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大變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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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回側(cè)院的時候,丁嬌嬌帶著下人們也急匆匆的趕了過來,看見在寧王懷里滿身血污的丁瀟瀟,眼神中流露出些許不悅,但旋即掩飾住了。 “見過寧王,jiejie這是怎么了,王府出了刺客還往外跑,傷的嚴(yán)重嗎?” 丁瀟瀟沒有心情也沒有余力理會她,淡淡道:“感激郡主關(guān)懷,我沒受傷。” 此刻,聽雪已經(jīng)被帶了過來,李林拽著她的頭發(fā),給丁瀟瀟看了看:“郡主看見送湯的,可是這個丫頭?” 一見到她,丁瀟瀟不由得兩手發(fā)抖:“你家主子都給了你什么好處,教你做出如此蛇蝎心腸的事來!?你老實(shí)交代,郡主出去之后,是不是被你帶走了!?” 聽雪已經(jīng)抖成一團(tuán),嚇得面色慘白:“奴婢就是聽從廚房安排,送了一味湯過來,至于蕭郡主,是真的沒看見過啊。” 李林一腳將她踹翻在地,冷聲問道:“盡是胡扯,廚房做的湯里,怎么可能有李玉的手書。再不說實(shí)話,我打到你說為止。” “大爺?shù)氖謺浚 甭犙┑哪樅孟袼廊艘话慊野祝斑@,這怎么可能呢?” 丁瀟瀟仰起頭,盡量讓自己的目光不在慘遭毒打的女子身上,可她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眼下也均不出能量去可憐別人。 “別打了,求世子別打了,奴婢知道的都說了,求求您了。” 屈雍冷冷看著一切,開口道:“世子教訓(xùn)府里下人,最好找個隱蔽點(diǎn)的地方,在我門口打人,好像寧王府要對她做什么似的。” 說罷,撂下一句:“找到頤和請立刻告知本王。”便帶著丁瀟瀟進(jìn)了側(cè)院,重重關(guān)上了門。 李林這一場逼供大戲沒了觀眾,頓時也無趣起來:“將這死丫頭關(guān)起來,不給水不給飯,什么時候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再送。” 說罷他看了看緊閉的院門,只得悻悻離開。 只是一個時辰不到的功夫,四個人變成了兩個,丁瀟瀟坐到桌邊,眼神空洞全身疲憊,打斗時受的傷,這時候才開始翻出疼來,可她卻連眉頭都懶得皺一下。 許久之后,她努力打起精神,理了理頭發(fā),輕聲道:“你覺得,侯興葬在吉里好,還是想辦法葬到西歸城郊?” 除了這件事,她想不出自己還能為這個人做些什么。 這一輩子,他都活得像一個不存在一般,最后時刻,她想讓侯興有一個堂堂正正的歸宿。 沒聽見屈雍的回答,丁瀟瀟轉(zhuǎn)過頭去,卻見他穿戴了一身夜行衣,要出門去的模樣。 “你,你去哪?” “要是有人來,就說我已經(jīng)睡下了。”屈雍并沒有回答。 “大家都在找頤和,你現(xiàn)在出去!?”丁瀟瀟不可置信地看著屈雍。 侯興剛剛慘死,身體還沒涼,蕭頤和下落不明,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是生是死。 “我有自己的事情要辦,今晚是個好機(jī)會,你替我看著些,我盡快回來。”屈雍推開窗,因?yàn)閯倓偹巡檫^附近,府兵現(xiàn)在集中在東面。 “好機(jī)會!?你說侯興死了郡主丟了,這叫好機(jī)會?”丁瀟瀟剛要質(zhì)問,屈雍卻翻身上了屋頂,幾個墊步就沒了動靜。 頹然跌坐在空蕩蕩的房間里,丁瀟瀟只覺得身心俱疲,胃里不知道有什么東西在翻滾著一般,整顆心仿佛在油鍋里煎烤著。 對于屈雍來說,蕭頤和算是什么,侯興算是什么,自己又算是什么? 他以寧王的身份出現(xiàn),究竟有什么目的,他對北荒王室了如指掌,又有什么企圖。丁瀟瀟突然覺得,她根本不了解這個人,猜不透他所有的想法,甚至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 對他來說,是否所有人都是他往上攀爬得墊腳石而已。護(hù)衛(wèi)沒了,還有下一個,蕭頤和沒了,自己也能取代她繼續(xù)支撐著寧王付,讓他有機(jī)會做自己的大事。 肚子越來越疼,丁瀟瀟感覺全身發(fā)冷,瑟瑟抖成一團(tuán),感覺周圍冷的猶如一個冰窟。 看著桌上的湯碗和碎屑,想起剛才侯興還站在這里與自己一同分析,丁瀟瀟忍不住向旁邊看了一眼。 “嗚嗚……嗚……” 一個古怪的聲音突然傳來,丁瀟瀟只覺得全身汗毛瞬間豎了起來,她緊張得站起身,點(diǎn)燃了桌上的蠟燭,又把立架上的燭臺統(tǒng)統(tǒng)點(diǎn)著,房內(nèi)燈火通明,可她的影子也由此被照的四面八方,平添了幾分詭異。 “嗚……嗚嗚……” 丁瀟瀟摸起桌上的湯匙,對著空氣喊道:“誰!?是誰!” “咯咯吱吱,咯咯吱吱……” 一陣頭皮發(fā)麻之后,丁瀟瀟感覺聲音好像是從床榻的方向傳來的,她大著膽子緩緩走了過去,掀開被子還是空無一人。 丁瀟瀟剛舒了口氣,卻發(fā)現(xiàn)床板在微微顫動,好像有什么東西躲在下面。 “到底是誰!?我知道你躲在下面,再不出來,休怪我下手無情了。”她輕輕捏住床單,屏住一口氣,猛然掀開,眼前的一幕卻讓她目瞪口呆。 床下不是別人,正是被五花大綁著的蕭頤和。 “郡主!?”丁瀟瀟趕緊將她拽了出來,解開嘴上的布條。 蕭頤和長長舒了口氣,同時劇烈的咳嗽起來,下面灰塵太多,丁瀟瀟都感覺嗆鼻子。 “你怎么會被綁在那里?”丁瀟瀟一邊幫她松綁一邊問道,“不是留了字條讓你去鶴鳴亭,你沒去?” 蕭頤和頭還是昏呼呼的,驟然見光眼睛都睜不開:“什么鶴鳴亭啊,我就是肚子餓了,又聽說湯是李玉送的,所以就喝了。可是后來我越喝越困,之后就是現(xiàn)在了。” 丁瀟瀟一愣:“你沒看見蠟封的字條?” “什么蠟封的字條啊。”蕭頤和一頭霧水。 丁瀟瀟也顧不得她腿上的繩子,趕緊將桌上的拼起來的紙條拿給她看。 “難道你根本沒看見這張字條?這不是李玉給你傳的信嗎?” 蕭頤和搖搖頭:“蠟封的字條藏在湯里?那還能喝嗎?我肯定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了,怎么會將一碗湯喝個底朝天呢。” 丁瀟瀟只覺得當(dāng)頭棒喝一般,呆坐在一旁,蕭頤和又仔細(xì)看了看字條:“這也不是李玉的字啊,我不會認(rèn)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