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六十四,前軍緊戰日堪憂,后卻頻頻
士兵們踏水,將能夠堵住洪流的物品都扔了下去,可是這一段堤壩,就這幾百士兵很是難以控制住災情,而郝敘甚至不管這么多,他直接沖到水里,幫助那些士兵們一塊抗洪,那士兵們看了很感動,有哪家的刺史敢這么拼命的?大家一塊干,接著呢,背后沖來一騎兵,就喊著說 “刺史大人!大人不好啦!” 郝敘回頭,問是怎么回事? 騎兵就說,好幾處堤壩都決堤了,看來是有人故意這么干的。 郝敘一聽,大怒不止,他大吼著瘋狂搬起石頭丟進水里,就說 “不能停,一刻也不要停!你!立刻送六百里急報交由朝廷!”這話說完,很快,信使火速趕往了京城,到了桓府里。 桓盛這下子已經覺得,無人可派了,他現在已經不相信筑州府的酒囊飯袋了,他覺得這種情況只有安玄才能解決,看過這加急信件后,桓盛就說 “筑州,筑州,已經無法可治,安玄安玄,好名字啊,安石幼度,如此而來,也不得不獨斷專行了!” 隨后,桓盛打開空白的御詔,開始寫下任免信息,就說 “安玄,但愿,你是謝安石,謝幼度的化身吧!” 桓盛擬定了一道明詔,讓長孫安玄暫領這次惡性土地兼并事件的審案官,并啟用官職持節都督,現在天下的官制中,太守兼刺史者,還有另一官職稱呼,那就是這持節都督了,現在長孫安玄將總領筑州的監察權和軍事權,審查這個案子。 長孫安玄可真的是有老天在幫他,林鷙曾經說過,想當年,那衛青和霍去病都是二十多歲成為大將軍的人,這安玄呢,一場苦rou計,卻給他帶來了意想不到的結果,在即將靠近二十九歲的年齡,他領地方二品大員,持節都督,稱征鎮中郎將,這一切,如夢似幻般,如此而來,十年而已,而他咳嗽著,穿好衣服,走到刺史府門口那,看見桓府的特使來到他的面前,將征鎮將軍的盔甲和持節都督的官服奉上,他怎么也不會想到,他只是越州衰落的長孫氏士族之人,想不到既然有如今之日。 桓盛知道,長孫安玄比較相信五行,那安玄自覺五行喜水,便令京城有名的鎧甲工匠為他制造了一種新流行的盔甲,這盔甲的名字叫做黑云明光鎧,長孫安玄從來沒有穿過盔甲,現在,身長八尺的他,穿上這黑云明光鎧,威風八面,那接下來就是就是宣讀御詔了,這御詔就說,讓安玄去查這個案子,安玄一聽,看來,這還是得去惹大公子,不過呢,現在以他的官位,大公子想扳倒他,恐怕是很難的,除非他和陶駿極,周王的來往的證據很明顯的暴露出來。 這一方面,安玄和隨從們,走到門口那,回頭看著在府邸那等候著的妻子林傾弦,他更加清楚,眼前桓氏所要做的是什么,拉攏長孫氏,進一步,利用長孫氏,程氏,劉氏,龍氏的力量,控制越州,使越州再度回到東軍府的手里,海州已有海州長孫氏,安玄明白,拉攏這些士族,是為了控制大公子日益強大的力量。 那安玄現在將會同筑州各郡太守刺史,對此案進行監管,他領著隨從們來到筑寧府的少府那里,此刻,三位主要的筑寧府官員,李閎,喬球,王榘,正在此等候,只見大門打開,兩名京畿宿衛的騎兵走了進來,大喊 “持節都督,長孫安玄大人到!” 當然,穿上黑云明光鎧,只是安玄走走過程而已,他現在并沒有穿著這明光鎧走進少府里,這本朝尚火,可是呢,安玄偏偏穿著黑顏色的衣服,走進來,這讓筑寧府的官員看了覺得有點奇怪,可是呢,又看見安玄的衣服上面刻畫著黑色的火焰,那就覺得算了,現在安玄走到那案桌上,就說 “各位筑州同僚,刺史太守大人們,如今,安玄領持節都督,是為了審查在筑州南郡發生的大案,大家都清楚了,筑州南郡發生了決堤,可是這決堤甚是蹊蹺,很難想象,好幾段河流的堤壩居然會同時決口,根據兼刺史郝敘郝大人所言,此事一定是有人刻意而為之,不管怎樣,一定要徹查,丞相和皇上對此事已經是十分著急了,茲事體大,還望各位大人傾力相助!” 喬球說 “都督,如果這件事情要快速達成,恐怕也挺困難。” 安玄說 “我清楚現在的困境,我們不僅要調動人手去救災,另一方面,我們還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丞相讓我暫領持節都督,那我就必須要報答丞相的恩德,完成這件事情,此事,事關重大,李大人以及諸位筑州同僚,乃是大公子的深交,現在筑州手下發生了這種事情,如果沒有辦法將案子解決掉,那諸位負了大公子的提攜,同樣,天下之人也會認為,朝廷對筑州的管控不力。” 李閎就問 “那,都督?您打算怎么做?” 長孫安玄便說 “現在當務之急,是在僅剩的三千多筑州府軍中,調集兩千,抑制災害,此外廣尋目擊證人,觀察事發當日,是否有人惡意而為之,應在從大河邊撤退的災民中調查。” 那大家沒什么意見,紛紛點頭,安玄看見大家都挺支持,就說 “本都督打算親自領兵而去,因為大家一定都有手頭的忙雜事務,那大家先回去吧。” 郝敘一看,安玄居然不打算找人幫他,就問 “長孫大人!你...!你,應該讓大家都一起調查嘛?”郝敘這么說,那下面的人顯得很尷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般,眼神移來移去,那安玄就說 “各位大人,請先回去吧,我已經決定了!” 那刺史太守們站起來,就鞠躬道 “謝都督大人!”紛紛退去。 筑寧府的太守還有刺史,倉農卿,離開少府后,看見陳瑁孤獨一人,很是緊張般,騎上馬,走了,那喬球就說 “陳大人很緊張啊。” 王榘說 “是啊是啊,他可是南郡的太守啊,這種事情發生在他那里,他肯定很不開心。” 李閎點頭,走到馬車邊,說 “丞相派人,叫我們交出土地給人耕種,這種要求是很無理的,也不給錢,就說要強行交出去,他現在,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