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一一九,北狄內斗(2)
長孫羽疑問道 “我哥哥呢?” 安玄說 “你哥哥寄人籬下,他現在,已經去了襄州府軍,平定南方夷亂,你也要多多認真留心一些,投身滅除北狄的戰事中,你不能輸給你哥哥啊!” 長孫羽道 “羽兒不會輸給兄長的,不會的。” 林傾弦說 “我開開心心地來見你,卻未曾想到會發生這等麻煩事,我梳妝本想在你一人眼前看著,今天也恐怕是不行了。” 長孫安玄說 “夫人,盡管我已經出家,在這小廟之中棲息著,但是天下支持長孫氏和林氏者,仍然居多,我還是脫離不開朝政啊!” 林傾弦擦著眼淚,說 “安玄,你知道嗎,我當初愛上你的時候,我總是盼著你,每天每夜,陪在我的身邊,我聽別人說,你是個廢物,很多東西不懂,又膽小怕事。” 林傾弦更激動地流著眼淚說 “我心里請愿你是個廢物,因為你真的是個廢物的話,你就真的可以陪在我身邊了,我家里有錢,聰明一點的話,這輩子還是能夠度過的,可怎么會像現在這樣,安玄,這才過去了十二年啊,我見不到正兒,你見不到羽兒,我聽說,正兒很恨你,就像你,當初恨你的父親一樣,我真的害怕啊,正兒好歹怎么說,都是我身體上掉下來的一塊rou啊!” 長孫安玄抱著林傾弦說 “夫人,既然出身世家,那,不就要面對這種命運嗎?你有什么,要和我說的嗎?” 林傾弦問 “你一直處理筑州內政,筑州是天下最危急的地方,黃泛成災,流民四竄,就算這樣,你都把筑州的局勢穩住了,你能說說,宣北只有兩萬府軍了,其余三萬人歸家的歸家,屯田的屯田,已經沒有多少金錢可以助他們去戰斗了,你看看,該怎么辦啊?” 安玄說 “現在右府是誰管轄?” 林傾弦說 “是祖翊寶將軍。” 長孫安玄說 “那既然是這樣,白山仍然會是防守的第一線,右府是北狄進攻的重點,那里地處平原,如果沒有超過兩萬大軍,是很難堅守的,我寫一個錦囊,給祖將軍和都護大人,這樣子,便可以了。” 林傾弦說 “你能告訴這,這具體的內容,是什么嗎?” 安玄說 “余耆辭去了東軍府的車騎將軍之位,率領數萬東軍府士兵集中在了瑯琊郡去了,現在,可以讓余耆擔任宣北右府的將軍,他出身宣北余氏,也算是自己人了,接下來,讓盧奚擔任右府刺史,這樣便可以了。” 林傾弦疑問道 “讓好幾萬外家的軍隊幫忙守城,這不行吧?” 長孫安玄笑道 “我要的,就是這個不行!” 看見安玄笑了起來,林傾弦也微微一笑,安玄湊到林傾弦的眼前,說 “夫人,我現在就出去,告訴跟他們說說,接下來該做些什么,還有,你妝很美,晚上能陪陪我嗎?” 林傾弦笑著,她站起來,行了個禮,道 “謝夫君恩寵!” 在遙遠的北狄,一場由燕朗策劃的內變正在進行。 和人們眼中的“蠻夷”不一樣,北狄曾經南下入主中原,但是因為朝廷北伐的成功,北狄擄走了一大群華夏族人來到了北方定居,在先進的工匠和文化的幫助下,北狄混雜了各式的民族特色,常人眼中的北狄,是穿著破破爛爛的游牧騎兵,但是現在的北狄,也有鱗片甲,也有強大的武器裝備,而且比較制式化。 在北狄的“六大都侯”十八萬大軍中,擁有大量精良裝備的,當數燕朗軍,燕朗軍和中原朝廷的軍隊沒有什么太大的差別,不過在冬季,燕朗軍的穿著還是顯現出很特別的少數民族特色,而現在正值夏季,遠方的北狄軍還沒看清楚的話,真的以為燕朗部的大軍來自于中原。 燕朗帶著十幾名鐵騎來到已故大汗的營帳內,他要見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已經被嫁去北方已經十五年的館元公主了。 館元公主生下來的兩位孩子,北寧王和渤海王,性格截然不懂,北寧王文質彬彬,渤海王卻和他的父親一樣,非常好色,盡管渤海王如今只有十二歲歲,但是小小年紀就帶有兩千多的親兵。 渤海王的好色成性,讓館元頗為害怕,她擔心這位恐怖的長子會殺了自己的弟弟,便叫來他的支持者,燕都侯燕朗,希望這位支持者多多輔佐渤海王,不要讓渤海王小小年紀,就因為美色而壞了身子,同時染上極其殘暴的性格。 燕都侯進入大帳內,見到了如今的館元公主,館元公主已經不再穿著當年在京城的服飾,已經換上了頗具特色民族服裝,燕都侯跪在館元公主面前,笑道 “臣,燕朗,拜見神武之大皇后!” 館元道 “免禮吧,燕朗,聽說,你一直為了渤海王的事情而常常奔波,是這樣嗎?” 燕朗說 “臣確實是在為渤海王而奔波,渤海王年輕有為,十二歲便領兵征戰四方,頗有名家戰將之風采。” 館元又問 “可是,我聽說,渤海王每攻下一座城市,便會掠走那里最美的女子,日日夜夜侮辱蹂躪,是這樣嗎?” 燕朗抬起頭,嚴肅起來,說 “娘娘,燕朗可以擔保,渤海王不會做出這種有悖常理的舉動,若是渤海王性格如此,那他也不會僅憑兩千微弱之兵馬,而征戰四方了。” 館元公主說 “那,渤海王的扶持,仍然要多多仰仗你啊,此外,你要多多對慕容都侯他們好點,北寧王是個不錯的孩子,但是呢,為人,還是太軟弱了點,這一點,我是知道的。” 燕朗說 “是,娘娘殿下,燕朗會為我大燕的精誠團結而努力前行的。” 館元說 “這樣子,那就好了,拜托你了啊!” 燕朗說 “臣,愿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不忘娘娘的恩情!” 這時候北寧王在做什么呢?他所作所為,和一般的中原人沒什么區別,吟詩作賦,只是,他吟詩作賦的地方,變成了遙遙無際的大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