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喜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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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一禮有心在車上與他調情,但周譽執沒有,在她腦袋湊近的那一瞬間便目標明確地扣住她的后頸,先一步咬住她的唇,舌尖勾纏得生猛又熱烈。 最后還是抵達酒店之后,出租車司機尷尬地咳嗽幾聲才徹底打斷兩人的親吻。 房間是一早就預訂好的,入住手續辦得迅速。 重一禮在電梯里就半抱住周譽執的腰,將手放到他的襠下,隔著外褲將半硬的棍身擼了一遍,未成年的少女手法卻直接得像個經驗老道的援交女。 這個認知讓周譽執眉梢隱帶怒意,進門插卡后,他一手捏著重一禮的下巴,另一只手強硬地拽開她的襯衫領口,壓抑了一路的話一旦說出口便極為難聽:“果然是親母女啊,上梁不正下梁歪,跟你那婊子媽學了幾招就開始勾引男人了?” 胸前崩開的紐扣掉到地面上發出碰撞的脆響,重一禮神色平靜,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完全沒有因他的話而產生半分不適,畢竟那都是事實。 她媽確實是個婊子,而她也確實是在勾引男人。 可是那又怎樣?如果周譽執真有那么高尚,又怎么會在此時此地跟她出來開房?他又能比她好到哪里去? 重一禮抿著嘴角笑起來,兩手在少年腰間摸索,專心地研究著皮帶扣。 周譽執眉心一凜,擒住她的一只手腕,復低下頭與她平視,陳述著作出結論:“你媽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你也不賴。” 咔噠一聲,皮帶搭扣應聲而解,重一禮用另一只尚能活動的手向外緩緩抽出皮帶,一邊好整以暇地回:“是嗎?你爸人盡可妻,你也是嗎?” 重一禮清楚這話觸了某人的逆鱗,因為周譽執的表情rou眼可見地變得陰鷙,而后她幾乎是被他拖著扔到床上的。 雙手反剪被皮帶綁在腰后,重一禮趴在床上連身體都撐不起來,周譽執一言不發,將她兩條細腿屈起抵在床沿,而她的額頭抵在床上,屁股上翹,裙擺反蓋在腰間,私密處則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氣里,白色蕾絲內褲中央濕了一片。 他們明明都在互相抗拒著對方,卻又無法掩蓋自己身上那可惡的生理反應。 周譽執站在床邊,連褲子都懶得脫,剛拽下重一禮的內褲便掏出腫脹的性器對準粉xue生捅,周譽執沒想過她會是第一次,而重一禮也沒預料到破處是件這么疼的事,因而動作粗魯,猛烈貫入的那一下兩人都疼得直冒冷汗。 ……不止冷汗,重一禮生理淚水都被逼出來了,一邊拿腳踹他,一邊口吐芬芳:“媽的疼死我了……滾出去啊周譽執!” 粗碩的性器在她掙扎著扭動身體時退出去半根,而棍身上含混在yin水中的血跡讓周譽執黯了下眸子,他扯著她的手臂,將她上身拉起來,在她靠向自己的同時,再一次重重地往上頂進去。 “啊——”重一禮幾乎是在尖叫了。 周譽執想掰過她的下巴看她眼睛,大拇指卻被眼尖的重一禮一口咬住,身下有多疼嘴里咬得便有多狠,而他毫不在意,眉心都不帶皺的,任由她報復,不過到底是順利望進了那雙蓄滿清瑩淚水的漂亮眼眸里。 她明明也是會疼的。 周譽執早幾年便意識到重一禮周身氣質大變,初叁那年煙抽得最兇,眉間陰郁也在日復一日加深,他忽地想起某天深夜,重一禮扶著四樓露臺欄桿,半個身體都跨在欄桿之外,在風中顫顫巍巍地搖晃著,稍有不慎便會失足落下去。 四樓的高度大概率是摔不死人的,而重一禮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沒過多久又將懸在半空的小腿撤了回來,周譽執不知道她在那幾分鐘里想到過什么,但他隔著那么遠的距離都能清晰感受到她孤注一擲的絕望。 沒有人能贏過一個徹底絕望過的人,所以從兩人碰撞的初始,重一禮就是擁有龐大贏面的那方,而周譽執也許就是從這一刻開始認輸的。 周譽執在抽回手指時傾身吻住她,但卻只是淺嘗輒止地含住她的唇,另一邊解開綁在她身后的皮帶,將重一禮翻了個面放到大床中央,然后他脫掉衣服,上床撈起她的雙腿,身體再一次覆上她時,是帶有取悅性地進入。 周譽執學什么都快,淺淺插了兩下便從重一禮的微表情中捕捉到一閃而逝的歡愉,把xue口撞軟了才慢慢順著緊致的甬道深入,而重一禮也在這樣磨人的過程中,第一次感受到zuoai帶來的快感。 能短暫地麻痹思想,也能短暫地忘記一切。 如果說開始確實是受周譽執強迫,那么后來她翻身騎到他身上的行為便是在說明她也對這樣的性愛游戲樂在其中。 她遠比他更瘋。 后來周城跟鄭玲領了證,周譽執又和重一禮做過許多次,她最喜歡在zuoai時喊他哥哥,因爽快而放肆泄出喉嚨的聲音又媚又浪,他每每聽到都會覺得悅耳。 期間周譽執包容過她許多小脾氣,也見過她虛偽又無情無義的惡劣一面,他從來不覺得討厭,卻也從來沒想過這便是喜歡。 一直到親眼看見重一禮拉著周堯的手走進空教室,周譽執燃煙等待時,才第一次直面自己的內心,拋開自欺欺人的否定,承認自己是在意她、喜歡她的。 可若是真要將這樣的“喜歡”追溯到源頭,卻又好似窮追不盡,貫穿了這十幾年所有曾隔路相望過的夜晚。 無聲的陪伴是心動最完美的掩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