的時候,這個想法就更加強(qiáng)烈,雖然心中一點未泯滅的良知不斷告訴自己這樣想法不好,不同于讓苗人娘親成為自己的娘親,可頭腦、身子仿佛總不受自己控制,對這樣荒唐的想法充滿激動和向往、時時刻刻地希望著遇見她們,讓她們在自己身下嬌吟婉轉(zhuǎn),讓她們不斷地稱呼自己乖兒子、好哥哥。 在華山將自己娘親變?yōu)樽约盒℃螅闹谐錆M了獵艷想法的我,就花幾天時間,為自己制作了好幾幅面具,每面都與自己義父完全相象,以備自己與義父情人見面使用,讓自己用自己義父的身份與那些美艷婦人來一次次真實的接觸。 離開了馬車,我心中充滿了驕傲,仿佛自己即將踏上一條星光大道,自己即將完成的事業(yè)是千百年年來,幾乎沒有人可以完成的偉大工程。心情激動之下,我沒有來得及與自己妻妾告別,也沒有來得及與仆人好好地談?wù)撘环屗嬲刂覍嵱谧约哼@個小主人,離開前有意地表現(xiàn)出了自己強(qiáng)大的功夫,應(yīng)該能夠 震懾住他那顆驕傲的心,兢兢業(yè)業(yè)地為當(dāng)好自己的車夫。 一手緊緊握住碧血劍,一手將包袱中的面具戴到臉上,袁承志也不得不運氣將劍的激烈顫動平息下來,防止林中的人聽見劍鳴聲而過早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影。他迂回輾轉(zhuǎn)地在林子的上空飛躍了一個小圈子,根據(jù)鎮(zhèn)壓碧血劍震動真氣的大小強(qiáng)弱,讓他判斷出了女子的方向,同時指示著自己正確的方向。 伴隨著碧血劍向著西北方向展轉(zhuǎn)穿行,隱隱看見幾公里前的小道,而一頂彩色的大轎沿著羊腸小道的路徑不斷向前漂浮著,其速度還快于在華山陰陽潭與自己有一夕之緣的神秘女子全力施展輕功。 奇怪的大轎處處透露出神秘和邪意,與自己義父身上的氣息有著三分相近,感受到那種親近氣息就是由那一定大轎中說散發(fā)出來,我迅速地走上小道,整理了一翻自己身上繼承下來的青色長衫,轉(zhuǎn)著身子,嘴角浮現(xiàn)出與自己義父一般的淺淺笑意,邁著傾斜的步子不斷地向著對面走著。 “站住,沒有看見前面有人嗎?難道眼睛長在頭頂上了嗎?”一陣軟玉般的嬌斥聲,讓人聽得陣陣酥麻。 “三妹,你這哪里是在呵斥人啊?如果是不認(rèn)識你的人還以為你正與他在打情罵俏呢?”另外一人粗聲打笑道。 “是啊!我看三姐這個仙子也思春了,看上這個英俊的書生了嗎?恩,他還勉強(qiáng)配得上我們仙子一般的三姐。就是沒練過武功,還需要我們女人保護(hù)他。” 另外一個聲音放浪地說道。 “二妹、四妹,你們二人都不要笑話三妹了,我看真正看上別人的正是你們二人啊!看看你們雙眼看他的那副樣子,真是恨不得將俊書生吞進(jìn)嘴里。你們怎是有眼光,喜歡上了夫人一直所惦念的極品男人。三妹,還不趕快向我們的“金龍”大人賠禮;否則,你的俏郎君就不要你了。”另一個穩(wěn)重的聲音說道,聽她話中的意思,她還認(rèn)識袁承志所裝扮的金龍金蛇郎君。 聽了四人的話,我心中激動不已,迅速將頭抬了起來,感到眼前突然一亮。 面前四個妙齡少女,正一字排開,宛如一片彩霞般地漂浮在彩轎的前面,柳眉杏眼,雪膚玉貌,一致地姍姍向著自己而來。看著四人繽紛的裝著,有些眼花繚亂了,定睛仔細(xì)地看起了四人的裝束。 從左到右,四個少女分別身著淡黃、深紫、翠綠、粉紅四色相同款式的霓裳羽衣,秀發(fā)宮鬢如同涂鴉一般地堆立著,頭上各插一只與各自羽衣顏色相同的飛鳳釵,頭上點綴著數(shù)串珍珠,走起路來,珍珠也伴隨著搖曳的步子顫顫巍巍,搖搖晃晃,異常地吸引人的眼球。 如此耀眼的裝束,袁承志心中不禁感嘆,四個少女懂得怎樣成為人群中的焦點;有著如此的侍女,不知道她們的主人又是多幺的沒美麗,他心對彩轎中的神秘女子充滿了期待。 四女姍姍而行,步子輕盈,腳不沾塵地到他面前,一字排開,斂身低頭向他作福道:“飛天仙子座前四婢黃鳳、紫鳳、綠鳳、粉鳳見過金龍大俠,希望金龍大俠能夠原諒我們四人先前的放肆。”雖然四人都是一副誠心致歉的表情,可八只眼睛卻放肆地打量著眼前男人,挑剔而品評的目光,仿佛正為她們四人挑選著夫婿。 “哦,原來你們是小meimei座前四位jiejie,我就說天下哪里會能夠出現(xiàn)如此標(biāo)致的四位仙女了?” 說著,同時伸手將四個少女彎曲的身子拉了起來。親昵的動作,讓膽大的四人都害羞了起來,臉上一副嬌艷欲滴的緋紅表情。一種特別的曖昧蔓延在五人中間。 一陣很突兀的呢儂聲從彩轎里面?zhèn)髁顺鰜恚骸叭绺纾媸悄銇碚椅伊藛幔课艺娴臎]有做夢嗎?”聲音中透露出了驚訝、喜悅、不敢相信的感情,讓外面的五人聽得心中酸澀不已。 如果先前三侍女的聲音說得上妙音的話,現(xiàn)在充滿驚喜的聲音就是天籟之音了,具有無窮的魔力,仿佛能夠?qū)⑷说幕昶俏摺_@個時候,我手中沒有受到鎮(zhèn)壓碧血劍突然脫離出了自己的掌握,如同急電一般飛向彩轎。 碧血劍飛得太快了,五人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彩轎中。怪異的事情,讓所有人都大驚失色,連忙走到彩轎的面前,詢問里面的情況。 可這個時候,一陣子充滿悲戚的笑聲迅速地傳了出來:“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哼哼!崇禎,你這個豬頭,你沒有想到吧!你殺害了二哥哥,讓他死不瞑目。可他卻留下了滿腔的忠血,無窮的怨氣,留下了讓你的江山社稷覆滅的碧血劍。現(xiàn)在我們明教一旦使用上了這把碧血劍,就一定能夠?qū)⒛愕捻椛先祟^砍下。” 原來這個女子不斷認(rèn)識自己義父,還與自己父親感情深厚。現(xiàn)在裝扮著自己義父的我,心中七上八下的,擔(dān)心著里面女子時時刻刻都會揭露自己的身份,這個如同自己姑姑一般的女子一旦知道了自己身懷不軌之心,是否會將自己狠狠地責(zé)罰一翻呢? 彩轎中這個時候傳出了一個命令:“你上來吧!我有話問你,四個小丫頭,也都現(xiàn)在起吧。”充滿威嚴(yán)的語氣,讓五人都按照她的吩咐行動了起來。 明白里面的人已經(jīng)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我只是當(dāng)著四個侍女面,沒有揭發(fā)自己。惴惴不安的他剛跨進(jìn)彩轎,就感覺到一陣眩暈,腦海之中一片空白,里面盤膝而坐的女子太嬌媚、太美麗了。以前見過的任何仙子都不能與這個完美的女 子相比較,不能夠找到任何言語來形容這個女子的長相,眼睛也直直地盯著這個女子,心中惱恨自己娘親沒有讓自己多長幾只眼睛,讓自己一次看個夠。 二人一樣的面容和長相,連身高、體形都相同,嬌艷女子哀聲嘆了口氣,對面前傻傻地看著自己的男子埋怨地說道:“幾年時間沒有見過面,現(xiàn)在你反而與我生疏了起來,還與我扮起了猜人頭的游戲,難道你連小時候作弄過的jiejie也記不得了嗎?” 提醒的話語,讓我也想起了面前讓自己無比驚艷女子的身份。原來一直給自己jiejie般感覺、與自己關(guān)系最親密的姑姑,真正身份是明教的一個法王,江湖中艷名遠(yuǎn)播的飛天仙子莫非,心中感到很不好意思,伸手不停地?fù)项^,臉色赤紅地說道:“都怪姑姑現(xiàn)在長得太漂亮了,讓孩兒根本就認(rèn)不出來了啊。” 看著坐在自己腳邊的男子,莫非臉上的悲戚神色更加凝重了,對著一直失神的袁承志說道:“哼,我說過你以后必須稱呼我為jiejie,老是姑姑地叫著,別人還以為我是一個老太婆呢?現(xiàn)在怎幺又忘記了呢?難道需要我再次使用那次用過的刑法嗎?長得漂亮又有什幺用呢?” “他當(dāng)年看也不看我一眼,將我一直當(dāng)成小丫頭,雖然對我很好,如同你的父母親一般地憐惜我,可那卻不是我所需要的。你還是將臉上的面具揭開吧!我看著這張臉心中就感覺難受至極。” 雖然隱約記得父母親當(dāng)年說起過自己的小姑姑很喜歡自己義父,可現(xiàn)在看見這個比自己大了僅僅十歲的姑姑如此的傷心,袁承志連忙揭掉了臉上的面具,尷尬地笑著道:“姑姑如果現(xiàn)在站在義父面前,他肯定比我表現(xiàn)得更加的不濟(jì),馬上喜歡上姑姑的。” 一張如同女子般嬌艷,可又透露出男子陽剛的俊臉迅速就顯現(xiàn)了出來,讓莫非一張紅唇張得大大的,驚訝地說道:“沒有想到小時候長得那般黑和平凡的小承志,現(xiàn)在不但長得一張讓女子迷醉的俊臉,更是生出了一口的伶牙利齒了,連與女子相處的膽量也大了不少了呢?” 小時候的長相,我現(xiàn)在一回憶起來,心中就感覺陣陣難受,真是太對不起英俊容貌的父親和傾國傾城的娘親了,自己那個時候就一點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他們二人的一點遺傳基因。 可面前可惡的女子的話語之中,連續(xù)兩次暗示自己小時候的丑事,又讓我心中恨恨不已。還不都是她那幾年時間不斷捉弄和折磨自己,才讓自己對漂亮女子產(chǎn)生了畏懼心理。可后來尋找到了自己另外兩世的意識,擁有了無數(shù)開放思想的我,一旦想起那件事情,就惱怒自己小時候的窩囊。 連忙將身子移近了一些,鼻子不斷地嗅著她身上散發(fā)出陣陣如同梅花一般的香味,口中揶揄地反擊道:“現(xiàn)在我的膽量大了不少,還不是小時候姑姑教導(dǎo)得好啊!一有時間就不斷為我增長膽量,讓我早早就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之處。后來那兩年,我不斷地尋找姑姑,可你一直就不到遼東了,讓我的膽量一直就沒有發(fā)揮的場所了。” 這個小男人直到現(xiàn)在還埋怨自己曾戲弄過他,可想起在他家中的那段無憂無慮、如同小孩子一般充滿了童趣的日子,心中感受到陣陣甜蜜,也對先前升起的對三哥哥逝世的悲傷驅(qū)散了很多。 飛天仙子笑著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童子身了,所以膽量才增長了一點點,那種小孩子的把戲當(dāng)然再也不能夠讓你膽怯了。如果你現(xiàn)在還害怕那樣的事情,你就讓jiejie太失望了,因為你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缺少一個有用的把柄啊。” 這個姑姑,一貫就是如此放浪地與自己說話,聽得我臉色赧然,心中羞愧。 同時,我的心中更充滿了疑惑,父親那般剛直,遵守儒家禮法的人,怎幺會與這樣一個放浪的女子結(jié)為兄妹。看著這個姑姑一副出處可憐的期待神情,我如同作賊被抓住了一般,臉色緋紅地點了點頭。 彩轎中一片寂靜,誰也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