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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姓王,我的鄰居武大郎在線閱讀 - 第111章

第111章

    若較真起來,王霖的封爵是清河縣男,這意味著清河就是他的封地。

    本縣出了這等驚天動地的大英雄和新貴人,清河縣人與有榮焉。

    知縣孫文龍躲在遮陽傘下,熱得喘不動氣。

    不多時,他派出去迎接的本縣都頭周平快馬趕回,大老遠就高呼起來:“縣尊,王霖、王軍使到了!”

    孫文龍手搭涼棚望去,只見官道上緩緩駛來三匹高頭大馬,一個錦衣俊逸青年手持長槍一馬當先,身后隨著兩人,皆是非同凡俗之輩。

    孫文龍趕緊命屬下敲鑼打鼓,搞將起來。

    他則不顧炎熱,滿面堆笑,向前疾行一段,在王霖馬前躬身道:“下官清河知縣孫文龍,拜見王軍使!”

    他不過從七品的小縣縣令,可王霖可是從五品上的上官,又有爵位和諾多名頭,后臺是官家和太子,未來執掌沂州軍政大權,孫文龍豈敢怠慢。

    王霖翻身下馬,拱手微微還禮道:“孫縣尊不必如此。”

    “聽聞王軍使衣錦還鄉,本縣官民無不歡欣雀躍,王大人請入城,下官已經在縣衙設宴,給大人接風洗塵!”

    王霖點頭應允。

    他自知此時人在官場,有些事難以免俗,有些規則哪怕是潛規則,也得過得去才成。

    王霖自去縣衙與本縣的頭頭腦腦、知名鄉紳飲宴,燕青和楊志相隨。

    李師師等人則在同樣出城迎接的武松武大兩兄弟引領下徑自歸家,諸女會面自是一番相熟寒暄不提。

    不多時,晁蓋、吳用也趕來清河。

    王霖在縣里與孫文龍等人略事宴罷,在歸家路上,三言兩語就從武松口中得知王家產業如今境況。

    孟玉樓的確是個在商業運營上具有過人天賦的奇女子。

    她與潘金蓮攜手合作,短短幾個月內,已將王氏商號的分支機構逐漸擴散往山東各州府縣。

    鄆城、陽谷、清河及東平府周邊且不說,往南去的沂州、濟州,往東去的青州、登州,王家店鋪、酒樓都已遍地開花。

    這意味著再有個一兩年,王家目下的產業規模會擴大數倍,屆時王家將成為山東第一大戶,與河北大名府的盧家、河北滄州橫海郡的柴家,估計也相去不遠了。

    “武二哥。”王霖笑道。

    “武松不敢,大人有話但請吩咐!”武松躬身一禮。

    此時非比往日,王霖已然朝廷新貴,鎮守一方,武松心中的敬畏越深。

    王霖大笑,直接扯住武松手來,“你我兄弟相處,莫要見外才是,我不在清河,家中諸事有勞武二哥了。”

    武松也是豪杰,見王霖與往常一般,并無任何官威架子,也就漸漸放松下來,便笑道:“官人,俺其實沒做什么,每日間就是陪著孟娘子四處巡視商鋪,反正孟娘子酒rou管夠,俺這日子過得也逍遙自在!”

    兩人說說笑笑,徑往家走,武大站在路邊猶猶豫豫,有心上前問候寒暄又覺不敢,王霖瞥見他,不由大笑上前沖武大就是一躬:“武大哥近來可好?”

    武大慌忙躲避:“武大豈敢受大人的禮!”

    王霖笑:“武大哥,你要這樣說可就見外了,當年要沒有武大哥仗義援手,也不會有王霖的今日。走,隨我回府吃酒!”

    王霖與武大并肩而行,道旁的清河縣人無不暗道艷羨,心說這武大真是走了狗屎運了,一朝間攀上王霖小郎君,如今門庭更換,儼然已是本縣一號人物了。

    武大感動得涕淚交集。

    武松緊隨在后,眸中也掠過濃烈的感激之色。

    從今往后,武家算是徹底崛起于微末了。

    晁蓋和吳用站在王家府前。

    王霖疾行過去,與晁蓋和吳用分別擁抱見禮,晁蓋大喜道:“聽聞兄弟衣錦還鄉,某與學究著急趕來迎接,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王霖也笑:“兩位哥哥,你我兄弟之間何來這些俗禮,你們這般,也真是讓小弟汗顏無地了。對了,兩位哥哥,給你們介紹,這位是我的結拜兄長,名門之后,青面獸楊志!這位是河北大名府玉麒麟盧員外義子,人稱浪子燕青!”

    晁蓋和吳用當然也知曉楊志和燕青名頭,雙方寒暄見禮后便入了酒席,開懷暢飲直至深夜。

    ……

    潘金蓮在內宅也設宴與諸女相聚,只是飲過一場,諸女知道潘娘子跟郎君闊別多時,所以都很快知趣回房。

    潘金蓮熬夜挑燈相候,終見霖郎歸來,忍不住嚶嚀一聲投身入懷。

    所謂久別勝似新婚,這一夜的風情難以盡述,乃至躲在窗戶底下聽墻角的龐春梅,以及后半夜忍不住也趕來湊熱鬧的閻惜嬌,聽一會就吃不住,皆面紅耳赤紛紛敗退。

    “霖郎,你去沂州赴任,咱們可要搬去沂州居住么?”

    “嗯。我想了想,鋪面的生意還是交給孟娘子來掌管,她暫時就留在清河、陽谷,由晁大哥莊上的人幫襯著打理生意,其他人,都隨我去沂州吧。”

    潘金蓮想了想又道:“咱家生意日漸興旺,孟jiejie功不可沒,要是沒有她,奴真的是孤掌難鳴的。”

    “還有個事,余氏夫人昨日死在庵堂,奴想……無論怎么說,我都與她一場情分,她終歸又給了咱不少家業,我想給她辦個體面的喪事。”

    “余氏死了?病亡么?”王霖的確有些意外。他記得余氏也就五十出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