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七,今糾入京再深造,公子恐難再緣情
這,也許是蔡糾,和長孫安玄的第一次面對面交談,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交談。 交談的語氣很急促,長孫安玄擺出一副更加憤怒的樣子,希望能受到蔡糾的注意,但是安玄根本不知道,如果他這么對待蔡糾,只會引起蔡糾的過激反應。 這安玄啊,在蔡糾面前,蔡糾就是感覺他如同是受到了什么嚴重的精神刺激,便是拿她發泄一般,而她見這安玄非常堅毅般說 “蔡糾,我必須要和你說對不起,我想對你負下這個責,那桓斌,值得你這么做嗎?女人為男人撐傘,簡直可笑至極!” 蔡糾本是走在長孫安玄前面,回頭憤怒道 “我對他有感情,關你什么事?” 長孫安玄的面色顯得更加憤怒,他的眼光是瞪直的,便激動地說道 “蔡糾,他這么做,我必須要插手,我告訴你,我不能讓你受苦受累,一個女人,給男人撐著傘,這個男人簡直是無恥!” 安玄說話越來越激動,他話音落下的時候,竟是咬著牙的。 蔡糾可真的是心里是氣透了這個長孫安玄吶,平日里,公子們對她嬉皮笑臉,阿諛奉承,心想過來,我蔡糾,可真是應了句傾國傾城應如是,怎輪到你這個瘋子在這里口出狂言。 蔡糾也不知道怎么個應對,便是冷冷應道 “哼!” 安玄更是應道 “蔡糾,你要進京!我告訴你,那些圖謀不軌的公子們,看上你!” 蔡糾聽到安玄說她要上京,這是哪里得來的消息?便是驚問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上京?” 安玄更是冷酷地說 “蔡糾,日后,我不再和你有任何言語相來,此后也是如此!” 蔡糾回頭過來,大怒,氣的直直甩手離開了,獨留安玄在原地。 看見蔡糾越走越遠,安玄站在原地,看著蔡糾一路消失,眼淚那是直花花的流啊,話說啊,這安玄說這種話,那是個啥意思啊,無非也是心想,你蔡糾,沒有眼光啊,這東西南北幾路富家公子,這有的,可以來往,那這有的呢,是不能來往的,可你蔡糾又懂我安玄的內心嗎,只是如此道來,讓你蔡糾更加痛恨我,還有我書齋的那群人,我是認定他們不是什么好人,凈是一群色魔,人是要鑒別啊,京城的一些公子,那可不是什么氣派人,色欲可是真的可怕,那現在啊,安玄心如刀絞,說出個這種話,這日后啊,還如何辯解啊,其實也不用辯解,這蔡大小姐啊,其實根本就對你安玄毫無感情。 長孫安玄沒有道明自己的身份,他清楚,即使道明了身份,恐怕蔡糾也不會因此有所改觀,你就算是大鹽商和軍府世家的兒子又如何?書讀成這個樣,又胖又壯又惡心,面目黑黑,兇神惡煞般,哼,誰喜歡你啊? 這描述,蔡糾還是在桓斌面前哈哈大笑,對他如此形容來的。 “一頭黑色的,他到底是狗,還是野豬呢?說到底,這個長孫安玄,便是無恥小人一個!” 一話直言不諱道來,引來桓公子大笑一聲,但是,這個桓公子,除了大笑,好像還真的沒有什么了,便是拉著一兩個好友,左一兩個,這邊拉一群,走路從來不落單,這啊,莫不是怕你安玄欺負噢,這安玄,又有什么好怕的,獨來獨往,只消一夜之力,讓一群人去揍他一頓,便可以讓他退縮,但是有誰敢這么勸他呢? 那蔡糾的做法可是很寒安玄的內心啊,安玄低著頭,在街角上走過去,一邊低著頭,一邊想 “為什么,要對自己心愛的人這么充滿賢心啊,何必要如此。” 安玄站直,他看向這夜空,小雨下來,便想 “我不會是兄長家玄,絕對不會是!今后也不會是!” 話說回來啊,這別家男人,被拒絕了,便是愁上加愁啊,那這個長孫安玄可不是,他算是一句話,叫做借酒消愁愁更愁,你蔡糾如此拒絕我,那行,我也不會憤怒,遲早有一天,你蔡糾,是會回來的,然而,幻想,是很美好的,夢里什么都有,這安玄的小心思,怕是不能成的。 安玄回到家里啊,便是日日心胸悶著,這心胸悶著會怎樣?會變胖,安玄更胖了,他本來吃的東西就不多,但是胖的愈發厲害,平日里安玄吃些啥呢?青菜蘿卜,還有些小魚,就這些,沒別的了,可是啊,就還是這樣,安玄越來越胖。 這時,長孫亮見安玄坐在書房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便坐到安玄身邊,這長孫家也是奇怪,明明家里有錢,就是一個私人先生也不請,長孫亮肯定是很氣啊,就走到安玄身邊,對安玄說 “你為什么要追求那個叫做蔡糾的女子,你很喜歡她嗎?她到底有什么好?” 安玄說 “她搭救了我?”便是繼續看書 長孫亮皺眉疑問道 “什么救了你,她那里救了你?” 安玄說 “不用你管,從地獄中!” 長孫亮站起來,走向書房的門口,指著安玄,道 “長孫安玄,你瘋了,你是癲了嗎?什么地獄?你究竟在想什么?” 長孫安玄仍是積壓著自己的憤怒,不吭聲,長孫亮便走了,在走廊上憤怒道 “這個孩子,日后還有什么用?” 這邊啊,安玄算是辛苦,那青玄呢?他遠離了安玄所在的區域,但是他被一個叫做黃斥的女子追求上了,這個黃斥呢,不算高,面色黃黃的,眼睛挺大,但是鼻頭肥厚,可能整張臉對她影響的便是那鼻子了,嘴巴小小,便是喜歡這個長孫青玄啊。 長孫青玄呢,長大后,很瘦,但是相比較兩位兄長來說,他長的并不是那么好看,個子不是很高,瘦瘦的,長了個三角眼,臉長長,鼻子也很長,嘴唇薄薄的,這就和他兩位兄長長得是完全不一樣,他呢,畫畫畫的挺不錯,擅長作畫,寫字,但是對其他的東西,尤其是對士族世家影響重大的政治,可真的是一竅不通,尤其是朝廷,還有北部戰事的問題,這問他啊,可還真的是一竅不通,怎么個一竅不通法呢,這呀,還得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