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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二 “說句丟臉的鼻血都要下來了”? ——撤回前言。 那他媽算什么丟臉!!! “不要他弄不舒服,他不會!” 不要他弄 不舒服 他不會 他不會 他!不!會! 迎面一記悶棍大約也只能是這樣了。 李傲倒吸一口涼氣,腦子里熱油鍋倒水那樣噼里啪啦炸得一頓亂響,眼睜睜的看著那毫不自知丟了個什么炸彈的小姑娘,手腳并用的往抵床頭坐著的雷霆懷里爬——那么副模樣的身子,最初只堪堪能填滿個掌心的小乳包已經鼓漲成了手臂都遮不完的兩團粉白奶兔子,從他這回摸著人算起就再沒消下去腫的奶頭上還吸著那兩個透明的膠嘴,墜下來的鈴鐺晃蕩著自己響還互相撞,“叮鈴叮鈴”“鐺鐺” 李傲酸得骨頭縫里都在往外滲陳醋,這床再大也就這么寬這么長,他腦子里炸得那勁還爆著呢,就眼睜睜的見著她攀到了雷霆肩上,腦袋直往他懷里拱,雪白的小屁股動啊動的,被“啪”的一巴掌拍得淺淺出了個紅印也不見不高興,反而順著力道貼著人坐下,一眼都沒回過來看他。 ——一眼都沒! 雷霆 雷霆當然是極其喜悅,和,極其意外的。 極其喜悅,不用多解釋,上一嘴說了沒有雄性愿意承認在這種事上不如人,那么反過來的自滿與得意就太順理成章;極其意外的話 [“我是誰?” “您是李傲的叔叔”] ——他還清楚的記得和這小姑娘巧合重逢下的第一句正式對白,李傲的叔叔,他是,他的確是,可是當時這幾個字從她嘴里說出來,可不是單單這樣客觀的意思。 他不是李傲,不是先前愛她愛得上躥下跳的毛頭小子。他對她做過的事,論三觀,早已經是破了線的那一檔,她對他的印象,本來就沒什么可能是褒義的“好”。所以她又試圖拒絕了,“李傲的叔叔” 你是我男朋友的叔叔哦 哦。 怕他是正常的,他還真是沒干一件不讓她怕的事。 可現在,多奇妙啊。 雷霆幾乎是意識之外的動了一動,拍到她翹翹的小屁股上,把人帶得貼著坐到他懷里,乳嘴上拴著的鈴鐺細聲的響,也滾著貼到了他身上,碰一下,比體溫低一點的金屬涼 沒有上述那些的話,她就會更喜歡他嗎? 他極其隱秘和難耐的這樣想,像是有一道縫隙從身體或是精神的某個地方裂開,裂口極細,瞧著只如同發絲落地—— [如果是他,他也會跑的。] 他也會撬開鎖死了門或者窗,沿著粗糙的墻體和別的建筑凸起把自己溜到地上,再躲過可能出現的很多種情況,以必然被嚴正處分的已知后果來踩下第一腳轟鳴的油門,頭也不回的軋過地圖上彎曲的路面,三天兩夜不合眼朝她的所在飛馳而去——然后。 然后又會有什么區別呢? 李傲像個強盜一樣攀爬入室的時候,你指望他想些什么呢?他能想些什么呢? 所以,能有什么區別啊。 他沒準會比李傲出現時更嚇人些,因為他沒準連入夜都等不了,你知道他有這個本事的,對吧?就像那次出現在學校寢室誰都發現不了——她能有什么辦法啊?你也知道的,她沒有。 她只能心慌又害怕的被他打包帶走,或者寫實一點說“擄走”——眼淚汪汪的在他手心上方問他怎么了呀,不是還沒有到放假的時候嗎,是怎么來的啊,為什么搞成這個樣子,接下來是要怎么辦啊 沒怎么的。他十有八九會這樣回她,能不能和誰在一起只有他自己說的才算,從別人嘴里冒出來的都是屁話;沒放假,也沒得假,被關禁閉了,是翻窗撬鎖偷車跑出來的,被抓回去了可能得被打死,所以來搶了你私奔啊——哎,哎騙你的,騙你的啊寶貝兒,別哭啊,唉喲喲,能咬得疼了啊,真棒真棒!啊好好好,好好好,說實話,說實話,實話就是來私奔啊,浪跡天涯! 真的? 真的。 接下來她又要哭了吧,可是是一邊哭一邊相信了他,抹著眼淚說可是她什么都沒來得及帶啊——啊。 啊。 有這一句話,就什么都夠了啊。 他不會比李傲好的,能區別到哪里去啊?一樣的,沒差的,他也會克制不住急不可耐的自己,牢牢的、牢牢的把人拉過來,重重的、重重的吃下去——她肯定是想躲的,可憐巴巴的要縮團了身子不會有用,什么時候有用過啊。在駕駛座就駕駛座,后座就后座,要是全由他來,掙得直蹬腿也還是得被囫圇一個抱出來,結結實實的壓在車前蓋上,哭花了的撲著看擋風玻璃上照出來的自己模樣,看著整整齊齊的校服衣裙被拉扯推搡得一塌糊涂,翹著小屁股被按著cao。包著那地方摸摸就能接一手水的身子,那得被弄成什么樣啊?會不會再開出個幾公里,前頭那保險杠下面,還是濕的呢? “呀——” ——! 雷霆猛的竄上了一背的麻和顫。 就如同科學上來說,長夢一夜其實也不過是十幾秒的大腦皮層反應那般,雷霆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察覺到剛剛他腦子里是怎樣在這種情況、時長、和刺激下閃出了一段意味著什么的幻想。他只覺得自己是極其迅速和不合時宜的晃了一個神,然后一懷的溫香軟玉就滑了半截,定睛一看,竟是還沒在自己懷里坐熱的這一個,沒規規矩矩全縮進來的那條腿,精巧的腳踝上多了只大手,拽得人下去一大半。 “我不會?!” 李傲氣昏了。他本來就脾氣沖,這情況哪能寫出個忍字,往前一探捉了腳踝,把人拽得驚叫一聲,魚一樣滑溜的重新躺下來,帶著腿彎往自己腰上一掛,本就硬起了的性器怒得愈發勃發,抵在那濕得跟處小泉眼似的rouxue處,又重又狠的一頭猛撞進去,深得胯側都在那飽飽的臀rou上打出了響,“啪”的一聲—— “cao不死你!” “嗯啊——” 上一秒還陷在寵物找主人摸頭般享受狀態里少女,下一秒就這樣翻了天,哪里反應得過來。只覺得嬌嫩又敏感的花心被撞得酸極,像是只被一把捏爆了的青檸檬,汁水爆得滿腹都是,細腰往上一弓,當即就被cao得哆嗦著搖起了小腦袋,透明的眼淚滾珠似的沿著眼角不住的涌下來,哭得語不成調。 “不不要撞” “嗚嗚嗚好酸呀肚子好酸嗚嗚” 嗚嗚嗚 好酸 不要 她這把嗓子出點什么聲都挺要命,李傲本來就是個脾氣大沖勁大的,這下情緒上了頭聽得也上了頭,哪是一個折騰說得完的事——還不要?!抬了強掛到腰上的細腿兒到肩,退了大半根出來,再重重的撞回去,rou貼rou的cao得“啪”“啪”響,床跟船似的搖得止都止不住。 “嗯呀呀呀太深了……輕一點嗚嗚嗚” “會壞的嗯嗯不要進去了輕一點” “” 床上軟,李傲動作又重,這軟綿綿的一只腦袋本是歪在他肩窩里的,眼下這樣被拖過去cao,一背的墨發散得像在水里鋪開了海藻,仰著露出來的小臉通紅,被撞得一串一串的落眼淚,望上來的眼睛里全是泡在水里閃著光的碎星星,烏黑的鬢發這么會兒已經哭濕了,才攀上來抱過他的兩條白細胳膊被一掌握著,按在小肚子上動彈不得,粉白的兩團奶兔子在中間擠出道溝,兩點腫凸了的尖尖一抖一抖的跟著一道往外哭,可憐得要死——要死也要死在她身上。 雷霆忍不住了,晃神那一下背上起來的動靜還沒伏根歇倒,被眼前這幕弄得囫圇又起來一遭,后頸接腦子那塊兒熱不是熱涼不是涼的,她這光景仰在他跟前被cao得哭成這樣,真是什么心軟憐惜愛溺盡數瘋長。果真是天道好輪回,先前李傲怎么說的要他親輕點,這回連本帶利一筆還上,伸臂過去墊她頸子,圈著肩把人往自己這頭摟。 “不哭乖啊。” 他已經沒心思去為這些個本沒多大概率從他嘴皮子里冒出來的字音感到詫異了,李傲眼下是怎么個熱血上頂、咬牙悶頭心恨法,他現在就是個什么對折而去的安撫法。少女哭得是酸,可美滋滋靠外邊舒服了這么久的身子rou眼可見的熟得爛透,一下兩下還能喊不要,十下二十下挨過去四肢都在抖,“不要”都喊不圓了,掐沒了半邊的腰上上下下的抽,哭哼出來的音節越來越嬌,抵在他懷里的半截身子也熱熱的燒了起來,要到頂了又還差一點的難耐模樣。 雷霆腦子里也愈發的熱,湊下去含那張咿咿呀呀是哭又是嬌的小嘴,手指熟稔的捻著搓上頭那兩顆小東西,膝蓋抵到她脊背中,似實非實的空出最撐不住的那一段 雷霆的有意撩撥還要多可怕,更何況下頭還塞這個紅了眼的李傲。 少女只覺得自己從上到下都被又重又熱的男性氣息和器官喂得要爆開了,整個身子都在不受控制的一茬又一茬過麻過電過熱,腦袋里松一圈緊一圈的起反應,又舒服又痛苦本就混沌的意識哪里分得清虛幻和現實,被一波又一波海嘯似的情欲大浪打得近乎崩潰,什么時候暈了又醒了的都不曉得,就朦朦朧朧的記得有人貼著自己哄,又說話,什么“換個地方睡”“汗透了”“拿條毛巾擦擦” 虞晚全身都跟被什么碾過一遭似的,每一寸的骨頭都是粉,難受又使不上勁,昏一會兒醒一會兒持續了挺久,被揉著喉嚨喂水的時候多聽了句“沒燒了”,正掙扎著要醒,又被捂住了眼睛,要她繼續睡 睡就睡吧。 大汗后的脫力感簡直是把少女黏在了床褥里,她也不打算掙扎著試圖睜眼了,由著曠工一宿的意識慢吞吞挪騰回位,趕在尾巴尖上勉力聽了睡沉前的最后一點話。 “回什么非得回?說在你那不就成了?去年一直到初八了也沒見說這話吧,他還能帶著我奶奶找這來?” “你大伯管的是你不是我,他讓你三十之前必須回,話我帶到了,聽不聽回不回都是你的事,只不過,多勸一句,做前說前多掂量” 到這一個音節為止都還是平聲,少女睡得沉沉,自然是瞧不見已經帶上了半邊門說話的兩個人,朝床上投來的眼神。 一個如何,另一個又是如何。 “今夕不同往日。” ================== 九月……了! qaq祝大家開學快樂(不是)身體健康……!!! 不要熬夜啊,能不熬夜絕對不要熬夜啊,55555我指天發誓洗心革面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我再也不要做檢查了qaq 我還能填坑,我還不想死…… ㈢щ丶HαǐΤ αńɡsんυщυ丶てο我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