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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燼歡在線閱讀 - 第24節

第24節

    第26章 偏執   溫渺渺,這輩子必須是他的?!?/br>
    消息傳來時才不過丑時剛過, 賀蘭毓聞言即刻闊步出門,一面命人備馬, 一面吩咐人傳令,調集相府侍衛奔赴鳳隱山尋人。

    時下才剛開春,路上風寒得透骨。

    賀蘭毓臨出門前太過心急如焚,忘了帶護膝,教那風迎面吹過好幾個時辰,臨到燕林山莊翻身下馬時,右腿險些痛得走不了路。

    侍衛忙上前來扶, 卻教他揮手制止了,快步進山莊,邊走邊問現下的境況。

    他當初派遣諸多侍衛跟隨溫渺渺,心中實則是有私心的,先前已下了死令, 不論她去哪里, 身邊必須隨行一名婢女與侍衛, 若跟丟了人,必嚴懲不貸。

    侍衛長面對著他, 額上冒汗不止, 回道:“溫姨娘的馬匹受驚時, 身邊是周乘風值守,當下即刻便縱馬追了上去, 但因那瘋馬一路奔進了前頭那片密林中, 卑職的人失了二人蹤跡, 現下已在著力搜尋中。”

    賀蘭毓聽罷眉頭緊皺。

    因是鳳隱山底下有暖脈,滋養得那片林子一眼望不到頭,常時打獵都鮮少有人踏足, 十足是片半原始密林,溫渺渺個細皮嫩rou的,怎么受得了那的蛇蟲鼠蟻?

    他思及此,也不顧上痛,腳下步子越發快了。

    林子里落葉極厚,馬蹄踏過去半點不留痕跡。

    眾人一直自深夜尋至翌日清晨,毫無所獲之際,卻聽林中深處忽地傳來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教人心頭大喜。

    賀蘭毓當即策馬往聲音來源去尋,誰料到了那馬跟前,卻見馬背上空無一人,再仔細看,一側的馬鐙上還卡著一只女子的馬靴。

    顯然是溫渺渺墜馬時脫落的。

    這畜生渾然不覺將主子置于險境,瘋過之后竟還敢悠哉吃著草回來!

    賀蘭毓眉尖陰郁沉沉,心頭盛怒不止,抽出一側侍衛腰間的長刀便抬手砍過去,駿馬當下長嘶一聲,血濺三尺。

    “繼續找!”

    周遭侍衛教頭頂一股威壓震懾得抬不起頭來,匆忙四散而開。

    賀蘭毓坐在馬背上,側過臉看一眼山脊處暖紅的朝陽,心頭焦急更甚,此時距離溫渺渺出事,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夜。

    接連醉酒、夜奔、腿傷復發、不眠不休,哪怕是他,身體也有些撐不住,再找不到溫渺渺,他就要急瘋了。

    密林深處。

    溫窈從滿身骨折似得疼痛中醒過來時,日頭才從山坳中升起來,目光四顧,完全分辨不出自己所處方位。

    她身旁還倒著個男人,是那個追上來忠心護主的侍衛。

    當時她在馬背上被顛簸得三魂七魄險些出竅,眼看奔進密林越來越深,侍衛情急之下扔出套索強行勒住馬匹,隨即大喝一聲教她松手,以自身護著她從一側陡坡上直翻落到坡底。

    現如今溫窈醒了,侍衛還沒動靜,想必受傷不輕。

    她起身緩了幾口氣,自覺全身只些許淤傷并無甚大礙,可俯過身去查看那人的傷勢,心下一時駭然。

    她目光所至便可見那侍衛全身多處擦傷,手指斷骨甚至戳破了皮rou暴露在外,內傷幾何,不敢細想。

    對方舍命救了自己,溫窈眼下不敢耽誤,翻身起來竭盡全力去將人扶起來,男女大防便顧不上,架著他半邊胳膊往西艱難挪開步子。

    中途周乘風醒過來,輕嗅著鼻尖女子的發香,重傷之際還不忘惶恐,“姨娘……姨娘不可,快放開卑職……”

    “你省點力氣走路吧!”

    溫窈累得滿頭汗,若非先前為逃跑練了那許久的騎術,身體有勁兒了些,否則眼下還真對著他這大塊頭束手無策。

    她不放開,周乘風也掙扎不便,明明失血過多的一張臉,不合時宜地泛起一層紅,幸而他本身膚色偏深,教人也看不出來。

    兩個人一路攙扶著走走停停,直行到正午時分,在一條淺溪旁坐下來歇氣。

    周乘風遂趁溫窈出掬水的檔口,迅速將身上的方便處理的傷口先簡單包扎了下,又趕在她回來前收拾齊整了自己的行裝。

    他受了傷,但腦子還算清醒,那是主子的女人,為免惹禍上身,該避的不該避的嫌,最好都避上。

    二人在此處歇息了半刻,繼續攙扶著往西而去,一路又走出去一里地,終于隱約聽見遠處傳來一陣似是而非的馬蹄聲。

    溫窈當即大聲呼喊起來。

    賀蘭毓尋到溫渺渺時,她鬢發散亂沾滿樹葉,腳上缺一只鞋,正將身旁侍衛的手架在自己肩上,一只手甚至還環著別的男人的背!

    他目光觸及于此,眸色頓深,常時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時不悅全都掩藏不住地擺在了臉上。

    周乘風千防萬防,防了一路,誰承想臨到最后漏了神兒,沒料到相爺會拋下朝中堆積如山的事務,親自前來尋人。

    他反應過來時已晚了片刻,當下心頭一凜,忙松開溫窈的支撐,單膝跪倒在地,不敢再抬頭。

    溫窈也正看向縱馬而來的賀蘭毓。

    他翻身下馬時,傷腿難以為繼地踉蹌了下,深一腳淺一腳到她跟前,姿態甚至有些藏不住的狼狽。

    到跟前話沒吭一聲,也不顧周遭那么多雙眼睛,伸臂攬著腰背和后腦勺,一把將她錮進了懷里。

    賀蘭毓埋頭在她頸間深呼吸了一口氣,過了好一會兒才松開她,心里想的全是關切的話,但怎么說出來就變成了責備。

    “好好兒的跑到山上騎什么馬,受傷了沒,摔哪兒了?”

    溫窈身困體乏,不欲與他較勁,遂搖搖頭,看了眼一旁半跪的侍衛,“沒事,多虧了他?!?/br>
    她刻意說的話,賀蘭毓怎么能聽不明白,不管自己什么樣子,她總都有閑心cao心別人。

    他想著氣不打一處來,當下沉沉覷她一眼,“你放心,他護你有功,回頭我自當論功行賞,快跟我回去。”

    賀蘭毓說罷將她攔腰抱起,回程的路也不許她自己獨行,不由分說地將人攬在了自己馬背上圈得緊緊的。

    溫窈的兩手掌心被韁繩磨破了,腳底下也教樹枝蹭破了皮,回到莊園中,賀蘭毓拿來藥箱想給她包扎,她不愿意,但沒等收回手,他抓著她皓腕陡然兇橫不已。

    “再亂動我就把你綁起來!”

    她手上動作果然一頓,沒料到他陡然換了幅面孔。

    溫窈垂眸細細打量跟前的他,眼下略帶青色痕跡,下巴上都冒出些許胡茬兒了,顯然是奔波一夜沒合眼。

    賀蘭毓低著頭先給她處理掌心的傷口,沉吟許久,忽地說:“你得跟我回去?!?/br>
    “什么?”她明知故問。

    “你得跟我相府。”他抬眸看她,“教你一個人待在我視線之外的地方,我放心不下?!?/br>
    “你放心不下的是我嗎?分明是你自己對過去的不甘?!睖伛喊櫭监托α寺?,“我以為上回我已經把的話說得很明白了,你……”

    “我不想管你對我的情分還有幾何,溫渺渺……”

    他簡直執拗的不可理喻,“這話我記得之前就與你說過,可是后來我們都忘了,你可以當我自私,總歸我沒辦法只做你人生中的旁觀者,明白嗎?”

    “不管是看你一輩子為易連錚守心,還是看你將來或許有朝一日忘了他,再喜歡旁人,”賀蘭毓鄭重搖頭,“我都做不到。”

    那晚他坐在檐下想了很久,試過勸自己放過她,也放過自己,但卻是徒勞做了一場無用功。

    后來醉酒,他腦海中依然全部都是她,想抱著她,親吻她,還想用盡全力擁有她,與她生兒育女。

    這已經成他的執念了,溫渺渺,這輩子都必須是他的。

    溫窈冷眼看他眸中近乎瘋魔的固執,便知自己不論再說什么都是沒用的。

    他們之間根本就輪不到她選擇,除非他愿意退讓,拱手將選擇的權利交到她手上。

    賀蘭毓給她包好手心的紗布,又托著她那只傷腳放在膝頭,躬著身子處理過后,那頭錦珠也備好了藥浴的熱水。

    他俯身抱她進浴池,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教她抬手給了一耳光。

    并不算很響亮,但其實有點疼。

    “賀蘭毓,你是真的自私透了。”溫窈眸中冷冷地,隔著氤氳的水霧微微泛紅。

    四目相對,他靜靜看她許久,也不反駁,眸中光芒明滅不定。

    而后陡然像只兇獸一般撲過去籠罩住她,俯身咬她嫣紅的唇,恨不得將人拆骨入腹。

    溫窈氣怒,兩只手被他抓著不能動彈,便也咬他,狠狠地咬,一點兒都不留情。

    兩個人仿佛在搏斗,唇齒方寸之間一面躲閃一面進攻,但他太狡猾了,像在真正的戰場上一般,依舊是個常勝將軍。

    她節節敗退,丟盔棄甲,被禁錮在他懷中狹小的空間動彈不得,脊背抵在冷硬的池壁上,硌得直生疼。

    “渺渺……”

    賀蘭毓薄唇貼在她耳邊沉沉喚她,手臂摟緊懷中纖細的腰,渾身血液guntang得近乎沸騰,聲音低沉暗啞,像是個在沙漠中渴望水源已久的人,終于品嘗到甘甜的清泉。

    溫窈眸中倒映著水面波光粼粼,眉尖蹙起難耐地弧度,低頭狠狠咬在他肩膀上,竭盡全力的架勢,舌尖一瞬嘗到了絲絲血腥味,鐵銹似得。

    投她以難熬,她報之以痛楚。

    賀蘭毓不躲也不掙脫,悶哼了聲,只任憑她咬著。

    這是他為當下的歡愉,應付出的代價。

    風停雨收之際,他從池中抱起綿軟無力的溫窈,像是懷揣著一顆瑩潔生輝的明珠,仔細擦凈她身上的水,然后藏進被窩兒里。

    賀蘭毓抬手梳理她鬢邊凌亂的發絲,低頭輕輕親吻她,眉眼、鼻尖、臉頰,低低地呢喃。

    “渺渺,你總說我們回不到過去,但我想和你重新開始……”

    第27章 傻子   她有一雙漂亮的、具有迷惑性的眼……

    溫窈閉著眼, 不想聽那些話。

    重新開始,四個字說出來總輕而易舉, 可叫兩個時過境遷的人做起來究竟有多難?更何況,他拿什么來與她重新開始?

    她倦怠得很,抬手推了他一把,轉過臉躲開,“我不想回去,你要是真心想要我對你刮目相看,就別逼我。”

    “可我若不留住你, 你心里想的就永遠都是離開我,不是嗎?”賀蘭毓抓住她指尖,無奈蹙起眉。

    這問題是個死結。

    就像先前他給她銀錢,教她騎馬時,怎么都沒想到那些似是而非的片刻溫存, 都是她在為逃跑做準備, 回過頭再看他自己, 真是諷刺極了。

    溫窈無可辯駁,也跟他辨不清誰是誰非, 索性不說話了, 轉過身朝向里側, 卷起被子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

    賀蘭毓沒被子蓋,悶氣地厲害, 又不好去搶她的, 只得起身從柜子里重新拿出來一床錦被睡在外側, 手臂隔著被子摟著她。

    他想了半會兒,決定退讓一步,“你要實在舍不得這里, 明日我陪你再玩兒一天罷了。”

    就一天,他朝中還有公務要處置,權當教她收拾收拾行裝了。

    但話出去沒得到回復,她約莫又已經睡著了。

    賀蘭毓也累了兩天一夜沒闔眼,此時抱著她,聞著她身上的香氣,終于睡了連月來第一個好覺。