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華山之巔 第十九章 冰女傳說人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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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仲君“噗嗤”地一聲笑了開來,手不斷地垂打著袁承志的胸前,口中不依地說道:“不嘛!公子,你以后不能夠叫我小君君,你看我哪里小了,哼,我的年紀比你大,身高也與齊平,你怎幺可以叫我小君君呢?聽起來,我好象就是一個小姑娘。十四歲,已經(jīng)有不少人做mama了。” 袁承志一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聽得不知所措,自己不是僅僅叫了她君君的嗎? 這人耳朵怎幺這樣地不靈啊?聽到最后也明白了過來,原來是想來個母憑子貴,將自己的身份能夠晉升到如夫人啊!看著眼睛之中滿是憧憬的孫仲君,他打趣地說道:“原來是小君君思春了啊,哦,還想要一個小寶寶!” 面薄的孫仲君那受得了這樣露骨的話,迅速地將臉埋到了袁承志的懷中,甘做一只鴕鳥,將頭隱藏住。可是今時不同往日,現(xiàn)在兩人都是本源地相間,袁承志三生三世所積累起來的濃厚的男子陽氣直沖她的面目,將她迷醉得渾然不知道東西。 在當年看的時候,袁承志也很不忿孫仲君的性格,并對著自己說道:如果我是那個豬腳,我一定要將那個不知好歹的飛天魔女好好地收拾一頓,在圣峰嶂的那一次相遇,自己還將她當成了一個假想敵,即是這個人有可能成為自己的敵人,因為她的性格太倔強了,難以馴服她。 當她來到了華山,袁承志才明白她性格除了冰冷、倔強的一面,還有熱情、羞澀的另一面。 可就是看見她剛才埋頭于自己懷中的那剎那風情,袁承志心中直喊:“我撿到了寶貝,一個三界之中最難找、神秘和價值最高的寶貝。這女人太不簡單了;原來是世上最難見的體制讓她有了那般難見的性格。” 用自己還是貪狼星君時候的一句話說:“這個女人是一個冰女。” 冰女,三界之中最神秘的一類人,她們身體如同冰塊一樣地冷,心地如同冰塊一般地堅硬,對人世間的男子有唯一的感覺就是厭惡。她們殺起人來不眨眼,更是將殺害男子作為一生的唯一樂趣,心中更不會出現(xiàn)任何負面影響,因為她的心就如同冰一般,經(jīng)過再一次的凝固又可以再生一顆晶瑩透明心,塵世之間的污垢難以玷污到她的心靈。 在三界之中,這樣的女子是任何修道之人苦苦尋找的雙修道侶,如果能夠與她合籍雙修的話,一天就可以抵得上普通人、普通方法一個月的修煉成果。 “難怪自己能夠?qū)垷o忌諱苦苦地練了好幾年的九陽神功與一個月時間就練到大乘境界,本來還以為是因為自己身份、體制特殊呢,原來是依靠了這個侍女幫助才達到的。”袁承志高興得不斷地親吻著孫仲君,雙手也急切地在她凸凹有致的嬌軀上來回的游走起來,將自己的興奮與她一起分享。 處在歡娛之中的孫仲君嗚嗚地急切地呼喚著:“公子,公子。” 一個翻身,將身體完全地壓到了袁承志身上,胸前的峰巒疊嶂讓他身理特征迅速地膨脹了起來,突然感受到公子的腿間兇器yingying地頂著自己的小腹,芊芊素手順著他的小腹向下滑去,頑皮地將將頂?shù)没觑w魄散的兇器迅速地握到在手中,整個一氣喝成的動作,她的眼睛都是直直地盯著袁承志,也讓他放松了警惕,偷襲得手。 “唔!”袁承志舒爽地呼喊一聲,已經(jīng)也是挑釁地看著兇猛的將門虎女,自己原來一直就被她表面的羞澀所蒙蔽住了一雙慧眼。 搓、揉、粘、捏,十八般武藝都被這個狡猾的侍女使用上了,袁承志心中如同喝了透心涼茶一般的清涼,可面上卻做出了一副痛苦的表情。知道對方一旦火熱起來就如同火焰一般的熱烈,也需要自己的努力,也不由得將手狠狠地抽上了侍女身體上僅僅兩塊豐滿之地的臀部(另外一處,大家自己想去吧),一時間,臥室里面嘩嘩地水聲,啪啪啪的擊打聲響到了一起。 兩人這個時候都已經(jīng)沉醉在了相互的快感之中,可這樣的動作卻不能夠滿足相互之間的需求,當天雷勾動地火的時候,一陣尖銳的聲音傳了出去。 牙床輕輕的晃動,薄紗之后兩具朦朧的軀體糾纏在一起,一聲聲的嬌啼輕吟從紗帳中傳出,掛在牙床之上的飾物也隨著牙床的晃動發(fā)出歡快的聲音,仿佛慶祝著征程的勝利。一時間滿室生春。 “啊!”早晨,從孫仲君的閨房中傳出一聲輕呼,她身子的扭動和低吟聲,讓睡夢之中的袁承志醒了過來。睜開眼,看見孫仲君一副咬牙忍受疼痛一般,眼睛也直直地盯著那一塊象征著女子貞潔的小手絹,袁承志賊賊地說道:“jiejie,你要干什幺啊,早晨也不得清凈?” 一句話,將大膽的孫仲君打回了羞澀不堪的原形,雙眼期望地看著作晚之前的公子,現(xiàn)在自己的小男人。袁承志將手絹拿到面前聞了聞,口中嘆道:“真有雪蓮一般的清香啊,我保存了,以后你需要的話,就直接告訴我好了。” 孫仲君嬌羞的道:“君君一切都聽公子的,公子,你這次就饒了奴婢吧,奴婢是真的不行了。”感覺到袁承志那個地方又開始膨脹,她急忙地投降。作晚春風幾度,已經(jīng)讓她受到了厲害的創(chuàng)傷,也至少藥品休息好幾天時間,既是甜蜜滿足,又是一陣煩惱。 小男人心理得到極度滿足,眼睛也直直地盯著面前比花還要嬌艷的侍女,聽見她現(xiàn)在自稱“奴婢”,讓他的心中一陣子自不習慣。 雙手不斷地撫摩著綢緞一般的背部,口 中說道:“jiejie,你以后就叫我的名字吧!也不要再自稱奴婢了,我真的很不喜歡那樣的稱呼。大家都是生來就平等的。如果你不是受到了那個瘋子天師的欺騙,也不會自降身份,我們家中當一個侍女啊。我以后遇見了他,一定要將他打一頓,為你好好地出一口氣。” 孫仲君卻笑著說道:“真要說起來,他還是我能夠進入袁家,成為專門服侍你的侍女的最大功臣呢?同時是我們的媒人呢?我看將來只有他打你的份,沒有你打的時候,因為他可是你父親的結(jié)拜兄弟,你的叔叔啊。” 聽見這樣的話,袁承志涎皮賴臉地問道:“好君君,好jiejie,你知道我父親當年的事跡嗎?” 可得到的是一陣子的搖頭,袁承志知道這樣的事情不可急于一時,也沒有繼續(xù)追問。 整整一天時間,除了袁承志到廚房尋找一些吃的東西,兩人就一直就待在在臥室里,柔情蜜意、親親我我,也讓袁承志明白了后世之人為什幺要創(chuàng)造出“蜜月”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