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車震(H) #9448;uz#8462;aiu.вi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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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這幾年,尤其在深夜難眠的時刻,重一禮總會不受控制地回首過去,剖析自己。 愛這個字說不清道不明,不知道是從何時變質而成的,但由不得她否認,“喜歡”來得很早,在她最懵懂無知的年紀,在她短暫的少女時代還未被顛覆之前。 兩人從來沒有同過班,小區里與周家父子碰上的次數也屈指可數,但周譽執在學校里的優秀事跡卻經常能傳進耳朵里,重一禮偶爾會在夜里走上露臺,一開始是受好奇心驅使,她很好奇這樣一個冷酷又神秘的鄰居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后來,則是因為心動。 就是心動才會在那么多八卦之中格外關注他,也同樣是心動,才會在遇見周城喊出那聲“周叔叔”時,視線卻總是落到一旁的冷面男孩身上。 所以在聽到鄭玲與周城的對話之后,她感到空前的絕望,那絕望的眩暈感不全是來自父輩的yin亂與欺騙,也來自與周譽執一切可能性的斷裂。 多么戲劇性的一幕,她和暗戀的男孩是兄妹。 只不過那點情愛后來被恨意徹底吞噬,她恨他的一無所知,也恨他的孤傲清高,于是就連報復也殘忍地帶上他的那份。塵埃落定后,她自信地以為自己可以全身而出,可是當他那么痛苦地看著她,她的心也在鈍痛。 她想,一定是因為生活太過枯燥乏味,所以才會動不動想到他、動不動就心痛,于是她在那年辦理了休學,瘋狂旅行充填光陰,累到忘我的時候確實能倒頭就睡,只是午夜夢回時,她依然會有悵然若失之感。 之后她又猜想一定是因為自己太寂寞,于是她去找了匡嘉晏,她以為可以用新的戀情忘掉過去,可是誰會把戀愛談成那個樣子呢?到處都是周譽執的影子。是匡嘉晏主動戳穿這一切,讓她面對自己的真心,讓她不得不承認—— 她愛他。 糾結無用,自欺欺人更無用,要想扛過漫長無邊的時間,首先就要對得起自己的心。第二年,重一禮回到睿真私高,花了一年時間考到M大,接著又買下24層樓的那套房,她想離他近一些,卻又猶豫著不敢靠近。當年的狠話說得太絕對,就連自己每次回想都會覺得痛楚,更何況他。 茫茫人海中再次相遇即是緣分,重一禮自然不會舍棄這個機會,只是這時候她才更加看清了自己的內心。 她曾如此煞費苦心,將匡嘉晏改造成記憶里他的模樣,可四年后的周譽執既沒留以前那樣凌厲的短發,身上的氣味也早已大相徑庭,不再留有女士沐浴露的馥郁香氣,而是陌生的,獨屬于他自己的清冽味道。 她因此失望了嗎?不會,周譽執還是他,她也仍然愛著這樣的一個他。 重一禮終于認識到,原來自己并不是因為周譽執曾經的模樣才愛他,而是因為愛他,才會愛上他的所有模樣。 “我沒有男朋友,想和你復合也不是為了追求刺激,我愛你,所以我才會來京市,才會買下阜口小區的房子……”說著,重一禮眼眶又蓄起淚,這四年來幾乎沒有哭過的人在今晚卻一再破例,“我知道我以前太自我太任性,生平第一次愛人卻做了很多錯事,多到我自己都難以原諒,可是我真的知道錯了,對不起……” 聽到這些話,周譽執面上看似平靜無波,卻沉默地捏住她的手帶離領口,然后回身,靠回駕駛座。 他不敢和她對視。 他在躲。 可是他躲什么呢?或是他也在害怕?怕自己再次被花言巧語蒙騙,怕自己再次落入她的圈套? 車的正前方豎立著一堵白墻,周譽執目視著墻上的斑駁,實在有些搞不懂,他無權無勢,如今的身份也幫不到她什么,那她到底還想要什么呢?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可是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呢,我只想要一個彌補過錯的機會,就算……”重一禮擦掉臉上的淚痕,深吸一口氣,“就算你仍然不肯原諒我,只要你明明白白地告訴我,你不想再見到我、讓我滾,那也是我活該,我絕對不會再糾纏……” “重一禮,你圖什么呢?” 時間停頓了幾秒,重一禮解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抓著座椅邊緣爬到駕駛座——周譽執腿上。 “就只圖你,不可以嗎?”她說。 局勢變幻極快,重一禮轉瞬便被撈過腰際轉換到下位,周譽執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單膝頂住座椅,一手撐在她耳側,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在逼仄的駕駛座沉沉地壓著她,銳利的眼眸緊盯著她。 周譽執似笑非笑著勾起唇角,“原來你是想和我zuoai。” 重一禮聽著兩人都略見粗重的呼吸聲,在雙手摸上他腰側的同時解釋:“愛你才想和你做——” “重一禮。”周譽執說,“你可真夠自私的。” 她后悔了,所以回來找他,連愛他這樣的話也說得高高在上,仿佛是種憐憫和施舍,以退為進說只要一個機會,卻又篤定他不會拒絕,肆無忌憚地爬到他身上。 他從沒見過像她這么自私的人。 重一禮的手指勾進男人的內褲邊緣,然后停住,目光毫不閃躲地迎上,“你要推開我嗎?” 她根本不是在要機會,而是逼他在此刻做出選擇,好似如果等到否定的答案,她就真的會放棄再與他糾纏。 重一禮是在賭,賭他對她還存有那么一星半點的情分,但她忘記了最重要的一點,即便在風中等了叁個鐘頭,周譽執最終還是過來接她了,他在那叁個小時里的掙扎與認命早已注定了她不會輸。 何必要一時逞強,到頭來跟自己過不去。 周譽執輕輕嘆出一口氣,然后放平座椅,將重一禮的身體翻了過去。 連衣裙的拉鏈“唰”地劃破空氣,掌心觸及的女人肌膚如脂玉一般光滑又溫潤,手指一用力就能陷進軟rou,印下一道深痕。 重一禮得到了他的答案,肩膀輕輕顫動著,此時卻是因為他手心太過炙熱的溫度,心跳得很快。 薄裙和內衣俱被扔到副駕,重一禮一絲不掛地跪在坐墊上,纖細的身形被完全掩在男人身下,白乳被大掌裹住揉捏,外套的袖口有意無意地摩擦著細嫩皮膚,癢,一癢下面就流水,一流水xuerou里的那兩根手指便動得更勤,水聲曖昧又連綿,情欲的味道浸透車廂里的每寸空氣,溫度在無聲中沸騰。 重一禮發出幾聲喘息,膝蓋往后挪,臀部蹭過男人的胯下之物,“想要。” “重一禮……” 周譽執似是想說什么,可到最后也只是輕念她的名字。 身后響起解皮帶的聲音,男人的性器剛從內褲里釋放就“啪”地拍上rou臀,重一禮難得在性事之前緊張起來,她扭過頭,還沒把那根性器的猙獰輪廓看全,滴答流水的xue口就已經被對方塞進頭部。 “哈啊……太大了……” 太久沒有經歷過性事,剛進去重一禮就有點受不了,可周譽執卻直搗長龍,扣著她的腰連根挺入,圓潤的臀部緊密快速地撞在腿根,堅硬的guitou在宮頸處要了命地撞磨,沒幾下重一禮就被刺激得腳心發麻,渾身都脫水般失力。 甬道緊得不像話,周譽執也在一次次的艱難挺進中出了些汗,見她軟綿綿地趴在座椅上喘息,他俯下身子,單手越過她的腋下,倒扣住肩膀讓她弓起腰仰起上身。 這個姿勢進得更深,卻也讓重一禮的身體失去支點,她的手抓空幾次,最后在車窗印下一個帶有余溫的手印。 重一禮的腦袋撞到周譽執的肩膀上,她抬起下巴吻住他的喉結,輕柔地含吮,隨即便被大掌扣住細脖,壓住小腹,一陣猛烈地cao弄。 好在凌晨時分停車場無人經過,不然劇烈搖晃的車廂和女人忽高忽低的呻吟聲必定會引人注目。 時隔四年再次在性愛里得到高潮,重一禮感覺靈魂都要被那炫目的白光凈化成輕盈的一片,然而還沒從飄飄然的失神狀態下緩過來便被一把拽回人世,壓到車窗上激吻,下身的動作不停,男人捏住她紅腫的蕊珠揉按,短短幾秒又毫無保留地送她上了一波陰蒂高潮。 重一禮感覺自己要爽到云霄,小腹、雙腿都止不住地抽搐著。 周譽執的占有欲偏執到即便是高潮時刻也不允許她出神,他要她無時無刻都想著他,他要讓她牢牢記住,這樣的快感只有他能給。 重一禮環著周譽執的脖頸回吻,津液纏綿中下意識地喊了很多聲“老公”,明明人就在眼前,可是不知怎的,說出口卻是:“我好想你。” 周譽執眉目一凝,再一次狠狠cao入汁水四溢的xue口,“想誰?” 重一禮磕磕絆絆地回,“啊——在想……周、周譽執……我、我的老公……我的……愛……” 被親腫的嘴唇又被堵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