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家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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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玲再婚了,再婚對象是鄰居周城。 重一禮父親重岸在世的時候,她還跟著喊過幾次周叔叔,幾年過去,這位周叔叔成了她法律意義上的父親。 鄭玲和周城領完證,當晚便在市中心的星級餐廳訂了包廂,帶上叁個小孩一塊兒,美其名曰家庭聚餐。 本來兩家就挨得近,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沒誰不認識誰,吃飯的時候也就省去了自我介紹,直奔主題。 周城坐在主座,高舉紅酒杯,那張猶存年輕風采的男人面龐泛著長輩式的溫和笑容:“從今天開始,咱啊,就是一家人了,一禮、熙熙,你們兩姐妹也不用客氣,想要什么盡管跟叔叔說,叔叔一定——” “怎么還叔叔、叔叔的,”鄭玲貼坐在周城身邊,忙不迭拍一下周城的手臂,打斷他的話,而后掩著紅唇輕笑,“該改口叫爸爸了。” 鄭熙慣會裝模作樣,鄭玲話音剛落,那句忸怩又親昵的“爸爸”就嬌滴滴地喊出了口。 周城點頭,欣慰地應了兩聲。 鄭熙比重一禮小上兩歲,是鄭玲的第二個女兒,至于為什么不姓重,此事說來話長,但簡而言之,鄭熙身上沒有流著重家的血。 這場其樂融融的“父女相認”戲碼看得重一禮直想笑,但到底沒笑,也沒跟著附和,只是悠哉地捻起紅酒杯淺啜一口。 ——倒是坐她對面的周譽執突兀地笑出了聲。 周譽執今晚入座后就在位置上翹著二郎腿打游戲,一晚上連筷子都沒多碰一下,這般溫情脈脈感人淚下的場面在包廂里連番上演,他一概置身事外,唯有此刻笑得諷刺。 周城從來管不住他,干脆就沒管,不料他一點面子都不給。 主座上的人冷了語調,“譽執,喊meimei。” 周譽執這才悠悠抬起頭,墨色眼珠在重一禮和鄭熙身上掃了一圈,嘴角的笑意不增不減,“喊哪個meimei?” …… 重一禮在公共洗手臺等了十來分鐘周譽執才到,來的時候嘴里斜叼了根煙,右手叮叮當當地把玩著zippo打火機,要點不點的,散漫地靠在門邊。 直到與鏡面中的重一禮對上視線,才咬著煙開口:“樓上開房?” 合上水龍頭,擦完手,重一禮才回過頭:“女廁沒人。” 她晚上喝了不少紅酒,這會兒在昏暗光線里仰頭直視他,微醺泛紅的眼角比鏡中多出幾分冶然的媚意,眼神里張牙舞爪的勾引就跟方才被紅酒倒了一身,離開包廂前看向他的一模一樣。 不用刻意打扮就是個天然的狐貍精。 煙蒂被周譽執咬出牙印,他點點頭,食指將煙折成兩截,同打火機一起扔進了腳邊的垃圾桶。 他沒怎么猶豫,直接上前將人橫抱,進了女廁所最里邊的隔間。 人還沒放下,重一禮就摟住他的脖子與他接吻,周譽執來得匆忙,沒抽上煙,重一禮倒是在洗手臺抽了兩根,交渡口津時,唇齒間的煙草味與酒香交纏融合,都是容易上癮的氣味,短短十幾秒兩人的氣息便陡然加重。 踢上門,周譽執反身,將重一禮推到門板上,嘴唇與她再次相貼的同時,單手撩開被紅酒濡濕大半的暗紅長裙,指尖從大腿內側光滑的軟rou一路摸到底。 隔著內褲碰到那顆藏在rou縫里的蕊珠時,重一禮渾身一顫,握緊他的手腕,腦袋往后靠到門板上,飽滿的胸部因為喘氣上下起伏。 她太敏感。 “濕了。” 周譽執勾唇笑了一聲,指腹用了點兒力再次刮過蕾絲內褲外層,果然又聽到一聲低媚的吟叫。 在今晚整桌人都著裝得體端正的“家宴”里,只有周譽執的穿著最隨便,白T和灰色運動褲,若是再換上拖鞋,就真像是在家吃飯的打扮了。 重一禮不甘示弱地解他的褲帶,微涼的手從內褲邊緣探進去,握住那根勃發的roubang粗粗taonong兩下,嗤聲:“你不也硬了?” 周譽執低哼一聲,忽然問,“帶套了?” 重一禮好笑道,“你看我全身上下有兜嗎?” 無論是在小區還是學校,重一禮幾乎從來沒有和他有過交集,今晚本就是一時興起,她的性生活也沒有多到隨身帶套的程度。 “我反正隨便,懷了別訛上我就行。” 周譽執應得不冷不熱,撥開內褲,尋到xue口后緩慢向里推進了一個中指指節。 手是常年寫字打球的手,粗糲的繭子磨擦著嫩rou,有種別樣的癢意,不過來回幾次,yin水就流了滿手。 重一禮也逐漸加快手上的擼動,感受著對方的yinjing在自己手中變硬變大,直至一手無法環握。 周譽執抽手,將水盡數抹在她的大腿上,“轉過去,從后面cao你。” 其實這不過是兩人的第二次,配合卻異常默契。 重一禮撐著單薄的門板,纖腰下塌,垂墜質感的裙擺全部堆在臀腰凹陷處,翹臀被周譽執掌握在手心,一指勾開內褲就急急忙忙往里插。 他太大,才剛埋進guitou重一禮便感覺疼痛,她忙反手抓住他的手,用要求的語氣:“能不能慢點?” 周譽執沒答,惡劣地笑了一聲便把著她的腰長驅直入,一插到底。 重一禮被這突來的猛力頂得撞到門板,她嘶聲,xue內下意識地收緊,然后聽到身后人也跟著“嘶”了一聲。 重一禮揉著額角回頭瞪他,聲音也不自覺加大,“你有病?” 雖然剛才那一下也差點讓周譽執爽得直接交代,可臉上到底還掛著得逞的笑,他緩慢挺動腰部,矮下身子,靠在重一禮耳邊輕聲說,“噓,你聽,有人來了。” 門口傳來高跟鞋踩在瓷磚地面的噠噠聲,說話聲也由低到高傳進兩人的耳朵。 “……媽,周城根本就不喜歡我,重一禮今晚話都沒說幾句,周城看她就跟看親生女兒一樣,惡心死我了。” 是鄭熙的聲音。 “行了,”鄭玲的聲音很低,“周城再不喜歡你,該給你的一樣少不了,跟個沒爸的人爭什么勁兒。” “那我也不開心。” “不開心就回家讓你爸給你買禮物,上次那條F家的項鏈你不是一直想要嗎?媽再送你一條A家的裙子,開心了嗎?” “……這還差不多。”得了禮物,鄭熙的聲音這才輕快不少。 …… 兩分鐘后,母女倆上完廁所,又噠噠地踩著高跟鞋離開。 周譽執將重一禮翻了個身,撈起一條細腿掛在臂彎,側著身子將她半抵在門上,從下往上重重插入,一下比一下cao得更深,一時之間,無人的女廁里只有兩人的交合處水聲yin靡。 面對面的性交是為了更加仔細地觀察她的表情,可周譽執看了好一會兒,重一禮卻好似沒有半點異樣。 眼瞳清明,眼尾濕紅嬌媚,纖細的手指抓皺他胸前的布料,抿唇忍耐著呻吟。 見她順從,周譽執挑眉,非要找她的不痛快,“好meimei,你有幾個爸爸?” 重一禮眸色一暗,而后嗤笑,“我爸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