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抵押
不過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先把這群人給打發走,等那群人走了她自然會好好的審問林長貴。房子自然是不能給的,而地契又在別人手里,只好用錢打發了。 林錦之看著眼前的頭目,指著林長貴對他說:“這房子自然是不可能給你們的,給了你們我們住哪里?這人拿著地契給你們抵押了多少錢?我用錢還你。” 那頭目打量了一下林錦之,聽著林錦之想要還錢的口吻就想發笑:“還錢可以啊,只是你還得死嗎?小meimei,若是沒那個能力就不要說大話!” 林錦之面無表情:“說吧,多少錢?” 那頭目看著林錦之堅定的要還錢,獅子大開口的說:“行啊,五百兩銀子,把五百兩拿出來,這張地契就還給你們?!?/br> 幾人都被他的話給驚得說不出來,林長貴聽到要還這么多,嚇得一直在打擺子。 林錦之看著頭目說:“你可真會開這個口,這房子可不值五百兩銀子。” 那頭目微微一笑:“我當然知道這房子不值五百兩了,這房子只不過是利息罷了,你不會天真的以為只要把這房子抵押了就不用還了吧?!?/br> 林錦之依舊不慌,淡定的說:“你這樣可就沒意思,還是好好的想好了價格再說吧,我只說一遍,當初用這房子抵押了多少的錢,我就還多少的錢,做生意嘛,大家都有點誠意,我是真心想要贖回這房子的?!?/br> 那頭目鄙夷的目光看了眼林錦之,呸了一口嘲諷道:“你還好意思跟我提誠意?你這是連利息都不給算了啊,就你這樣的也配提誠意?你就算是錢莊借錢,都還要利呢你當我那兒是善堂?” 林錦之也大致的從他的話里了解到了什么,看來這林長貴拿去抵押的地方要么是放高利的,要么就是賭場了。 林錦之:“抵押房子的事我們可是從頭到尾全都不知情,而且你這利也太高了?!?/br> 頭目:“窮就是窮,你看看你們家,都已經窮的快揭不開鍋了,這家里能夠抵押的都已經被林長貴拿去賣了還給我們了,就算是我不要利息,告訴你抵押的價錢,你還得起么!” “哦,再你們說一件事,這林長貴可是我們賭場里的常客了,若不然,你真當以為我們賭場會那么好心,拖延了個把月的時間才來要房子?!逼鋵嵤窃诖酥傲珠L貴偷偷摸摸的拿著錢去還了些,直到近期林長貴不去還了他們才過來要房子的。 林錦之皺著眉頭看向林長貴,她都不知道,這林長貴不知什么時候迷戀上了賭博,竟然還把家里的東西拿去賣了還錢。 柳蘭芝聽到那人說的話就已經忍不住了,現在腿也不軟了也不怕了,直接沖到林長貴的面前,攥著林長貴的衣領說:“林長貴,你這個混賬東西,這房子可是大家的,你竟然敢拿去做抵押,誰給你的膽子。” “你也不看看你那副德行,我告訴你,這房子里可是有你大哥的心血,這房子能拿回來最好不過,若是不能拿回來,我饒不了你。” 林長貴拍來柳蘭芝的手,厲聲說:“你給我閉嘴,誰允許你這么跟我說話的?我是林家唯一的兒子,這房子以后就是我的,我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用的著你過問?” 兩人在那里爭執,反倒是陳香菊淡定的站在一旁不出聲,她就算是去爭執了也沒什么用,她前幾天就看著林長貴鬼鬼祟祟的,而且還很不對勁,之前還疑惑林長貴怎么都不出去喝花酒了。 也不去找村里的那個寡婦了,整天在家里守著,與林長貴同為夫妻十幾年,陳香菊不說了解林長貴全部,卻也了解了七七八八了,看著林長貴這樣,她就偷偷的把攢的錢給藏了起來,不讓林長貴知道。 她總有預感林長貴這么反常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果不其然,林長貴竟然敢把家里房子的地契拿去抵押了。 那地契以前是林老太一手保管著的,就連柳蘭芝掌家,林老太都沒有把這個房子的地契給拿出來交給柳蘭芝。 柳蘭芝之所以那么折騰想要得到掌家之權,還不就是為了那張房子的地契和田地的地契么,只是可惜,以前林老太就說過,她在的時候不能分家。而那些房子和田地,等她百年之后自然會分給他們。 以前林老大和林大成在的時候柳蘭芝自然不會眼急這些東西,現在那兩人不在了,柳蘭芝自然要當心。 從林老大和林大成去世后,柳蘭芝就一直覺得林老太偏心,以后房子和田地大頭肯定會給二房,現在林長貴拿著房子的地契去抵押,柳蘭芝肯定會著急上火的,在她心里,估計以為林老太早就已經把房子的地契拿給了林長貴,不然林長貴又怎么可能拿著去賭呢。 她早就已經看清了林長貴這個人,就他這種人,拿著房子地契什么的去賭也就不奇怪了。 此刻陳香菊十分的慶幸,慶幸她防備著林長貴,所以一察覺出不對后早早把錢給藏到了別處,那些錢可是他攢著給玉翠的嫁妝和勇安的彩禮錢的,若是就這么被林長貴給拿去填賭坑了,她覺得她可能會哭死。 至于這房子的地契能不能要回來,陳香菊就更不擔心了,她想的很開,現在林錦之掌家,林老太又病重,需要靜養,而且這里還有林錦之的藥房,那里面又許多的藥,若是挪動,可不是那么輕易就能挪動的。 且不提林錦之的藥房,就是沒有那個藥房,林老太也絕對不會走,柳蘭芝也絕對不會走,這個家里,林長貴可是沒有出過什么力,當初翻修的時候花出的心血最多的可是林家老大,所以她完全不需要擔心沒有地方去,就算是真沒有,大不了她就帶著林玉翠去哥哥家里住,總歸不會讓她的兒女沒有住的地方,若是因此能夠擺脫林長貴,也不失為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