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入局(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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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或許只是氛圍到位,后來是實在覺得重一禮的反應太好玩,一旦有機會,周譽執就見縫插針地叫她老婆。 調情的稱呼在手機里打出來是一回事,在床事上喊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重一禮被rou麻得想死,到后來話都不愿意跟他說了,一句回應也不給。 周譽執得了便宜就賣乖,不逼她,只埋在她身體里認真耕耘。 臨睡前做的那次,周譽執靠坐在床頭,把重一禮背對著自己抱到身上,抬著她的臀,將上翹的性器一寸一寸地挺進紅腫外翻的xuerou里。 重一禮腰間橫著少年肌理分明的小臂,下體被磨得幾乎失去知覺,單薄的身板跟紙片似的癱在周譽執懷里。 周譽執自知今晚做得狠了,這一回向上挺動的速度放得極為緩慢。 重一禮又困又累,在這般淺嘗輒止的律動之下舒服得快昏睡過去,眼皮打架的時候,身后的人突然含住她的耳朵尖,將她的雙手從身側握進掌中。 兩人的左手掌心交迭,十指相扣,右手之間卻隔著一塊堅硬冰冷的板狀物體。 重一禮手指一顫,堪堪掀起眼皮,周譽執就像是猜到她的想法,舉起那東西給她看。 ——他的手機。 對準臉部解鎖之后,周譽執指腹向上滑開鎖屏,在重一禮身前點開微信與她的聊天界面,將對話框置頂,然后牽引她的兩只手,讓她自己捧住手機。 重一禮手指使不上力氣,機身滑得快握不住:“干嘛……” 見她的手落下去,周譽執墊著她的手腕,大手一左一右攏住她的,又將手機抬到眼前:“給你我女朋友修改備注的權利。” 重一禮這才抬眸,瞥了一眼手機屏。 周譽執原先給她的備注就是叁個字的全名。 重一禮沒精打采地:“你自己改。” “行。” 于是周譽執就這么掌握著她的手,在鍵盤上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用她的指尖鍵入。 L、a、o…… ——老。 重一禮眼皮一抖,察覺到不妙,想把手抽回來卻為時已晚。 手背被人死死按住,周譽執捏著她的大拇指,在屏幕上摁下最后兩個字母。 P、o…… ——婆。 合在一塊的兩個字看得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重一禮不忍直視地閉眼:“快拿開……” 手機是撤走了,但人卻是變本加厲地纏著她。 周譽執的手指探進她的腿間,一邊揉她敏感發硬的蒂rou,一邊加快速度抽送著性器。 直到重一禮又一次挺著腰高潮,他也終于收工,在她耳旁喘著氣射出來。 …… …… 一連幾天,重一禮都沒給周譽執好臉色看。 消息不樂意回,午飯也不愿意約,兩人在食堂各自打飯,隔著人海遙遙對視一眼,然后離得遠遠地坐下。 每天放學后回到房間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鎖門,以前防鄧華康都沒防周譽執這么離譜,重一禮往下面抹了好幾天的藥,才從撕裂摩擦的疼痛里恢復過來。 但畢竟兩人的生活軌跡高度重合,重一禮躲得了一時,卻躲不了一世。 周五下午,周譽執在體育課后的器材室捉到她。 兩人雖不在同一個班,但每周的體育課恰好被安排在同一堂。 重一禮剛把排球扔進鐵筐,身側便壓過來一道人影。 似意外,肩膀擦著肩膀轉身,少年身上干凈清冽的氣味迎面撲上重一禮的鼻尖。 臨近下課,器材室里往來歸還體育器材的同學不少,但就是在這樣人來人往的嘈雜環境里,重一禮垂在身側的手在身形交錯時被少年干燥的手掌裹住,滾滾暖意交渡兩秒,而后松開,周譽執神色自若地將另一只手里的籃球扔進筐里。 然而兩人連眼神都沒有相觸。 重一禮在原地怔了一瞬,正打算離開,器材室門口有人喊她:“重一禮,你現在有空嗎,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是個身形高大的男生,留著凌厲的板寸頭。 大概不是同一屆的,重一禮對他的臉完全沒有印象。 原本鬧哄哄的器材室安靜下來,正巧趕上這一幕的吃瓜群眾齊刷刷地看向重一禮,都在猜測她會怎么回應。 周堯新歡上任的傳聞已經板上釘釘,而重一禮和他分手到現在竟然還保持著單身狀態,這才是他們眼里最覺得稀奇的事。 但重一禮僅是無波無瀾道:“沒空。” 板寸男很執著,熱情地望著她:“那我就等到你有空的時候。” 大眼瞪小眼的氛圍尷尬不下,身旁忽然有人低低笑了一聲。 聽不出情緒的笑。 重一禮說:“隨便你。” …… 放學后到底還是被人堵在校門口了。 板寸男不遮不掩,在圍觀的人群里大聲告白:“重一禮,我喜歡你,可以考慮做我女朋友嗎?” 這段時間,重一禮周圍躍躍欲試、想要競爭上崗她男朋友的人一直沒少過,但絕大多數都礙著面子,就仿佛追她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面上死不承認,背地里卻天天給她發曖昧短信。 板寸男算是其中的特例,他長得并不丑,但卻是少見的胡攪蠻纏,重一禮都當著眾人的面拒絕好幾回了,他卻拉著她的胳膊不讓她走,說是非要讓她給個名分才算完。 圍觀人群將路堵得水泄不通,嘰嘰喳喳地對兩人指指點點,重一禮頭疼得要命,正煩惱該怎么脫身,“教務主任來抓人了”的消息在人海里一傳十十傳百。 人群轟然作鳥獸散,空氣這才流通。 但板寸男頭鐵啊,教務主任走到跟前了也不撒手。于是兩人理所當然地被請去辦公室喝茶,板寸男指著重一禮,言之鑿鑿地說就是她勾引他,害他天天茶飯不思還睡不著覺。 教務主任多么火眼金睛的一個人,重一禮有多無辜她看得到,在門外單獨說了她幾句就放人回家了。 出校門時,重一禮透過對面奶茶店的櫥窗,捕捉到周譽執的身影。 不知怎的,心中郁結下去不少。 重一禮步伐輕快地推開奶茶店的玻璃門,在柜臺點了一杯無糖的招牌奶茶。 周譽執站在等候區,全程低頭看手機,聽到重一禮點單的聲音也沒抬頭。 重一禮領了小票,過去排到他身后。 手機振動幾聲,周譽執垂眸點開來自“老婆”的對話框。 【生氣啦?】 【吃醋啦?】 平心而論,在經歷周堯之后,板寸男今天的行為根本無法牽動周譽執任何有關生氣和吃醋的情緒。 周譽執打字回復:【都不是。】 他只是有些胸悶。 周譽執以前在學校偶遇過好幾次,重一禮在非單身的情況下被人告白、被迫與人拉拉扯扯,但那時的他樂得旁觀看戲,心情愉悅時甚至還會可憐一波她那倒霉男朋友:攤上重一禮這人,估計每天都要活在擔驚受怕里。 誰能料到現下入了局,擔驚受怕的倒霉男朋友竟成了他自己。 方才長達半個多小時的鬧劇耽擱下來,奶茶店里的學生寥寥無幾,周譽執拿到奶茶,就那么明目張膽地站到重一禮旁邊,牽住她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