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六章 哪一路的邪風哪一路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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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西市區內,最少三十多臺價格不一的車輛正在排著隊的朝著市區中心緩慢的移動著。 這些車輛其中的一臺車里面,徐瞎子笑呵呵的伸手摟著老馬正在聊閑篇。 這些車全都是在和平區內等著這些出去玩回來的人用的,這一次也能看出來是徐瞎子的隊伍,自從緬關不夜城開了賭場之后,那恒通在和平區內的兩個最有分量的社會朋友一個是滇西老白,另一個就是徐瞎子領銜的這幫大理城區混子。 今天能看出來徐瞎子的心情不錯,跟老馬坐在一臺車里面一直嘻嘻哈哈的扯犢子。 “哎老馬,你別說哈……那緬關的小娘們挺有味啊……” “啥味啊?酸菜味啊?”老馬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徐瞎子之后繼續低頭用手捅咕計算器。 “艸,你看你,我說不讓你玩,你非得玩,到底折里了吧?人家洗碼子洗來洗去的都洗進去了,你還不知道珍惜歷史教訓啊?那小旭跟忠信全都攔著你也沒攔住啊,輸了多少啊?”徐瞎子苦口婆心的說著,隨后抻頭朝著老馬的手機計算器上看去…… “輸倒是沒有輸多少,就是在人家羽子兄弟面前丟人了嗎這不是,帶客過去掙錢的玩意兒,我自己捅咕上了……艸……” 老馬愛玩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那肖羽剛跟孫輝認識的時候也是捅咕幫老馬擺事,所以徐瞎子一聽老馬嘀咕頓時就腦袋疼了,只能撇著嘴說道“行了行了,沒多少錢你就拿咱倆這次洗出來的錢平了得了,要不然你媳婦我弟妹這一塊不得給你皮扒了啊?別跟我念秧子了昂,下次你要是去的話再瘠薄玩,我讓四哥給你捆上昂……” “艸,你早這么說的話我是不是就沒有心結了我的徐哥,來徐哥,你給我講講那個緬關的小娘們是什么味兒的,是小浣熊又出了新口味,那個芭比q的烤rou味兒嗎?”老馬瞬間變臉的一直撲進了徐瞎子的懷里嘮起了sao嗑。 不一會這些長長的車隊就直接開到了滇西比較有一名的一家酒店,聽說這家酒店原來的老板讓白胖子和老徐這幫人一起收拾了一頓之后含著眼淚交出來了百分之八十的股份,現在徐瞎子也算是這里的一個大老板了。 為啥說要搶這個酒店的股份呢?因為滇西是入緬關的重要地界,徐瞎子和老白這兩伙人現在就是專門負責給恒通的賭場帶客的,連扒帶疊啥活都干了,所以那就必須要有一個落腳的地方啊,所以腦袋嘎嘎靈光的老白出主意,以碰瓷都快要文明世界的徐瞎子親自做局,這兩個人就硬給人家老板攆下去了,但是這兩個人也算是講究,該多少錢就給了老板多少錢的股份錢,一點便宜沒有多占。 從這也能看出來老白跟徐瞎子這兩個人還是比較有口碑的,現在的酒店名字叫做旺門,別問為啥要叫這么一個名字,這還是人家徐瞎子喝多了之后跟老白一起也不知道是什么孤魂野鬼上身之后掐算出來的。 據說跟曾經的港區旺角,西歐和平區法國卡門有著某種密切的聯系,不過很多人都不信,畢竟兩個小學都夠嗆能畢業的混子,喝多了之后啥事干不出來啊? 后來肖羽還曾經說過,這個酒店的名字其實還真就不錯,干藍碼的人都知道,這個行當的里面的人都迷信啊,所以旺門看著就感覺從這進去能旺,殊不知啊人家這個旺門,旺的是踏馬恒通! 旺門大酒店門口,徐瞎子和老馬帶著手底下得力的***下車不停的跟酒店經理還有工作人員一起親力親為的費勁招呼著回來的賭客們,不一會就滿腦袋都是汗。 “那個啥,小王啊你帶著人直接發房卡,前臺不是都有記錄了嗎?有記錄就不怕亂昂……” “哎,曉峰啊!趕緊的讓瘠薄后廚準備好了,酒,煙,一會客人門要是餓了點餐直接送屋里也行,是送馬子過去也行,咋的都行昂!” “艸,停不下車了不會給后面員工停車場打開啊?傻啊?” “那是誰的破瘠薄奧德賽啊?沒有車位了沒有車位了還瘠薄往里擠……哎呦臥槽……南宮祖宗啊?” “誰?孫司長啊?” 就在老徐跟老馬兩個人跟碎嘴子一樣一樣的漫天噴吐沫的安排著的時候,一臺白色的老款本田奧德賽在門口瘋狂的按起了喇叭…… 徐瞎子跟老馬立刻快步的跑到了車邊上,一個幫著開車門子,一個伸手進車里準備攙扶。 “擦,這買賣是不是有點太好了?我心思最近也沒看見你們,我過來收收稅……”孫南宮一點不瘠薄玩虛的,看見徐瞎子和老馬立刻就表明了來意。 “你看你這話說的,咱們之間就沒有哪怕一丟丟的超越了利益的靈魂交流嗎?”徐瞎子呲著牙伸手摟著孫南宮的肩膀問道。 “誰說不是呢,錢是什么東西?那是王八蛋啊……咱們哥們的情誼不價值千金啊?”老馬跟著溜縫拍馬的對著孫南宮開啟了一波新的小交流。 孫南宮讓這兩個老江湖給整的想不笑都不行,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晚上給我安排安排啊?” “陪玩是陪不動了老孫,你要說安排的話你自己出個計劃,我們這邊馬上給你到位就完了!”徐瞎子一邊伸手擦著自己臉上的虛汗,一邊跟老馬一起陪著孫南宮進了酒店。 旺門大酒店外面的街道上,一臺掛著某某食品廠牌子的小面包車緩緩的停在了樹蔭下面,一只滿是紋身,堪稱滿花臂胳膊的手夾著煙從車里探了出來。 “哥啊,這班人都是徐瞎子的客,今天估計休整一天之后明天就散了……”車里一個留著有點長的寸頭,長相比較清秀但是怎么看怎么有點邪性的青年笑呵呵的拿著手里的一個望遠鏡對著開車的青年說道。 “嗯,那就一會動手!”抽著煙的青年說完之后直接彈飛了煙頭,隨后轉身朝著車廂里面伸出了手。 坐在后面車廂的青年笑呵呵的伸手把一個軍綠色的面罩遞給了青年,就是一個瞬間,兩個青年遞交東西的手竟然恍惚間好像是一模一樣的紋身。 “我下去溜達一圈,十分鐘之后不出來你就直接進去!”接過來面罩的青年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之后立刻下了車。 車里的青年眨了眨眼睛之后探出頭問道“哥啊,十分鐘之后你不出來,那不就證明你出事了嗎?我進去干啥啊?” “你就不給我收尸了啊?”青年笑著扭頭對著車里的人問道。 “艸,去吧!” “看點!”青年指了指自己的手腕子之后轉身就走。 旺門大酒店的老總辦公室里面,孫南宮喝著價格不菲的紅茶笑呵呵的問道“哎我剛過來也沒去看看老白,老白咋樣了?” 徐瞎子一聽孫南宮的話直接拿出手機給老白撥了一個視頻電話,一邊按一邊說道“我們出去苦哈哈的掙錢去了,這逼在家吹兩句牛逼讓人給剁的跟狗似的,給你看看!” 說著老白一張有點漲紅的臉就出現在了手機里面。 “干瘠薄啥啊?我這邊忙著呢!”老白急頭白臉的對著徐瞎子喊道。 “臥槽,你這逼都讓人剁啥樣了?在醫院也不消停啊?忙活小護士呢?”徐瞎子笑呵呵的說完之后把電話遞給了孫南宮。 “老白,我……”孫南宮結果電話之后笑呵呵的喊道。 “哎呀孫哥啊……在滇西呢你們?” “啊!我心思看看你啊,一會出來一起喝點啊?吃頭孢了嗎?” “我忙完的唄?” “多長時間啊?” “哎呦臥槽……行了!忙完了……” “臥槽?” “哈哈哈哈哈……” 眾人一頓嬉笑之后就聊起了正經的話。 “哎我聽說羽子那邊修機場啊?你們知道嗎?”孫南宮抽著煙問道。 “知道啊,不修機場太不方便了,啥人都要從這邊走,容易出問題啊!”老白在電話里面說道。 “也是為了給你減輕點壓力主要是!”徐瞎子啥時候都不忘了給孫南宮上點炮的拍著。 孫南宮一聽老徐的話頓時撇嘴罵道“可拉瘠薄倒吧,這小子越整越大扯,我踏馬收點黑錢,整點小政績都沒事,他一捅咕點啥事我就容易被雙規,這踏馬的誰勸勸他,別瘠薄折騰了……大家消停的……” “亢亢亢……” 孫南宮話沒說完,突然三聲槍響直接響徹了酒店…… “什……什么玩楞?”孫南宮渾身一哆嗦,手機都沒拿住掉地上了。 “放炮了啊?誰踏馬讓放炮的啊?啊?在哪放的啊?我踏馬……”徐瞎子也是有點懵圈的站起來喊道。 “好像不是炮……”老馬愣頭愣眼的嘀咕著。 “槍……是不是槍?哎呦臥槽尼瑪的?誰啊?干啥啊?”孫南宮頓時急眼的直接竄起來喊道。 “徐總,快看看吧,外面打起來了!”這個時候一個穿著rou色絲襪,踩著高跟鞋的女秘書快步的跑進了辦公室之后對著三個人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