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13;⒇22.#9436; 16.反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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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跌跌撞撞被拽進浴室,期間重一禮的肩帶又滑落到臂彎,周譽執看到后干脆上手扯斷,將她整個人都從裙子里剝出來后又將她扔進浴缸,從旁取過花灑直直懟著她臉噴。 全程沒說一句話,動作也是毫不拖泥帶水,可重一禮卻從這一連串的沉默中感受到周譽執洶涌而來的怒意。 前段時間相處時的溫存此刻顯然已經消失殆盡,兩人再次獨處的模式仿佛回到他們初次性愛那晚。 ——劍拔弩張,一觸即燃。 可他憑什么生氣呢? “你……咳咳……” 話音剛起便被嗆了一嘴冷水,重一禮別開臉,趴在浴缸邊緣瘋狂咳嗽。 周譽執居高臨下地睨了她兩秒,而后將花灑扔進浴缸,蹲下身,拎起她的下巴與他平視。 重一禮臉上妝容花得徹底,眼線暈得像煙熏,頭發也濕了大半凌亂地黏在身上,蔫巴巴的整個人狼狽得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 而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 周譽執的嘴角帶著涼薄的笑意:“重一禮,你真的好有本領?!?/br> 似贊美,卻是明晃晃的諷刺。 眼眶在水流的刺激下有些酸漲,重一禮眨著發紅的眼,終于能說出話,卻是乖張的語氣:“是嗎?” 周譽執從容地用拇指抹開她嘴角殘存的唇膏,望進她眼底時甚至還帶了絲自嘲的笑:“把周堯哄得死心搭地不說,也把我唬得團團轉?!?/br> 周譽執既然原先答應過她,打完分手炮后自然也不準備反悔,可奈何重一禮一而再地在他眼前挑釁,再一思索,周譽執便敏銳察覺到自己這是上了她的套。 先是周五下午。 周譽執打完球去體育館還籃球,在館外路過器材室時,聽到了半開窗戶里傳出的曖昧聲響,他猜到是學校里哪對野鴛鴦就地交配,正要更改路線去另外一個器材室,卻偶然發現窗戶內向他投過來的一抹目光。 周譽執不得已停下腳步,透過渾濁的玻璃窗一探究竟。 器材室內的空氣在光照下隨處可見漂浮的塵灰,重一禮的下巴和脖頸染著金黃的夕陽光,白皙的臉頰因親吻泛出紅潮,可望向周譽執的那雙眼眸卻不含半分情色欲望。 彼時,周堯的手甚至還在她的襯衫底下。 其次是今晚。 重一禮若是真打算與周堯做點什么,完全可以避開所有人帶他回自己的房間,想必這也是周堯求之不得的事,可她卻偏偏選擇靠近他房門的那處墻角與周堯茍且。 怎么,是想一次次試探他的底線?還是真的從不把他當回事? 可人的忍耐總是有限度的。 “就這么饑渴、這么等不及,連出去開個房的工夫都沒有,在個破走廊都能發情?” 周譽執五官本就硬朗,漠然說話時劍眉星目愈加冷峭,像亙古不化的冰山。 此時,浴缸里。 重一禮在笑:“那又怎么樣,我和我男朋友想什么時候做,想在哪做,是我的自由,你管得著嗎?” “我怎么管不著?戶口本上我可是你哥?!?/br> “哈,哥哥,”重一禮將雜亂的濕發撥到耳后,大大方方在他面前露出雪白無瑕的少女胴體,怪腔怪調地說,“原來哥哥是可以隨便脫meimei的衣服嗎?還是說你們姓周的就喜歡luanlun帶來的刺激?哥哥,周叔叔知道你和你戶口本上的meimei上過床嗎?” 聽重一禮又提起周城,周譽執臉上表情更冷,逐字逐句念她名字:“重一禮,你到底是有多大的野心,才會想要耍遍周家的男人?!?/br> “不是你們自己心甘情愿的嗎?” 重一禮輕蔑地嗤了一聲,然后就著未關的花灑洗了把臉,顧自從浴缸里跨出來:“再說分手炮都打過了,你該不會想要反悔吧?” 初步卸掉化妝品的那張臉清瑩白凈得像初春的嫩蕊,太具欺騙性,但只有周譽執知道,重一禮天生就是朵帶刺的食人花,恃靚行兇,薄情寡義。 周譽執應得毫不猶豫:“是啊,我反悔了?!?/br> 他沒讓重一禮走掉,長臂一伸將她堵在洗手臺邊,貼著胸膛靠近,“你睡夠了我,現在又想睡我弟,世界上的好事怎么全叫你重一禮占了?我承認,你確實有讓人心甘情愿的本領,可我現在心有不甘,你又能怎么辦?” 重一禮那點兒小貓撓癢似的力氣在周譽執面前從來上不得臺面,伸手想要推阻卻順勢被撈起膝蓋放上洗手臺,還沒坐穩,對方冰冷的手指就已經侵入rouxue。 她沒想到周譽執這樣一個高傲自大的人會將不守承諾做得如此徹底。 周譽執目標明確,甫一探入便直奔重一禮最敏感的G點猛烈地揉搓戳弄。 重一禮知道自己不該退讓得這樣輕易,可周譽執實在太了解她的身體,不過幾秒,澎湃的生理狂潮就已經完全將她席卷,讓她不住地顫動腰腹,脆弱得連半個音都發不出。 攪出些微濕意,修長的手指便換成了一根更粗更硬的東西,周譽執連衣服都沒脫,單手解開皮帶掏出性器便往重一禮的體內入。 “啊……” xiaoxue有一段時間沒吃過周譽執的性器,本身就難以完全納入這樣壯碩的一根,這會兒還沒徹底濕透就被強硬地擠壓著xuerou貫穿,重一禮的眼眶幾乎是瞬間就泛出淚,盈滿后堪堪順著眼角滑落。 周譽執真他媽不是人。 重一禮在心里咬牙切齒。 入得也重,本就粗長的一根東西次次盡根拔出又進入,每頂一次重一禮都要抽搐著xuerou小死一回,好在她濕得快,不然按照周譽執這樣的cao法,甬道不出幾下就要被摩擦出血。 生理淚水還在不停地往下流淌,最爽的時候死死咬著唇不肯發出一點兒呻吟便是重一禮最后的堅持。 高潮時分撐在身側的兩臂都使不上力氣,重一禮整個上半身都傾斜著往后仰倒,周譽執在這時攥住她的手腕,兜住腰將她身體回拉,直到與他鼻尖相對。 近距離盯她媚紅的雙眼:“重一禮,我只說一遍,跟周堯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